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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胶片摄影

2020-07-22六月

旅游世界 2020年4期
关键词:哈苏胶卷柯达

六月

著名演员陈紫函。富士68相机,伊尔福FP4底片。

仙娜虽然极不方便外拍,但偶尔上阵也不会让人失望。这是用仙娜P2+300mm宇宙海利亚镜头拍摄的教堂前的乞讨老人。宇宙海利亚被誉为人像之皇,它使得被拍体眼睛内的光充分地被表现出来,哪怕是逆光拍摄。

这些年,和摄影结缘颇深。除了学习数码摄影,胶片拍的也不少。说真的这年头拍点胶片不容易,除了胶片价格日渐上涨,冲洗点越来越少外,出去拍摄也令人踌躇,常常会被围观,有好奇者,有批评者,有不屑者,说有钱烧的大有人在,说为出风头的也不在少数。编辑向我约稿,我斟酌了半天,还是决定抓住这个机会,申明一下我拍胶片的原因。

首先,数码成像也许可以替代胶片成像,但数码相机却还不能取代胶片相机。

从一八三九年摄影术面世以来,照相机经过一百余年的发展,可谓品牌林立名目繁多,相机的功能也向专业性分化,就好比是武器,远距离威力大的有导弹火箭大炮,压制火力的有轻重机枪,冲锋的有冲锋枪,近防的有手枪。相机也是一样,不同的相机干不同的活儿,所以经常有摄影爱好者问我,什么相机好,叫我很难回答,我通常会问他想干什么,如果仅仅是记录,我也会说手机足矣。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世间会有一个观点,说手机会替代相机。我只能说手机会替代一部分相机。假如有一天手枪进化得很厉害了,伟人又说过人才是战争的决定因素,一切要靠近战解决,是不是我们就不需要导弹和机枪了呢?

扯远了。再回到我们的主题上来。随着科技的进步,很多相机如航空侦察或深水拍摄用的注定会被淘汰,但有些相机却依旧无法被取代。

比如说又重又笨的仙娜P2这台机器,那是广告圈里的王者,今天没几个小年轻知道它的名字了,但绝不影响他在专业摄手眼里的王者风范。

原因很简单,建筑摄影、广告摄影最需要解决的就是透视问题,目前的单反相机,卖得再贵,吹得再牛,遇到这个问题,马上就会变成败落的落汤鸡。而目前,还没有一台能像仙娜这样易于操作又能完美解决透视问题的数码相机。举个例子,某航空公司要拍个广告,要求他们公司新进的波音飞机的涡轮发动机“要像有生命一样的会呼吸”,开价两万没人接招,结果北京一家小传媒公司初生牛犊不怕虎,8000块钱就接了单。对方煞有介事地运来了某能相机和一只600mm的定焦镜头,隔着数十米开外就开拍了。怎么说呢,拍是拍了,样片儿我也见了,我说航空公司亏了,给我8块钱我用手机就可以搞定。

个人有个癖好收藏一些博物馆的出版物。其中日本出版的两册《美秀博物馆(Miho Museum)》百读不厌,爱不释手,里面文物一般,但拍得太精美了。据一位摄影圈老法师说,他曾和日本人在山东拍过文物,中国摄影师一天能拍十来件;日本摄影师十天拍一件,翻来覆去琢磨、研究,怎么摆位,怎么布光,重要的拍摄角度,加上仙娜,一点点调透视,略有不满意就重来。这样拍出来的文物,不仅所有细节毕现,整体看也极具美感。我很惊讶一个小小的博物馆在拍摄文物上下如此功夫,也为日本摄影师的职业精神所折服。再看我们出版的很多文物,能把光布匀就不错了,全景深表现是奢求,透视就别想了。更难堪的是,国内很多书画集,纸面上闪灯打的光斑随处可见,字画的透视完全不对。本是一件很好的艺术品,拍出来就成废品了。知道的是摄影师没有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艺术家的基本功不行。

