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与恩格斯的革命友谊
2020-03-31朱亦一
朱亦一
马克思与恩格斯的革命友谊
1844年8月底,恩格斯到访巴黎,马克思与恩格斯两人并肩开始了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研究,并结成了深厚的友谊。马克思写了《经济学哲学手稿》,这份手稿直到1933年才被发现并发表,被称为《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845年,马克思参与编写《前进周刊》,在其中对德国的专制主义进行尖锐的批评。普鲁士政府对此非常不满,并要求法国政府驱逐马克思。同年秋,马克思被法国政府派流氓殴打,驱逐出境,被迫来到比利时布鲁塞尔。
1845年12月,马克思宣布脱离普鲁士国籍。其后和恩格斯一起完成《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书。书中批判黑格尔的辩证法,并对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不彻底性进行分析,从而第一次系统阐述他们所创立的历史唯物主义,明确提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历史任务,为社会主义由空想到科学奠定初步的理论基础。1846年初,马克思和恩格斯建立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
1847年,马克思和恩格斯应邀参加正义者同盟。1847年6月,改组同盟并更名为共产主义者同盟,马克思和恩格斯起草同盟的纲领《共产党宣言》。此后1848年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席卷欧洲,也波及到比利时。1848年3月,马克思遭到比利时当局的驱逐。在法国临时新政府的邀请下,马克思夫妇回到法国巴黎,恩格斯也抵达巴黎。
1848年爆发了一场席卷全欧的大革命。这年二月,巴黎人民推翻了“七月王朝”,建立起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整个德国顿时沸腾起来。3月13日,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人民起义,宰相梅特涅吓得浑身发抖,慌忙男扮女装,逃之夭夭。3月18日,普鲁士首都柏林人民起义。起义者包围了王宫,用鲜血打退了14000名军队的进攻。封建的专制政府倒台了!
侨居巴黎的马克思和恩格斯,马上把旅法的德国工人组织起来,成立了“德国工人俱乐部”。俱乐部的不少成员,就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的盟员。马克思把他们秘密地、分批送回国内,以便分散发动群众。四月初,马克思和恩格斯也回到德国。
当时德国国内情况非常复杂,原有的共产主义者同盟成员,因受专制政府的迫害,有的被捕,有的被驱逐,有的隐蔽起来,很难集中。于是,马克思决定办一份报纸,作为动员人民进行斗争的号角。6月1日,《新莱茵报》在德国工人阶级集中的普鲁士科降(属)诞生了!报纸旗帜鲜明地反对专制制度,号召人民不要对柏林三月起义后国王的表面让步产生幻想,要为争取民主的权利而斗争到底。
《新莱茵报》出版后三个星期,巴黎爆发了六月起义。法国工人们为争取自己的生存权利,进行了英勇的街垒战。马克思、恩格斯马上在报纸上具体报道了巴黎工人的斗争业绩。当起义被反动军队镇压后,报纸又揭露了反动派的血腥罪行,并且总结斗争的经验教训,详细评述了这次起义的伟大意义。在全欧洲的资产阶级都反对巴黎工人起义的情况下,只有《新莱茵报》一家报纸正确地报道了这次起义,成为欧洲革命的一盏明灯。
为了进一步发动群众,《新莱茵报》编辑恩格斯和沃尔弗召开了科隆的群众大会。大会有六千多人参加,沃尔弗担任主席。他建议,成立一个“安全委员会”,作为全科隆群众的代表组织。会议一致选举了恩格斯等三十人组成这个委员会。从此,科隆人民有了自己的领导核心,民主运动蓬蓬勃勃地开展起来。接着,又在莱茵河下游的沃林根召开规模更大的群众集会。恩格斯当选为大会书记。会上,投票通过了争取成立“社会民主的红色共和国”决议,决心与普鲁士专制制度斗争到底。
正当恩格斯在沃林根开会的时候,科隆的上空却卷来了大片乌云。普鲁士专制政府亮出了屠刀。他们派八千军队开进科隆城,宣布全城实行军事戒严,勒令《新莱茵报》停刊,并且下令逮捕恩格斯等人。这时,恩格斯早在群众保护下隐蔽到自己的故乡巴门去了。普鲁士政府抓不到人,就到处发送逮捕恩格斯的《通缉令》,把恩格斯的容貌特征作了具体的描述,要各级机关和官员四出查访捕捉。可是,恩格斯此时却已到达比利时。
比利时政府在旅馆里查到了没有护照的恩格斯,认为他是一个“流浪汉”,就抓进了囚车,押送到国界,宣布“驱逐出境”。这样,恩格斯就被迫来到巴黎。当时他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无法乘车,结果顽强地步行了整整两个星期,终于赶到离科隆不远的瑞土,准备重新回国进行斗争。经过马克思的坚决斗争,被普魯士政府查封的《新莱茵报》继续出版。马克思被群众推选为科隆工人联合会的主席,工作有了很大进展。他立即写信告诉隐蔽在瑞士的恩格斯。恩格斯非常高兴,于1849年1月回到科隆。
