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就这么好笑
2020-05-14
司徒雷登来找孙传芳,孙传芳问他一个外国人怎么跑到中国来教育中国人。司徒雷登说:“文明不是民族性的,而是世界性的。我要把全世界的文化同中国文化相整合,产生一种新文化。”孙传芳问:“那你来找我又是为何?”司徒雷登说:“向你筹集捐款。”孙传芳说:“日后再说吧!”几年后,孙传芳想把儿子送进燕京大学,就去找司徒雷登。司徒雷登问:“总司令找我有何贵干?”孙传芳说:“让我儿子来燕大读书。”司徒雷登说:“日后再说吧!”孙传芳说:“这次我给你两万美金。”司徒雷登说:“那就让他来吧……要现金啊!”
冯玉祥非常好学,曾请马寅初做老师。马寅初说他不成熟,冯玉祥急了,说:“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街上淘气,先挖一个坑,撒上一泡尿,再用浮土盖上。路人一不留心,就会踩上一脚尿泥。我冯玉祥现在还玩那玩意儿吗?”
蒋经国的苏联老婆蒋方良在杭州时,因蒋经国不在身边,便找人打麻将。她手气太臭,逢赌必输。每次输光了,就跑到南京找宋美龄要钱,并亲昵地喊:“妈妈……”时间一长,宋美龄一见蒋方良来,就哭丧着脸说:“黄毛又来要钱了,黄毛肯定又输光啦!”
民国时期,书店里的书常被偷。鲁迅第一次到内山书店去买书时,日本雇员打量了他后,对一个姓王的中国雇员说:“盯住那个人,他可能会偷书。”
在厦门时,一天,鲁迅看见一只猪在啃相思树的叶子,他觉得相思树的叶子怎么能讓猪吃呢,于是时已四十的鲁迅便摆开架势和猪斗上了。这时正好其同事走过来,笑着问道:“哈哈,你怎么同猪决斗起来了?”鲁迅答:“老兄,这话不便告诉你。”
林语堂晚年定居台湾后,几乎每个星期都得例行公事演讲几次。国人演讲长得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客气寒暄话起承转合,林语堂苦不堪言。一次,轮到林语堂演讲时已是中午过半,与会者饥肠辘辘,又不得不装出饶有兴致的样子。他上台后说:“绅士的演讲应该像女士的裙子,越短越迷人!”说完就结束了发言。
20世纪80年代初,梁实秋次女梁文蔷回北京探亲,替父亲去看望冰心。梁实秋让女儿给冰心带的口信是:“我没有变。”冰心听后对梁文蔷说:“你告诉他,我也没有变。”
考古学家夏鼐常来拜访沈从文,夏鼐一口温州方言,沈从文则讲湘西话。二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哈哈笑着,快乐无比。夏鼐走后,沈从文助理王亚蓉问他:“你听懂夏先生说的什么吗?”沈从文回答:“听不懂。”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以上所有内容皆选自《细说民国大文人》一书(全三册),包邮价:150元。本书用逸事的路径、轻盈的笔法,去书写那些唾珠咳玉,环佩锵鸣的大师们:他们的欢笑、幽默;他们的雷鸣、呼啸;他们的自负、骄纵;他们的狂狷、怪癖。他们是生逢其时的一代,又是生不逢时的一代,只祈愿风流终不被雨打风吹去,大浪淘沙后,先生之风,山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