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识共享的人力资本红利生成路径研究

高素英，轩晓月，刘宏波

（河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天津300200）

引 言

长期以来，人口红利在我国长期经济发展过程中发挥着巨大作用，是推动我国经济高速增长及转型的重要动力之一[1]。然而，随着劳动力数量的减少及其成本的上升，我国的人口红利逐渐下降，给未来经济增长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2]。事实上，我国人口年龄结构已经改变，我国正在逐渐失去长期以来的“数量型”人口红利，低廉的劳动力成本推动中国经济增长的模式已不复存在[3]。中国人口红利的发展亟待变增加数量为提高质量，通过提高全社会劳动力的人力资本水平，将传统发展过程中注重数量的人口红利转变为发展新阶段中注重质量的人力资本红利，用人力资本红利弥补人口红利的下降，是推动经济增长更重要的方式[3]。这种新红利让中国的人口优势能够继续存在，从而推动经济增长，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供新动能[4]。从这个角度看，人力资本红利对于解决经济发展问题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得益于云计算、大数据、互联网信息技术不断进步，共享经济时代下的知识共享不断发展，为破解经济社会这一重大难题提供了历史机遇。知识共享正在孕育一种全新的劳动力人口，通过个人知识技能或经验的分享[5]，提高用户综合素质，实现人力资本积累，收获人力资本红利[4]。知识共享下的人力资本红利通过怎样的路径生成是本研究关注的重点。

1 文献回顾

1.1 人力资本红利及生成机理的相关研究

关于人力资本红利的定义，严瑞芳[6]指出人力资本红利是指劳动者通过教育、培训、实践经验等方面的投资而获得知识技能的积累和人力资本水平提升，人力资本红利的全面释放意味着劳动力市场的劳动力素质将全面提升。人力资本红利的综合表现为人的综合素质得到大幅提升，人口质量大为改善，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持续推动经济社会发展[7]。朱宇[8]将人力资本红利定义为通过增加劳动力人力资本投入以实现高质量劳动力供给所产生的经济增长动力。

随着人口红利的逐步消减，如何开发生成人力资本红利日益成为国家发展的重要战略，中国未来发展的新机遇在于，通过人力资本提升，依靠和重视人力资本红利挖掘，塑造国家经济发展新动力[9]。我国需要培养和建设一支新的、高质量的劳动力队伍，这种方法将促进经济增长的动力从依赖人口红利转向人力资本红利[10]。刘方龙[11]基于更高阶段或创新为主的经济发展模式分析，人力资本红利才是经济发展真正的决定性因素。未来中国经济增长需要释放和发挥人力资本红利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12]。但是，创造出新的人力资本红利，需要得到制度保障和经济社会条件配合[13]，基于劳动力综合素质、政策制度、社会现实环境而触发的新一轮人口红利正值收获期，人口质量积累夯实、人力资本不断加强是关键[14]。通过提高人口素质、提高人力资本水平，成为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的必然选择之一[15]。

目前，改变劳动力从数量增长转向质量增长，将传统发展过程中注重数量的人口红利转变为发展新阶段中注重质量的人力资本红利，对于经济增长可持续性具有无以比拟的重要性[16]。本研究认为，提高人口质量，促进人力资本水平提升是收获人力资本红利的关键，对实现经济长久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1.2 共享经济与知识共享

共享经济是利用移动互联网、大数据等现代信息技术，通过整合线下海量闲置资源，达到释放多余产能、实现闲置资源剩余价值的目的[17]。共享经济因其颠覆了传统经济模式，提高了闲置资源的利用率而在各个领域蓬勃发展，涌现出大量的共享经济平台，共享模式通过整合个体资源，提高规模供给，有效提高了整个社会的资源效用[18]。基于近年共享经济文献，学者对共享现象进行不同标准的划分，Schor[19]将这些共享现象划分为闲置物品的再流通、专属物品共享、线下劳务共享和生产性资产共享这四大类。Botsman 和Rogers[20]从消费者角度出发，将共享经济划分为产品价值的共享、空间、技能、知识等无形资产的共享。根据上述学者观点，结合中国共享经济特征将共享经济整合为知识技能共享、专属物品共享、线下劳务共享。

