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DIO模型的“新经管”建设与大学生创新能力培养

郑军，杨柳

(安徽财经大学 金融学院，安徽 蚌埠 233000)

十九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进入新时代。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高等教育也应转变发展思路，适应新时代，以培养合格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2019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在十大战略任务中再一次强调，加强创新人才特别是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根据2019年一季度中国的经济数据，从区域发展来看，我国新经济遍地开花，成为拉动一方经济的新引擎。例如，浙江省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同比增长13.6%，江苏省实现高新技术企业新产品产值率达11.7%，山东省装备制造业增加值增长6.3%……更多省份也有目标、有计划，正集中发力[1]。在技术推动和需求拉动双重作用下，新经济业态发展日新月异，催生出产品、工艺、市场、资源配置、组织等方面的一系列创新，创新驱动成为支撑经济发展的关键词[2]。培养创新能力已成为高校培养目标的必然，高校转变教学模式势在必行。本文针对经管类大学生，提出将CDIO模型理论应用于经管类学科的教学中，以项目为导向，在学习与实践项目构思、设计、实现与运行的完整过程之中，培养大学生的实践创新能力。

一、CDIO模型理论对“新经管”培养大学生创新能力的适用性

CDIO教育模式主要为学生创造现实的工作模式，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相关的理论知识[3]，充分参与产品从构思到运行的各个环节，最终实现知识与实践的平衡。目前，伴随着“新工科”的迅速发展，财经类高校应安不忘虞，充分意识到只有提前谋划，经管类专业建设才能在新时代获得话语权[4],“新经管”建设对全国高校提高经管类人才培养质量和整体办学水平具有重要意义[5]。将CDIO模型理论应用于“新经管”建设，使经管类大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通过从项目构思到运行的整个周期的实践，进行创新实践训练，培养其实践能力和综合素质，这对大学生的创新能力培养和未来发展十分重要。

CDIO代表构思(Conceive)、设计(Design)、实现(Implement)和运行(Operate)，它以产品从研发到运行的生命周期为载体，让学生以主动的、实践的、课程之间有机联系的方式学习工程[6]。CDIO教学模型是由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联合瑞典哥德堡查尔姆斯技术大学、瑞典林克平大学和瑞典皇家学院于2001年发起的一项工程教育改革计划。随后，CDIO理论在世界各地被广泛应用于工程类人才培养。截至2019年4月，我国CDIO工程教育联盟已有160余所联盟高校和众多企业成员(1)数据来源：2019年CDIO工程教育联盟年会(第二轮通知)。目前，许多文献对CDIO模型理论进行了研究。王硕旺、洪成文基于对CDIO课程大纲的解读，提出CDIO模式对创新我国本科应用型人才培养模式的启示[7]；顾佩华、包能胜、康全礼等通过研究CDIO在中国的传播与推广，观察与思考中国的工程教育改革，并对CDIO今后在中国的发展提出设想[8]；康全礼、丁飞己分析国内CDIO领域的相关论文，探究国内工程教育模式的特点与不足，为国内开展CDIO改革的高校提供借鉴经验[9]。

“新经管”的概念近两年才被提出，只有少数学者对“新经管”建设背景下大学生创新能力培养进行了研究。王雪莹分析了“新经管”建设背景下会计专业的发展原则，并基于此提出会计专业的教学改革方向[10]；李敬明、胡笑梅、张子振等从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式、教学过程、教学考核和课程改革效果评价等方面入手，系统研究“新经管”建设背景下“管理信息系统”课程的教学体系改革[11]。此外，康晓娜、王新怡以安徽财经大学“新经管”建设为例，探讨会计专业教学改革的具体措施，并对“新经管”建设背景下会计专业教学改革的未来做出展望[4]。可以看出，目前“新经管”建设覆盖范围较小，相关理论还需进一步完善。

本文以CDIO模型理论为依托，将其运用到“新经管”建设中，以培养大学生的创新能力。文章将从以下四个方面着手探讨，并选取核心内容用于分析。首先，通过C(Conceive)对项目进行构思，训练“新经管”大学生思维的独立性与系统性。其次，通过D(Design)对项目进行设计，促进“新经管”大学生夯实基础并进行团队合作。再次，通过I(Implement)对项目进行实现，推动“新经管”大学生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和并培养其解决具体问题的能力。最后，通过O(Operation)对项目进行运行，实现“新经管”大学生项目方案的可行性检验与优化。在“新经管”建设背景下，根据CDIO理论模型，以具体项目为导向进行教学改革，以此激发学生的创新思维，培养其创新能力。