这时,德国革命的形势已经开始逆转。1848年10月,奥地利反动军队镇压了维也纳起义。11月,普鲁士国王在柏林发动武装政变,赶走了资产阶级自由派的部长,重新组织了一个专制政府,并且宣布解散民主团体,查封民主报刊。1849年2月,普鲁士专制政府捏造了一个“罪名”,说《新莱茵报》“侮辱检察长和诽谤宪兵”,传令马克思、恩格斯到法庭受审。开审的那天,许多群众都来旁听,把法庭挤得满满的。马克思在法庭上指出,报纸揭露了司法官的非法行为,这是完全正当的。恩格斯进一步补充说,报纸只是掲露了确凿的事实而已,根本无罪。他们的发言,受到了在场群众的热烈欢呼。法庭无法审判下去,只能宣布马克思和恩格斯无罪释放。
1849年3月,面对德国诸多诸侯国的现状,法兰克福议会通过了一个《德意志帝国宪法》。这部宪法虽有缺点,但却要求德国统一和实行民主,因而受到许多诸侯国君主的反对。德国最大的两个诸侯奥地利皇帝和普鲁士国王,都反对这个宪法。人民却拥护这个宪法,德国西南各地爆发了反对专制的武装起义。恩格斯亲自到易北要尔特去参加武装斗争,在那里修筑防御工事,检查市内街区的部署,安装大炮等等,而且还帮他们组织了一个工兵连,制订了作战计划。恩格斯回到科隆后,《新莱茵报》发表文章支持起义。
普鲁士政府听说恩格斯参加过起义,在镇压了起义之后,立刻发布逮捕他的命令。与此同时,又发布了驱逐马克思出境的命令。《新莱茵报》只能被迫停刊。1849年5月19日,《新莱茵报》的第三百〇一期,也就是最后的一期,特地用红色油墨印刷。编辑部在报上刊登了《告别书》:
别了,但不是永别,
他们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弟兄们!
当钟声一响,生命复临,
我将立即披甲返程!
......
我这个被放逐的叛乱者,
作为一个忠实于起义的人民的战友,
将在多瑙河畔和莱茵河边,
用言语和武器参加战斗!
同时表示了为工人阶级的解放而斗争的坚定信念。马克思是这个报纸的总编辑,他以高度负责的精神,卖掉了自己一切值钱的东西,用自己的钱付清了排字工人、印刷工人和编辑、工作人员的工资及其他费用,然后与恩格斯一起离开科隆,来到德国西南部的其他诸侯国。
恩格斯参加了西南部的起义军,担任一名副官。他先后参加四次战争,每次都身先士卒,勇敢杀敌,因而受到人们的饮佩。由于反动势力过于的强大,1848年德国革命失败了。
马克思和恩格斯到了巴黎。他们总结了这次革命的经验教训,认为必须用暴力去砸碎旧的国家机器,必须建立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工农联盟,从而大大地发展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
在伦敦,马克思度过了一生中最困难的日子。在5年时间里,马克思因为经济和债务问题,精神焦虑,受疾病所扰情绪不佳,四个孩子中的三个去世。但在这期间,马克思曾翻阅伦敦大英图书馆里的许多相关的资料并写出他的最重要著作——《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在思想上是富有者,在经济上却是贫困户,这位对资本主义经济有着透彻研究的伟大经济学家,本身一贫如洗,他的一生是在贫困潦倒中度过的。马克思没有固定的工作,一家人的经济来源主要靠他极不稳定而又极其微薄的稿费收入,加之资产阶级对他的迫害和封锁,饥饿和生存问题始终困扰着马克思一家,差不多把马克思置于死地。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他常常囊空如洗,衣食无着,在困境的泥沼中挣扎。如果不是恩格斯在经济上长期无私的援助,马克思将无法从事领导国际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和专心理论创作。
从1852年2月27日给恩格斯的信中人们看到这位全世界著名理论家的困境,马克思写道:“一个星期以来,我已达到非常痛苦的地步:因为外衣进了当铺,我不能再出门,因为不让赊账,我不能再吃肉。”不久又写信向恩格斯倾诉:“我的妻子病了,小燕妮病了,琳蘅患有一种神经热,医生我过去不能请,现在也不能请,因为没有买药的钱。8至10天以来,家里吃的是面包和土豆,现在是否能够弄到这些,还成问题。”饥饿贫困和家务琐事,困扰着马克思,他心情愤怒烦躁,无法集中精力和智慧进行理论创作。 对马克思的困境,恩格斯当作是自己的困难。他在给马克思的信中写道:“2月初我将给你寄5英镑,往后你每月都可以收到这个数。即使我因此到新的结算年时负一身债,也没有关系。……当然,你不要因为我答应每月寄5英镑就在困难的时候也不再另外向我写信要钱,因为只要有可能,我一定照办。”此时的恩格斯在欧门—恩格斯公司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办事员,收入也是十分低微的。
