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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隐性知识视野的当代大学生价值观建构

2020-12-19宋瑞璇

天津职业大学学报 2020年3期
关键词:显性隐性建构

宋瑞璇

(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天津 300222)

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帮助当代大学生价值观建构,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之一,也是近几年学者持续关注的热点。目前大多数学者都是从教育教学论和心理学角度探讨大学生价值观建构的理论基础、现实依据以及生成机制和路径等。鉴于价值观属于隐性知识范畴,本文从隐性知识管理的角度,以价值观的本质属性为出发点,探寻当代大学生价值观建构的规律和路径。

一、价值观与隐性知识

价值观与一定的社会政治、经济背景以及文化系统密切相关,是人们在感官认识基础之上对客观事物所秉持的立场、观点、态度,它以内隐的方式深植于个体的心灵世界,对人的行为起导向和激励作用,决定行为选择的原则、标准和方向。

隐性知识是英国物理化学家、哲学家波兰尼于1958 年在《人的研究》一书中首次提出的。波兰尼认为人类知识分为两类,一类是显性知识,可以用语言、文字、数学公式等编码表达;另一类是隐性知识,难以用语言做清晰、系统的表述,深植于个体及其心智模式,镶嵌于人的行为实践中,对行为起基础性、主导性、支配性作用。显性知识只是冰山的一角,而数量庞大的隐性知识潜藏于海底深处。隐性知识分为两类,一类为技术维度,包括技能、技巧、诀窍、经验等;另一类为认知维度,包括心智模式、思维方式、信仰、信念、价值观、人生观、气质、修养等。[1]

二、价值观的隐性知识属性

价值观是隐性知识,具有隐性知识的一般属性。[1]

(一)难以编码,具有高度个体性和潜隐性

隐性知识镶嵌在人类实践活动中,难以从主体剥离出来,处于隐蔽状态。人的理想、追求、信念、价值取向存在于人们的心灵深处,究竞相信什么、需要什么、坚持什么、追求什么,有时候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说得出来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只有面对具体事情做出的及时反映才能映射真实的内心世界,所以更不用说以正规的教育和大众媒体公开传播。

(二)高度的实践性和情境依赖性

隐性知识是关于人类行为实践活动的知识,生成和转化离不开具体的实践活动和情境。理想、信念、价值观植根于一定的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表现在社会的各个方面,政治活动、经济活动以及人类的日常生活、交往、学习等无时无刻不体现道德情感倾向和价值判断,决定行为的方向、路径和结果。

(三)非理性

作为隐性知识范畴的价值观的获得和理论知识不同,是通过感官的直觉、灵感、顿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生成的,有时还具有一定的偶然性,所以没有经过严格地逻辑推理和理性地判断。尽管价值观的教育过程离不开对显性知识的逻辑推理,但由此内化生成的价值理念仍然是无意识和隐蔽的。价值观的真实存在性只能依靠具体的行为实践进行验证。

(四)优先性

隐性知识是自足的,显性知识必须依赖隐性知识才有意义和价值,而且显性知识的理解和掌握是以隐性知识为基础的默会过程,在实践活动中隐性知识也起着主导性和决定性作用。就价值观而言,任何人在接受价值观教育之前,从生活经历中已经不知不觉获得了一定的思想观念和价值标准,而且在指导人的行为活动。理论形态的伦理道德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外在的观念系统,在没有原有观念参与并在行为实践中内化为自己的理念之前,对行为实践只起到一定的强制性约束作用,不是自觉的、持久的、稳定的内在心理需求。

(五)相对稳定性

隐性知识的形成是在无意识、潜移默化的情况下进行的,年龄增长、环境迁移、一般不会忘记,也不会轻易发生实质性改变。革命年代,无数先烈视死如归,因为他们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信仰、共产主义理想教育,在长期艰苦卓绝的革命斗争中,将精髓融进血液,内化为自己的精神需求和信念,根深蒂固,即使面对死亡都无法改变。当社会制度发生重大变革,波及整个社会的政治、经济以及个人的学习和生活,价值观会在实践活动中不断完善和升华,但是本质仍然不会改变。

