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专业优势写好中国故事

李子佳

一个人的文化，是一种涵养，是学识积淀后的气质;一个社会的文化，是一种道德，是每一个个体集中后所散发出的文明;一个国家的文化，是一种力量，是人民团结一心的凝聚力和前进发展的源动力。习近平总书记说：“实现中国梦，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均衡发展、相互促进的结果。没有文明的继承和发展，没有文化的弘扬和繁荣，就没有中国梦的实现。”①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前的关键时刻，影视编剧作为一个立于时代先进文化前沿的群体、大众传播关隘的掌门人，应正确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树立高度的文化自觉与文化自信，用影视剧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写好中国故事，成为推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坚实力量。

中华大地作为世界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公民本应与生俱来地拥有着高度的文化自信，而中国在近代史上所遭受的一系列打击，将人们思维中这种“天朝上国”的优越感消磨殆尽。作为推动全球化进程的一部分，各国文化逐渐融合，许多国家已将文化渗透作为扩张本国影响力的重要战略，对外大力宣扬本国文化以干扰他国本土文化。影视剧作为当今世界最为流行的文化产品之一，在国家的文化战略中占据重要地位，尤其是正处于人生观和价值观构建阶段的青少年，在良莠不齐的国内外影视作品的狂轰乱炸之下，很容易失去自我对于价值认定的正确判断，形成偏见或盲目跟风。编剧肩负着传播中华文化、讲好中国故事的重任，应打好专业基础，避免空喊口号或剧情悬浮，生产出更吸引人、更有感染力的影视作品，从而提升国家软实力，推动我国从文化古国、文化大国，向文化强国迈进。

一、扎根传统文化，树立文化自信

编剧作为一剧之本的创作者，不仅应当具有较高的艺术素养，还应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入的了解，并对其在国家和世界中的地位有正确的认识，做到自信而不盲目自信。

若要树立文化自信，首先应当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进行深入了解。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②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基础和源头，我国是绵延了五千年的文明古国，从仓颉造字到先秦百家，从唐诗宋词到明清话本，在历史的长河中闪烁着无数中华文明留存的瑰宝，先哲的思想通过流传千年的作品传承下来，仍在影响着子孙后代。由上古神话故事、帝王将相的传奇人生和古代经典文学作品改编的各类戏曲、舞台剧、影视作品至今活跃在我国观众的视野中，同时《西游记》故事被日本、韩国、越南、美国等地翻拍，2019年走中华田园路线的李子柒在国内外社交网络上大火等事件，足以见得中华传统文化在国内和国际上的认可度越来越高，正在对世界产生着前所未有的影响。

当前，在影视剧创作中，由于对我国传统文化了解不够深入而造成观众与评论家口诛笔伐的作品还有很多，这种问题尤其集中在外国剧集或电影的本土化改编中。2017年国内由日本同名电视剧改编的《深夜食堂》就表现出对我国传统文化理解的不到位，日本原作借用日本料理展現日本不同人群的生活状态，为观众呈现独特的日本文化，而中国版《深夜食堂》仅仅将日本料理换成中国菜肴，却没有将中华饮食文化和现代人的社会生活融入其中，致使观众不能产生情感共鸣。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在不断地吸纳与传承中更迭焕新，古有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今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书写中国故事的执笔人，编剧首先应当对中华文化进行全方位的把握，吸收其精华，并对男尊女卑、封建迷信等文化糟粕进行反思和审视。只有在此基础上深入了解中国传统文化，才能够拥有树立文化自信的扎实依托，创作出具有中国气质、中国品格的优秀作品。

文化由人类集体创造，又反过来影响着人们的集体无意识，某一时代某一地域特有的文化熏陶着生活在该文化语境下的人们。习近平总书记《在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时的讲话》中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一个没有精神力量的民族难以自立自强，一项没有文化支撑的事业难以持续长久。”③目前我国正处于飞速发展期的末端，面临着复杂的国际形势。经济的快速增长，也带来了很多前所未有的问题。如果不能把握好文化的后推力，即使人们的钱包鼓起来了，也难以弥补精神层面的欠缺。在这样的国际环境和社会背景影响下，以电影、电视剧为代表的艺术创作，更需要提升质量，打造精品，推动我国文化建设和文化生态的持续稳定发展。