建筑同样是拍摄的难题。早些年看到国外的建筑或室内装修图集,总是讶然于国外的摄影师如何能把建筑拍活。再看国内相关的出版物,真地是看不下去。大广角、鱼眼、斜角入拍,很多四平八稳的建筑被拍得脸歪嘴斜。一些摄影师还沾沾自喜,认为这样的照片有视觉冲击力。岂不知这样建筑设计师非但要被气死,读者也完全不知道建筑的透视比例和彼此之间的关系。很多摄影师至今都不服气为什么某著名建筑要花300万巨资请外国摄影师来拍,因为他们对摄影的认知至今还停留在懂得光圈、快门速度和ISO的组合上就可以,很多摄影师还把拥有一只大鱼眼镜头作为梦想来追求,他们只生活在自己的感觉里,根本谈不上对建筑、建筑师、对艺术、对艺术家的尊重。

很多人不知道,仙娜本身是一台精密的仪器,而大画幅相机的镜头,光圈为F64是小意思,很多都可以到F128甚至于F256,而单反相机的镜头,能到F32已是不易。小光圈配上沙姆定律,要实现对被摄体的全景深表现就很简单。我曾经接拍过香烟产品,仙娜完美地把香烟盒子的四个平面表现出来,而且每一細节的字、字母都清晰可见。不仅如此,通过调整把烟盒上的激光图案都完美地表现出来了,这要搁单反上,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不是说单反不好,而是结构不同,所以臣妾做不到啊!

当然,除了仙娜,林哈夫(Linhof)的卡丹(Kadan)也是一台又好用又便携的好机器,对艺术品和建筑的拍摄来说也是专业利器;阿尔帕(Alpa)也是拍建筑的专业机器。

其次,过去一百多年里胶片相机有大量的名镜,只有胶片相机还可以延续他们的生命。

照片的风格其实就是镜头风格。当代人不会像福伦达那样不惜血本去做一套蓝瑟( Apo—Lanthar)镜头,也不会像徕卡那样精益求精去手工打磨一只50mm/F1.2或35mm/F2八枚玉这样的镜头。而痞子发(petzval)或库克(Cooke)这样的百年老头以其独特的焦外和味道使其迄今都有大量的铁粉。一位资深摄影家曾发出疑问:“现代的工艺、现代的材料都和过去不可同日而语,为什么今天做的镜头反不如过去呢?”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当代很多数码镜头在锐度、解像力等方面远远超过了过去。

但当代的镜头厂商是商人,不是艺术家,不会再下功夫、下血本去生产一只镜头的。相反他们要不断地更新换代,才能保证商业利润的最大化。

所以,想寻求经典的味道,只能回归到传统的胶片相机上。当然现在很多镜头可以转接在数码相机上,但也仅仅是一部分而已。我经常用14英寸(355mm)金点或蓝点达迭(Dagor)转接到林哈夫卡丹上并使用数码后背拍摄,而且效果颇佳;但你总不能把一只重约五公斤、口径10公分的老铜头转到数码相机上吧!何况数码后背对一般摄影者来说也是一笔可观的开支。

还有一只镜头我想多说一句,就是林哈夫(Linhof)的林选卡尔蔡司(Carl Zeiss)标刚(Biogon 75/4.5)大画幅镜头是一只可以载入史册的名头,它用在4×5画幅相机上是一只非常棒的广角镜头,拍摄建筑几乎看不到任何的畸变。但可惜它只能在4×5画幅相机上使用,因为它只要转在数码上就不再是超广角,转在120上成了标头,转在135上成了小长焦人像,超广角的优势不在。而且因為焦距太短,无法接到数码后背上。这只头迄今仍在2万余元人民币的价位上居高不下,说明它的拥趸者还是大有人在的。而你要体味这只镜头的价值,就只能回到传统的4×5胶片相机上。

同样,哈苏903SWC是一台令人喜爱的相机,因为它有一只38/4.5的蔡司标刚(Biogon)镜头。据说哈苏专门为这个镜头造了一台相机,镜头是不可拆卸的,离开了6×6的片幅,这只镜头的价值就不存在了。