(六)文化性

在隐性知识生成与特定文化传统中,人们所分享的概念、符号、知识体系分不开。文化是隐性知识生成和分享的重要基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深植根于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与美国的核心价值观有本质的差别。以此类推,不同国家、不同地域、不同民族、不同群体价值观都存在差异,分别为不同特质文化的标识。特定的文化基因决定了该文化背景下的国家、社会乃至公民的价值观的建构。但是人类社会拥有共同的价值倾向,比如敬畏生命、崇拜自然、孝老爱幼、扬善惩恶等,这是人类共有的理念,是人作为已经社会化的生命个体所拥有的共同的精神文化基础,与国界和种族无关。

三、大学生价值观建构的模式

建构主义学习观认为,学习不是由教师把知识简单地传递给学生,而是由学生在已有知识和经验参与的情况下自己建构知识的过程。在大学生价值观建构过程中,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互为依存、相辅相成,充分发挥受教育者的主观能动性和主体作用,而教育者不仅是知识的呈现者和灌输者,而且是总设计师、引领者和指导者。大学生价值观建构过程以系统、科学的教育为前提,在实践中自我建构,再指导实践活动,是知行合一显性教育与内隐生成刚柔并济的过程。

价值观的建构是复杂而漫长的系统工程。参考日本著名管理学者野中郁次郎创立的知识创新的螺旋结构,即SECI 模型,试提出大学生价值观建构的模式,以供参考。

(一)隐性知识的隐性传递

这个过程是隐性知识从一个个体转移到另一个个体,是隐性知识的社会化过程。这个过程无意识、也无任何语言沟通和行为指点,依靠个体的灵感、顿悟,下意识内化了与自己亲密接触的个体的隐性知识。

在日常生活、学习、交往等各项活动中,与学生亲密接触的个体包括老师、同学、朋友、父母、家人等,每个人的思想观念、价值判断都不愿意表达,也难以用语言表达,但是会无意识地、不同程度地渗透在行为实践和促膝交谈之中。经过长期共事,密切接触而形成默契,知其然知其所以然,拉近了彼此精神世界的距离,作为师生、朋辈、父(母)子、兄弟姐妹,在双方心灵的不断沟通和共鸣中自然而然便认同对方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并转化为自己的理念和价值取向,成为行动的主意或向导。

(二)从隐性知识的显性传递

隐性知识外化为显性知识进而传播,也是创新知识的过程。这个过程很复杂、难度高。一是采用编码的方式,使隐性知识用语言、文字或其他符号显化;二是不能编码的隐性知识采用修辞手法使其外化。

课程是大学生价值观建构的重要载体,思政理论课、通识课、专业课三位一体,同向同行,各有侧重。前者是以传递系统的理论知识为主,而后两者则协同前者将隐性德育显性化,重在价值引领。

通识课程不是显性知识到显性知识的简单拼凑与呈现。一方面要实现科学与人文的高度融合,为不同专业的学生奠定宽厚的知识基础。另一方面要深入挖掘不同专业所承载的民族精神、传统文化精髓以及人类共同的核心价值观念,将其系统化,作为通识课的主体内容,为不同专业的学生建立共同的精神文化基础。

专业课教学蕴含丰富的道德教育和价值观教育元素,包括科学中的人文关怀与人文中的科学理念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也包括科学家的奉献精神和严谨治学的精神等,与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融合在一起,只有将其显化方能传递给学生。比如在物理学和化学理论与技术教育中穿插两弹元勋的个人背景知识,便能将钱学森、邓稼先等科学家民族精神、赤子之心、为科学事业献身的精神显性传给学生,使学生受到强烈的心灵震撼,同时促进学生专业知识的内化,培养科学研究的兴趣。

