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对阿拉伯国家出口贸易的影响因素及潜力研究
——以宁夏回族自治区为例
2020-06-01赵青松
赵青松,王 娟
(新疆财经大学 a.丝路经济与管理研究院,b.国际经贸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12)
阿拉伯国家又称阿拉伯联盟国(简称“阿盟”)由西亚12国和北非11国组成，总面积为1 127.3万平方公里，人口总数约4.14亿，2018年GDP总量约为2.78万亿美元。阿盟许多国家拥有丰富的石油、天然气资源，被称为“世界能源心脏”。
阿拉伯国家是“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区域之一，也是中国外贸市场多元化战略的主要市场。在横跨欧亚非3大洲的65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当中，阿拉伯国家约占沿线国家总数的35%，包括沙特阿拉伯、卡塔尔、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也门、阿曼、伊拉克、科威特、约旦、叙利亚、黎巴嫩、埃及、巴林、巴勒斯坦等。自2013年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目前我国已经与136个国家和30个国际组织共签署了195份政府间合作协议，其中，与18个阿盟成员国签署了“一带一路”合作文件。2018年，中国与阿盟国家双边贸易总额为2 443亿美元，同比增长28%，其中，中方进口1 394亿美元，出口1 049亿美元。多年以来，沙特、阿联酋、伊拉克、阿曼、科威特等阿盟国家一直是中国最重要的石油进口来源国。
一直以来，宁夏回族自治区是我国开展与阿盟国家经贸合作的重点省区。宁夏与阿拉伯国家具有相似的文化习俗，宁夏也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战略支点。2010年至今，宁夏已经成功举办了三届“中阿经贸论坛”、四届“中国-阿拉伯国家博览会”，顺利开通了“中阿号”国际航线、中阿班列，建立了中阿电子商务贸易平台“优百惠”,宁夏的食品产业、机械制造等领域已在阿拉伯地区获取了一定市场份额。宁夏对阿盟国家开展经贸合作具有优势条件，在“一带一路”倡议下，研究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贸易的潜力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目前，中阿经贸关系的相关文献可分为两类：一是中国与阿盟经贸合作的现状及问题。[1]李明丽认为，中阿双边贸易近年来呈增长趋势，但与其它贸易伙伴国的规模相比，中阿双边贸易额占中国外贸总额的比重仍然很小，中阿进出口比例失衡、贸易结构单一。[2]房丽军提出，中阿贸易占比稳定且呈上升趋势，双边贸易交往日益密切，但贸易主要集中于石油能源，导致阿拉伯国家贸易结构失衡。[3]郭正礼认为，中阿之间良好的政治关系和经济互补性为双方经贸合作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但阿拉伯国家脆弱的政治形势和单一的经济结构为中阿经贸合作带来了挑战。[4]杨言洪提出，中国最大的原油供应方是阿拉伯国家，但复杂的地缘政治关系对中阿经贸合作产生了负面影响。二是宁夏与阿盟国家的经贸关系。例如，[5]吴素芳提出，宁夏外贸依存度低于我国平均水平，全区外贸发展对当地经济增长的作用较小，中阿博览会是推动宁阿经贸合作的重要国际交流平台。[6]马怀政认为宁夏是中国“向西化”政策实施的重点省份，也是推进与阿盟合作的首选省份，应充分利用自身的优势来扩大双边贸易合作。[7]刘雪梅分析了宁夏与阿盟国家经贸合作的优劣势、机遇及挑战，提出完善平台系统建设、改善营商运营环境、加强政府工作效率、建立风险预测系统等措施。
总体上看，现有文献主要集中在中国与阿盟经贸关系，大多数属定性分析，定量研究宁夏与阿盟国家经贸关系的文献很少，因此有必要运用实证方法分析宁夏对阿盟国家的出口贸易影响因素及发展潜力。
一、 宁夏对阿拉伯国家出口贸易发展现状
据中方统计，2017年，中阿双边贸易总额为1 897.1亿美元，其中，中国对阿盟国家出口额972.5亿美元，进口额923.2亿美元。在当年中国排名前十的原油进口国中，阿盟国家占据了五个，分别是沙特(5 218万吨)、伊拉克(3 686万吨)、阿曼(3 101万吨)、科威特(1 825万吨)、阿联酋(1 016万吨)，分别占2017年中国石油进口总额的12.4%、8.8%、7.4%、4.3%和2.4%。中国对阿盟出口产品主要是工业制成品、高新技术产品等，中阿双边贸易具有较强的互补性。
(一)宁夏对阿拉伯国家的出口贸易规模