二、C(Conceive)：训练“新经管”大学生思维的独立性与系统性

C(Conceive)，即构思、设想，是指系统性、整体性的思维活动。具体来讲，就是在实际项目或产品研发之前，确定客户需求、明确目标、考虑战略和计划、明确概念和技术等相关内容。构思阶段是新产品开发中最艰难、最不具备规范力、同时又最具创造力的重要一环[12]。经管类大学生可以在“新经管”建设的背景下，通过构思具体项目，提高创造力。

(一)构思环节在项目中的基础地位

构思是项目进行或产品研发的首要步骤，也是项目顺利进行的基础。同时，构思也需要学生进行全面的思考，为接下来的工作确定基本框架。但是，在这个阶段，由于未能进行详细而科学的可行性分析和方案评价，项目将来究竟会发生什么、后果如何谁也说不准确，因为构思分析的前提是假设一些因素整体上是静态的、不变的[13]。学生在构思环节，需要初步明确项目或产品的整体架构，全面考虑内部要素和外部环境等影响因素。以徽酒集团“安徽省104家上市公司可持续发展研究”志愿活动为例，学生在获取该项目后，在此环节需确定所要研究的上市公司，并明确该公司的产品情况、竞争情况、发展战略、相关概念和技术等。通过对具体项目的构思，训练学生思维的独立性和系统性。

(二)构思环节促进独立思考，训练逻辑思维

1.促进学生独立思考，使思维更具独立性

传统的“填鸭式”教学方式，使得学生鲜少拥有独立思考的机会，独立思考的能力受限[14]。培养“新经管”人才要求对课程体系、教学计划、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与手段等进行全面升级。而以项目为导向，让学生构思具体项目案例，正迎合了“新经管”建设的这项要求。此环节摒弃传统教学忽视学生自主思考的弊端，让学生在思考中获得灵感，享受学习的乐趣。可以说，独立思考、敢于质疑是大学生萌发新思想、新方法、新理论的起点，是创新精神形成的重要开端[15]。钟秉林在《一流本科教育是“双一流”建设的核心任务和重要基础》中指出，进行一流本科教育，要培养学生的问题意识和批判精神，注意培养学生的学习能力与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强调学生独立思考，发展学生的综合素质。可以看出，构思具体项目，能够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并推动我国一流本科教育建设与发展。

2.训练逻辑思维，使思维更具系统性

大学阶段，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的自然发展已趋成熟，也是逻辑思维发展的最后黄金期[16]。培养大学生的逻辑思维，可以有效提高高校的人才培养质量，促进行业与社会人才需求质量和学校人才供给质量的适配。由此可见，CDIO的构思、设想环节可以实现与“新经管”大学生培养的有机结合。以中信证券的行业研究报告——《新能源汽车行业专题报告：宁德时代供应链深度解析》为例，在构思该报告的过程中，需基本确定整体框架，这可以训练学生的逻辑思维，使学生思考问题更具系统性。系统性本身就是“学科体系”所必需的，也是“行动体系”所要求的。系统性所体现的联想思维无论是对知识的构建还是经验的沉淀都具有根本性的作用[17]。

三、D(Design)：促进“新经管”大学生夯实基础与团队合作

D(Design)，即设计、计划，是指对设想进行合理和周密的规划，是开展实践活动进行的预先计划。具体到经管类学科，是指对项目或服务产品制定具体的实施计划，并确定使用何种分析模型和计算公式。设计思维是实现创新的新方法和新途径[18]。设计思维与创新思维在思维过程的相似性，决定了设计思维是实现创新的有效方法，基于设计思维的项目过程是培养创新思维的有效途径[19]。

