“最美奋斗者”系列报道之五十五 把壮丽的年华献给这片热土
2020-12-22
幸福源自奋斗、成功在于奉献、平凡造就伟大。近段时间以来,由中宣部、中组部等部门部署开展的“最美奋斗者”学习宣传活动人气高涨,推荐“最美”、评选“最美”、学习“最美”形成热潮。一批新中国成立70 年来各地区各行业各领域涌现出来的来自生产一线、群众身边的先进模范,作为“最美奋斗者”,他们是共和国建设者、新时代奋斗者的典型代表,他们用自己的不懈努力,生动地向我们展示了他们与祖国共成长、共奋斗的感人故事。
据新华网、《人民日报》等整理
罗健夫:甘为科研献终生
“罗健夫学习刻苦,工作忘我,道德情操高尚。”曾与罗健夫共事过的胡培德老人至今依旧不能忘怀罗健夫昔日的一幕幕往事。
1969 年,罗健夫主持开展国家空白项目——“图形发生器”的科研攻关。面对填补国家空白技术的艰巨任务,罗健夫没有退缩。多年间,他的周末都是在书店和图书资料室度过的。胡培德至今仍清晰地记得,任何时候见到罗健夫,都见他腋下夹着或怀里抱着学习资料。有时,他整日不出工作室,饿了啃块馒头,困了就躺在地板上打个盹。
正是在罗健夫这种刻苦钻研精神的引领和感召下,1972 年771 研究所成功研制出我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填补了国内电子工业的一项技术空白,为我国航天电子工业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但罗健夫并未就此停下脚步,为了提高图形发生器运行的精度和速度,他决定继续向“Ⅱ型图形发生器”和“Ⅲ型图形发生器”冲刺。到1975 年,他带领团队又研制成功了“Ⅱ型图形发生器”,并继续研制“Ⅲ型图形发生器”。
1982 年6 月16 日,罗健夫因病医治无效去世,时年47 岁。1983 年2 月,罗健夫被国务院追授为全国劳动模范。
刘英俊:雷锋式的伟大战士
在长春市第十八中学,每年开学的第一天被称为“英俊日”。每到这一天,全校师生都会重温刘英俊烈士的故事,表达对他的缅怀和敬意。这座英雄的母校被命名为“英俊中学”,传承着刘英俊烈士舍己为人、甘于奉献的精神。
刘英俊,1945 年生,吉林长春人。1960 年,进入长春市第十八中学读书。1962 年,刘英俊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成为原沈阳军区某师重炮连的一名战士。刘英俊入伍后的第二年,刘英俊在日记中写道:“一个人无论是活多长时间,他的死,只要是献给党的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那就是无限光荣的,有价值的。雷锋能,我也能。”
刘英俊学雷锋,言行一致,从点滴做起,从身边做起。在连队,他是“业余修理员”,连队的桌椅、门窗坏了,他主动修好。在部队驻地,他是附近小学的“校外辅导员”,还用自己的津贴给学校买了许多宣传革命英雄人物的书籍。1966 年3 月15 日,刘英俊和战友驾着3 辆马拉炮车到佳木斯郊外执行训练任务。临近某公共汽车站时,他驾的炮车辕马被汽车喇叭声所惊,径直向人群冲去。这时,炮车前不远处有6 名儿童被吓得不知所措。千钧一发之际,刘英俊用力把缰绳在胳膊上缠了几道,猛力一拉,使惊马前蹄腾空而起。紧接着他不顾个人安危,双脚猛踢马的后腿,马突然倒下,车翻了,6 名儿童安然脱险,他却被压在了车底。由于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刘英俊光荣牺牲,年仅21 岁。
刘英俊牺牲后,所在部队党委给他追记一等功,并追认他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原总政治部向全军发出向刘英俊学习的号召。如今,刘英俊原住址所在地被命名为“英俊社区”,长春市二道区八里堡英俊社区书记杨淑洋说:“刘英俊烈士的精神始终鼓舞着我们前行,我们需要刘英俊烈士那样为人民服务的大爱,在平凡工作岗位上甘于奉献、勇于担当!”