二、打好专业基础，推动创作实践

作为影视编剧，不仅要树立自身高度的文化自觉与文化自信，更要将自己对于中华文化的思考和情感融入影视作品创作，弘扬中华文化，写好中国故事，做到“感国运之变化、立时代之潮头、发时代之先声，为亿万人民、伟大祖国鼓与呼”④。国产电影、电视剧在满足国内观众的审美趣味和观赏习惯的同时，也是全球观众了解中国的一扇重要窗口。通过这个窗口，吸引更多人来感受中国的发展面貌、意识形态和文化思想，这不仅仅传播中国故事，更能够展现国家软实力。

（一）在电视剧中的实践

影响一部电视剧最终品质的有诸多因素，在编剧层面来说，首先就是要符合中国国情，写中国人民喜闻乐见的故事，只有把中国故事讲好，才有可能让世界人民从电视剧中看到中国风貌。我国电视剧的历史至今已有六十余年。六十年来，大部分外国观众是通过中国电视剧了解了中国人民的生活环境和文化语境。

从1994年的《北京人在纽约》、2010年《媳妇的美好时代》到2016年的《欢乐颂》等，许多以我国社会现实生活为题材的优秀电视剧曾在海外热播;在古装剧中，早年间的《红楼梦》《还珠格格》，近几年的《甄嬛传》和《琅琊榜》等，也均受到部分国家和地区观众的认可。从题材选择、创作手法等方面对比这些输出到国外的电视剧，可以发现，它们除了均具有制作精良的共同特点之外，还有如下共同的成功经验：

首先，现实题材剧均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热点话题。《北京人在纽约》以20世纪九十年代的出国热为题，展现中国人在海外生活所产生的文化冲突;《媳妇的美好时代》承载的是中国传统家庭观念，反映了孝道、婆媳间的相处之道以及“家和万事兴”的传统生活理念;《欢乐颂》则反映了现代社会年轻人面对住房、就业、婚恋、养老等问题时的压力和焦虑。以上几部现实题材剧播出时均紧扣时代热点，不仅国内观众关注，而且收获了海外观众的喜爱，在具有普遍意义的现实故事中融合带有中国文化的解决方式，正是让国内外观众了解我国优秀文化的最佳窗口。

其次，古装剧、历史题材剧可满足海内外观众的好奇心，展现中国古代宫廷和民间生活。通过观看古装剧和历史题材剧，观众可以直观地了解历史、文化习俗、传统文化等，尽管是以古人的面貌展现故事，但内核却也是反映了现代人对于中华文化的理解和认知，因此无论是古装剧还是现代剧，编剧对于中国文化的认知都将反映到作品之中，成为更多人了解和学习中国文化的窗口。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到2019年12月20日，豆瓣8分以上的2019年國产电视剧仅为8部，而不论是日剧、韩剧，还是英剧、美剧，8分以上的作品数量都远远超过这个数字。尽管豆瓣评分不能完全反映一部作品的艺术价值和影响，但也在一定程度上为研究者提供参考和借鉴：国产电视剧的整体制作水平还有待提高。在价值输出层面，国产电视剧主要存在艺术感染力不强，空喊口号，现实题材剧情悬浮，不符合实际等问题。

2008年，在北京奥运会之后强势开播的电视剧《李小龙传奇》，本意是想向世界人民展现中国功夫与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为了更容易与国际接轨，片方还特意制作了英文片头曲，可是该剧的内容却背离了中国武学的气韵。《李小龙传奇》中有一段重场戏，演绎了当年李小龙参加全美空手道大赛时被星探发现的过程。然而在这场戏中，李小龙没有穿着正规的空手道比赛服装，也没有在赛前向对手鞠躬致敬，并未表现出中国武学应有的礼节和气度。比赛胜利后，他在没有任何铺垫的情况下高喊三声“我是中国人”，甚至在外国女友和他表白说“I love you”时，他还在说“我是中国人”，在艺术作品中如此刻意裸露地表现“爱国情怀”实在是过犹不及。对比李小龙自己的电影作品《猛龙过江》中唐龙初到饭店见伙计们练功的场景，也有一段关于中国拳和外国拳的较量，当朋友对外国拳术不屑一顾时，唐龙说无所谓门派，当饭店伙计质疑中国拳术软手软脚时，唐龙用“任何拳术练不好都会软手软脚”来回击，说明中国武学对其他武学文化的尊重。面对伙计们言语上的挑衅，唐龙很不情愿应战，但当流氓来骚扰他们时，唐龙又主动出击，说明李小龙习武不是为了挑事斗狠，而是用它保卫家园。在几个取了英文名的中国伙计自我介绍后，唐龙唯独对着唯一没有取外国名的“阿权”尊称了一声“权哥”，其中文化深意可见一斑。《猛龙过江》没有像《李小龙传奇》那样一味地高喊口号，但却用看似不经意的细节表明了更深层次的情感认同。影片中所传达的“有教无类”、“拳以德立，德为艺先”等思想更能体现中国武学思想的伟大，在海外传播过程中，也更能让国际友人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魅力。

