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鞋子的导演

蒋光宇

心动不如行动，行动成就梦想

德国的电影导演赫尔佐格看了莫里斯写的创作资料后，认为这个美国青年很有才华，是个做电影导演的好苗子。于是，他鼓励莫里斯：“拍一部关于宠物公墓的电影吧！”莫里斯沮丧地说：“没人投资，困难很大。”赫尔佐格激励道：“万事开头难。但你一定能成功！”随后，竟激将道：“如果你拍完了这部电影，我就把我穿的这双皮鞋吃掉。”

莫里斯受到鼓舞，克服各种困难，终于拍完了一部關于宠物公墓的电影纪录片《天堂之门》。这部85分钟的处女作，没有辜负赫尔佐格的期望，此纪录片成了莫里斯的代表作。在《天堂之门》首映式之前，赫尔佐格为了兑现吃掉皮鞋的诺言，提前做好了准备，他将当时穿的那双皮鞋洗刷得干干净净，往鞋里装满了洋葱、大蒜、辣椒、黄豆、香料等，然后放在装了水和鸭油的铝桶里，煮了整整5个小时。

1978年10月，《天堂之门》在纽约首映。首映式之后，赫尔佐格在上千人的围观下吃掉了皮鞋。他说：“我原打算一个人默默地吃掉这双皮鞋，现在之所以公开兑现自己的诺言，主要有3点考虑，一是为了诚信，我不愿意当言而无信的懦夫。二是为了鼓励更多想做电影却不敢开始的人。所有那些想要拍电影却不敢上手的人，别为资金、剧本烦恼太多，电影是运动，不是美学，动手拍就是了。三是可以推进《天堂之门》的发行工作。总之，我为莫里斯感到骄傲，这样做很值得。”这件事，被美国纪录片导演布兰克拍成了20分钟的纪录片，名字就叫《赫尔佐格吃他的鞋》。

（编辑/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