(一)设计环节要求搜集整理信息与团队合作

设计环节的顺利进行，需达到以下要求：一是要搜集相关信息并加以整理，了相关基础知识，这有助于学生进行自主学习。自主学习具有能动性、超前性、独立性和异步性等特点[20]，这对学生进行独立学习和思考至关重要。二是要进行团队合作，在团队中交流想法。一个人尽管思考全面，也难免会漏掉一些细节，团队合作可以补充自己的现有知识体系。团队合作对学习资料的搜集与分析、假设的提出与验证、学习成果的评价直至意义的最终建构均有重要作用[21]。以“海尔融资租赁(中国)有限公司(下文简称“海尔租赁”)向平安租赁有限公司(下文简称“平安租赁”)的车辆租赁项目为例，站在海尔租赁的立场上，本环节学生首先需要收集平安租赁的财务和风险等信息，并对这些信息进行整理，筛选出有用的信息为租赁方案设计提供基础。随后，学生可利用这些信息进行团队合作，在工作中尽量发挥优势，互相帮助以弥补劣势，从而创造出统筹综合、集思广益的佳绩[22]。

(二)设计环节拓展知识宽度，促进团队交流

1.收集整理信息，加强并拓宽学生的基础知识面，为创新打下基础

在项目的方案设计环节，需要搜集有关信息并加以整合，使信息更加精炼、完整[23]。在此过程中，学生应注重知识的相互融合，以此实现理论创新、方法创新[24]。当今时代，学科间交叉、渗透与融合已成为必然趋势，“新经管”的概念便是在这种背景下提出的。作为人才培养的新模式，“新经管”建设势必要顺应这种趋势，满足新时代的要求。同时，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做好深化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示范高校2019年度建设工作的通知强调，各示范校校要将专业知识传授与创新创业能力训练有机融合，提升学生的专业研发兴趣和能力，为学生从事基于专业的创新创业活动夯实基础。在此环节，学生搜集整理信息，学习与特定业务相关的专业知识，实现知识与创新能力的结合，为培养创新能力打下基础。

2.进行团队合作，进行思想的交流与碰撞，为项目确定主要方向

以学生为中心，是“新经管”建设的出发点。在设计环节中，学生作为团队内成员互相合作，进行思想的交流与碰撞，这样能有效激发学生的灵感与聚合思维。聚合思维是把解决问题的各种可能性都考虑到之后，再寻求一个最佳答案，从而确定项目的主要方向[15]。团队内部的头脑风暴，可以利用聚合思维的碰撞为创新思维的产生提供条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中指出了一些人才培养不容忽视的问题，学生团结协作观念较差就包括在其中。学生通过团队的分工与合作，进行思想的交流碰撞，可有效培养其团队意识。这也是提高学生创新实践能力的良好契机[25]。

四、I(Implement)：培养大学生的创新与实践能力

I(Implement)，即实现、执行，指使成为现实。也就是说，实现项目或服务产品从构思、设计到成果的转变。商科学生创新创业成果多数具有战略管理特性、经济营销特性和财务管理特性，他们的创新创业成果能够实现价值创造。在此环节，可以实现对商科人才的管理，推进商科学生在企业商业模式中的能力发挥[26]。经管类学科具有较强的理论性，需要跨越理论与实践之间的鸿沟，顺应“新经管”的建设要求，培养实践性的、为社会所需的综合型人才。

(一)实现环节通过PPT、报告和成果等方式完成

工科大学生在创新过程中具备专业性、操作性强等特点，在创新教育及具体应用技术创新上有较多案例支撑和经验可循。由于经管类大学生在大学的课程体系中所学知识较为抽象，缺乏具体实践和操作[27]，因而，在经管类学生实际的项目训练中，要结合学科特性，采取不同的方式实现成果转换。学生可通过以下形式转换成果：一是通过团队合作，制作PPT；二是撰写报告，记录成果转换的详细过程；三是向教师及其他同学进行团队成果展示，描述团队集体智慧的结晶。教育部为加强实践育人工作，要求确保实践教学在人文社会科学类本科专业中不少于总学分(学时)的15%。在实践教学中，学生以项目为导向，经过具体实践实现团队的成果转化，能有效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促进他们解决实际问题能力的提升。

(二)在成果转化中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

1.将构思、设计转变为成果，提高学生实践能力

实现环节，旨在将上述两个环节所做的准备转化为实际成果。CDIO模型理论是以项目为导向，教师通过小组实施项目让学生主动参与到工作情境中去，使学生在实践体验和探索创新中构建相关知识，在实践中将所学知识转化为具体成果，并提高实践能力[28]。《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指出，全方位实施素质教育，是我国教育改革的战略主题，要坚持注重学生的综合能力，促进知识结构的优化，注重学生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的培养。在此环节，学生根据已有知识对具体项目进行实际操作，可实现书本知识与具体实际的结合，培养实践能力。教师的这种实践教学，对实现“新经管”建设目标和培养创新人才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29]。