此外，近几年我国影视剧还出现一个普遍现象，即故事内容重爱情而轻事业。不论是表现年轻人初入职场困境的《加油吧实习生》，还是披着行业剧外衣的《在远方》，甚至是讲述中国老一辈铁路技术员奋斗故事的《奔腾年代》，爱情线的占比都非常大。尽管爱情故事可以吸引很多观众，但在非爱情题材的影视剧中，大量的爱情戏份会冲淡剧情中其他情节的张力，模糊主题。尤其是在行业剧、校园剧、军旅剧等现实题材电视剧中，占比过多的爱情戏会冲淡角色的专业感和责任感，给观众误导。比如医疗剧《心术》的第一集，霍思邈医生在得知急诊室有病人时还在和美小护打情骂俏，这个细节将医生的职业形象整体拉低，未能体现出我国医护人员的专业素养。不可否认，爱情是影视作品中一个很重要的元素，但也要运用适度，从《士兵突击》的成功就能够看出，一部好的电视剧不是一定需要爱情故事来润色的，编剧应学会讲述更加多元的故事，在题材上百花齐放，让国内外观众看到更多元的中国，更专业的中国。

（二）在电影中的实践

中国电影诞生自1905年，至今已有不少导演的优秀作品受到国内外观众的一致好评，不过当人们品评一部电影作品时，时常只关注导演而忽略编剧的重要性。张艺谋的代表作品《红高粱》《活着》《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等，陈凯歌的《黄土地》《霸王别姬》等，无不是改编自著名小说，且多由小说原作者独立或联合担任电影编剧。改革开放后，国内影片在张艺谋、陈凯歌等第五代导演的带领下在国际上屡获大奖，尽管导演在电影作品中的重要地位不容置疑，但也不能因此而忽视编剧、忽视一个优秀的故事文本在电影中的重要作用。

同样用对比的方法来研究这些曾在国际上获奖的优秀影片，以上提到的诸多影片的主题都是反映我国某一特殊历史时期或地域的社会问题。尽管这些影片具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创作者也想要以此来批判现存的某些社会问题，但西方话语所主宰的国际电影节将这些作品挑选出来，让世界看到这样的中国，难免会使人产生一定的刻板印象。而李安导演的《饮食男女》《卧虎藏龙》等影片则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饮食男女》从中国菜入手，不仅向世界人民展示了中国的饮食文化，也让观众们看到了东方传统家庭文化;《卧虎藏龙》中人物在竹林中轻盈穿行的打戏，糅合了大道无形、以柔克刚等许多中国传统美学的思想。当然，只有好的主题和切入点，也并不意味着就能讲出一个好的故事。2020年春节期间，通过网络播出的电影《囧妈》，因为在新冠疫情期间免费播出，而且是作为《人在囧途》系列电影的延续，引起了超高的关注度。但是观众看后反响却远不如之前的《人在囧途》系列，主要原因是《囧妈》中人物遇到的许多困境和解决困境的方式都过于巧合，故意性太强。作为一部主打亲情的喜剧片，男主角徐伊万如何与母亲斗智斗勇、相爱相杀，又最终和解的过程应是这部电影最大的看点，但是片中徐伊万和母亲解开心结、体现母爱伟大的升华时刻却是在遇到熊的危险中展开的，用这种在生活中少有的偶发事件当作转折的重头戏实在不是高明的创作。之前《人在囧途》的情节设置也存在许多巧合，但最后人物解决困难的方式和升华主题的方式能够引起观众共鸣，在经历过一系列的旅途荒唐事之后，荒郊野岭中的李成功开始真正和牛耿谈心，两个不同身份、不同社会地位的人各有各的难处，在这一路上开始逐渐理解彼此，并在篝火旁、星空下敞开心扉。这场戏的写作手法尽管用了喜剧电影中常见的抒情时刻，但却不生硬。同时，这场戏中李成功对于妻子和情人情感上选择的犹豫，体现人性的弱点，没有理想中的美化，使得这个人物更加真实生动，也是这部电影与《囧妈》相比更为出色的地方。因此，能够让人产生情感共鸣的好电影，除了主题的选取外，编剧讲述故事的方式和为升华主题所做的铺垫也十分重要，优秀的电影应当让观众在不知不觉中对影片中的价值观和情感倾向产生认同和共情，而非突兀刻意地喊口号。