吴登云:高原的“白衣圣人”
年过八旬的吴登云仍住在新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乌恰县人民医院的家属楼里,谈起自己53 年在乌恰县的工作与生活,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已经习惯在乌恰县的生活。我离不开淳朴善良的乌恰百姓。他们需要我,我也希望用自己的毕生所学让他们生活得更加幸福。”
1963 年大学毕业后,吴登云踏上了前往新疆的列车。在乌鲁木齐工作近三年后,吴登云被派到乌恰县工作。“初到乌恰县,我很吃惊,这里竟然没有楼房,医院里也没有医疗设备,距离县城几十公里的地方都没有树、没有房子、没有人。”慢慢习惯就好了,他默默地鼓励自己。
从20 世纪60 年代到80 年代末,吴登云每年都要花三四个月时间到牧区巡诊和防疫。骑着马、背着药箱,他的足迹踏遍了全县9 个乡、30多个自然村。
一次吴登云骑马去牧区巡诊,返回途中遇到河里发大水。当时,他认为自己体重轻,过河不会有危险。“就在要过河时,当地一位牧民拦住了我,执意要自己先探路,确保没有危险后再让我过。他告诉我,山里的牧民不能没有我。从此,我更加坚定了留在乌恰的决心。”吴登云说。
“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救治每一位病人。”这是吴登云坚守的原则。1966 年冬天,一位患功能性子宫出血的柯尔克孜族妇女住进了乌恰县人民医院,她脸色苍白,每挪一步就一身虚汗,年轻的吴登云判断,必须输血治疗,但输血却苦于没有血源。望着奄奄一息的病人,吴登云决定抽自己的血。300 毫升的鲜血从吴登云的体内流进了柯尔克孜族病人的血管。病人的眼睛有神了,她惊喜地说:“我的身上长力气了!”30 多年来,他无偿献血30 多次,总计7000 多毫升,相当于一个成年人全身血液的总量。
1971 年12 月1 日,乌恰县波斯坦铁列克乡牧民托合托西·买买提艾明两岁的儿子玩耍时不慎烧伤,全身50%以上的皮肤被烧焦,生命垂危。经医护人员一连十多天的抢救,生命力顽强的孩子度过了休克关、感染关,接下来又要面对创面愈合关。可是此时,幼儿身上完好的皮肤所剩无几,吴登云想起曾经从一本医学杂志上了解到大量异体皮和少量自体皮相间移植的办法,他把目光投向了孩子的父亲。托合托西·买买提艾明听说要从自己身上取皮,吓得连连说不行。情急中,吴登云决定从自己身上取皮,手术室里的护士纷纷拒绝配合他。他就给自己打上麻药,从自己腿上切下一块块皮肤,拖着麻醉的双腿走上了手术台,把自己的皮肤植到了孩子的身上。如今,身上植有13块邮票大小“吴登云皮肤”的幼儿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每每提及此事,他总是热泪盈眶。
吴登云说:“如果有第二次人生,我还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新疆,选择乌恰。”
李雪健:一个演员最高的境界
他是好人宋大成,党的好干部焦裕禄,人民公仆杨善洲,及时雨宋江,上海滩冯敬尧,老头儿刘二铁,军阀张作霖,大文豪鲁迅,他能七十二变,因为他是演员李雪健。
“让观众记住角色,忘掉演员,这是一个演员该有的境界。”李雪健做到了。他崇拜石挥、蓝马、曹景阳这三位“扔人堆儿里找不着、登上舞台,跃上银幕又光彩夺目”的大师级的艺术家,他们是李雪健的偶像,他不断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努力。生活中质朴的“老头儿”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然而他一旦开口,那些生动鲜活的角色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
李雪健说自己是个幸运儿,“从农村到工厂,到部队,再到空政话剧团,又有了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家庭和职业。后来转业到国家话剧院,虽然现在退休了,但是还能一直拍戏,我总觉得我的今天来之不易。”
他不太愿意提及曾经与病魔“恶战”的经历,但是这场生死考验让他顿悟了很多道理。妻子于海丹说:“生病让雪健失去了很多好的角色。也不可能让他像从前一样老演主角了。但我说,苍天还是厚爱他,让他改掉了多年不良的生活习惯,在他沾沾自喜时候让他清醒。病愈,他更清醒,更静了。”生病期间,李雪健有更多的时间反思曾经的生活和演绎的角色,他因在《横空出世》中未能减肥出演感到羞愧,自责曾经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生病也成了他演艺生涯和创作理念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我在生活中特别不较真,但是在本职工作中极其地较真。”李雪健说“较真”这一点在大病之后更加明显了。他挑剔地选择作品、选择人物、选择合作者。他说:“演一个就少一个,演一个就要成一个。”演过的重复的角色他不演,尽量拉大角色之间的距离,他想尝试,哪怕心里没底了也要尝试,他把每一个角色都当成一次生命。
拍戏时,他坚持不用替身,包括“文替”和“武替”。在拍《水浒传》时,他两次从马上重重摔下,仍坚持自己骑马;为了演好浔阳楼题反诗这出戏,他临时练习了3 个月的毛笔字。每一次拍戏,他都习惯一个镜头准备多种方案,反复打磨,一直演到导演和自己都满意。有人抱怨工作中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问他是否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和感受,他说:“苦和累不必挂在嘴边,没有苦中苦,哪来甜中甜呢?”李雪健喜欢《岳阳楼记》中的“心旷神怡,宠辱皆忘”和陶铸的“心底无私天地宽”两句诗,他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心无杂念地演好每一个角色,最幸福的就是还能吃到剧组的盒饭。
如今,李雪健依然活跃在银幕上。虽然戏不多,但每一个角色都深入人心。有人问他,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拍戏会不会比较吃力,他想都没想就坚定地说“不吃力”,又像“老顽童”一样加了一句“六十岁还正当年呢,不让我拍戏,我会有情绪”。他依然坚守在自己熟悉的文艺界,坚持用角色和观众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