3.从显性知识的显性传递

显性知识的显性传播有两条路径:一是对系统的显性知识进行加工、重组、整合进而传递;二是对分散的信息进行搜集、分类、加工、重组,将其变成综合性、系统性的知识,然后共享。

思想政治理论课作为主渠道、主阵地,应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贯穿全过程,有机地融入各门课程的教学内容之中,进行系统的理论知识灌输,为大学生奠定一生的政治基础和思想文化基础,为价值观建构举旗定向。

因此,思政课老师应及时将相关学术研究的动态、最新成果高度凝练穿插进教学内容之中,优化和提升学生的显性知识结构[2][3]。学工部、共青团以及学生社团应在校内与校外、线上与线下精心筛选、搜集一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教育的图片、视频、文字等信息,分门别类,形成系统知识,通过社交媒体或专门网站让师生共享,或在校园建立专门展区进行宣传。

(三)显性知识内化为隐性知识

显性知识内化为隐性知识是知识创新的过程,也是个体获得隐性知识的重要途径,是亲身体验和实践的过程。个体接受的显性知识只有在实践中得到验证,并反复地、创造性地被利用,与原有的隐性知识不断交织、碰撞,在多次的成功与失败中吸取经验和教训,从而内化为新的隐性知识,形成智慧,成为行动的向导。这是知中行、行中知、知行合一的过程。

显性知识内化为隐性的价值观系统的过程包括两方面的含义:一是显性理论知识和隐性知识在各类实践活动中不间断地碰撞与融合;二是个体心智模式、观念系统由简到繁、由低级到高级不断修正、扩张、升级。

大学生在课上与课下、校内与校外不断地参加各种实践活动(包括校内外实践教学、日常生活、学习、交往等),并经校内外精神文化、物质文化、制度文化长期熏陶,使精神内需系统不断完善、升华。特别是深入社会,进入企业、农村,和员工、农民生活、学习、工作在一起,融入其中成为一员,使自己的思想和灵魂深深融进现实社会,融入到自然界之中,亲眼目睹,亲耳聆听,亲身体悟,从中找寻到价值引领和精神引领的最终归宿,在潜移默化、不知不觉中将接受的理论知识和科学文化精神内化为自己的理想、追求、价值倾向,同时修正和调整原有观念系统,固化为个体生命的组成部分,并外化于在实践中。

四、当代大学生价值观建构的策略

基于价值观隐性知识的属性及其建构模式,其生成、传递不是通过正规的教育渠道和大众传播媒体,而是通过一系列非正式学习的方式来完成。

(一)逐步试行德育导师制

波兰尼认为,那些难以编码、不能详述、不规则的隐性知识不能通过正规渠道传递,而传统手工时代的师徒制是最理想的传播途径。师徒如父子。师徒关系由爱和信任衔接,亲密无间,他们长期在一起生活、工作、交往,面对面平等对话、切磋,形体语言的无声沟通,表情达意,达到了高度的默契,徒弟通过仔细观察、模仿、聆听、顿悟等吸收了那些连师傅本身都不十分清晰的、更别说言传的思维方式、技巧、处事风格、气质修养、价值标准等隐性知识,而且这些隐性知识固化在血液里,犹如遗传密码,在师徒间代代相传。起源于十四世纪英国牛津大学的导师制,带来了世界高等教育制度的实质性变革,它传承了师徒制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关系模式和情感基础,而更趋于科学和规范。

近年在中小学、本科生、研究生教育中小范围试行的德育导师制,建立在传统师徒制和导师制基础之上,使道德伦理教育与价值观教育更具亲情化、个性化、人性化,又契合了当前课程思政的理念。一方面强调全员参与、全方位教育、全程把握;另一方面德育导师的核心不在于显性知识的传递,而是通过行为体悟、情绪感染和心灵涤荡,实现价值引领,由外在显性化的、规定性约束向内在的道德自律、精神内需转化。[4]