青州古城。林哈夫特艺45,蔡司75mm标刚镜头,从线条可以充分看出它的优质特性。

再比如徕卡的镜头,基本支支出色,将它和当代流行的各种单反的镜头比一下,各项指标的差距是不言而喻的。

第三,胶片自身的魅力是数码无法取代的。

先说黑白。从1839年达盖尔公布摄影术到1904年第一张反转片出现前的60余年里,一直是黑白摄影的天下。直到上个世纪末,彩色摄影已经高度发达,国外很多政要、明星仍喜欢拍摄黑白照片,这是因为滤去色彩之后,用黑白灰构筑出来的画面往往更容易打动人心。安塞尔·亚当斯(Ansel Adams)是黑白摄影的教父,他的作品如《月升》、《半圆山》久负盛名。这些作品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把很亮的月亮和很黑的田野、岩石拍在了一起。我们平时感觉月亮不是很亮,但搞摄影的人都知道,要把月亮上的“麻脸”拍清楚,如果感光度(ISO)是100,光圈是F8,快门速度要快达1/250s,这个亮度相当于中午头在阳光下拍摄人像的速度了。而日落后的岩石,同等条件下曝光可以要长达一秒,这之间差了9级快门速度。这也是黑白胶片被证明了的高宽容度性能,这一性能是除了飞思(Phaseone)等顶级中幅数码相机外大部分数码相机难以望其项背的。

另一方面,黑白胶片因为是银盐成像,所以影调独特。约翰·塞克斯顿(John Sexton)的黑白胶片表现的“安静的光”让人身心俱醉。个中意境是数码转黑甚至黑白CCD(CMOS)成像远远无法企及的。

再说彩色。胶片表现彩色的方式主要有反转片和负片两种形式,但一个世纪以来生产胶卷的厂家有多个,每个厂家的胶卷有多种,每种胶卷的风格截然不同,像柯达克罗姆(Kodarkchrome)所表现的色彩独特得难以言表;同样的柯达的金200和爱克塔(Ektar)都是负片,两个颜色却大不相同。这些不同的感光材料表现出了不同的特点,因此定义了各种胶卷的色彩风格——同样一朵红花,不同的胶卷表现出的色彩感觉是非常不同的。这就使得影像在写实的基础上增加了艺术夸张的成份,摄影师可以依据自己不同的口味选择不同的胶卷。卖到10块钱一卷的富士业务卷在日本深受广大摄影师的喜爱,并非仅仅是因为它便宜,更因为它适合表现所谓的“小清新风格”,甚至催生了一个森系摄影的门派。

而数码成像,几款主流相机,不用我提名字大家都知道,我怀疑他们的CMOS都是一家工厂做的,毫无风格可言。一位朋友说数码相机拍出的照片都是“塑料味儿”,这样说固然夸张,除非镜头的元素,数码成像确实没有特色是真的。

第四,关于画质的问题。

画质是摄影一个重要的因素。胶片摄影的画质是由底片的大小和镜头的解析力决定的。

如一张8×10的底片,大约是20.32×25.4cm, 成像面积约为516c㎡,而现在单反的CMOS为2.4×3.6cm,成像面积是8.64c㎡,前者是后者的60倍。

就算一些中幅相机,CMOS为4.4×3.3cm,面积为14.52 cm?,也仅为8×10的1/35。一个最常见的6×6底片,也是中画幅的CMOS尺寸的2.5倍,画质上的差异还用说吗?

