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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地域文化的鸟虫书设计应用

2020-05-14黄晓琪温庆武

设计 2020年6期
关键词:楚文化纹样字体

黄晓琪 温庆武

摘要:楚文化是华夏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鸟虫书是楚文化中独树一帜的铭文字体。通过乌虫书的视觉性设计,加深人们对乌虫书的地域性情感,弘扬楚文化的民族性精神。文章从鸟虫书的衍生与发展、艺术特色及视觉特征等多方面分析,从而进行规律性重构、视觉性延伸及地域性呈现等设计实践。将鸟虫书带入视觉设计中,彰显其独有的地域性文化特征与视觉魅力。基于地域文化的乌虫书设计应用,能够以设计的方式传播鸟虫书的地域性特色及楚文化的精神内核。

关键词:楚文化 鸟虫书 地域性 视觉 设计

中图分类号:J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 (2020) 03-0143-03

引言

如今,设计越来越注重文化的地域性。出现于春秋战国时期长江流域的乌虫书,承载着楚人浪漫的想象力及诡秘的宇宙观,具有明显地域性特色。以其独有的视觉特征,为现代设计注入地域性活力。

一、鸟虫书的诞生与发展

鸟虫书是在篆书之上演化而来的花体铭文,以鸟虫纹样独具特色,主要的载体为青铜器。学者容庚曾对鸟虫书的产生时间进行了界定,曹锦炎也指出鸟虫书的出现“最早的应属楚王子午鼎,最晚的为越王不光剑,流行时间已接近二百年”[1]。按照两位学者的判断,鸟虫书最早的青铜载体为楚国的“王子午鼎”,也就是说鸟虫书诞生于春秋中晚期。春秋之际,社会动荡,各诸侯国的政治、经济及文化都发生剧变。随着政治经济的发展,新的文化环境及审美意识的出现,为鸟虫书的诞生提供了的可能性。

而后鸟虫书蓬勃发展,包括空间的扩展和纹样的演变。空间的扩展指的是,其盛行的地域范围从楚国逐渐扩展到其附属国,如越国、曾国等。楚国国力的不断增强,为鸟虫书的时空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也为鸟虫书提供了多边交流的环境。纹样的演变指的是,其纹样越来越多样化,渐渐由侧身独眼的形式,发展为双乌背对、双鸟相向及飞舞状。鸟虫书的纹样变化主要源于楚国对于青铜器的要求进一步提升,对待先进事物,楚人是不抱有偏见的,趋之唯恐不及,求之唯恐不获[2]。楚国工匠喜好标新立异,独创的“失蜡法”极大地提升了鸟虫书的青铜载体的精细程度,极大地丰富了鸟虫书疏密有致的空间布局,极大地升华了鸟虫书纹样的视觉张力。

二、鸟虫书的艺术特色

鸟虫书的艺术特色可以分为楚地崇鸟、楚巫诡长、楚舞连蜷及楚尚细腰四个部分。不同地理条件造成美术的区域性差别[3],艺术的诞生与其地域的特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楚民族来源于黄河流域古老的祝融集团[4],因此楚文化发源于黄河流域。祝融被称为“火神”,楚人认为其是凤乌的化身,以鸟相崇。而后楚人迁徙至长江流域,安稳的生活为鸟虫书和楚文化的发展提供了保障,独树一格的楚文化滋养着鸟虫书的发展壮大。虽经过漫长的地域迁徙,但楚人对凤乌的执着却从未改变。在鸟虫书这种特殊的青铜铭文上,楚人运用鸟作为装饰图案也就变得合乎情理。

楚地巫风盛行,楚人认为人神相隔,玄鸟似乎成为与天传达信息的有效途径。鸟虫书以玄乌为切入点,融合抽象与具象,强调万物皆有灵。鸟虫书的载体多为青铜礼器,礼器是祭祀器皿,鸟虫书的纹样设计也注重强调与天地的交流。纵长是鸟虫书的独到魅力,也是贯通两个世界的媒介。楚巫是楚文化長河中诡怪的一束,楚文化与鸟虫书交汇于“巫”。丰富的手法延续了鸟虫书修长的形式,赋予了鸟虫书奇异的生命力。

