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史话
2020-10-21马晓荣
马晓荣
一、世界瘟疫一瞥
瘟疫是古人对于具有巨大杀伤力的传染性疾病的俗称,其大规模流行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历史上,瘟疫的威胁不曾间断,对人类生存造成莫大的挑战。严重的大规模瘟疫,甚且影响国家盛衰与历史进程。公元前5世纪,一场瘟疫左右了雅典瓦斯巴达战争的结局;公元6世纪君士坦丁堡瘟疫蔓延,成为拜占庭帝国没落的地点;14世纪中叶肆虐欧洲的黑死病,摧毁了欧洲传统的社体结构……人与瘟疫的战争,不断上上演。
(一)黑死病(1347-1351)
黑死病在人类历史上是最致命的瘟疫之一。普遍认为是由一种名为鼠疫的细菌造成的,在14世纪40年代,流行病从克里米亚传到西欧和北非。黑死病造成全世界死亡人数高达7500万,其中欧洲的死亡人数为2500万到5000万。黑死病的一种症状,就是患者的皮肤上会出现许多黑斑,所以这种特殊瘟疫被人们叫做“黑死病”。对于那些感染上该病的患者来说,痛苦的死去几乎是无法避免的,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以后的40年中,它又一再发生。
(二)第三次鼠疫大流行(1885-1950)
第三次鼠疫大流行是指1855年始于中国云南省的一场重大鼠疫。这次世界性大流行以传播速度快、传播范围广超过了前两次而出名。这场鼠疫蔓延到所有有人居住的大陆,先从云南传入贵州、广州、香港、福州、厦门等地后,死亡人数就达10万多人。中国南方的鼠疫还迅速蔓延到印度,后来在1900年传到美国旧金山,还波及到欧洲和非洲,在10年期间就传到77个港口的60多个国家。仅仅在印度和中国,就有超过1200万人的人死于这场鼠疫。
(三)查士丁尼瘟疫(541-542)
查士丁尼瘟疫是指公元541到542年地中海世界爆发的第一次大规模鼠疫,它造成的损失极为严重。公元541年,鼠疫开始在东罗马帝国属地中的埃及爆发,接着便迅速传播到了首都君士坦丁堡及其它地区。当时出现了许多诡异恐怖的情景:当人们正在相互交谈时,便不能自主地开始摇晃,然后就倒在地上。以致死亡人数很快突破了23万人,已经找不到足够的埋葬地,尸体不得不被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尸臭味。鼠疫使君士坦丁堡40%的城市的居民死亡。它还继续肆虐了半个世纪,直到1/4的罗马人口死于鼠疫。这次鼠疫引起的饥荒和内乱,彻底粉碎了查士丁尼的雄心,也使东罗马帝国元气大伤,走向崩溃。
(四)伦敦大瘟疫(1665-1666)
伦敦大瘟疫中,有7.5万到10万人丧生,超过当时伦敦总人口的五分之一。它在历史上被确定为淋巴腺鼠疫引起的大面积黑死病,由人通过跳蚤感染了鼠疫耶尔森菌。1665年这场传染病是淋巴腺鼠疫在英格兰的最后一次大规模爆发。由于这场瘟疫的蔓延非常之快,人们不得不将患病者所住的房子都连人封死,在紧闭的大门外漆上红十字,上面写上“上帝保佑”的字样,严禁任何人出入。每天只是在限定的时间,由专人从窗口送进食物和水。成千上万的病人就是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凄惨地死去,最多时一周死去的就不下万人。时至9月上旬,原来熙熙攘攘的伦敦城竟然完全变成了一座寂静的死城。每到夜晚,运尸车“咕隆,咕隆!”的车轮声和那哀婉的车铃声,让人毛骨悚然。
(五)美洲瘟疫(16世紀)
欧洲人到来之前,这里居住着400万到500万的原住民,其中大多数都在16世纪几十年间死去,有历史学家甚至称它为“人类史上最大的种族屠杀”。不过,夺取印第安人生命的最直接杀手不是欧洲人的枪炮,而是他们所带来的瘟疫。欧洲人的疾病随着哥伦布的第一次美洲之旅后开始蔓延到新大陆。腮腺炎、麻疹、天花、霍乱、淋病和黄热病等,这些早已被欧洲人适应的疾病对印第安人来说却极具杀伤力,因为他们的免疫系统几乎缺乏抵抗力,尤其是麻疹和天花。印第安人在天花面前溃不成军。
(六)米兰大瘟疫(1629-1631)
1629年至1631年,意大利爆发了一系列的鼠疫,被人称为米兰大瘟疫。此次瘟疫造成大约28万人死亡。米兰大瘟疫是在欧洲黑死病开始后的所有流行性瘟疫中的最后一次大瘟疫。此事源于在1629年,德国和法国士兵将传染病带到意大利曼图亚。在以后的三十年战争中,威尼斯军队感染了疾病,当他们撤退到意大利中北部时,将疾病传染给了当地人。当时米兰总人口为13万,在这次瘟疫中染病而死的人数高达6万人。
(七)雅典鼠疫(公元前430-前427)
公元前430到前427年,雅典发生大瘟疫,整个雅典几乎被摧毁。后来专家认为此疫即鼠疫。雅典鼠疫是一场毁灭性的传染病,席卷了整座古希腊罗马城。修昔底德对这场毁灭雅典的瘟疫描述到:“身强体健的人们突然被剧烈的高烧所袭击,眼睛发红仿佛喷射出火焰,喉咙或舌头开始充血并散发出不自然的恶臭,伴随呕吐和腹泻而来的是可怕的干渴,这时患病者的身体疼痛发炎并转成溃疡,无法入睡或忍受床榻的触碰,有些病人裸着身体在街上游荡,寻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甚至狗也死于此病,吃了躺得到处都是的人尸的乌鸦和大雕也死了,存活下来的人不是没了指头、脚趾、眼睛,就是丧失了记忆。”