在课程思政理念下,逐步扩大德育导师试行范围,建立健全德育导师遴选制度、管理制度、评价激励机制。尝试在专业课教师中遴选一批教学水平高、科研能力强、政治素养高的专家、学者担任德育导师,组成团队,与思政课教师同向同行,充分挖掘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教育中的伦理道德和价值观教育元素,提升整体价值引领的效果。另外,也可以尝试在学生中遴选思想政治教育骨干担当德育导师,协同思想政治理论课,利用党团、社团活动进行价值引领,发挥朋辈引导的优势。

(二)强化大学生社团的共同体精神

高校社团众多,发展活跃,深受学生喜爱,是实践育人的重要路径,也是实现大学生价值引领、精神引领的重要平台,具有鲜明的自发性、自主性、个性化等特征。社团的活动不仅可以传递显性知识,而且是生成、外化和传递隐性知识的重要途径。在社会实践、科研实践以及学术沙龙、演讲、经典传唱、朗诵、辩论、访谈、讲故事、讲座等活动中,成员彼此沟通,精诚合作,充分还原思想观念、理想、价值观产生的真实情景,激发学生的潜意识,浸润每个成员的内心世界和情感领域,便自然而然完成政治方向引导和思想观念与价值意识的引领。

社团与共同体内涵和功能存在逻辑上的交叉。共同体成员之间关系亲密无间、守望相助,与血缘、地缘、业缘等初级群体相关,为了生存彼此形成命运共同体,其主体精神包含共同的目标、认同与归属感,体现利益共同、价值共同、责任共同的理念,具有强大的凝聚力、内驱力。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组织形式不断变化、升级、拓展,但主体精神和核心理念没有发生变化。尽管隐性知识难以编码、难以通过正规教育和大众媒体传播,但是在共同体内,成员为生存与发展创造了自由、平等、互助的学习文化,适宜共享知识和创新知识,个体隐性的价值观念、道德观念能够外化而传递,而且能够将公共的价值理念、组织文化内化为个体的心理倾向和精神需求。[5]

在社团成员组建、运行管理制度等方面,在充分体现个性和自主理念的同时,强化“共同”精神和“共同”理念,凸显社团成员的身份认同感和归属感,融入共同体亲密无间、守望相助的关系模式。一方面突出社团成员的生存意识,使社团的实践活动更具有生命力和可持续性;一方面创造社团的“共同”氛围,使成员形成自我发展与群体发展有机融合的理念,激发奉献知识和创新知识的积极性,在彼此精神世界的沟通和行为的高度默契中无意识地彼此传递和外化了自己的观念、信仰和价值标准,在润物细无声中建构和完善自己的价值观系统。

(三)建立知识共享平台

微博、微信、QQ、Wiki 等以其方便、互动、共享、多媒体、信息海量及碎片化等特性深受大学生青睐。网络互动平台是大学生彼此精神交往、情感互动的重要媒介,同时也是传播大量的显性知识以及生成、传递隐性知识的重要途径。个体的心智模式、思维方式以及理想、追求、修养、人生观、价值观这些高级的情感世界很难系统表述,但是通过不断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以及互动、交流,能够无意识地外显而传播出去。互联网和社交媒体就是个体反思和相互浸润的重要平台。

学校共青团、学工部和任课老师利用组建的微博、微信、QQ、Wiki 等公众平台,或BBS,鼓励师生以此平台述说自己的心路历程,并形成习惯。教师带头在社交媒体、网络空间撰写课程后记、个人生活感想、读后感、观后感以及专业成长经历等,将自己的思想感受、生活理念、价值标准等隐性知识外显,通过互动空间传递给学生和同行;引导学生在社交媒体撰写自己成长经历、生活感受、实践日志、日常所见所感、学习心得等,分享在社交媒体的公众平台。另外,老师和学生干部、学生骨干针对思政课的内容和学生在媒体关注的热点、焦点问题,带头发表看法,引导学生积极参与讨论,互相分享观点,由此师生、生生能够走进彼此的内心世界,聆听彼此的心声,互相浸润,逐渐内化生成自己的信仰、理念和价值判断标准,便自然引导自己的行为实践,并不断进行循环。

