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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模式及成效评价
——以贵州4种“三变”改革模式为例

2020-08-07余金海王蓉蓉吴燕明

关键词:三变贫困户农户

余金海,刘 艳,余 梦,崔 冲,王蓉蓉,吴燕明

(贵州师范大学 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

0 引言

贵州省六盘水市农村资源变资产、资金变股金、农民变股东的“三变”改革(以下简称农村“三变”改革),拉开了农村土地产权制度改革的大幕[1]。安徽与重庆等地吸取六盘水“三变”改革实践经验,采取“合股联营,村社一体”等多种形式盘活了农民土地收益权和房屋财产权,增加了农民收入[2],精准扶贫效果显著。农村“三变”改革成为破解我国城乡二元结构和农村“空心化”问题的新路径[3],为助推农村脱贫提供了新动力。近年来,国内学者在“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的机理[4]和模式[5]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学者们研究认为,乡村“三变”改革助力精准扶贫模式,有利于推动精准扶贫识别、帮扶、管理等机制的建立[6];农村“三变”改革有效盘活了农村的土地资源,能够保障农民权益,拓宽农业增收渠道,为精准扶贫、乡村复兴提供有益借鉴[7];还有学者探讨了“三变”+特色产业[8]、“三变”+村集体经济[9]、“三变”+合作社[10]等扶贫模式,把“三变”改革与产业发展紧密结合,将分散的流动资金整合起来发展扶贫产业,充分发挥骨干企业、村集体在产业发展和资金投入上的主导作用,实现农民收入的可持续增长[11]。然而,不同区域,资源禀赋不同,推行“三变”改革是否能够实现“本土化”。贵州省曾经是全国贫困人口最多、贫困面最大、贫困程度最深的省份,在生态修复和精准扶贫双重任务下,已成为减贫人口最多的省份[12]。如何长期保持脱贫攻坚的胜利成果?如何继续发挥农村“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模式成效?哪一种模式成效更适合,都值得深入研究。运用AHP—模糊综合评价法对贵州4种农村“三变”改革扶贫模式进行分析,评价其助推精准扶贫的成效,以期为巩固脱贫成效和选择适合的脱贫模式提供参考。

1 研究区概况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概况

贵州省位于云贵高原东部,北接四川和重庆,东毗湖南、南邻广西、西连云南,土地总面积17.62万km2[13],贵州省是中国岩溶山地石漠化生态脆弱区,喀斯特地貌面积占全省国土总面积的73.8%[14],也是长江、珠江上游的重要生态安全屏障[15],国家级大数据综合试验区,世界知名的山地旅游目的地及山地旅游大省,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16]。结合贵州脱贫实际,选取城市核心景区边缘乡村旅游带动脱贫、传统农业提升自主脱贫、集体经济带动脱贫以及易地扶贫搬迁脱贫的5个村为研究区(图1),分别催生的“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三变”+村党总支+合作社+企业+贫困户、“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等4种模式为研究对象,进行了“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模式的成效评价。

图1 研究区域位置图Fig.1 The location of the study area

1.2 数据来源

调研组于2019年6月,分别对山王庙、扰绕、弄苑、塘约和海坪5个村进行实地调研。由于调研正是农忙季节,部分农户外出打工,留守在家的多是老年人或小孩,所以问卷发放量和有效率都受到一定的影响,共发放问卷300份,收回有效样本270份,有效率90%。样本中男性占受访者的54.81%,男女性别比例相差不大。其中,村干部占4.44%。受教育方面大多农户受教育程度在初中以下,高中及以上学历者占总人数的22.23%(表1)。在收入方面,户均多在2~3万元之间,占调查总户数的44.44%,收入来源主要是非农务工、入股收益和种植。

表1 研究区样本描述性统计Tab.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samples in the area

1.3 研究方法

基于AHP—模糊综合评价法,构建评价指标体系,计算指标权重,由指标权重构成其权重向量Wi,标准化后的指标特征值构成指标矩阵Ri,选择模糊算子计算指标隶属度,评估农村“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成效。

1.3.1 指标体系构建

结合贵州农村“三变”改革与精准扶贫实际情况及相关研究成果[17-20],遵循参与性、可计量性、系统性、可操作性等原则,构建由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3个一级指标,16个三级指标构成农村“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成效评价指标体系。经济效益包括直接产出和间接产出效益,土地流转费用是“三变”改革最直接明显的经济效益,其次为土地农产品收益,这两项指标作为衡量其经济效益最为合适;劳动力转移增加收入、生态旅游收益、相关产业投入、农户人均收入等作为间接效益。社会效益主要选用农户对“三变”改革的满意度、农户对土地资源的保护意识等六项指标反映。生态效益包 括资源型和效益型,如耕地利用率、植被破坏程度等,指标体系见表3。

