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20-08-28
1
新冠疫情提醒我们要避免对未来的直线思维,但预测未来重大意外事件是十分困难的,在这方面,科幻小说提供了一个有用的思维方式:我们可以进行思想实验,把各种可能性排列出来,虽然我们不可能投入资源对所有的可能性都做出实际上的准备,但这至少能让我们意识到未来之路的形状,知道它不是一条直线,而是曲折和变幻莫测的。
——科幻作家刘慈欣认为,全球疫情的到来打破了社会对未来发展的直线型预期,也体现了科幻文学的价值所在。
2
每一代人年轻的时候都曾经有过游牧性。何冰的短片《后浪》恰恰把这个“游牧性”给剥离掉,把“后浪”想象为一个经济理性人,一个消费者。而我在和年轻人的接触当中,感到新的一代人未必是物质主义的一代,反而可以叫他们后物质主义一代。虽然他们也关心物质,但比起这些东西来,他们有一些更任性的东西。
——“后浪”是物质主义的一代人吗?学者许纪霖对此持不同的看法。
3
何止是小镇呢,我们的乡村不也被消费了吗?新媒体把很多原本日常的东西变成了奇观,满足人的猎奇心理。但小说的存在不是为了满足这种猎奇,而是去靠近、去触摸和呈现人的精神世界。在这点上,我是个绝对的“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拥护者。写作者需要和当下时代保持一定距离,要带着批判性的目光,去凝视、去质疑生活。
——85 后作家林培源以对潮汕小镇的书写著称,而他认为这种书写绝不是为了迎合部分读者的猎奇心理。
4
如果我们承认我们的主人公不是完美的,他的价值观当然一定会受到质疑和挑战。所以他需要“敌人”,但“敌人”并非恶人。来自“敌人”的质疑和挑战是一种馈赠,它将会为主人公加深对自己的了解并做出改变提供契机,而我们所渴求的真理也总是在激烈的思想交锋中现身。
——作家张悦然谈创作中的“敌人”。
5
我想让纪录片的纪实和文学的虚构进行一次对话。它在揭示这个世界的两个方面——文学是虚构的,但文学中的情感是真实的。文学的人物是虚构的,但是人物性格、心灵甚至于经历可能是真实的。
——纪录片《作家的故乡》导演张同道表示,无论是纪录片还是小说,艺术的力量都源于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