电影篇幅较短，相较于电视剧更易传播，也更为国际化，奥斯卡金像奖和欧洲三大电影节的重要地位均说明了当今世界电影仍处于西方话语体系之中，国产电影仍任重道远。近几年我国走向世界的电影作品，选题角度越来越多样化：2018年的《战狼2》和《红海行动》，展现了我国军人的铮铮铁骨和飒爽英姿，体现了不怕苦、勇担当的大国精神;2019年的《流浪地球》，展现了危机面前中国人民众志成城、团结奋进的家国情怀。尽管这样的主旋律电影很难摆脱观众心中固有的“喊口号”的刻板印象，但事实上这些作品已经开始注重用更感人的故事和更能引起人们共鸣的方式来抒发爱国情怀，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进步。除了主旋律电影外，《我不是药神》《无名之辈》《少年的你》这样更具现实批判性的国产电影，也在揭露社会问题的同时，注重展现我国传统文化的韧性，独具人文关怀。这些优秀的电影人，正努力通过大荧幕让世界看到更美好、更强大的中国，让中国文化、中国精神在世界上开枝散叶。

三、弘扬时代精神，讲好中国故事

2019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为庆祝祖国诞辰，影视剧行业推出了一大批献礼片、献礼剧。电影、电视剧作为输出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文化利器，要做到主题表达和艺术观赏相结合，增强艺术作品的号召力，使电视剧作品服务于社会、服务于人民。主旋律作品大多选材自大时代、大人物，立意往往也是讲述祖国强大、中华复兴的大主题，编剧需要将这些看似远离百姓生活的“大”，转换为可引起观众共鸣的“小”，立足当下，关注社会民生。

今天的荧幕上，美剧、韩剧、日剧，以及各国电影，无不在向国际社会传达着自己国家的文化气息。梁启超先生曾说过：“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中国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⑤    年轻人思路活跃，兴趣涉猎广泛，是社会中最易接收各国文化的群体，也是最易对本国发展道路产生动摇的群体，电影、电视剧对少年人的影响不容忽视。古之戏曲有“高台教化”的功用，今之影视亦然。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看剧、看电影只是生活中习以为常的消遣方式，但影视剧中传递的文化思想在潜移默化中就可改变人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2016年6月，一则名为《日本学生机场候机时集体看书，没人玩手机》的外媒新闻刷爆朋友圈，中国网友看了均对日本学生的学习精神表示赞扬。随后不久，网上又曝光一组中国学生在候机时看书的照片，国内网友看到后却纷纷谴责其作秀，前后反差之大，令人啼笑皆非。《礼记》有云，君子慎独，博学而善自省。这原本应是中国人深入骨髓的美好品质，可现在却有了作秀之嫌。某些激进网友大赞外国人礼数有加，痛心疾首道国人风气不正，若非对本国文化缺少信心，何以至此？

电影和电视剧作为当今世界流行程度最高的文化产品，在国家争取文化领导权的方面有着重要作用。作为一名合格的影视编剧，应当扎根传统文化和生活现实，写好中国人自己的故事。通过影视剧的平台，帮助更多人树立起文化自信，让国人更加认同祖国的强大，让世界更清楚地看到中国的繁荣。在数字化的时代，每天都有许多有用或无用的信息轰炸着人们的眼球，这些信息可能看似细碎平常，但却无时无刻不在对读者观众的心理产生着微妙作用。作为时代的先进分子，年轻的编剧们应该借助于专业优势充分利用信息传播的影响力，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通过影视作品传递给他人，将文化自信渗透在作品中，并转化为广泛的影响力。

注释：

①习近平：《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的演讲》，人民网-人民日报，2014-3-28。

②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41页。

③习近平：《在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时的讲话》，人民网-人民日报，2013-5-5。

④习近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人民网-人民日报，2014-10-16.

⑤梁启超：《中国沉思：梁启超读本》，老愚评注，內蒙古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47页。

参考文献：

[1]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

[2]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共文献出版社，2017.

[3]徐丹.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视域下坚定文化自信[J].智库时代.2019（50）.

[4]王稚祯.从古装剧看文化自信的意义[J].戏剧之家.2018（17）.

[5]史塔克电影.海外传播需要“共情”！浅谈国产电视剧30年的跨文化传播[EB/OL].http：//www.sohu.com/a/312025546_120082268，2019-5-6

[6]李法宝.论《媳妇的美好时代》在非洲的传播[J]. 现代视听.2015（1）.

（作者单位：中国传媒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