1.3.2 指标权重确定

根据评估目标,建立递阶层次关系的指标体系,将定性判断作为两两指标间的重要性比较,进行赋值计算,转化为定量判断[21-22]。采用1~9级标度法构建评判矩阵确定指标权重(表2)。

表2 指标评价标度Tab.2 The scale ofindex evaluation

确定因素集,邀请专家打分,以专家打分平均值为最终结果,运用Yaahp求得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值与权重向量,各矩阵一致性系数均小于0.1,通过一致性检验,获得农村“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成效评价体系指标权重(见表3)。

表3 研究区“三变”改革评价指标体系Tab.3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three changes” reform modelin the area

1.3.3 特征值标准化

每个指标值量纲量级不同,对评价目标贡献程度不一,故需将数据梳理汇总进行标准化处理,即转化为0~1之间的值。

(1)

(2)

(1)、(2)式中,xij为第j个评价方案的第i项评价值的特征值;maxxij为第i项评价值的最大特征值;minxij为第i项评价值的最小特征值;rij为第i项指标特征值的标准化值,且rij∈[0, 1],式(1)用于越大越优评价指标的标准化,式(2)用于越小越优评价指标的标准化[23]。根据访谈获得各评价指标特征值及其特性,利用公式(1)、(2),将评价指标特征值转化0~1之间的标准化值。

1.3.4 模糊综合评价法

在建立模糊矩阵基础上,选取适宜的模糊算子展开评价集间隶属度计算,按不同准则对隶属度结果进行评价,确定各指标对于评价集的优属度,相继确定该指标反映效果的程度,模糊评价矩阵隶属度计算[24-25]如下:

根据前面所述设第j个系统中有i个评价因素,第z个方案评价因素特征值向量为:

jaiz=(ja1z,ja2z,…,jaiz),(i=1,2,3,…,n),(j=0,1,2,…,m)

(3)

第z方案中j系统的的指标特征值矩阵R(特征值已作标准化处理)为:

(4)

设第j个分系统中i个评价因素权重向量为:

jwiz=(jw1z,jw2z,…,jwiz),(i=1,2,3,…,n;j=0,1,2,…,m;z为评价方案)

(5)

根据权重向量和特征值矩阵选择模糊算子M(·,⊕)计算得到隶属向量Sk。计算规则如下:

(6)

隶属向量结果:

Sk=(S1,S2,S3,…,Sk),(k=1,2,3,…,m)

(7)

同理,计算获得每一个农村“三变”改革扶贫模式的隶属度值,隶属度值越高,说明农村“三变”改革扶贫模式的成效越好;反之,成效不好。

2 贵州农村“三变”改革的典型模式分析

贵州在脱贫攻坚上积极探索土地资源开发、土地营运、实体带动、服务创收以及资本运作等有效方式,不断促进村级集体经济发展,在加强村级组织自身“造血”功能同时,还催生出“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4种扶贫模式。

2.1 “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模式(模式1)

该模式将“三变”改革与乡村旅游结合,带动社会资本参与旅游资源开发,加速乡村旅游产业发展,提升贫困户的脱贫速度(图2)。样点村为山王庙村,位于贵阳市花溪区青岩镇,是少数民族聚集的传统村寨。“三变”改革后,发展乡村旅游,带动乡村经济发展,脱贫人数165人,返乡人数48人。山王庙村以贵州果舍天香农旅发展公司“农夫果园”项目为平台,按19 500元/年·hm2向农户租用土地,签订26年租用合同,每5年递增一次租金,3 000元/hm2,整合全村闲置土地资源种植果树。农户以土地入股公司并参与分红,包括12 000~18 000元/hm2不等的保底分红、2%~3%的效益分红和每户不低于3 000元/年的爱心分红。目前,已入股农户80户,流转土地33.33 hm2,建成一个3 018 m2温室大棚,果园20 hm2。“农夫果园”等项目尚在建设中,调研中发现该村的精准扶贫成效不如预期显著,故增加相同模式的扰绕村进行调研。

图2 “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模式Fig.2 “Three changes”+rural tourism+company+poor farmer household model