恩格斯后来作了公司的襄理,月薪有了提高。从1860年以后,对马克思的支援增加到了每月10镑,还常常“另外”给些资助。从1851年至1869年,马克思总共收到了恩格斯的汇款3121镑。对当时的恩格斯来说,这已是倾囊相助了。正是由于恩格斯的慷慨相助,才使马克思勉强维持生存,得以长期一心从事科学著述,为写作《资本论》进行广泛深入的经济学研究。恰如列宁所说:“如果不是恩格斯牺牲自己而不断给予资助,马克思不但不能写成《资本论》而且势必会死于贫困。”对恩格斯的无私奉献,马克思非常感动,也十分不安,他在1867年致恩格斯的信中写道:“坦白地向你说,我的良心经常像被梦魔压着一样感到沉重,因为你的卓越才能主要是为了我才浪费在经商上,才让它们荒废,而且还要分担我的一切琐碎的忧患。”这是马克思的肺腑之言。 对马克思及其家人生活的关心,恩格斯也是无微不至。马克思的一生多灾磨难,每当马克思受到挫折和打击,在思想感情上有悲痛和压抑时,恩格斯总是想办法进行抚慰,他已成为马克思一家躲避生活风雨的港湾,马克思一到这个港湾,就安静和快乐多了。贫困和苦难先后夺去马克思的四个儿女。
1855年4月,馬克思最喜爱的儿子埃德加尔病逝,这给马克思沉重的打击,他感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在致恩格斯的信中马克思倾诉了无限悲痛的心情:“在这些日子里,我之所以能忍受这一切可怕的痛苦,是因为时刻想念着你,想念着你的友谊,时刻希望我们两人还要在世间共同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恩格斯把马克思夫妇接到曼彻斯特,在恩格斯的精心安排和照料下,马克思夫妇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恩格斯已是马克思家中的一名“编外”成员了,每次去马克思家里,全家就像过节一般高兴,马克思的女儿们把恩格斯看成“第二个父亲”。当然,马克思一家人对恩格斯的健康关注,更是牵肠挂肚。1857年7月在恩格斯生病的时候,马克思写信安慰:“亲爱的恩格斯,你可以相信,不管我们如何不幸,我和我的妻子对你最近健康情况的消息比我们自己的事更为关切。
两位老战友在异地工作时,经常通信相互交流思想,毫不保留地倾诉个人生活和政治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在他们的1000多封通信中,我们看到这两位战友的情深意笃,有几天接不到对方信件,彼此就相互挂念起来。马克思在一次致恩格斯的信中这样写道:“亲爱的恩格斯,你是在哭还是在笑,是在睡觉还是醒着?最近三个星期,我往曼彻斯特寄了各种各样的信,却没有收到一封回信。但是我相信都寄到了。”同样,如果有几天听不到马克思的音讯,恩格斯就会发出“连珠炮”似地追问“老摩尔,老摩尔,大胡子的老摩尔,你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听不到你一点消息?你有什么不幸,你在做什么事情?你是病了?还是陷入了你的政治经济学的深渊?”他们畅所欲言,无所不说,无所不谈。对与恩格斯之间的友谊,马克思作了高度的评价,1866年2月20日在给恩格斯的信中说:“我们之间的这种友谊是何等的幸福,你要知道,我对任何关系都没有作过这么高的评价。”
恩格斯和马克思的崇高友谊,为人类树立典范,这两位伟人的友谊告诉世人:建立在共同信仰和追求基础之上的友谊,是万古长青,牢不可破的。
马克思与他人的战友情
《资本论》第一卷出版,马克思第一时间把它献给自己已故的亲密战友威廉·沃尔弗。威廉·沃尔弗1809年出生于塔尔瑙,1864年5月9日死于曼彻斯特流亡生活中。沃尔弗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与马克思、恩格斯建立了诚挚的友谊。马克思对沃尔弗的评价:“对艰深理论问题的清楚理解”“对人民群众的一切压迫者的强烈憎恨”以及“他那刚毅而沉着的气质”和“无可怀疑的绝对忠诚”。
马克思给威廉·沃尔弗《资本论》一书的献词这样写道:
献给
我的难以忘怀的朋友
勇敢的忠诚的高尚的无产阶级先锋战士
威廉·沃尔弗
1867年《资本论》第一卷出版后,资产阶级以沉默来抵抗《资本论》的社会影响,库格曼在恩格斯的引导和启发下,为打破资产阶级的封锁,向社会各界介绍《资本论》的理论观点,做了大量工作。马克思一直和库格曼保持着密切的联系。马克思将《资本论》第一卷赠给他的战友路德维希·库格曼,并亲自题词。1862—1874年库格曼经常向马克思请教关于经济学方面的问题。马克思虽在百忙之中,也一一写信给以答复,并具体介绍创作《资本论》的情况。
1873年6月16日,马克思把《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二版赠给英国自然科学家、生物进化论的奠基人——查理·罗伯特·达尔文。马克思十分钦佩生物进化论的奠基人达尔文,称其《物种起源》是“为我们的观点提供了自然史的基础。”
马克思给达尔文的题词:“赠给查理·达尔文先生。您真诚的朋友钦慕者卡尔·马克思。1873年6月16日于伦敦梅特兰公园路摩德纳别墅1号”。
