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的驱动因素与路径研究

张琦英

(苏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江苏 苏州 215104)

科技创新是社会进步、产业转型、生产力发展和经济增长的源动力。《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强调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战略支撑。据统计，截止2018年，我国中小企业超过3 000万家，占企业总数的99%，企业活跃度保持在70%左右。中小企业用近40%的资源，缴纳了50%以上的税收、创造了我国60%以上GDP、贡献了70%以上的技术创新和新产品开发、提供了80%以上的就业岗位。其中，科技型中小企业在技术创新和技术成果转化方面一直发挥着大型企业无法比拟的优势，是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也是地区技术与机制创新的重要主体。如何提升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以应对日益激烈的竞争环境、提高企业的综合竞争实力，是未来一段时间内我国综合国力提升的重要任务。从宏观层面来看，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影响着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和完善的创新创业生态系统的构建；从中观层面来看，企业的创新能力影响着地区经济发展的可持续性和竞争力；从微观层面来看，企业的创新能力也直接影响着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生存与发展。因此，关注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关系到中小企业的发展状况、关系到经济社会结构调整与发展方式转变，也关系到促进就业与社会稳定、关系到科技创新与转型升级，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1 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特质

目前我国对中小企业的界定，主要是依据《中小企业促进法》和工业和信息化部制定的《中小企业划分标准》来进行判定的。一是从定性角度来看，中小企业属于企业的一个类型，它必然也是依法设立的，有利于满足社会需要、增加就业、符合国家产业政策的；二是从定量标准看，我国中小企业根据企业职工人数、销售额、资产总额等指标并结合行业特点来划分。什么样的中小企业才称得上是“科技型”呢?根据科技部、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印发的《科技型中小企业评价办法》，科技型中小企业是指“依托一定数量的科技人员从事科学技术研究开发活动，取得自主知识产权并将其转化为高新技术产品或服务，从而实现可持续发展的中小企业。”其“科技含量”主要体现在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过程中，有“科技人”(科技人员)、做“科技事”(科技研发活动)、得“科技果”(自主知识产权)。

“科技型中小企业”是中小企业中那一部分具有“科技含量”的企业，从科技要素来看，包括了科技人员、科技研发活动和自主知识产权；从科技的本质上来看，科技型中小企业归根到底是要具备”创新能力”。正如学者总结的：没有创新，就没有产业结构的演变，也就无法实现和完成经济的持久增长。[1]科技型中小企业因其创新特征在国民经济发展中发挥着重要推动作用。其主要发展特质有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科技型中小企业以“创新”为首要特征。对整个国家或区域经济而言，创新对提升生产率以及促进新型产业发展等方面的演变具有重要推动作用，能够有效促进经济发展；[2]一个国家逐渐工业化的过程，便是产业层面技术创新不断优化的时期；一个国家经济呈现高质量增长的过程，便是创新发挥其水平的时期。从企业角度来看，创新特征是科技型中小企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前提，是其首要特征。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产品和服务都在不断更迭，科技型中小企业只有依靠其强大的创新能力才能在日益激烈的竞争环境中不断发展和壮大自己。

第二，科技型中小企业以“研发”为重要任务。如果说创新是科技型中小企业的首要特征，那么围绕相应产品或服务展开的研究和开发活动就是其主要任务和具体内容。科技型中小企业通过科技人员和科研团队的组建，展开各类研发活动。所获得的研发成果包括了发明专利、实用新型、外观设计、软件著作权等多种形式。科技型中小企业将获得的自主知识产权应用或转换为生产力，从而为企业运行、为企业提高经济效益而服务。

第三，当前科技型中小企业面临着较大的生存和发展风险。科技型中小企业从本质上来说只是中小企业的一个组成部分，它也必然具备中小企业的主要特征，同时也面临着作为以科技研发为主要任务、以自主知识产权应用或转换为重要方向所产生的生存和发展风险。众所周知，科技型中小企业需要由一定规模或数量的科技研发人员为主体进行研发与创新活动、需要由先进的行业设备、资深的行业专家和一流的科研团队展开合作。在这些研发和创新过程中，往往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3]对资金的要求非常紧迫，而研发成果本身也具有一定的不确定性，其所带来的“经济效益”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体现。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生存和发展风险较大、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也一直存在。