扰绕村,位于贵阳市高坡乡,是花溪区打造的乡村旅游特色示范村,经济落后,打工收入为主来源,农户生计方式单一,人口外流现象严重,耕地撂荒严重,乡村经济萧条。扰绕村的乡村旅游主要由政府出资,公司联合村集体向农户租用土地,租金为8 250元/hm2·年,签订20年租用合同,每5年递增50元/hm2。农户除获得固定租用费用外,还享有10%的公司股份分红,合作社享有5%的股份分红。引进贵州农聚福农业科技公司,发展规模化红米生产基地,以产业形式带动村民致富,解决农户就业和收入问题,带动24户156人就业,收入也从“三变”前的每人每月2 800元增加到5 600元左右。

2.2 “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模式(模式2)

该模式把“三变”与村集体结合起来,充分利用互联网优势,盘活村集体资源,激活村集体经济,激发农户的内生动力(图3)。样点村为弄苑村,位于黔南布依苗族自治州惠水县好花红镇东部,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区,水资源短缺,外出务工人数多。“三变”改革前,弄苑村耕地少,产量低,耕地面积仅70.87 hm2,人均占有不足0.07 hm2;“三变”改革后,充分利用荒山荒地,全村佛手瓜种植面积增加到173.33 hm2,每年供应量达3.2万t,产值4 480万元,辐射带动农户201户,户均收入从“三变”前的19 000元增加5万元左右。佛手瓜架子、种子、秧苗均由政府提供,1 hm2补贴1 500根柱子,柱子3~4年更换一次。通过合作社、外来商贩、电商平台、定点供应等多方渠道销售,使贫困户收入水平不断提高,以“瓜-菜-菜菌”种植模式,增加土地利用率,提高贫困户经济效益,开创“321”种植模式,即收入最高45万元/hm2,一般30万元/hm2,最低15万元/hm2,以保障贫困户收益最大化。

图3 “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模式Fig.3 “Three changes”+village collectives+internet+poor farmer household model

2.3 “三变”+村党总支+合作社+企业+贫困户模式(模式3)

该模式在村党总支带领下,成立“金土地”合作社,村集体以担保贷款和农村信用贷款作为合作社资金,用于流转农户土地、发展现代农业生产、建设蔬菜加工厂、成立市场营销中心和农技培训中心等项目,贫困户通过劳动力或土地参股,获得收益,实现脱贫(图4)。样点村为塘约村,位于安顺市平坝区乐平镇,地势平坦,交通便利,区位资源优势显著。根据该村坡耕地、水田等不同土地利用类型,按4 500~10 500元/ hm2不等入股,土地收益按30%、30%、40%分配给村集体、合作社和农民。全村共有325.4 hm2土地,几乎全部入股,股东921户,股权总数5 230股。合作社将26.67 hm2林地和3处小型水利工程抵押给农村信用社,获抵押贷款500多万元,全村从农信社获得“金土地贷”累计307笔合1 725万元。2016年塘约村收益中的121.47万元作为村集体和合作社分红,合作社成员共计获得80.98万元收益分红,成员最高分红8 960元,最低分红1 840元。农户通过参与生产管理,农村经济收入增加,外出务工人员大幅减少,农村“空心化”问题有所改善。

图4 “三变”+党总支+合作社+贫困户模式Fig.4 “Three changes”+general party branch+cooperative+poor farmer household model

2.4 “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模式(模式4)

该模式将“三变”与易地扶贫搬迁有机结合,迁居农户财产收入上升,确保迁居农户搬得出、能就业、稳得住、可致富(图5)。样点村为海坪村,位于六盘水市水城县玉舍乡东部,彝族占总人口的70%,贫困人口被集中搬迁到野玉海景区内。易地扶贫搬迁后,该村贫困户通过政府补助资金作为股金,野玉海管委会进行合股建设,通过打造彝族文化旅游小镇,发展旅游业,收益按管委会、村民3∶7比例分红,突出安置就业、引导创业,解决了贫困户就业1 739人。2017年,分红7.31万元,户均分红1 218.4元,入股分红不断增加。同时,为贫困户提供6类就业岗位,有效保障贫困户基本收入问题,形成旅游发展与脱贫攻坚良性互动的格局,成为精准扶贫的“海坪模式”[18],解决了搬迁贫困户的后续就业问题。

图5 “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模式Fig.5 “Three changes”+relocation the poor+poor farmer household model

3 农村“三变”改革模式助推精准扶贫成效评价

3.1 单项指标评价

计算5个村的指标值标准化处理结果,如表4所示。海坪村“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模式 (模式3)总体情况较好,劳动力转移增加收入、生态旅游收益、农户对“三变”的满意度、“三变”带来环境变化认可度及农户对土地资源保护意识都较好,标准化值都为1,可能与政府对易地扶贫搬迁户重视度有一定关系(表4)。“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模式(模式1)的山王庙村总体情况最差。其中,农产品收益、收益劳动力转移增加收入及生态旅游的标准化值最低,分别为0.000 5、0.007 5和0。可能因为山王庙村靠近青岩古镇,随着古镇景区的发展,农户生计选择多样化,景区边缘型乡村旅游推动精准扶贫作用较弱。

