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以任务型为主的多模态教学模式对英语专业学生名词性从句语法教学的启示

何 欢

一、 引言

熟练掌握英语语法，能全面提升学生的英语能力。语法是语言发生作用的框架，语法能力是语言实践能力的前提，它帮助学习者理解和创造口头或书面的话语。 良好的语法能力会促进学生实际语言运用能力的提高。 我国著名英语语法专家张道真说过:“语法，是整个英语语言学习的基础。 这个基础打好了，以后的学习和深造就轻松多了。”掌握好语法可以为英语学习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 语法知识的学习有助于提高语言运用的规范性，使日常口语交流更为地道，使阅读更为通畅，使书面表达更为准确。 研究者针对所在院校248 名英语专业三年级与四年级学生展开问卷调查，发现有31.04%的学生不知道名词性从句的定义，有41.53%的学生居然认为定语从句属于名词性从句，可见名词性从句本身的复杂性。 另外只有1.2%的同学认为名词性从句的学习对英语学习没有帮助。

二、 名词性从句的复杂性

研究者留意到英语母语者经常使用名词性从句，而一旦英语专业学生不能透彻地理解名词性从句，在听、说、读、写、译等方面势必遇到重大阻碍。 学习名词性从句确实存在较大难度，以下的四个例句证明了其困难性，它们均来自一个名为Grammar Monster 的英语语法网站，该网站详尽地论述了名词性从句，对其定义为:“A noun clause is a clause that plays the role of a noun.”其中提到:“Native English speakers use noun clauses without too many snags.”

以下为两个名词性从句例句:

A. That he believes his own story is remarkable.

B. It is remarkable that he believes his own story.

在研究者进行的问卷调查中，让测试者从A 句与B 句中选出更符合英语母语者表达习惯的句子。 调查结果显示，67.34%的测试者选择B 句，32.66%的测试者选择A 句。 显然选A 句的同学不知道这句话虽然语法正确，但对英语母语者而言是很不自然的。 下面分析这两个句子:A 句是由that 引导的名词性从句，that 引导的句子充当整个句子的主语，其语法功能是作名词；B 句it 是形式主语，而真正的主语是that 后面的内容。

另外两个名词性从句例句:

C. My relationships are between me and________I'm with. (whomever/whoever)

D. My relationships are between me and________is interested. (whomever/whoever)

在问卷调查中，笔者让测试者选择正确的词填空，究竟该使用whomever 还是whoever? C 句，有89.9%的测试者选择whomever，10.1%的测试者选择whoever；D句，16.1%的测试者选择whomever，83.9%的测试者选择whoever。 可见绝大多数的测试者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在上述两个例子中，第一个句子应该使用whomever，因为它充当的是介词with 的宾语，而第二个句子应该使用whoever，因为充当的是be 动词的主语，名词性从句whomever I'm with 与whoever is interested 作为介词between 的宾语。 但测试结果显示依然有少量学生在使用名词性从句时会错误地使用引导词，因此在英语语法教学中，考虑其重要性与复杂性，教师应当加强名词性从句的教学。

三、 当下语法教学现状

2015 年，受教育部委托，高等学校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根据《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和教育部《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等文件的精神，在总结大学英语课程建设和教学改革经验的基础上研究制定了《大学英语教学指南》(以下简称《指南》)。 在《指南》中提到:“教学手段是开展教与学时使用的工具、媒体或设备，在互联网时代，计算机网络技术已成为外语教学不可或缺的现代教学手段。”根据《指南》提出的相关要求，英语教师应思考如何科学、有效地利用计算机网络技术，这也是英语教师教授语法面临的新机遇与新挑战。 在科学技术日益发达、跨学科现象越来越普遍的时代，英语的教学目标不再是会读写与做题，而是要求学生学以致用，触类旁通，以适应新时代新形势下国家对英语专业人才的更高要求。 在过去的英语教学中，教师往往以参考书目作为教学材料，照本宣科式地将各个语法知识点系统、全面地讲解给学生，再配上书中出现的例句帮助学生理解该语法的功能及其用法，最后配套大量的考试练习题、模拟题，强化学生对语法的学习。 在应试教育制度下，大多数学生为了考试而学习已成为常态，但在此教育背景下培养出来的学生仅限于“纸上谈兵”，即只会做题，不会在实际场合中运用，一旦需要开口讲英语，时态混用、乱用、不知道怎么用等“语法车祸”则层出不穷。 研究者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在被问到“在高中学习英语时，你的英语老师会系统讲解名词性从句，并布置大量练习题以巩固夯实名词性从句吗? 最终使你能熟练掌握并正确使用名词性从句。 能力等级从5 到1，5 是最好，1 代表最差。”时，选择5、4、3、2、1 的受试者分别占4.4%、20.9%、46.4%、21.4%、6.9%；在被问到“在大学学习英语时，你的英语老师会系统讲解名词性从句，并做大量练习题以巩固夯实名词性从句吗? 最终使你能熟练掌握并正确使用名词性从句。 能力等级从5 到1，5 是最好，1 代表最差。”时，选择5、4、3、2、1 的受试者分别占4.8%、31.0%、44.4%、12.1%、7.7%。 两组数据均显示，能熟练掌握并灵活运用名词性从句的受试者占极少数。 在这样的教学效果下，研究者深思应如何开辟新的名词性从句的语法教学模式，在趣味性、实用性、生动性的教学环境下点燃学生学习名词性从句的兴趣，从而实现扎实掌握名词性从句的教学目的。