2.在知行合一中提高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CDIO理论模型要求以项目为导向，有助于高校的人才培养从学科导向转向产业需求导向，以实现社会对复合型人才的广泛需求[30]。调查显示，2019年一季度，全国城镇失业率依次为5.1%、5.3%和5.2%，分别比上年同期上升0.1、0.3和0.1个百分点；31个大城市失业率依次为4.8%、5.0%和5.1%，1月份比去年同期下降0.1个百分点，2月和3月份均比去年同期上升0.2个百分点(2)数据来源：2019年第一季度《中国就业市场景气报告》，可见就业形势仍较严峻。让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以具体项目为导向，在成果转化的过程中，学生就会将知行合一的理念贯穿始终，以解决具体问题。学生解决具体问题能力的提高，不但满足“新经管”建设的需求，也满足合社会需求，使学生更好地适应当今社会，促进高校培养出社会需要的复合型人才。

五、O(Operation)：优化“新经管”大学生培养方案的可行性与科学性

O(Operation)，即运行、操作，指对产品成果进行维护、优化、改造、淘汰等。在工程类学科中，产品与项目往往是实体的，便于发现问题，其中，创新是发现的中心环节[31]。然而，在经管类学科中，由于项目往往是某个环节或整体流程的实现，其成果无法通过销售、客户服务等实现维护、优化等目标。在“新经管”建设中，通过O环节可以发现学生不同项目方案之间的区别、联系、优点和缺点等。

(一)运行环节实现由项目到理论的提升

运行环节的实施过程如图1所示。在CDIO这一理论框架下，学生将高度抽象化的知识转化为具体的项目和运行环节。在学生进行小组互相评价和教师参与评价时，学生有可能发现实践与理论之间的差异。这时，可根据所学理论和所进行的实践，发现差异。之后，将观点抽象成一般理论，用所学的知识加以验证。这样的过程，可以在加强学生知识掌握的同时培养学生的理论创新能力。以“西安华新能源股权IPO上市可行性分析”为例，在项目的最后运行环节，学生通过如下“应用—发现差异—抽象化—验证”的过程，实现项目的可行性分析与优化升级。

图1 CDIO模型运行环节的实施过程

(二)运行环节检验方案可行性，相互借鉴完善创新思维

1.进行角色互换，检验方案的可行性

设计的方案或服务产品最终要用于实践，这就使得方案是否具备可行性至关重要。若最后发现项目不具备可行性，各小组之间可通过角色互换，互相检验方案的可行性[32]38。在这种方式下，通过对立视角，判断方案的可行性及运行效果，可实现方案的进一步优化。厦门大学教授邬大光研究团队对全国820所高校的毕业率和学位授予率的统计结果显示，两者分别平均达到了97.75%和96.90%。而美国排在前50名的高校6年毕业率平均为89.7%，而排在第51至100名的高校6年毕业率平均只有56.2%[33]。这种“宽出”的做法使大学生缺乏“内生动力”，人才质量的提升严重受限。而在此环节，让他们以对立的、批判的眼光互相审视方案，对方案的可行性进行理性分析，这符合前文提到的“新经管”培养企业和社会需要的人才的战略目标。这种批判性思维可以提高人才质量，在培养创新型人才方面发挥重要作用[34]。

2.教师参与评定总结，促进学生之间相互借鉴以优化方案

学生在知识和实践经验方面的欠缺，使得在项目运行过程中，教师的参与显得极其必要。教师在实际教学过程中，可以采用组别评定法，除了对小组学习结果进行评价外，更要注重对学习过程中学生的合作态度、合作意识、合作方法、参与程度、创新意识、实践能力等方面进行评价[35]。这符合“新经管”建设的需要，是对课程体系、教学计划、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与手段等进行的全面升级。《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创新培养人才的模式，实施启发式、研究式、参与式、协作式等进行教学是很有必要的，而教师评定法正符合该培养模式的要求。教师布置项目任务后，学生往往会在具体实施过程中采用不同的方案，基于此进行组别评定，可以使学生在相互学习中了解不同的思路、不同处理问题的方法及不同方法之间的优缺点，在吸收经验和教训中实现创新思维的进一步发展。