楚国舞蹈时仰时俯,舞姿曼妙,衣袂飘飘。乌虫书较篆书而言,比例偏长,似楚国舞者以长袖加饰,为其线条营造飘渺的延申感。楚辞《九歌,云中君》也言,“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楚国舞蹈以“长袖”、“体弯”为特色,鸟虫书中鸟纹样的爪、尾等部位的蜷曲与其相映成辉。流水般的韵律感成就了鸟虫书连蜷修长的形态,也展现了楚文化的自由浪漫的气息。

古代文化的传播,大多与帝王的推动有关,帝王的喜好有时甚至影响一个地区、民族及国家的审美取向。由于楚灵王喜爱“小颈细腰”的风格,楚国工匠在青铜器的器型设计多也采用收腰处理。这种审美意识不仅影响了青铜器的造型,同时也影响了鸟虫书的样式。鸟虫书中对称笔画常作收腰处理,以契合当时的审美风尚。乌虫书成为楚文化的符号,楚文化借由鸟虫书拓展。

三、鸟虫书的视觉特征

(一)纹饰多元。经学者研究发现,鸟虫书的形式中可分为“乌书”与“虫书”,有鸟头的为鸟书,无鸟头的便是虫书[5]。此处,作者以鸟纹样的研究为主体,将鸟虫书中的样式分为“抽象型乌纹样”和“具象型鸟纹样”。具象型纹样基本为侧面状整乌形式呈现,以写实手法表现单鸟的骨架结构。其尾部为一条直线或曲线,爪部为一长一短两条曲线组成,嘴部为前端尖角处略带弧度。抽象型鸟纹样可分为整体和局部抽象。整体抽象时,简化鸟的结构,概括其基本骨干。局部抽象时,根据其衔接的笔画和位置分布,或多或少地简化头部或爪部等部位,并巧妙融入鸟的躯干或尾翼部分。

春秋中晚期,抽象型鸟纹样开创了鸟虫书的时代。目前发掘最早的鸟虫书器物是《王子午鼎铭》,通篇共86字铭文[6]。其中乌纹样以抽象型鸟纹样为主,灵巧生动。春秋晚期,具象型鸟纹样开始大量出现,两种情况并存也时常出现。而后,具象型鸟纹样逐渐占主导地位。战国早期,具象型鸟纹样不再局限于单一的侧面单眼鸟纹样,双鸟背对或相向的乌纹样和飞舞状乌纹样都开始出现。直至战国晚期,鸟纹样发展为抽象型主导。但此时乌纹样是在之前精巧的具象型基础上再度发展,如图1。乌纹样的变迁,也就表明楚人审美意识是由简到繁再到简的转变,但在此过程中鸟纹样的整体上仍然保留楚国字体纤细柔美的特点。

(二)比例修长。乌虫书,以动物雏形组成笔画,似书似画,绕有情趣,最观古人在书体上之用心多端[7]。楚系字体以纵长著称,而鸟虫书的字体在这一特征上更为显著。如《王子午鼎铭》中偏长字体不仅不同于北方的方形字体,而且不同于楚金文中的正体,它纵横比例一般都在2.9:1,有的达到3.2:1,个别字甚至达到了5:1,如“孝”、“考”等字[8]。鸟虫书通过多层弯曲的线段达到延长比例的作用,同时也营造出生动韵律感。众所周知,楚人尚武,所以鸟虫书出土的载体中兵器数量最多。兵器由于器形的空间有限,形成的鸟虫书最为细长。如《楚王孙渔矛铭》中“王”字的比例几乎达到6:1,上半部“王”字完整呈现,下半部具象型的鸟纹样出现,侧身而立。当抽象型乌纹样出现时,如《王子臣俎铭》中“王”字的比例也达到了5:1左右,整体显现“王”字,左右点缀装饰。比例的讲究和样式的细分都体现出楚人对青铜器的喜爱,如图2。