四、 以任务型为主的多模态教学模式及名词性从句教学活动设计

当今，单纯的基于纸质的学习资源面临被淘汰，基于多媒体的学习资源成为主流。 学生在利用多媒体资源学习时需要调用多种模态来互动(张德禄和黄立鹤，2018)。 英语作为一门语言科学，需要教师在教学的过程中调动起学生的多感官系统，从而更好地进行教学，提升教学效率和学生知识摄入的质量，深化学生记忆。 在大多数课堂教学中，信息很少是用视觉的形式来加以组织的，学生以听讲和阅读各种材料为主。但在现实生活中，大多数学生是视觉型的学习者，也就是说，如果采用更多的视觉表达形式来组织教学，学生就能表现出更高的学习效率。 良好的学习者有能力用视觉和语言表达两种形式来有效地处理各种信息(夏惠贤，2003)。 良好的语法教学成果是任何一个单模态都很难达成的，故而多模态教学模式也是当下得到教师深入思考与广泛应用的一种教学模式。 为了提升教学效率，培养综合实践能力强的高素质英语人才，大学英语教师应对这一教学模式进行研究，并通过自身教学实际，合理、科学地运用好多模态教学，使学生通过感官系统更好地进行英语学习(马丽芬，2020)。 多模态化的教学媒体以视觉媒体、听觉媒体和视听媒体为主，辅以嗅觉、触觉等其他媒体形式(贾琳，2014)。 现代大学拥有先进的硬件设施，如计算机及相关网络、移动终端(手机、笔记本、平板电脑)及移动通信网络、无线网络、投影仪等，这为多模态教学提供了充分条件。

大学生在初高中英语学习阶段已经学习过名词性从句，所以学生的知识储存库中存储有这一知识信息，因此当大学英语教师再次讲到这一语法时，首先应该考虑到学生已有的知识储备，采取以任务型为主的多模态教学模式，在原有的知识基础上，使学生的名词性从句的学习更上一层楼，除了让学生能理解名词性从句的基本概念、构成、例句外，更重要的是让他们能够在口语表达、写作与翻译的过程中娴熟地使用名词性从句。 在本次问卷调查中，让测试者选择两种教学方式:一是英语教师用传统方式讲解名词性从句，以板书形式写下该语法知识的中文解释，并配以英语例句，仅用中文帮助同学理解该例句中包含的语法知识点，再请同学举例，然后在阅读理解或者听力中用中文指出该语法知识点，并帮助学习者理解名词性从句；二是英语教师将板书与PPT 讲解结合，并将热播影视剧与音乐短片(MV)中包含有语法知识点的例句引用到课堂上，帮助学习者学习该语法知识，英语教师采用中英文结合的方式讲授名词性从句。 有74.6%的学生选择第二种教学方式，所以文章重点讨论受学生喜爱的以任务型为主的多模态教学模式，教学过程描述如下:

例1:名词性从句的定义

T: Is there any volunteer who can tell us the definition of a noun clause?

S:名词性从句是指在句子中起名词作用的句子。(部分学生应该还记得名词性从句的定义。)

T: Who can share some types of clauses that belong to a noun clause?

S:主语从句、宾语从句、表语从句、同位语从句。

T:Who can give us some examples of a noun clause?

S1: I know that he doesn't like her.