基于上述共享经济概念及相关分类研究，将“知识共享”界定为：以知识、技能、经验等知识资源的共享为特征的知识技能领域的共享经济类型。知识共享作为共享经济的重要实现形式之一，对促进教育资源均衡发展、助力人才科学培养、推动社会持续进步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在共享经济时代，用户通过不同的方式共享知识，共同收获共享经济红利，知识共享平台的发展催生出具有重大意义的社会价值[21]。

1.3 知识共享与人力资本红利

在可预见未来，扩大劳动力的技能、能力、灵活性和适应性，其结果是直接或间接促进人力资本水平提升，进而收获人力资本红利[4]。从人力资本水平提升的角度探讨人力资本红利生成，就需要分析人力资本水平是如何提升和产生价值增值的。对于人力资本水平如何提升这一问题，李静和楠玉[22]指出知识共享和传递可以提高个人的教育投资、提高创新效率，实现高人力资本的适宜匹配，知识共享提供了人力资本的外溢渠道，促进人力资本积累，实现人力资本水平提升。

当前，我国知识共享领域进入了革新与机遇期，知识共享扩大了用户获取知识的广度和学习覆盖率，也给个体知识技能积累方式带来了巨大的改变。朱岩[23]从平台用户层面出发，认为用户通过共享知识智慧，头脑互联，实现远高于从前的知识获取能力和信息掌握能力，通过社交学习，碰撞新的灵感，提升个体创造力与创新能力，使个体的价值创造能力大幅度提升；通过共享智慧知识和经验技能，变现知识技能的同时，促进用户知识技能的提升，达到用户人力资本水平提升的效果，最终生成知识共享下人力资本红利。李梅芳[24]指出知识共享平台有助于营造全民创新气氛和提升用户创新能力，调动广泛的社会智慧促进社会全面创新，其带来的对人的能力的释放，对人类社会的发展具有重要促进作用，对提高社会人力资本质量和人力资本增长速度，优化人力资源配置，收获人力资本红利，促进经济增长意义重大。

基于以上文献发现，通过平台共享知识技能，实现知识的全民共享，提升用户人力资本水平，收获人力资本红利。但是关于知识共享主体参与知识共享是如何促进人力资本水平提升进而实现全社会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的机理分析目前仍是一个黑箱，尚需进一步深入探索。因此本文以人力资本红利实现机理为基础，探索知识共享主体是如何进行知识共享活动进而促进全社会人力资本红利生成，以知乎平台为例，将知识共享平台的独特特征融入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的关键环节，重点分析知识共享下人力资本红利生成路径，从而帮助利益相关者更好地参与其中，共享知识红利获取更大利益。

2 研究设计

2.1 典型案例选取

典型案例的选择基于以下原因：第一，知乎作为虚拟用户社区，截至2018 年11 月，知乎平台的注册用户超过了2.2 亿，同比增长102%，累计产生了问题数量超过3 000 万，积累了超过1.3 亿个回答，覆盖的内容领域不断扩展，增长势头迅猛[74]，成为国内最为典型的社会化问答社区。第二，通过CNKI、万方、维普等数据库获取了2010－2019 年的870 篇有关知识共享案例的研究文献。统计结果显示，知乎平台在研究文献中出现的频次远高于其他同类企业，占比达到了65.8%，这恰好能说明知乎平台的代表性。综上本文将以知乎平台典型案例运用扎根理论方法对其整个知识共享过程展开研究，探讨知识共享下的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的路径。

2.2 研究方法选取

2.2.1 质性研究方法

质性研究是研究者在一定具体情境之下把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究的核心工具，在普遍环境中从时下现象或事物发展情况规律出发，通过多种多样方式收集资料，然后使用归纳整理法对原始资料进行研究分析，之后基于理论饱和原理，与研究对象持续互动，不断更新补充资料，直到理论达到饱和，最终对研究对象的行为形成研究结论或构建理论的一种研究方法。