(三)间架对称。鸟虫书讲究间架及纹样对称,强调中轴线,注重整体效果。随着时代的发展和青铜铸造工艺的精进,器皿上鸟虫书逐渐精细。如《王子午鼎铭》,左右笔画对称,下半部有收腰处理。《王子臣俎铭》,左右笔画同时呈向上生长的趋势,中部弯曲为向上的动势提供缓冲的间隙,也为观者留下想象的空间。《楚王畲盘铭》,侧面抽象乌纹样,位于“王”字的下半部。撇捺—左一右,相互呼应,收笔似鸟尾,向右微曲。乌虫书在强调对称的同时,也常融入了夸张的纹样形式。虽然喜爱添增纹饰,却并没有因此打破字体间架的对称美,营造出自然舒展的意境,兼具装饰性与写意性,如图3。

(四)风格迥异。楚人充沛的想象力让他们不满足于对现实的摹写,追求对自然的符号。鸟虫书根植于楚文化的土壤,吸收楚文化的诡怪风格。从视觉效果而言,乌虫书给人_种怪诞神秘的感受,如《王子午鼎铭》,铭文通篇由抽象型的乌纹样组成。铭文排列行细纵粗,间隔紧密,这样的排列给人以庄重肃穆的敬畏之感。而撇捺似乌尾,蜷曲延申,栩栩如生地传达楚人与天沟通的意味。二者风格明显不同,却又和谐共处于同一画面中。楚国字体本就与同期他国的字体风格迥异。如齐文字的装饰性有着自己鲜明的特色,线条刚健无比,横画的两端与竖画的起笔处往往如断金切玉般齐整斩洁,竖画往往以出锋收笔,状如钢针,方折多于圆转,表现出刚健峻拔的个性风格,与楚文字的婀娜奇诡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9]。而乌虫书作为一种青铜铭文,灵活多变、蜿蜒富丽、纤长怪诞,其风格在书法史上更是别具一格。

四、鸟虫书的设计应用

(一)鸟虫书的规律性重构。字体的规律性,指的是字体的基本构架法则。在基础的比例内,笔画遵循特定的变化规律,而构成形意兼备的字体。字体的规律性重构,指的是重新构造字体规律及其表达形式。在明晰规律的基础上,通过视觉化的方式展现字体的法则。鸟虫书,作为中国最早的装饰铭文之一,在传统隶书的基础上添加独特的楚式风格,培育出独出心裁的视觉特征,也形成别具一格的构造法则。通过对乌虫书的观察、比较及分析,归纳鸟虫书的间架笔画,研究乌虫书的基本构字法则,重塑鸟虫书的笔画规律。

作者以点法、横法、竖法、撇法、提法、捺法、厥法(短撇)和钩法等八个维度出发,将其每个部分的视觉规律研究清晰,从而进行乌虫书笔画的视觉提取,再将其进行视觉再现。鸟虫书的“点法”不同于传统书法的侧点,它是由圆形或圆弧段构成,因而将其概括为规则化的整圆。“横法”与“竖法”保留传统篆书横平竖直、粗细均匀的特点,因而将其概括为起笔收笔均为圆弧状的直线段。“撇法”与“提法”,“捺法”与“厥法”,左右对称,上卷下直。“撇法”与“提法”上半部呈漩涡状,下半部以直线段收尾,上下形成曲直对比,饶有趣味。“捺法”与“厥法”,上半部仍保持灵巧的弧度,下半部分别向左右延展。“钩法”呈多层蜷曲,似鸟尾状,灵感来源于抽象型鸟纹样的尾部。一方面可以加强鸟虫书的横纵比例,另一方面使鸟虫书更加生动形象。因而将“钩法”概括为半圆与直线段的结合,三段式左右卷曲。鸟虫书的字体笔画重构图(图4),是在上述八个维度的基础上,加入典型的具象型乌纹样,即左右相背的头部鸟纹样。重新组合鸟虫书的笔画形式,形成一个全新的字体样式,代表乌虫书的规律性法则。图中,将新的字体样式居中放置,局部以红色整圆点缀,四方分别标记八个维度的笔画特征。由内向外的颜色渐变,强调鸟虫书八个笔画的特性。