S2: When the final exam will be held is not clear yet.

S3: What he said is not true.

(通过师生的课堂互动，教师可了解学生掌握名词性从句的情况。)

T: A noun clause is a clause that plays the role of a noun.

(教师在PPT 课件上用文字内容展示以下内容，名词性从句部分用灰色阴影标注，以示区别。)

For example (noun clauses shaded):

• I like what I see.

• I know that patience has its limits.

Compare the two examples above to these:

• I like innovation.

• I know people.

T: The words in bold are all nouns. This proves that the shaded clauses in the first two examples are functioning as nouns.

Other examples:

教师在PPT 上展示两个未做任何标记的句子

“Whatever you wish is my command.” “I know where the treasure is.”，要求学生找出其中的名词性从句，并判断名词性从句在句中的语法成分，然后教师抽取部分同学，根据学生的回答判断学生掌握名词性从句情况。其次，教师在PPT 上用动图效果展示以下例句的各个成分的语法功能，并配上图片。 如图1 所示。

图1 名词性从句定义——教学活动示意图

教师在给出上述两个例句时，记住要配上与文字内容紧密相关的图片，这样在文字与图片的双重视觉刺激下，学生更容易记住这两个例句，从而掌握名词性从句的基本定义。

例2:名词性从句的构成

T: Do you know the composition of a noun clause?

(学生不知道如何回答，教师启发学生分析上述提到的名词性从句例句，找出名词性从句的构成。)

T: Lots of noun clauses start with “that” “how” or a“wh”—word (i.e.， “what” “who” “which” “when”“where” or “why”). For example:

• “And you can want who you want.”—Welcome to New York

• “Look what you make me do.”—Look What You Make Me Do

• Is it chill that you're in my head? —Delicate

学生在学习第二语言的过程中，经常会通过英美影视剧作品、歌曲习得。 在互联网时代，学生获取信息的渠道多样化。 过去的学生获取信息只能靠书本、杂志、报纸等，但现如今，学生可通过互联网获取丰富的信息。 教师采用多模态教学模式会让课堂教学生动起来，但不是任何影视剧作品、歌曲都可以全盘拿到课堂上作为教学材料使用，教师应考虑学生的兴趣、心理状态、歌词内涵、文化差异等因素。 在多模态教学的过程中，教师需要在视频的制作中合理选择素材，素材应具有时效性和教育性，同时不乏娱乐性，这也是考验教师能力的阶段(吴利霞，2017)。 综合而言，教师选用的教学材料应内容积极健康向上，符合学生的兴趣，且与课堂教学紧密结合。 比如女歌手泰勒·斯威夫特，她刚出道时是一位乡村音乐歌手，目前成功转型成一位流行歌手，无论她的音乐风格是乡村乐的清晰、朴实、自然，还是流行乐的真诚、勇敢、华丽，出道十多年来，她一直都是一位炙手可热，曝光度、热度极高的歌手，她在音乐上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在世界范围内成功收获无数粉丝，这也包括诸多中国粉丝。 歌手拥有本身迷人的外表，这点容易引起学习者的兴趣；歌手创作的大量真挚、引人共鸣的歌词是学习名词性从句的绝佳材料；过耳不忘的旋律使学生自然而然一听立马记起歌词，如果教师点出其中蕴含的语法知识，学习者也就顺势掌握了其中的语法知识点。 研究者会在课间为学习者播放泰勒·斯威夫特的歌曲、歌曲视频和采访视频等，发现多数同学对这位金发碧眼又才华横溢的美国女歌手极为感兴趣。 教师给出的上述三个例句正是她的歌曲中的歌词，教师在PPT 上展示了歌词的文字形式后，随即给学生展示包含这三个例句的音乐短片图片，再为学生播放MV，但在此要注意的是为了使学生注意力集中在这三个名词性从句例句上，教师应只播放该句歌词出现的画面与视频节选。 教师在备课时可以借助剪映、暴风影音、格式工厂等软件提前将所需画面与视频剪辑出来，提升课堂教学的实效性，否则本末倒置，使学生偏离了学习名词性从句的重心。 在这里特别要说明的是，多模态教学模式要妥善运用，否则容易买椟还珠，使学生只关注MV 展现的视觉效果与歌曲旋律产生的耳朵虫效应，而忽略了名词性从句的学习，因此教师要限制播放MV 的时间，以及精准锁定截屏画面。

例3:如何判断一个句子是不是名词性从句?