六、CDIO模型应用于“新经管”建设与培养大学生创新能力的途径

在传统的教学中，学生所学理论与实际工作往往脱离。而在当今“新经管”建设的背景下，运用CDIO模型，以项目为导向，能够弥补这样的缺陷，切实培养经管类学生的实践能力与创新能力。

(一)增强校企沟通，获取项目案例，为大学生创新能力培养提供平台

CDIO模型以项目为导向，要求学校拥有充足的项目案例，以供学生从构思环节开始进行项目的实施。教师根据实际生产生活和教学需要，布置企业实际案例让学生操作，可以避免教学与实践的脱节，培养企业和社会实时需要的专业性人才。获取企业实际案例，需要学校增强与企业的沟通，实现并深入二者的合作。建立校企合作的新机制，特别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环境下，要以校企“双赢”为目标。通过校企沟通合作的方式，获取和丰富教学所需的现实案例，为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与发挥提供多样化的平台。这与“新经管”建设的理念——“产教融合，协同育人，培养创新型人才”不谋而合。

(二)以研讨任务为切入点，激发大学生的创新思维

有了实际教学案例，教师便可以此为依托，设置研讨任务。学生充分利用课后时间，以研讨任务为中心，进行项目的构思。这样，便可将枯燥的知识学习寓于生动有趣的任务之中，使学生情绪饱满地完成任务。这种方式改变了传统的“填鸭式”教学，使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化被动为主动，并从实践的角度出发，促进理论知识与具体实践的相互结合。以项目为导向的学习方式和教学方式，满足了“新经管”建设背景下高校人才培养的产业需求导向，使抽象的理论知识具体化，大大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使学生在此过程中激发创意和灵感，训练创新思维。

(三)利用网络课堂拓宽知识广度，为培养大学生创新能力夯实基础

“新经管”建设是着眼于互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与经济社会及教育教学深度融合，以及学科专业建设、人才培养等提出的新要求而实施的一项战略。将网络课堂应用于“新经管”建设，有助于打破传统课堂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一方面，教师可利用网络资源录制教学视频，与学生进行线上的沟通与检测，提高教学效率与学习效率。另一方面，学校还可与相关的网络机构加强合作，获取国内甚至是国外的精品课程，为学生提供高数量、高品质的学习资源。目前，各高校可利用MOOC、超星、智慧树、高校邦等网络教学平台，为学生提供丰富的课程资源。丰富的知识和开阔的视野是创新能力提高的基础。

(四)进行团队合作，激发大学生创新思维的产生

教师应抓住“新经管”建设的契机，革新教学模式，将学生划分为若干研讨小组，或者由学生自行组织团队，发挥创新思维，开展小组研讨以确定实施方案。在团队研讨的过程中，各成员需要充分表达意见，进行研讨，以期对方案设计达成共识。在交流的过程中，成员之间会产生思想的碰撞。在这样的交流与碰撞中，不仅可以培养他们的语言沟通技能，还可以激发他们的创新思维。在小组内部进行的头脑风暴，可活跃学生的思想，使学生进行不断地思考。团队成员集众家之所长，可以实现全方位的学习，从而催生创新思维。

(五)完善项目方案，以分析与解决问题能力为关键，提高大学生的创新能力

团队成员通过头脑风暴，使所设计的方案愈加完善。学生在团队交流中，发现方案存在的问题，然后，通过对问题解决方案的深入讨论，考察学生对课程知识的掌握程度，同时可以将课程知识与实际问题结合起来，通过对不同解决方案的分析，不仅扩大学生的视野，甚至可能推导出一些非常重要的结论与方法，从而促进方案的完善。学生在学习中贴合实际需要，不断提高解决具体问题的能力。这样，不但有利于大学生创新思维的培养，而且符合“新经管”建设的需要，从而培养出合乎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复合型人才。

(六)他评和教评相结合，吸取经验教训，为大学生新的创新过程做准备

教师将各个团队集中起来，统一进行各小组方案的他评与教评，以此比较出各个方案的可行性、可取之处和不足之处。这样，不但能够实现对学生的集中指导，还可使学生接受更加系统和专业的学习。这既是“新经管”建设的需要，也是对课程体系、教学计划、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与手段等进行的改革。需要强调的是，特别优秀的小组或个人，也有其相对欠缺的环节；同理，相对一般甚至较差的小组或个人也有其可取之处，所以教师在评价时应当全面、细致、多元。学生通过对各个方案的取长补短，能够更加完善自己的知识体系和实践能力，从而为新一轮的创新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