相比中阿双边贸易，宁夏与阿盟国家贸易规模很小，2017年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占中国对阿盟出口的比重只有0.16%，但近年来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增长较快。从比例上看，2013-2017年，中国对阿盟国家出口占中国出口总额的比例基本维持在4.1%～4.6%；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占宁夏出口额的比例从2013年的1.7%上升至2017年的4.3%。据宁夏商务厅统计，2018年，宁夏对阿拉伯国家出口额为0.99亿美元，同比下降39%，只占宁夏出口额的3.6%(见表1)，当年宁夏外贸出口排名前三的国家分别是美国、日本、韩国，阿盟国家排名位居第七位。在市场结构上，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主要集中在西亚地区，包括沙特、阿联酋、卡塔尔、叙利亚等。
表1 2013-2017年中国及宁夏对阿盟国家贸易出口额
数据来源：2014-2017年《中国统计年鉴》、宁夏银川海关
(二)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商品结构
一直以来，宁夏外贸出口以重工业产品为主，如钢铁、机电、机床设备等。近年来，宁夏出口商品结构趋向多元化发展，种类扩展到高新技术产品、机电产品等。据宁夏商务厅统计，2016-2018年，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商品主要是马铃薯、杂粮豆、设施蔬菜、食品、民族用品、橡胶、金属、羊绒羊毛、化工制品、活性炭、抗菌素及涂布牛皮纸等。根据海关HS分类标准，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产品可分为五大类：第一类是机电产品，包括机床及铸件、轮胎、钢铁等重工业品，占对阿盟出口额的年均比例是20%；第二类是通信设备等高新技术产品，占对阿盟出口额的年均比例为9.7%；第三类是纺织品，主要有羊绒纱线、服装及衣着附件等轻工业品，占宁夏对阿盟出口额的年均比例为7.3%；第四类是包括水果、特产、谷物及肉制品等农产品，占宁夏对阿盟出口额的平均比例为4.7%；第五类是其他产品，包括抗菌素等医药产品、钛合金、碳化硅和活性炭等矿物资源加工品，占2016-2018年宁夏对阿盟出口额的年均比例为57.7%，如图1所示。
图1 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商品结构及份额(2016-2018)①
二、 宁夏对阿拉伯国家出口贸易的影响因素
通过总结相关文献，发现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贸易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人均GDP、消费价格指数、汇率、距离等，还有贸易竞争力优势指数(TC)、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RCA)等。该文通过运用拓展贸易引力模型，分析宁夏对阿盟出口贸易的影响因素，在此基础上，再估算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贸易的潜力。
(一)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贸易的TC与RCA指数测度
构建模型涉及变量指标的选取，首先计算2007-2017年宁夏对阿盟国家贸易出口竞争力优势指数和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贸易竞争力优势指数是指一国或地区进出口贸易的差额占其进出口贸易总额的比重，主要衡量贸易进出口竞争力程度；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某种商品出口额占其出口总值的份额与世界出口总额中该类商品出口额所占份额的比率，主要衡量一国产业或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比较优势，两种指数计算公式及解释见表2。
根据公式，计算出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贸易竞争力优势指数(TC)和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RCA)(见表3)。结果表明：一是宁夏对阿盟国家的出口贸易竞争力指数(TC)的波动范围相对较小，TC指数值均大于0小于1，说明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存在一定的贸易竞争力，但相对较弱；二是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RCA)波动范围相对较大，且RCA指数值均小于1，说明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产品或产业并不具备比较优势。