达尔文收到《资本论》后,即刻给马克思回信。
1868年9月11日,国际工人协会在布鲁塞尔召开代表大會。最后大会经过决议,倡议各国工人学习《资本论》。决议肯定了马克思理论的成就,并建议把《资本论》翻译成其他文字。决议明确指出:“卡尔·马克思的功绩是不可估量的,他是政治经济学家当中科学地分析了资本并揭示了资本的各个组成部分第一人。”
国际工人联盟协会瑞士德语区支部联合会(第一共产国际)的机关刊物《先驱》分别刊载了工人阶级学要学习《资本论》及会议的各项决议。
马克思完成《资本论》第一卷后,继续写作并修订《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此时,他留下了大量手稿。
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积劳成疾,躺在安乐椅上溘然长逝。编辑出版《资本论》第二、三卷的任务落在了恩格斯肩膀上。为了全力以赴对马克思手稿进行整理,恩格斯放下了自己的研究工作,全力对马克思《资本论》遗稿进行整理,经过多年艰苦的努力,分别于1885年和1894年出版了《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
马克思和恩格斯相继逝世后,《资本论》及手稿的重要版本陆续出版。
卡尔·考茨基(1854年10月16日—1938年10月14日),社会民主主义活动家,德国和国家运动理论家。他在恩格斯逝世后,继续编辑出版了马克思代表作《资本论》第四卷,他是编者,也是马克思理论发展史上的重要人物之一,他更是第二国际“机会主义”派别的领袖之一。《资本论》第四卷研究的主题是“剩余价值”理论。
卡尔·考茨基是德国社会民主党和第二国际的领导人之一,著名的正统马克思主义(Orthodox Marxism)理论权威。考茨基在其论著中违背了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以及固有矛盾的核心论述,受到新康德主义以及拉萨尔主义影响,使第二国际逐渐远离马克思主义的原本论述,受到列宁以及西方现代重要知识分子的指责与批判。同时他的理论影响深远,并成为社会民主主义思想的重要思想来源之一。
1939—1941年,苏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研究院出版了马克思的另一部重要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手稿),书名为《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版(MEGA2)首次全文收录了《资本论》及其手稿。
威廉·李卜克内西,(Wilhelm Liebknecht 1826年3月29日—1900年3月7日),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德国社会民主党领袖,第二国际创始人之一;欧洲1848年革命的参加者,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第一国际会员,曾在德国工人运动中进行反对拉萨尔主义、捍卫国际的原则的斗争,1867年起为国会议员;德国社会民主党创始人和领袖之一,《人民国家报》编辑(1869—1876年)和《前进报》编辑(1876—1878年和1890—1900年);普法战争时期站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捍卫巴黎公社。
“威廉·李卜克内西使我十分愉快。这真是幸运,他还保留了不少南德意志联邦的观点,所以他才能抱着非常明确的目的,并且以无比的义愤来反对俾斯麦的制度,比较带有批判性的辩证的观点,只会在他头脑中引起混乱,使他困惑不解。他显然模仿了鲁普斯在法兰克福议会中的行为,并且也光荣地赢得了要他遵守秩序的叫喊,因为他把国会骂作是赤裸裸的专制主义的遮羞布。你当然已经读到,他在关于联合的法律中加进了保护童工的一段文字。”(——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22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376页。)
1883年3月14日下午2点3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马克思停止思想了,威廉·李卜克内西在马克思的葬礼上深情地说:“马克思是属于无产阶级的,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全世界无产者。全世界能够思考的、有思想的无产者都对他表示感激和尊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25卷,第600—601页。)这段话不但是马克思一生伟大而真实的写照,而且表达了马克思与威廉·李卜克内西的革命友谊和战友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