2 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的驱动因素

“创新”是科技型中小企业生命力的源泉。只有通过创新，科技型中小企业才能成为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助推器。由此，“创新能力”也成为中小企业、尤其是科技型中小企业的核心发展能力。有学者将创新能力看做是企业由内而外的知识转化和应用能力，将创新能力具体又区分出知识创造能力、创新吸收能力、开放式创新能力等具体类型；也有学者从创新的具体实现方式出发，将创新能力分为技术吸收能力、技术融合能力和技术变革能力等；还有学者依据创新行为的不同，将创新能力分成了二次创新能力、集成创新能力和原始创新能力等类型。但无论学者研究创新能力的出发点如何、研究的视角有什么不同，创新能力作为企业发展的核心能力之一，它是企业通过整合各类资源、探索未知领域、实施创新解决方案的发展过程。[4]因此，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可以界定为：科技型中小企业以自主研发活动所获得的知识产权为前提，以企业从事研发的科技人员或团队为依托，从而展开新技术的应用活动或新产品的生产活动的能力。从功能上看，科技型中小企业通过不断提高企业的创新能力，能够增强中小企业的综合竞争力、展现中小企业的生命活力，同时也是国家经济可持续发展、区域综合实力的重要体现。[5]

科技型中小企业以“创新”为首要特征、以“研发”为重要任务，因其在研发和创新过程中，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面临着较大的生存和发展风险。那么，到底是什么力量驱动着科技型中小企业坚持以研发为己任、以创新创造为追求，依靠其强大的创新能力才能在日益激烈的竞争环境中彰显出强大的生命力呢？可以将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的动力因素区分为内部和外部两大动力系统。如图1所示，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内外两大动力系统相互作用、相互促进，共同为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供源源不断的源动力。

图1 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的动力因素

2.1 内部驱动因素

从企业内部视角出发，寻求其创新创造的驱动因素，可以分别从企业研发人员、企业投资者和企业管理者角度进行分析。

对于企业研发人员而言，作为科技型中小企业的中坚力量，其研发人员的研发水平、由研发人员组成的研发团队的研发实力在某种程度上直接决定了该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状况。研发人员既有对研究技术、开发产品的热情和职业追求，通过新技术的突破、新产品的问世等知识产权的转换和应用获得职业成就感，同时也通过创新能力的提升直接提高了企业的经济效益、提高了企业研发人员或团队的绩效。

科技型中小企业要创新就需要消耗大量财力，而大多数中小企业的资金缺口非常明显。虽然投资者的初始投资动机千差万别，但资本置于企业之中来寻求资本增值、寻找创新利益点的共性是不变的。也就是投资者从所投资的产业领域和运营状况出发，寻求最适合企业类型投入资本，以尽可能小的投资资本投入获得尽可能多的回报。投资人作为企业最重要的“利益相关者”之一，不仅把握着企业生存和发展的资金命脉，同时也决定着企业在创新竞争环境中的状况。投资人关心企业的科技研发项目、对企业科技人员和研发团队有信心、对研发成果的应用以及未来的经济效益有自己的良好预期，这些都是激励企业投资者关注科技型中小企业发展的驱动因素。

企业管理者是科技型中小企业的重要人力资源，只有具有创新能力的管理者才能在企业科技研发过程中通过一系列管理制度的改革和实施，为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稳步发展、可持续发展保驾护航。尤其当企业研发人员、企业投资者和企业管理者等企业内部的不同职能群体组成合力，共同为科技型中小企业实现创新提升而发力时，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将更有活力。

2.2 外部驱动因素

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竞争环境并非封闭、单一，而是置于一个开放的市场环境中，因此，产业市场的任何变化都有可能影响企业致力于创新能力提升的动力。其外部环境因素包括了政策环境、市场环境、金融环境等因素。