基于知识共享相关的研究现状以及本研究的目的最终选择质性研究方法对典型案例进行探索研究，着重探讨当下发展迅速的知乎平台知识共享模式所蕴含的理论深意。由于目前研究知识共享领域的研究较少且研究尚未达成共识，属于探索式、不完全清晰的研究领域，有必要通过质性分析提炼归纳出知识共享研究领域的相关概念与范畴，发现新观点与理论，所以本研究以知乎平台为例挖掘知识共享的深层内涵。

2.2.2 扎根理论研究方法

扎根理论由Glaser 和Strauss 于1967 年提出，以质性研究为手段的定性分析方法，分析步骤包括收集原始资料，再对原始资料进行编码并归纳形成概念和范畴，进而建立概念之间的联系，最终形成理论框架，是一种归纳式研究方法。1990 年Strauss和Corbin[25]提出了程序化扎根理论，与1967 年所创建的原始版本是不同的。本文运用程序化扎根理论进行研究，研究过程如图1 所示。

图1 扎根理论的一般流程图

本研究主要借助Nvivo11.0 来完成对资料的编码分析。在进行资料分析之前，首先进行理论取样，通过研究者同时收集和分析数据，然后根据研究现状决定接下来收集什么数据以及在哪里收集，下一步对资料进行分析编码，包括开放性编码、主轴性编码和选择性编码这三个过程，先将收集的原始资料打乱，逐字逐句进行分析，再用新形式重新组合起来的操作过程。经过开放式编码，再对资料概念化并赋予标签，进行主轴性编码，对概念进行持续地比较分析，找出概念间的逻辑关系，在将主轴性编码得出的影响因素进一步聚合，进行选择式编码，通过反复比较原始资料，归纳己有范畴之间的联系，寻找指向核心类别的相关线索。最后检验理论饱和，无法收集到可以补充现有材料的新素材时，认定达到了理论饱和。

2.3 研究过程设计

选用扎根理论编码技术对知识共享下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现象进行研究。在本研究的设计中，主要从收集相关非结构化自由数据，包括一手数据和二手数据；对搜集的文字数据进行编码，同时围绕核心范畴继续搜集补充资料，直到理论达到饱和；得出结论这三方面展开。

关于知识共享平台资料的收集，主要选取知识共享平台的代表——知乎平台进行数据资料获取，通过资料收集与扎根理论编码过程，对知乎平台知识共享模式分析，构建出基于知识共享的人力资本红利生成路径。

在研究过程中，遵循理论饱和原则来确定访谈样本量。资料收集和分析在质性研究过程中同时进行，在上诉过程中无法提取新内容时为理论饱和。考虑到调查对象的习惯和研究问题的特殊性，数据收集借助各种社交媒体工具的互联网线上访谈渠道，问题访谈用户的筛选标准为有经常使用问答社区的经历和一定的活跃度，本科以上学历为主，职业以在读大学生、白领、企事业单位工作人员为主，年龄跨度以20~40 岁为主。同时考虑到广泛性，也选择个别不在上述条件内的用户作为访谈对象。基于百度指数用户群体分析指导，本文的访谈对象选取具有一定的侧重。共选取32 名被调查者，这些调查者都是知乎平台的忠实使用者，其中，调查者中男性15 人，女性17 人，性别比例均衡；本科15 人（46%），硕士12 人（37%），博士3 人（9%），其他2人（6%）；20 岁以下4 人（12%），20~30 岁25 人（78%），31~40 岁2 人（6%），40~50 岁1 人（3%）。访谈对象呈现出的高学历、年轻化特征符合问答社区用户具有的特征分布，在结构上具有较好的普遍代表性，每次访谈15~20 min，访谈持续两个月。在对访谈文本资料进行整理后，随机抽取部分样本进行分析和检验，其中选取28 个样本用于扎根分析，剩下的4 个样本用于饱和度检验。访谈采取开放形式，借助微信电话与QQ 语音电话工具，话题围绕知识共享展开，以用户主体能力体现为中心，涉及一些平台和社区的问题，问题根据用户回答差异而适当调整，包括但不限于具体访谈大纲。