鸟虫书的规律性重构,是在保留鸟虫书形式美和楚风特色的基础上,创新鸟虫书的规律性表达方式。从意识领域,有助于更好地了解鸟虫书及其构造法则。从视觉领域,有助于更好地分辨鸟虫书与其他字体之间的差异。从文化领域,有助于更好地传达鸟虫书的文化内涵和地域特色。

(二)鸟虫书的视觉性延伸。字体的视觉性,指的是人们的视觉感官对于字体视觉特质的反映,即字体的纹样、比例、间架、风格等方面。字体的视觉性延伸,指的是通过提取字体的视觉性特征,诠释其视觉性的表现力,寻找更多更新的视觉表现方式。乌虫书的视觉性,应包括前面梳理过的纹饰多元、比例修长、间架对称、风格迥异这四大特征。由于青铜器的铸造工艺繁琐和篆刻的手工艺复杂,限制鸟虫书的进一步发展。使得鸟虫书没有脱离传统的青铜或书卷载体,并长期脱离大众的视野。通过对乌虫书视觉特征的把握,结合现代技术和媒介,展现鸟虫书的视觉魅力。

从鸟虫书特殊的视觉性展现方式出发,在电子设备上描摹鸟虫书的构架结构,研究和分析其独特的视觉表现形式。鸟虫书,喜爱运用各式鸟纹样、注重夸张细长的比例、强调转角处弯曲变化及对称处收腰处理。对于鸟虫书的视觉性探究,应在鸟虫书传统特征的基础上,运用点线面的灵活性进行重新构架,同时注重寻求与鸟虫书灵巧富丽的风格相契合的方法。然后,开展对鸟虫书的视觉性表现进行多种探究,如乌虫书中极具楚风的“王”字,如图5。第一个鸟虫书“王”字的设计中,注重方圆对比,通过整圆、圆弧线段与直线段,营造“天圆地方”的宇宙惑,形成方圆相接的对比感。彭德先生说到,楚俗尚赤nm。通过红点的局部点缀,增加画面的视觉性,强调鸟纹样的运用。第二个鸟虫书“王”字的设计中,通过面线结合的方法,在转角部分运用半圆块面,突出鸟虫书夸张蜿蜒的特性。纤细的横竖线段和丰腴的半圆块面,在视觉上形成鲜明差异,进而突显鸟虫书的颀比例。将具象型鸟纹样的眼睛处理为半黑半白,黑白呼应加深乌纹样的灵动感。第三个鸟虫书“王”字的设计中,没有进行点面的运用,單以线性重复,重申乌虫书巧心的轮廓外观、精美的构造架构。多层线段的叠加,非但没有打破乌虫书纤长的比例规律,反而强调其丰富多变的魅力。

鸟虫书的视觉性延伸,是了解其规律性法则的基础上,通过点线面的细节变化,探究其视觉潜力。在从意识领域,有助于更快速地在现代社会传播鸟虫书。从视觉领域,有助于更深度地发掘其在现代设计中的视觉活力。从文化领域,有助于更好地在全国促进楚文化的传播。

(三)乌虫书的地域性呈现。字体的地域性,指的是区域化文化及其内涵的抽象表达。字体的地域性呈现,指的是以设计的手法传达字体所代表的地域文化特性。前文概括鸟虫书的艺术特色为楚地崇鸟、楚巫诡长、楚舞连蜷及楚尚细腰。这四点艺术特色与鸟虫书的地域性呈现息息相关。对于鸟虫书的地域性呈现还要注重与楚文化、地域性元素的结合,从而进行地域性文化输出。