政策环境是政府制定的针对科技型中小企业的、能够为技术创新提供一定优惠和便利支持的政策法规。当前我国科技型中小企业的政策环境已经大大改善，企业在开展创新活动过程中种种政策性可控成本已经大幅度降低。[6]同时注重知识产权的引导和保护工作，针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中的产权保护关键点，建立和优化知识产权激励机制、鼓励创业企业树立产权保护意识、落实产权保护措施，为促进知识产权转化奠定了基础。

市场环境是科技型中小企业必须面临的外部环境，市场竞争、市场需求等都会对技术创新活动造成一定的影响。一定程度的市场竞争能够激励创新活动的持续进行，使企业的技术创新活动达到加速效果。[7]不仅如此，适度的市场也能使企业重视到产品差异化的市场效应，从而对产品技术创新引起重视。市场需求是产品技术创新的动力，产品技术创新往往是在新的市场需求出现的情况下被引导出来的。

金融环境关系到科技型中小企业在运行和管理过程中所需要的人力、资金、物质等供应情况，他们在企业创新过程中是起着关键作用的外部环境。资金是企业创新活动得以持续的重要保障。如前所述，创新活动本身具有非常大的不确定性以及不稳定性，因此，确保企业创新活动有丰富流畅的资金融入渠道是支撑中小企业创新活动正常开展必不可少的条件。

3 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的瓶颈

在分析了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内外驱动因素的基础上，认清当前其创新能力提升中存在的不足，才能在今后的政策制定和发展中扬长避短，进一步提升竞争力，为科技型中小企业积极健康发展提供更广阔的视角。

3.1 高水平研发人员和管理人才等人力资源较为匮乏

目前，许多科技型中小企业中都将“高水平研发人员和管理人才的不足”列入了影响其发展的首要因素。由于高水平研发人员和管理人才等人力资源的匮乏，使得企业想在短期内提升总体创新能力成为无本之木。[8]一方面，高水平研发人员不足，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新”特质就无法彰显。高水平研发人才具有专业的敬业精神、超高的研究发现、归纳提炼等能力，通过彼此之间的资源整合、优势互补，才能共同完成完整的研发过程。由于高水平研发人员明显不足，科技型中小企业的许多研发项目周转资金用量猛增、研发周期被拉长、不确定性愈加多样，大大制约了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新发展；另一方面，管理人才的匮乏，使得企业运行效率较低，不能跟上节奏。目前许多科技型中小企业管理机制不够健全，职责分工不明、岗位权限划分不清、内部激励不够完善，主要原因是管理人才的不足。高效的管理人才能够充分调动企业内部每个成员或群体的积极性，明确团队的发展方向，发挥成员的潜能，实现资源整合的最佳方式。[9]在科技发明和创新活动中，研发人员和研发团队的水平直接决定了科技市场的走向、管理人员的水平则直接决定了企业内部管理制度的适用性与效率。

3.2 科技型中小企业的成果转化水平有待提升

科技型中小企业通过研发取得的成果能否最终转化为生产力，是其存续的基础。因此，不少科技型中小企业都将提高成果转化水平作为重要任务来抓。科技型中小企业的成果转化中常见的现象有：转化的周期比较漫长、有的企业为“转化而转化”、成果转化机制不够完善等。科技型企业的研发活动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其中涉及到人力、物力和财力等诸多必要条件，缺一不可，由于研发成果的不确定性使得成果转化也需要经受住时间的“考验”。转换的实现过程中也包含了成果登记、知识产权保护、资产评估、交易、项目实施、收益分配等多项环境，而且每一个环境持续衔接、环环相扣。从实验室到市场、从资本回归到资本的过程中，需要各方通力协作，层层推进，否则周期太长，既是对人财物力的浪费，也不利于成果价值的体现。[10]“为转化而转化”，这一现象是目前许多学者和实践者所诟病的。科技成果的转换最终目的是满足国民经济的发展、满足技术改革创新的需求，其最终能否转化、转化后的效益如何，还是由市场来决定的。科技型中小企业在科技成果转化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但由于许多企业中相关专业人才不足，无法对科技成果展开科学、合理的评估和判断，并且对该成果转化后的产业发展情况无法预计，同时，各个地方政府对科技成果提供了极具诱惑力的奖励机制，科技成果为转化而转化的现象层出不穷。最后，成果转化机制不够完善，虽然各地已经建立了不少的助力科技型中小企业实现成果转化的平台，但是总体上来看，其重心主要集中于转化的前期阶段与提供相应的奖励机制。而对其成果转化中期及其后期的关注相对较少。政策制定偏重于转化初期，满足于奖励机制，必然引起科技型中小企业在成果转化过程中的“重形式、轻内容”、成果转化虎头蛇尾，后劲不足。