另一方面，为了对上述材料进行补充分析，在知乎平台上搜索了与知识共享行为相关的关键词（如提问、回答和分享等），从检索结果中挑选出不同相关问题。这些问答的文字数据能够体现参与者的行为特征和情感。同时，本研究选取“知乎”“知识共享”等为关键词，通过互联网工具和查阅相关书籍等方式获取相关资料，搜寻有关知识共享领域的报道。

3 数据分析

3.1 开放性编码

开放性编码将收集到的原始资料进行整理与分析并逐级编码反复比照研究的过程。所以研究对原始资料形成的概念进行比较与归类，提炼出具有相同内涵的概念提炼成范畴，反映数据内容。根据当前获得的资料及聚类分析，并通过多次比较和提炼，总结出14 个范畴，如下表1 所示（由于篇幅所限只列出部分初始材料）。

3.2 主轴性编码

主轴性编码将开放性编码中得到各个概念联结在一起形成主轴范畴的过程，从而发现开放式编码所形成的初始范畴之间的联系，以形成主范畴并且明确初始范畴与主范畴之间的从属关系。本研究对通过分析归纳开放式编码第一阶段所获得的14个初始范畴，最终形成知识诉求、知识交互、知识传播以及知识分解4 个主范畴，具体范畴如表2~5所示。

表1 开放性编码

表2 主轴性编码1

表3 主轴性编码2

表4 主轴性编码3

表5 主轴性编码4

3.3 选择性编码

选择性编码基于主轴性编码第二阶段的基础上再次提炼出核心范畴，同时补充尚未完备的范畴，最终建立起比较完备的理论框架。根据主轴性编码的典范模型共得出四个方面的核心范畴：知识诉求、知识交互、知识传播、知识分解，如图2 所示。

知识诉求的核心范畴：知识诉求是知识共享平台得以发展的关键，基于用户知识需求，催生出平台的知识供给，是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的起点。知识共享平台以需求为起点，是平台运转的主要动力。用户基于诉求使用知乎平台，通过平台寻找目标内容，实现初始知识共享，知识共享平台站在用户端，帮助用户更好的实现知识诉求。平台引导用户和专家学者建立联系，实现知识需求与知识供给的快速匹配与整合，使诉求者达到最大效益。因此知识共享模式的知识诉求阶段是基于用户的知识需求主张，是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的起点。

知识传播核心范畴：知识传播阶段以平台为基础，知乎平台整合用户知识，并对传播内容进行个性化知识归类与储存，使内容聚合化。平台多样化的传播方式给用户提供了多样传播渠道，机制为知识传播提供了良性效果。知乎平台独特的知识传播过程，使优质知识更高效传播，让知识在传播中实现不同知识的广泛交流与融合，让更多用户获得接触优质知识的机会，提高用户知识拥有和利用水平，实现用户综合素质的提高，这对用户人力资本水平提升具有重要作用，是人力资本红利生成重要过程。

知识分解核心范畴：主线为知乎平台汇集的知识内容，在前述两个阶段的基础上，知识分解是对知乎平台知识评价解释的过程，是推动平台知识共享模式不断演进发展的动力。知识分解者在看到“某一回答”后对该问答进行评估和解释，知识通过不断分解打磨，然后通过再次输入改变原有知识的看法，促进知识优质化，通过知识分解实现知识价值不断发展，调整知识的流量和方向，甚至再生出新知识，促进知识外部化优质化与价值叠加，为人力资本红利生成提供优质内容与学习环境。

知识交互核心范畴：知识交互是通过交互实现人力资本红利实现的过程。用户间的知识交互依托知乎平台展开，用户之间得到充分联系。通过核心编码得出，基于平台交互系统与各种平台机制保障，通过知识交流和共享知识，用户在交互中汇集智慧，主体的知识存量不断增加，知识内容逐渐深化，知识建构水平不断提高，促进平台内容水平优质化。同时在知识交互中实现头脑互联，这种头脑互联的过程带来的价值远超两个个体之间的简单叠加，扎根理论编码结果显示这种知识交互对用户主体综合能力提升、协作创新能力有重要作用，通过不断交互实现用户全方位受益，促进用户人力资本水平提升，实现人力资本红利生成。