画质这个问题,如果只是在网上欣赏,或者印在杂志上发表,其实没有太大意义;画质太好反而不利于传播。但摄影的初衷不是这样的,是要印成照片的。我家中挂了一幅新疆慕士塔格峰的照片,是用8×10底片拍摄的,放大到1.6×2米,画面中的雪的颗粒粒粒可见,视觉效果非常好。而一张数码底出来的照片,很难达到这个效果。

林哈夫卡丹+蔡司75mm标刚镜头拍摄的台儿庄古城徽派建筑。既非常好地解决了建筑的畸变问题,色彩还原也非常出色。富士velvia 100度反转片。

持阿尔帕的少女。哈苏903 SWC拍摄。从台阶和立柱的关系可以看出蔡司这只38mm/F4.5的镜头在畸变控制方面的优异性能,对影像的表现同样出色,不奇怪哈苏这样的大牌厂家会专门为一只镜头生产一台相机。

第五,关于价格的问题。

俗话说,“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这是摄影人的自嘲,却也不是没有道理。摄影是用光的艺术,很多人玩上摄影才明白原来是“把钱用光”的艺术。和写字的几支毛笔几瓶墨汁、画画的几支画笔几桶颜料不同,摄影在器材上要用的钱太多,而且后期创作花费的钱和时间也不菲,所以价格问题是摄影人最关心的问题之一。很多人会觉得拍胶片贵,而我认为正相反,数码摄影贵。

摄影烧钱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事,事实上越往前看它的门槛越高。就照相机来说,早期用一台相機的钱买套别墅真的不是传说,更不用说各种昂贵的镜头了。早些年那些世界名机,绝大部分中国人只有听说的份儿,没有看的福,更不用说摸摸了,幸好有国产的海鸥红梅过过瘾,就这样一台相机往往要花上半年的工资。至于胶卷,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一只彩色负卷要卖到近30元,相当于一个产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这还不包括冲洗费用。到了90年代,我参加工作在画报社当编辑,一个月工资也不过百十块,买胶卷也就五六个。那时候有远途采访任务,一次背一包100个胶卷,感觉真地像地主老财一样。拍摄的时候一张张数着,就因为疼惜胶卷,所以错失了很多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场景。

而如今,三十年过去了,一台上好的徕卡M3,也不过万把块钱;一个胶卷仍然是30多块钱。当年仰望的星斗,如今跌落到了尘埃。

一台相机,两三个镜头,几百个胶卷,可以用上十年还仍然在用。而买数码相机的朋友,十年已经换了三四代相机,拍摄的数量是很可观,但成片率就很一般了。

像前面说的仙娜,林哈夫、阿尔帕、哈苏、徕卡这些机器,几乎都是纯金属构造,三百年五百年也坏不了,顶多花上几百块换块皮腔。而我用的镜头,六七十年前生产的有的是。尽管一张8×10的底片也要三四十块钱,但出片率高,一张镜头最多两张就解决了,因此算下账来还是便宜。

当然现在有些数码后背很棒,但价格确实吓人,不说最近上市的某背售价高达130余万元,就是平时动辄三四十万元的价格也让人望而却步。如果不是专业必须,我更愿意玩玩胶片,毕竟不用频繁升级相机,还是玩得起的。

近些年,周润发先生爱上摄影,在电影《寒战2》里有句经典台词:“数码都是快餐,胶片才是永恒。”我认为周先生这是借机抒怀,却也表达出了他对胶片摄影的肯定。就用影像纪实来说,数码甚至手机足矣。但如果要搞点创作的小名堂,恐怕一时半会儿胶片还难以被取代,这不仅是因为它具有独特的味道,更因为我们还有情怀。尤其是对中国摄影师来说,一直没赶上好时候,这刚过上好日子,胶片相机要被淘汰了,所以摩挲把玩一下,是值得尊重的。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胶片发展了160年,所以有今天的辉煌,但也渐入黄昏,相信100年后,数码摄影一定会超越胶片成为新的高地,或许那时候数码摄影也消亡了也未可知。但不管怎么样,我们看重的是记录的内容,更不是记录的形式。

最后的忠告就是,胶片有“毒”,胆小莫入。

林哈夫卡丹+蔡司75mm标刚镜头拍摄的台儿庄李宗仁纪念馆。由于纪念馆对面放了一列火车,二者之间的空间狭小,普通相机以平视角无法拍全整栋建筑。标刚镜头有效地解决了这一问题。富士velvia 100度反转片。