表4 研究区单项指标评价结果Tab.4 The evaluation results of single index in the area

从表5可以看出,直接产出效益和间接产出效益弄苑村“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模式(模式2)和海坪村“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模式(模式4)的隶属度最大,分别是0.078 9和0.340 0(表5)。弄苑村“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模式的社会稳定性、社会公益性、资源型隶属度最高,弄苑村的模式属于政府推动结合农户自发脱贫型,农户积极探索脱贫致富的道路,是典型的将“穷山恶水变金山银山”的脱贫模式。

表5 研究区成效指标评价结果Tab.5 The evaluation results of effectivenessindex in the area

3.2 综合隶属度评价

从不同模式的效益隶属度可以看出(表6),经济效益最高的是海坪村模式,隶属度为0.152 1,最低的是“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模式(模式1)的山王庙村(0.016 9)和扰绕村(0.031 1);塘约村的“三变”+村党总支+合作社+企业+贫困户模式的社会效益最高,隶属度为0.172 5,弄苑村“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模式的生态效益隶属度为0.035 4,是研究对象中生态效益最好的,结果与实际情况一致,佛手瓜的种植使荒山荒地得到充分利用,生态效益较为显著。

表6 研究区4种“三变”改革模式助推精准扶贫成效Tab.6 The evaluation results of “three changes” reform model in the area

塘约村“三变”+村党总支+合作社+企业+贫困户模式(模式3)的综合效益隶属度最高,为0.071 2,说明“三变”改革助推精准扶贫在当地成效以塘约最为显著;其次是“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模式为0.061 4,最低的是“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模式,山王庙村和扰绕村的综合效益隶属度分别是0.021 0和0.025 4(图6),原因可能是由于山王庙村起步较晚,同时周边乡村旅游替代性产品较多,而山王庙的“农夫果园”还在建设中。可能是该地乡村旅游扶贫存在贫困户参与度低、产业链短、活力不足等问题。5个村寨几种模式综合效益从高到低为:“三变”+村党总支+合作社+企业+贫困户>“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

图6 研究区“三变”模式隶属度Fig.6 Degree of membership of “three changes” reform models in the area

4 结论与讨论

通过对贵州省5个村,4种 “三变”改革模式助推精准扶贫成效进行评价,结论如下:

1)贵州农村“三变”改革促进土地有效利用。农村“三变”改革使得大量闲置、低效土地利用得以高效利用,使土地资源发挥更大效益。在选取的样点村中能得到验证,山王庙村和扰绕村,早年大量年轻人外出务工,大量土地处于撂荒状态,占可耕种的70%,“三变”改革使两村集中土地发展种植与旅游,闲置土地得以利用。

2)弄苑村“三变”+村集体+互联网+贫困户模式的生态效益最好,生态效益隶属度值为0.035 4。弄苑村模式主要体现在农户长期探索和坚持,结合当地实际探索脱贫致富之路,形成自主脱贫模式,提高了土地利用率和蔬菜种植效益,解决了“农业生产效益低,农民持续增收难”问题,发挥了该模式在脱贫攻坚中的作用。

3)海坪村“三变”+易地扶贫搬迁+贫困户模式的精准扶贫成效显著。经易地扶贫搬迁,结合独特的彝族文化资源,发展山地旅游度假区,解决农户就业问题,贫困户将资金变股金,实现有效精准脱贫。

4)塘约村“三变”+村党总支+合作社+企业+贫困户模式的综合效益隶属度值最高,为0.071 2。山王庙村和扰绕村“三变”+乡村旅游+公司+贫困户模式成效不显著,综合效益指数为0.021 0和0.025 4。当地乡村旅游发展的“去农化”现象尚未真正解决农户的根本性问题,带动就业率还不高,农户对乡村旅游发展的参与机会少,贫困户享受乡村旅游福利的持续性还不强。可能是乡村旅游趋同性较高,多为点式开发,产业的主题不清,缺乏可持续性产业有效支撑。

研究案例地受人为主观选择限制,范围可能不够全面,且受样本量和受访户文化程度等因素限制,研究结果可能受到一定影响。贵州其他市州的“三变”改革模式研究及不同模式是否可持续发展是下一步研究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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