表2 TC指数与RCA指数的具体解释
资料来源：根据公开资料整理
表3 宁夏对阿拉伯国家贸易出口指数测度
数据来源：2008-2017年《宁夏统计年鉴》与世界银行
(二)模型构建及变量选取
通过运用引力模型，选取2007-2017年共11年时间序列的数据，因变量是宁夏对阿盟国家的出口额(EX)，自变量包括阿盟国家人均GDP、宁夏人均GDP、阿盟国家消费价格指数(CPI)、年均美元汇率CR、双边距离、文化习俗相似(虚拟变量V)；增加2007-2017年宁夏对阿盟国家的贸易竞争力指数(TC)及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RCA)两个变量，进而构建方程式3.1。变量符号预测及数据来源见表4。
lnEXij=β0+β1lnPGDP1+β2lnPGDP2+
β3lnCPI+β4lnCR+β5lnD+
β6lnTC+β7lnRCA+β8lnV+ε
(3.1)
表4 变量符号和变量解释
续表
(三)模型结果分析
1.单位根检验
表5 模型变量的ADF检验
注:(c,t,1)中的c表示常数项、t表时间趋势项、1代表差分一阶
ADF不仅验证模型是否存在伪回归，还可以证明是否具备同阶协整条件。由计算结果可得：lnPGDP1、lnPGDP2、lnCPI、lnCR、lnD、lnTC、lnRCA等变量均在差分一阶5%的置信区间上平稳，说明原始数据是差分一阶单整及存在协整关系(见表5)。
2.变量相关性
相关性原理也称相关系数，一般用r来表示，是指检验变量之间的相关性强弱及显著程度；r>0表示存在正相关，r<0表示存在负相关，且r>0.75表示存在很强的线性相关性。由计算可得：一是lnEX与lnPGDP1、lnPGDP2、lnTC、lnRCA呈正相关，与lnCPI、lnCR、lnD呈负相关，均在5%置信水平下显著；二是所有变量正负号都符合最初预测，为模型回归奠定判断基础(见表6)。
表6 模型变量的相关性检验
注：相关系数值>0，表示存在正相关，相关系数值<0，表示存在负相关，且越接近1表示强正相关，越接近-1表示强负相关；***、**、*分别代表1%、5%、10%的显著性水平
3.实证结果
根据变量检验结果，选取宁夏对阿盟国家及宁夏对德国、俄罗斯、荷兰、马来西亚、香港、印度、韩国、日本等主要市场的贸易出口进行时间序列和面板数据回归(见表7)。
表7 宁夏对阿盟及主要国家出口影响因素的回归结果
注：()内为t统计值；***、**、*分别代表1%、5%、10%的显著性水平
第一，宁夏对阿拉伯国家回归结果如方程(1)，拟合度R2为0.97和统计值F为158.5，结果显示：阿盟国家人均GDP、宁夏人均GDP、TC指数及RCA指数分别增长1%，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分别增长1.51%、0.11%、0.28%、0.10%。
第二，方程(1)是混和效应模型，整体回归后的t值偏低；基于此，设是否存在相似文化为虚拟变量，将扩展为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结果如方程(2)，拟合度R2为0.99和统计值F为218.3，回归后的t值整体增加，说明文化习俗相似性能够促进宁夏对阿盟国家的出口，阿盟国家和宁夏人均GDP、TC及RCA指数分别增长1%，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增长2.04%、0.13%、0.36%、0.104%，说明阿盟国家和宁夏人均GDP、TC和RCA指数是影响宁夏对阿盟出口的主要因素，特别是阿盟国家人均GDP的影响作用最大。
第三，宁夏对主要国家和地区进行固定效应回归如方程(3)，拟合度R2为0.88和统计值F为269.2，结果显示：主要国家和地区人均GDP、宁夏人均GDP、TC指数、RCA指数分别增长1%，宁夏对主要国家和地区出口增长约0.77%、0.13%、0.34%、1.19%。通过对比方程(2)和(3)得出：它们的P值均在5%置信水平上显著，说明了模型变量具有较好的平稳性；阿盟国家人均GDP、TC和 RCA都对宁夏对阿盟出口具有促进作用，距离、阿盟国家CPI、美元汇率都对宁夏对阿盟出口具有一定的负面影响。TC和RCA指数均在5%的置信水平上显著，说明宁夏贸易出口竞争力及比较优势会促进宁夏对阿盟及主要国家的出口贸易。
三、 宁夏对阿拉伯国家出口贸易潜力
依据贸易潜力理论，运用固定效应模型结果分别估算宁夏对阿盟国家及主要国家的贸易出口预测值，贸易潜力值是实际值占预测值的比重。[8]根据刘青峰和姜书竹的贸易潜力分类标准，可分为“潜力巨大型、潜力开拓型、潜力再造型”三类，分析宁夏对外贸易出口潜力值。
(一)宁夏对阿盟及主要国家和地区的出口潜力