3.3 科技型中小企业的融资环境不容乐观

融资环境直接影响了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生存环境，由于企业的资金不足，使得科技型中小企业在人才资源、设备资源、管理环境等方面都处于被动地位，大大降低了企业将科研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的效率。同时，由于资金的不足，研发周期的延长，导致企业的自主产识产权无法跟上市场的节奏，甚至有的企业根据国家财政资金的扶持政策来决定自身的研发方面，而忽略的企业自身的产品和市场追求。而我国的金融体系也对融资企业的要求比较高、流程繁琐、审批周期长，不少科技型中小企业因此望而却步。一方面，科技型中小企业在发展过程急需大量的资金投入到研发活动中、引进所需的先进设备以及奖励相应研发人员或研发团队，主要依靠融资来满足资金需求，但目前许多金融机构对于科技型中小企业的资金提供具有十分严格的限制，同时审批时间也不确定，而政府虽然已经制定了一系列的扶持政策，但是杯水车薪，仍无法满足企业的资金的需求。另一方面管理体制不够完善，管理效率对资金的利用率不高。由于受到自身规模和运行体制的束缚，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管理模式相对比较粗放，不利于提高企业的管理和治理水平。

4 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的路径

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的路径应充分考虑企业自身的发展特质，汇集高水平的研发人员和组建有影响力的研发团队，以“研发”为重要任务，围绕相应产品或服务展开的研究和开发活动，将获得的自主知识产权应用或转换为生产力，从而为企业运行、为企业提高经济效益而服务。同时，政府作为宏观经济政策的制定者，不仅扮演着经济转型升级过程中“总舵手”的角色，同时也需要对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提出指引和搭建平台，通过转变政府职能、以搭建高水平的协同创新系统为抓手，通过对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能力的全方位、多环节的引导和激励充分调动中小企业的运营优势和综合实力。

4.1 汇集人才，注重研发团队的构建

缓解科技型中小企业研发人才和研发团队的匮乏难题是当务之急。科研人员的创新性与技术性直接决定了科技市场是否兴隆，具有创新性的科技人员能够使科技市场不断发展。如通过建立创新人才的奖励机制激发科技人才的创新性，保证技术人才不断拥有创新能力；建立创新人才奖励机制，需要政府部门的大力支持，建立相关制度，保证政府支持与导向功能，并不断完善科技创新企业为主体的创新人才奖励机制。完善企业内部创新奖励机制，不仅是企业自我完善的一部分，也是企业促进员工不断创新的动力机制。[11]企业进行创新人才的奖励，是对创新性人才的肯定，能较大程度上满足创新性人才自我价值实现的目的，有利于促进科技人才的进行不断创新。在人才资源的整合过程中，科技型中小企业需要根据企业的发展方向、研发重点、研发方案制定相应的人才配比制度，整合人才的引入、培养、激励等多项机制，构建一支结构合理、能力较强、潜力无穷的研发团队。通过科学的激励制度和培养计划，提升人力资源水平的同时不断提升员工的忠诚度、事业心、创造性，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4.2 创建良好的金融环境，完善科技型中小企业的金融扶持政策

创建良好的金融环境，是解决科技型中小企业资金不足的一剂良方。如前所述，内部融资效率较高，但数额较小，往往用于解决应急资金困难；作为外部融资中的重要主体，各类金融机构要求比较高、流程繁琐、审批周期长，企业融资举步维艰。