林哈夫卡丹+金点达迭355mm拍摄的菊花。355mm的长焦转接在数码后背上,加上卡丹硕长的皮腔,近距乃至微距摄影非常出色。

一台便宜的立原8×10木机+一只300mm的罗敦斯德镜头,就对建筑的表现非常出色。

一台售价仅5000元的国产4×5相机+一只2000元的施耐德150mm镜头,就将上海外滩的高层建筑几近完美地表现了出来。富士反转片。

大明湖丰泽园的冬天。立原8×10木机+罗敦斯德镜头300mm镜头。

著名演员陈紫函于济南大明湖。富士68+富士velvia 100反转片。

玩沙。新疆和田。哈蘇201相机+坚无敌100mm镜头。坚无敌以拍摄柔光见长,整个画面自然流畅。依尔福FP4 125胶卷。

秋野里走过来的维吾尔族姑娘。新疆和田。哈苏201相机+坚无敌100mm镜头。影调柔和,层次分明。依尔福FP4 125胶卷。

不离不弃。喀什帽子巴扎里的乞丐夫妻。哈苏503CW+蔡司180 Sonnar镜头,依尔福HP5 400度胶片。

新疆穆孜鲁克湿地的兄弟俩。禄来F2.8,柯达TX400胶片。

坝上冬雪。林哈夫特艺45+依尔福HP5 400度胶片,海利亚210镜头。海利亚独有的味道使得冬雪有一种柔滑感。

雪后白石泉,拍摄于济南。哈苏201相机+坚无敌100mm镜头,依尔福FP4 125胶卷。

报废的桑塔纳轿车。徕卡M3+50mm/F2镜头。影像立体,光线柔和。

茶馆里的侍茶师,济南。徕卡M3+50mm/F2镜头。临近黄昏这支老镜头将整个画面表现得柔和而流畅。依尔福Delta 100胶片。

日本大阪街景。福伦达BESSA II,海利亚105mm/F3.5镜头,富士RVP100反转片。

画画的小女孩。禄来F2.8双反,当时天色已晚,光圈开到最大F2.8,快门速度1/15s,蔡司镜Ektarchrome100反转片搭配,对色彩的表现非常完美。

爷儿俩。禄来F2.8双反,柯达Ektarchrome100反转片。

《中国好声音》里的歌手权振东。禄来F2.8双反,柯达Ektarchrome100反转片。

乡村老人。哈苏503CW,蔡司180mm Sonnar镜头,柯达Ektar100负片。

塔吉克族姑娘。禄来F2.8双反,柯达Ektar负片。

新疆巴楚沙漠里的维吾尔族小伙。禄来F2.8双反,柯达Portral 160 负片。

對摄。康泰时(Contax )RTS相机,蔡司55mm/F1.2 镜头,柯达Ektar100负片。

曲水亭街边的女孩,基那(Makina)67,柯达Portral 160 负片。

相遇浅草寺。徕卡M6相机,50mm/F2镜头,柯达Ektar100负片。

西藏日喀则油菜花。林哈夫特艺45,施耐德150mm/F5.6镜头,富士Provia100反转片。这只镜头虽然市价仅2000元,但因为4×5的画幅,所以影像的画质毫不逊色。

新疆疏勒县福利院的老人。宇宙海利亚镜头300mm,自然光拍摄。F11,1/8s,上海牌100度8×10页片。

跳鹰舞的塔吉克族小伙。达戈355mm/F11镜头,上海牌100度8×10页片。

大明湖的冬天。林哈夫特艺45,海利亚210mm/F4.5镜头。从图片可以看出海利亚的镜头成像非常柔和。

灵岩寺塔林前的女孩。罗顿斯德300mm/F9镜头,上海牌100度8×10页片。

大明湖的老人。林哈夫特艺45,施耐德150mm/F5.6镜头,上海牌100度4×5页片。

慕士塔格峰。达戈355mm/F11镜头,上海牌100度8×10页片,售价约10元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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