通过计算2014-2018年宁夏对阿盟及主要国家和地区的出口潜力均值，[9-10]得出如下结论：第一，宁夏对阿盟国家与德国、俄罗斯、荷兰、韩国、马来西亚、香港、印度、日本等贸易出口均属于潜力巨大型(t<0.8)，说明如果排除合作障碍，宁夏对这些国家和地区存在巨大的贸易合作潜力。第二，宁夏对香港、韩国和日本的出口潜力值较大，分别为0.71、0.31和0.3；宁夏对阿盟国家和马来西亚的出口潜力值分别为0.23和0.21，特别是，近五年宁夏对阿盟国家的出口潜力值一直呈上升趋势。第三，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潜力值远高于其对荷兰、俄罗斯、德国等欧洲国家。第四，宁夏对美国的贸易出口属于潜力开拓型(0.8
表8 宁夏对阿拉伯及主要国家的贸易出口潜力测算结果
注：依据模型测算得出；()表示2014-2018年实际值与预测值的平均比值
(二)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贸易优势
2014-2018年，宁夏对阿盟国家出口潜力值一直呈现上升态势，宁夏对阿盟国家具有以下出口优势：
第一，相似的文化背景为宁夏与阿盟国家合作奠定了良好基础。宁夏是我国回族同胞的聚集地，与西亚、中东各国各民族之间交往密切、文化交流深厚。近年来，宁夏与阿拉伯国家在教育、文化、旅游等方面开展了各种交流活动，例如，宁夏大学举办阿拉伯语学院、宁夏医科大学建立了“回医协同创新中心”、中阿大学校长论坛等。
第二，“中国—阿拉伯国家博览会”已经成为我国宁夏与阿盟国家经贸合作的重要平台。2010至2018年期间，宁夏已经举办了三届“中阿经贸论坛”和三届“中国—阿拉伯国家博览会”，共吸引了140多个国家、地区及国际组织，256家商业协会，7 732家大中型企业和金融机构的代表参会参展，参展商和采购商共计5.7万余名，这为推动中阿经贸合作发挥了积极作用。
第三，设立“银川综合保税区”和开通“中阿号”国际航班和国际货运班列，为宁夏与中西亚国家的贸易往来提供了便利。银川综合保税区目前已运行6年，银川已经成为转口及加工贸易、货物经停储藏等重要运输节点。2015年4月，宁夏开通了通往中亚及西亚的“中阿”国际航运班号。2016年1月，宁夏又开通了首趟国际货运铁路班列，至2018年12月底，宁夏开往中亚和西亚的铁路货运班列共110列，出口货物19.3万吨、货值约1.3亿美元。
第四，各类跨境贸易电子商务平台的建立为宁夏与阿盟国家之间的贸易降低了交易成本。2015年，宁夏专门针对阿盟国家建立了“优百惠”“丝路通”等跨境贸易电子商务平台，在银川市建立了高科技国际物流园区，主要目的就是打破传统贸易的局限，实现消费者与商家直接线上交易，减少了传统贸易的时间及物流成本。
四、 加强宁夏与阿盟贸易合作的措施及政策建议
第一，宁夏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战略支点。银川是距离国际重要航路——“雅布赖”国际航线最近的首府城市，扩大空域资源潜力巨大，宁夏具备建设辐射西北、通达中亚、西亚、非洲、欧洲航空枢纽的条件。宁夏要加快构建东向出海、西向出境的对外运输大通道，打造面向中亚、西亚等地区的“空中丝绸之路”。
第二，宁夏是中阿合作的“桥头堡”，要深化宁夏与阿拉伯国家的贸易合作，建设中阿互联网经济试验区。要继续办好“中国—阿拉伯国家博览会”， 吸引更多阿盟国家企业和参展商参会参展，充分发挥其战略平台作用。特别是，要大力发展和完善“丝路通”“百优惠”等跨境电子商务平台，建设中阿“网上丝绸之路”经济合作试验区。
第三，宁夏要积极引进外资和开展对外直接投资，加快建设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和银川综合保税区。一方面，鼓励宁夏本土企业“走出去”，在阿盟国家建设境外产业园区，当前由宁夏主导建设的中国—沙特(吉赞)产业园、中国—阿曼(杜库姆)产业园已被我国商务部列入16个重点推进境外经贸合作区。另一方面，大力吸引阿盟国家对宁夏的直接投资，特别是在宁夏设立各类食品出口加工企业，促进宁夏对阿盟国家的食品出口。
第四，宁夏要积极开展与阿盟国家的金融合作，建设中阿金融合作试验区。目前，阿盟国家对中国的投资主要通过主权财富基金和合资的方式进行，并集中在金融领域。阿联酋的迪拜已成为人民币离岸贸易的结算中心，我国各大商业银行都在迪拜设立了分行或分支机构。当前我国已批准宁夏独家开展伊斯兰金融试点，宁夏也积累了与阿盟国家金融合作的经验，宁夏具备建设中阿金融合作试验区的显著优势。
第五，加快“中国—海合会自由贸易区”谈判。自2002年我国与东盟签署FTA协议以来，目前中国已经与24个国家或地区建立了16个自由贸易区，我国也提出了“以周边为基础加快实施自由贸易区战略”的发展目标，未来五到十年，是我国加快自贸区建设全球布局的重要战略机遇期。中国—海合会自由贸易区谈判已经持续十多年，建设自贸区符合中国和海合会等阿拉伯国家的共同利益，也是推动“一带一路”建设深化升级的战略突破口，力争尽早达成中海自贸区协议。
注 释：
① 数据来源：宁夏博览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