任何系统的建设与完善需要资金的大力支持，技术创新系统的建设同样也需要大量的资金服务，所以政府在鼓励公司创新的时候，需要对公司的资金给予较大的支持，政策也需要一定的倾斜保护，帮助较为弱小的创新型企业在技术创新系统中生存发展。另外在技术创新系统中加入多层次多角度的融资渠道，形成规范化融资系统，从而满足技术创新系统对金融的需求。[12]单单依靠系统内部与政府的资金支持是远远不够的，形成专业的融资方式才是系统正常运行的关键。加大银行对企业技术创新的了解与资金提供，对于有发展潜力的创新项目，政府需要对银行进行一定的引导，鼓励银行对创新型技术的资金支持，保证资金在创新系统内合理分配。只有创建良好的金融环境，不断完善科技型中小企业的金融扶持政策才能为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提供动力和保障。

4.3 转变政府职能，搭建完善的服务平台

不可否认，中小企业在我国经济发展中的地位日益突出，但大多处于创业初期阶段的科技型中小企业却存在着融资困难、劳动力成本不断上升、知识产权意识薄弱、科技创新能力不足、资源整合和利用程度不高等问题，从而导致了科技型中小企业在发展受到诸多制约，也成为限制中小企业的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科技型中小企业的风险不小、生产和发展压力也不小。因此，转变政府职能，实行更加公平、公正、公开的科技型中小企业扶持政策和制度，才能更有效地推动和促进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目前已有不少科技型企业服务平台致力于为科技型中小企业提供各级各类科技项目申报、人才引进、知识产权保护、高新技术成果转化和金融服务等内容，也有的通过扶持高层次科技创新创业人才、集中引进相关领域的科技研发和产业项目，为企业提供技术支持、技术转化服务。以企业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为例，保护知识产权是企业创新创业活动得以源源不断开展的必要保障。企业的劳动成果汇聚了众多人力和部门的辛勤劳动，其最终成果形成的知识产权也理应受到保护和尊重。缺乏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中小企业往往会因此而受到巨大的打击，也极大的挫伤了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业积极性。日益完善的创业服务平台不仅吸引科技型中小企业入驻，同时也关注中小创业企业的知识产权的申报和管理工作，这对科技型中小企业来说是一项非常重要的环节，也是当前企业服务平台容易忽视的问题。

4.4 充分调动各方的积极性，共建协同创新系统

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创新活动，无论在创业点子阶段、还是资源聚集阶段，以及随后的扩张阶段等，都需要社会成员的参与。企业不是“创新生态系统”中的唯一主体，政府也无法对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过程担负起全部责任。无论投资者、中小企业、金融机构、中介机构、高校以及科研单位，还是非营利性组织、政府，都是创新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都可为创新生态系统健康发展做出独特、积极的贡献。只有各方共同参与、共同营造良好的创新氛围，共同努力降低创新风险、降低融资成本，不断提高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综合竞争力，才能实现企业的长远可持续发展，为经济发展带来更多活力。建立开放的产业技术创新体系环境是创新持续发展的关键。进行技术创新系统的建设要保证系统的开放性，使得外来优秀的制度与建设不断融入创新系统中，促进创新系统的发展与完善。产业创新体系的开放不仅包括通过创新系统外部创新主体的合作促进创新资源的互通有无，也包括创新体系内部的主体互动。政府在技术创新体系建设中要加大创新主体之间的资源共享，推动技术主体的交流合作，保证创新主体之间的优势互补，推动创新系统主体的不断完善与发展，保证产业技术创新，形成资源共享的技术创新体系。在创新体系的建设中，加大企业、高校、科研机构的相互交流与融合，提高创新产品的生产效率，主动融合创新体系之外的知识与技术，对创新全过程进行不断更新。

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为我国的经济发展注入了全新的活力。在分析了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活动驱动因素的基础上，认清当前创新能力提升过程中存在的不足，才能在今后的企业发展和政策制定中扬长避短，进一步提升竞争力，为创新国家发展之路打下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