(四)拓展实践教学空间,提升实践教学内涵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是把学生接收的系统的显性知识内化为学生自觉地思维方式、理想、信念、人生观、价值观,进而成为生活实践的向导。那么实践教学就是理论知识传授与大学生价值观建构之间的桥梁。

1.整合实践教学资源

将理论知识内化为自己的理想、信念和价值观需要反复多次深入实际,置身特定的情景之中,亲身实践、体验、反思,再实践,再体验,再反思,不断循环进行,才能完成内化的复杂心理过程,因此,仅仅依靠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实践教学资源远远不足。在增加思政课实践教学比例,提升实践教学内涵的同时,充分整合其他课程及团体和组织的实践教育资源,思政课、通识课、专业课实践教学融为一体,并充分发挥党团、社团实践育人功能,同向同行,统筹规划德育教育资源,形成合力,强化对大学生的价值引领和精神引领。其中,专业课实践教学体系完善,包括验证性实验和研究性实验,从实验室到实习基地,直到野外实地考察,学生有众多的机会接触社会,接触大自然,师生一同生活、学习、工作,密切合作,学中做,做中学,学做一体。这不仅是学生专业知识内化、生成专业技能的平台,同时也是学生学会生活、学会做人的舞台,是建构人生观、价值观的重要的契机。[6]

2.挖掘和利用个体的隐性知识

学生的认知过程存在大量的隐性知识,对学习的过程产生基础性和导向性作用,又因其隐蔽性而容易被师生忽略。在实践教学中发掘并利用隐性知识能够促进学生对理论知识的吸收和内化。实践教学不仅仅验证知识、应用知识,而且是创新和完善知识体系的过程。

知行合一是思政教育的难点。其原因之一,学生在接受思想政治教育之前大脑并非空白,除了存储显性知识,还在日常生活、网络媒体、社会实践中积累了许多隐性知识,在思政教育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而且也悄无声息地决定着大学生实践行为的选择。积极的、与思政教育价值导向一致的思想观念、价值判断将会促进学生对外来信息的吸收和内化;消极的思想意识,背离价值引领方向,会导致学生排斥思政教育内容,阻碍学生吸收和内化,导致知行脱节。笔者在电视上曾看到一个访谈节目,某著名歌手在进入音乐学院之前,唱歌很好,颇受欢迎。进入音乐学院之后,由专业老师进行系统教育、指导,起初一段时间反倒觉得唱不好了,甚至怀疑自己是否适合从事这个职业。经过长时间、艰苦的磨练之后,终于成为一个出色的歌手。这就是个体原有的演唱习惯、演唱技巧、演唱风格、思维模式、价值观念等隐性知识在作怪,经过较长时间艰苦的训练,错误的方法、技巧以及观念系统得到调整和修正,建构了独特的演唱技巧和风格以及作为音乐家应有的修养、气质、价值观念。[6]

隐性知识镶嵌在人类实践活动中,与特定的情境紧密相联。思政课老师必须做到从教材体系步入教学体系,在备课的时候要把“学生”写进教案。老师要预知学生在哪些内容环节可能存在与教学内容相背离的观念倾向,在课堂实践教学中设置相关问题和情景、选择合适的案例、做游戏、模仿等实践环节,还原思想观念、价值标准产生的过程,如身临其境,以唤醒学生的默会意识,让学生自知之明,错误观念及时修正,顺利地建构理论知识。校园实践和社会实践教学内容设计要契合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以及社会热点,密切结合学生的思想动态和现实处境,深知他们内心的困惑和矛盾,尽量让学生所关切的现实问题在各类实践活动中充分再现,还原场景。信仰和理念、价值判断不能言传,但是经过反复多次的行为操作和情景再现,不断的经历外在刺激与行为反思,能够无意识外显,并与理论知识相互碰撞、融合,进一步修正错误的道德意识和价值观念,使显性的理论知识内化为自己的情感需求和精神需求,进而外化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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