图2 知乎平台知识共享模式下人力资本红利生成选择性编码

为保证研究的严谨性，本研究对剩下的4 份材料进行理论饱和度检验，分别进行了扎根理论编码分析，发现仍然得到的是“知识诉求、知识传播、知识分解、知识交互”四个典型阶段，并没有形成新的范畴，由此可判断达到良好的理论饱和性，可以停止抽样。

4 理论模型构建与生成路径阐释

基于上文知乎平台知识共享过程分析，发现通过知识共享的四阶段，形成基于知乎平台知识共享模式的人力资本红利生成路径如图3 所示：用户基于知识诉求使用知乎平台，当用户产生知识诉求，通过平台寻找目标内容，实现初始知识共享，知识共享平台基于用户端考虑，帮助用户更好的实现知识诉求，是人力资本红利生成的起点。用户进入平台后，知乎平台整合平台知识，并对传播内容进行个性化的知识归类与储存，使内容聚合化。用户再充当传播者角色，使优质知识更高效传播，让更多用户获得接触优质知识的机会，实现用户综合素质的提高，是人力资本红利生成重要过程。

在前述二阶段的基础上，基于平台汇集的知识内容，用户对平台知识分解打磨，然后通过再次输入改变原有知识的看法，通过知识分解实现知识价值不断发展，促进知识外部化优质化与价值叠加，为人力资本红利生成提供优质内容与学习环境。经过前期知识共享阶段，平台积累了丰富的用户群体和优质的知识内容，基于平台交互系统与各种平台机制保障，用户在知识交流互动中实现头脑互联，这种头脑互联的过程带来的价值远超过两个个体之间的简单叠加，对用户主体综合能力提升、协作创新能力有重要作用，实现互惠互利，聚合智慧，促进用户人力资本水平提升，是人力资本红利生成必须的。通过知识诉求、知识传播、知识分解、知识交互四阶段，使知识流在用户之间进行双向流动，知乎平台所有用户均可以充当知识生产者、知识分解者、知识搜寻者和知识传播者的角色，通过知识不断交互，促进用户全方位受益，实现人力资本红利生成。

图3 知乎平台知识共享模式的人力资本红利生成路径

5 结 论

中国劳动力人口红利在逐渐消减，未来中国经济的增长动能需要从依靠要素数量投入向要素质量投入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转变，提高人力资本的综合素质，是增强经济实力的重要路径。知识共享平台给予更多普通人分享一技之长的机会，丰富了大众学习的选择范围，摆脱了知识学习的时间和空间限制，培养了知识共享的文化，学习者通过知识共享平台，建立共同目标，分享知识经验、信息和策略，头脑互联协作创新，使个体的知识与能力得到扩展，通过聚集用户的时间剩余和知识技能，每个人都能分享，并由此获得更多的知识与价值，提升自身价值，长此以往，促进人力资本水平的提升，最终收获人力资本红利，收获知识共享下人力资本红利，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注入新动能。目前来看，中国知识共享的市场已经初具规模，但目前更为广泛的知识分享市场，还没有完全成熟，推动知识共享发展任重道远。应在以下几方面努力：

（1）企业层面：平台内容质量方面，从知识的源头把关，加强对知识共享内容的审核，健全内部审核管理体系。服务质量方面，建立更灵活的合作协同机制，让更多的用户享受到协作带来的成果。在系统质量方面，加强知识推广精准度，提高对数据挖掘能力，保证知识供需匹配。

（2）用户层面：用户应该培养终身学习的观念，提高对高效且实用知识技能的渴望意识、共享意识，培养在知识共享中共同学习的兴趣。

（3）政府政策层面：政府应在制度上鼓励知识共享平台的发展，同时不断健全知识产权保护法等法律制度，加快制定出知识共享市场健康可持续发展的总体规划与措施，促进知识共享市场有序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