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丰年

■谢春枝

有光，披着黑色的外衣

有疼痛，更有铁齿铜牙的隘口

春天突然反悔

去年的燕子扑打门窗

笼子无锁

它想救我出去

天空没有碎裂

不过是一波又一波炸雷

代替不能发声的喉咙

不过是新雪，一朵追赶着一朵

想要拼命覆盖，灰烬中那些

不肯瞑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