T: How to check if your clause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学生可能会将名词性从句与定语从句混淆。)

T: I'd like to give you four examples， compare them please.

A1: Success will come to him who is honest and diligent.

A2: It is not important who will go.

B1: This is the place that he would like to visit.

B2: We consider it necessary that you have a clear understanding of the situation.

(学生此时应能区分名词性从句与定语从句，A1与B1 属于定语从句，因为在这两个句子中引导定语从句的关系代词that 与who 前都有先行词，往往通过有先行词这一鲜明的特征，便很容易判断这一个句子是定语从句。 A2 与B2 属于名词性从句，但学生应该还不能用总结性话语说出如何判断一个句子是否为名词性从句。)

T:A great way to check whether a phrase or clause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is to have a go at replacing it with a pronoun. If you can， your phrase or clause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教师用两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此验证方法的有效性。)

•What I say is true.

• (Pronoun test: “It is true.” This proves that“What I say”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 Show me how they work.

• (Pronoun test: “Show me them.” This proves that “how they work”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教师让学生判断下面三个例句是否是名词性从句。)

T: I am going to give you some examples of a noun clause and replace these noun clauses with pronouns please.

• “What's past is past.”—Begin Again

• Here is what I think is going on.—Why Women Kill

• Come on. That's how you treat a maid， not your wife.—Why Women Kill

第一个例子来自泰勒·斯威夫特的歌曲Begin Again，第二个与第三个例子均来自2019 年热播美剧Why Women Kill，教师在PPT 上展示的是带有例句的图片画面。 教师给学生1 分钟时间，让学生把名词性从句换成代词，以验证名词性从句是否可以用代词替代，以验证上述讲到的判断一个句子是否是名词性从句的方法是真实有效的。

T: Who would like to share your answer with us?

(学生应该有能力将名词性从句替换成代词，随即教师揭晓答案。)

• “What's past is past.”

(Pronoun test: “It is past.” This proves that“What's past.”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 Here iswhat I think is going on.

(Pronoun test: “Here is it.” This proves that “what I think is going on”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 Come on. That'show you treat a maid， not your wife.

(Pronoun test: “Come on. That's it.” This proves that “how you treat a maid， not your wife” is functioning as a noun.)

最后教师播放歌曲Begin Again的MV 与美剧中包含上述三个例句的视频内容，这样将学生的视觉、听觉充分调动起来，在英语课堂中建立起了声音、图像、视频、文字等多种模式的教学情境。

例4:主语从句的教学活动设计与演示

T: I hope that you can write down at least three subject clauses.

S1:When he will be back is still unknown.

S2:Whoever comes is welcome.

S3: It has not been decided where the meeting is to be held.

(教师可把学生优秀的、正确的例句写在黑板上，也可采用学生互评与老师点评相结合的方式评价学生的例句。 然后教师在PPT 上展示以下三个主语从句例句，这三个例句先以文字形式呈现，先不要用标记标注出主语从句，目的就是让学生自己找出主语从句，教师再展示带有英语歌词的MV 画面，让学生找出主语从句，教师再通过PPT 中的动画效果，展示出主语从句部分。)

• “I think it's strange that you think I'm funny cause he never did”—Begin Again

• “And I'm on the bleachers dreaming about the day when you wake up and find what you're looking for has been here the whole time”—You Belong with me

• “Is it cool that I said all that?”—Delicate

(教师再为学生播放歌手演唱该句的视频节选片段，强化主语从句的学习。)

例5:宾语从句的教学活动设计与演示

T: Could you please write down a dialogue which contains an object clause? And practice it with your partner， and then I will invite two groups to read your dialogue for us.

学生举例如下:

A1: Will he come?

B1: I doubt whether he will come.

(同样的两位同学)

B1: Do you find something to report?

A1: He hastened to assure me that there was nothing traumatic to report.

(再抽两位同学)

A2: Can we stop him from smoking?

B2: I'm not sure whether we can stop him from smoking.

B2: What happened?

A2: I'm afraid that I have made a mistake.

(其他未被抽到的同学，教师可给学生3 到5 分钟的时间练习例句，教师鼓励学生互评，也可走下去听学生的练习并帮助部分有疑惑的学生。 教师随后在PPT上以文字形式展示三个宾语从句，同样地不能有任何标记指出哪部分是名词性从句，再展示带有这三个宾语从句的影视剧画面，让学生找出宾语从句，随后教师再采用动画形式标出宾语从句部分。 以下三个宾语从句均出自美剧Why Women Kill。)

• I don't know where we keep it.