皮道坚先生认为,楚文化的中心母题是凤乌,色彩基调是红黑[3]。凤鸟纹样与楚文化、鸟虫书的关系十分密切,与楚文化的中心——湖北也与二字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湖北省博物馆中承载着湖北重要历史文化,也收藏着一些刻有鸟虫书的青铜器皿。以乌虫书为出发点对湖北省博物馆及其重要藏品进行字体设计,具有强烈的可实施性。“湖北省博物馆”、“越王勾践剑”和“曾侯乙墓”(图6)在1:3的鸟虫书基本比例下进行重新设计。这三个字体设计兼具具象型和抽象型鸟纹样,含有双鸟化和单鸟化鸟纹样,点部以镂空的整圆处理。笔画注重转角处蜷曲,横竖线段垂直。“湖北省博物馆”六字中“湖”字,偏旁呈流水状,潺潺流水。“月”部顺应偏旁走向,同时与“古”部上下相望。“北”字的左右两边,以弧线段遮蔽下方的具象型鸟纹样。鸟纹样背对而立,其头部、爪部及尾部皆为简洁的圆弧线段,似鸟在树下成荫休憩的画面。“省”字上半部延续乌虫书的对称性和弯曲性。“博”字的偏旁下接具象型鸟纹样,而“馆”的偏旁下半部为抽象型乌纹样的鸟尾蜷曲状。“湖北省博物馆”六字,抽象具象相间,字体意味与楚风趣味兼备。“越王勾践剑”和“曾侯乙墓”的设计也遵循一致的思路。“越王勾践剑”五字中“王”字和“剑”字中有具象型鸟纹样。“越”字、“勾”字和“践”字,中有抽象型鸟纹样。“曾侯乙墓”四字中,“侯”字中有具象型乌纹样,其他字为抽象型鸟纹样。“湖北省博物馆”系列字体设计带有明晰的鸟虫书的笔画规律,又结合特有的视觉形式,形成带有楚风的全新的字体。

鸟虫书的地域性呈现,是在规律性法则与视觉性延伸的基础上,根据字体的造型、字义及地域风格,构成兼具可识别性与风格化为一体的字体样式。从意识领域,乌虫书化的“湖北省博物馆”系列字体设计可以加深游客对于湖北地域特点的印象,强调与其他地方性博物馆的差异。从视觉领域,可以强烈地突出湖北地域楚文化的图腾象征,从而引发游客对于湖北省博物馆的兴趣。从文化领域,可以鲜明诉说楚文化的凤鸟传说,引领着游客在湖北省博物馆中探寻着楚文化的奥秘,从而提升他们的人文素质。

结语

笔者认为鸟虫书是楚文化独特的视觉符号,蕴含丰富的地域文化内涵,突显多元的楚国艺术审美。将鸟虫书重新带回大众的视野,让更多人知道这种青铜铭文,让更多人认识其视觉特征,让更多人了解其背后的地域风采。从而弘扬楚文化,尤其是兼收并蓄、激情浪漫及标新立异的精神内核。

参考文献

[1]曹锦炎.鸟虫书通考(增订版)[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4: 61

[2]张正明.楚史[M]北京:中国人民出版社,2010: 17-97

[3]邵学海.艺术与文化的区域性视野[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13:114

[4]皮道坚.楚艺术史[M]武汉:湖北美术出版社,2012: 22-154

[5]林振宇.论新莽六书之鸟虫书[J]长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4):110-113

[6]邵学海.王子午鼎的繁缛与铸客鼎的简约——論楚国青铜艺术风格的形成与嬗变[J]江汉考古,1995(3):48-63

[7]潘先军,马叔骏.论汉字的审美功能[J]汉字文化,1994(4)22-25

[8]王祖龙.楚书法史[M]武汉:湖北美术出版社,2013: 227

[9]张传旭.楚文字形体演变的现象与规律[D]首都师范大学,2002

[10]彭德楚.艺术研究[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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