二、天灾源于人祸
世界历史上最大的几次瘟疫灾难几乎都是有意无意进行细菌战的后果。最著名的瘟疫灾难是欧洲的黑死病,也就是腺鼠疫,这场瘟疫的发端很难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腺鼠疫传播到欧洲而成为黑死病是蒙古人进行细菌战的结果。当蒙古人用抛石机向欧洲的城堡里抛射病人尸体的时候,黑死病就进入到完全没有防护也没有免疫力的欧洲人中间,黑死病就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传遍欧洲大陆,杀死了欧洲 一半的人口。
与战争不同,瘟疫杀人于无形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也无处可逃,作为黑死病的间接后果,欧洲传统的社会结构随着瘟疫瞬间就被摧毁了,人们不再相信天主教宣扬的上帝拯救论,随之促成了宗教改革,和后来的宗教战争。人们四处逃难杂居,原来基于领主-骑士-农奴制度的封建体系被打破,很快出现了中型的民族国家。因为治病和求生的需要,医学、天文(星相学)、数学(算命)和化学(炼金术)摆脱宗教控制成为后来科学的发端。这些变化促成了后来欧洲的崛起。
第二场超级瘟疫是在黑死病之后200多年,西班牙人把天花作为武器输入了美洲,方法是将病人的衣物毯子等送给印第安人,然后任其传播。15世纪天花在东西方都有过流行的记载,却都没能颠覆当地社会,但是在美洲却是一个新物种,这次瘟疫的后果也是摧毁了印加 、阿斯特克这些超大型的美洲帝国,所不同的是美洲比欧亚大陆更加封闭,人的天然抵抗力更低,社会也没有旧大陆的一些医学、体制和风俗上的防疫手段,比如把病人连房子用具一块烧掉等。印第安人口从西班牙人到达美洲前的近2000万锐减到几十万,这是世界史上最黑暗的一幕。稍后英国人对北美印第安人、澳洲和太平洋岛屿的土著也如法炮制,利用细菌进行了有组织的种族灭绝,占有了当地人的土地。
20世纪30年代,英国科学家研究出了可以让人感染的菌种和方法,稍后美国、德国、苏联、日本都掌握了这一技术。再比如鼠疫,传统的鼠疫人们已经有办法控制了,日本研究出了“ 干燥鼠疫菌”毒性和传染性比鼠疫强数十倍,这是731部队最重大的一项研究成果。
在战争中日本人很快就将这些最新的“科技”用于战场。特别是在我国大量传播鼠疫和霍乱,造成几十万人死亡,令日本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些“超级细菌”毒性太强,以至于造成整村、整乡的人迅速死亡,另外也引起了中国政府的极大重视,采取断然手段控制瘟疫,使疾病的传播受到了抑止。所以日本后来转向研制和传播威力较小,不足以致命但难以治愈的软性细菌武器,特别是在太平洋战争期间,与日军作战的英军经常大量感染疟疾一类的疾病,部队减员有时候能达到60%以上,英军久居东南亚,对疟疾不可能没有防疫措施,但是只要一投入与日军作战,马上瘟疫横行,全军病倒,可见这不是传统病原体。日军基本上兵不血刃就占领了大片英国殖民地,但是到战争末期,当日军给养接济不上的时候,日军也爆发了相同的瘟疫。虽然历史学家很少将这些事实与细菌战联系在一起,但日本战败后美军却急于与日本人特别是石井四郎这样的超级人渣合作,以美国人的自大狂加实用主义,如果没有切身体会过日本经过实战检验和完善的细菌战的厲害,是断然不会的。美军在战后也将从日本人那里取得的一些成果用于过实战,我们到军博去就能看见美国在朝鲜战争中投下的用于装运跳蚤的航弹。日本、美国对我们犯下了细菌战的滔天罪行,大量病原体和未被发现的细菌弹还残留在我国土地上,建国后政府开展了大规模的爱国卫生运动,建立了一套完善的传染病控制和防治体系,用了很短的时间就从总体上消灭了战争时代残留下来的大量传染病。
改革开放后长期的和平环境使一些人国防意识淡化,包括军事、军备、信息安全、战争动员、防生物战、国家战略物资储备、人防工程等这一整套用几代人鲜血换来国家安全体系,相对于经济发展的需要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削弱,甚至出现了个别医疗研究机构在内地收集我国人种的基因特征组与国外研究机构共享这样的事情,如果拥有较高生化研究水平的国际恐怖分子掌握了我国人种的基因和免疫特性及免疫缺陷,如果国际敌对势力和恐怖分子使用这些有针对性的研制的对单一人种有特效的细菌和病毒祸害我国人民,一旦敌人阴谋得逞我们将陷于真正的亡国灭种之灾。
反观西方国家,对生化武器的防御一直没有放松,比如前一阶段,美国发现恐怖分子散布炭疽,很快受到了控制。所以正如我们的国歌中唱到的一样,我们中华民族在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都处于最危险的时候,我们不能把生存的希望寄托与国际恐怖势力的仁慈或者在某些关键技术上的不成熟,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必须掌握自己的命运,哪怕是一场冠状病毒,我们也要把它扭转成中华文明伟大复兴的契机,我们中华民族是优秀的民族,我们的血管里流的是人类文明史上最坚强、最理性的血液,我们的失败就是人类的失败,我们永远不允许在自己的土地上被敌对势力亡国灭种边缘化。
(作者单位:中航惠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