• Listen to what I am saying.

• Then you have my permission to do whatever makes you happy.

(教师再为学生播放这三个宾语从句出现的视频节选片段，强化宾语从句的学习。)

例6:表语从句的教学活动设计与演示

T: I hope that you can write down at least three predicative clauses.

S1: He is careless and irresponsible. That waswhy he was dismissed.

S2: The question is who can complete the difficult task.

S3: The problem is when we can get a pay rise.

(教师可把学生优秀的、正确的例句写在黑板上，教师也可鼓励学生采用互评与教师点评的方式评价学生的例句。 教师在PPT 上以文字的形式展示未做任何标注的三个同位语从句，再展示带有这三个表语从句的影视剧画面，让学生找出表语从句，教师再通过动画效果指出同位语的部分。 以下三个表语从句均出自美剧Why Women Kill。)

• This is why you're the best husband I've ever had.

• That's how I changed my recipe.

• That's what makes you a good wife.

(教师再为学生播放三个表语从句出现的视频节选片段，强化表语从句的学习。)

例7:同位语语从句的教学活动设计与演示

T: Could you please write down a script which contains an appositive clause? And practice it with your partner， and then I will invite some groups to perform it for us.

(学生可能会有疑惑，教师可举例，然后邀请一位同学参与表演。)

Setting: A wife's husband has been on business for a month without saying when he will come back.

Characters: The wife， Rose (a friend of the wife)

Script:

Rose: Hi， how have you been? Things good?

Wife: Oh， I am in a dark place lately.

Rose: Why? Honey， what happened?

Wife: My husband has been on business for one month， and I have no idea when he will come back because our wedding will be held at the end of this month.

Rose: Oh， honey， that's too horrible， you need to tell him to come home immediately， today is October 25!

(学生与教师在表演时，尽量脱稿，而且在表演时尽量声情并茂地将台词讲出来。 教师给学生10 分钟时间写剧本并与同学演练剧本，再抽一到两组同学上台表演。)

The performance given by students

Setting: When Wanda is calling her friend， Amy，she suddenly bursts out crying because her husband is divorcing her for she won't stop drinking.

Characters: Wanda， Amy (a friend of Wanda)，Charles (Wanda's husband)

Amy: I guess it urgent， you can use a show of support， so I am here，What's happening?I have no ideawhy you are crying over phone， you may tell me. (hugging her friend)

Wanda: Charles is filing for a divorce.

Amy: What? Why?

Wanda: Because he can't stand that I won't stop drinking.

Amy: Maybe you should talk with him.

Wanda: I already made a promise that if he can first agree to meet a marriage counsellor with me instead of divorcing me right now I would stop drinking，but he doesn't trust me at all.

Homework

T: The assignment for today's class is to find out some noun clauses， including subject clauses， object clauses， predicative clauses and appositive clauses from MV， movies， songs and plays， etc. You'd better show them through PPT which should point out where you find these sentences.

教师要鼓励学生不仅要将英文歌曲与热播美剧英剧作为娱乐放松的媒介，同时还可以将其用来帮助自己学习英语。 教师要循循善诱，鼓励学生带着学习的目的去看剧、听音乐。 教师要关注当代大学生的兴趣点，力图使自己的教学活动紧紧围绕学生的心理活动展开，采用以任务型为主的多模态教学方式，创设合作型的语言学习环境，使英语课堂教学生动起来。 笔者提出的教学方法，会让教师备课量增大许多，但考虑其教学的生动性、实效性，教师再多的付出也是值得的，带来的是弥足珍贵的教学效果。

五、 结语

英语语法教学不应局限于过去传统填鸭式的教学方式，作为教师应不断革新自身教学工具与教学手段。文章在分析采用以任务型为主的多模态教学模式的基础上，探讨运用影视剧作品、英文歌曲加强学生名词性从句学习的方法。 随着科技日新月异的发展，当代大学生除了从教师那里获取知识，还可以通过互联网等多种媒介掌握知识，所以教师要根据时代发展，紧跟时代潮流，因地制宜地将科学技术运用到教学中，与时俱进，从学习者角度出发，探寻学习者学习动机及学习兴趣，为最优化的教学目的不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