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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难登大雅堂

2020-03-23徐习军

金山 2020年2期
关键词:投毒文友大树

应《金山》“相峙南徐”栏目要求,文友裕亭君首先向我“开炮”,发起挑战,其勇敢精神实在是值得夸赞。我历来主张微型小说界需要有良好的争论,俗话说“理越辩越明”,我始终坚信:论敌才是最好友。比如裕亭君,与我同生活在海州,又有小小说同爱,我又是罕见的能被裕亭请到家里品尝他的妻子(我的老乡)亲自下厨做的一次“饕餮大餐”的文友,因而我们肯定算得上是生活中的挚友、百年之后的“生前好友”。我俩发起“论战”期待引起更多的微型小说好友或死党参与进来,营造微型小说良好的发展环境,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感谢《金山》搭建了这么一个擂台,而且首先安排我和裕亭登台亮相,于是,我和裕亭君就这样当了一回抑或数回“论敌”。

然,裕亭君以《大树长在森林里——谁说当下没有好的小小说》(以下简称《大树》)向我“发难”,我以为是一枚“炸弹”,可接了这枚“炸弹”,我笑了,看是“气势汹汹”,实则是一枚整体设计并不精良、装置差错百出的“哑弹”,这种“花拳绣腿”显然不符合在业界有“土匪”盛名的相裕亭的特质,为此我还是谨慎地猜疑一番——或许“花拳绣腿”里面藏着某种“阴谋”,但解读N遍也找不出什么“阴谋”来,除了“狂呼乱吼”甚至连“阳谋”都没有。一个“大作家”何以拿出这种无中生有、逻辑混乱到如梦呓般的《大树》这样的“文章”发起挑战?我想,大约念及挚友身份,裕亭不想“出手太狠”,也或者故意留下漏洞为了就此“勾引”我“上当”——跟他“打擂”并持续下去。虽然,清除这枚“哑弹”不用我费力,也不会有成就感,但是看在好友以及“饕餮大餐”的份上,我必然要上台跟他比划一下,面对裕亭的“花拳绣腿”,我也就无需出拳踢腿了,用闭目养神的“意念”来应对即可。当然,既是“打擂”,或许我这老东西“意念”有不当之处,恐“误伤”自家兄弟,在此先行向裕亭抱拳作揖。

裕亭这篇梦呓般的《大树》,如果还算是一篇文章的话,我不妨以职业习惯评阅一次,当然,为了《金山》,为了微型小说,肯定不用统计到我的工作量里,也不会额外收费的。《大树》一文,逻辑上,犯了“井中投毒”的错误,走入“自设自证”的怪圈;行文的风格上,如同街道大妈“吵架”,指责对方“我说你骂我了,你就是骂我了”;从文章内容上,洋洋洒洒近四千字,拖着无辜的文友进来说事,却始终“哗众取宠”自说白话,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读者诸君如有兴趣,耽误点时间看我简单批阅。

一、井中投毒:欲盖弥彰自得意

裕亭的《大树》,针对我在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宝应会议上的发言(见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公众号),我没记错的话,那天发言时裕亭在场,事后我相信他一定又读过学会公众号推出的我的《微型小说:前行途中的窘境和繁荣掩盖下的乱象》。然而,从《大树》这篇文章看,很可惜,裕亭既没有听懂我的发言,更没有读懂公众号推出的文章!要不也不会得出“徐习军说‘当下小小说没有好作品”这样的结论——因为全文就不是谈当下“有没有”好作品的问题,我发言唯一一处提到与当下作品有关的话语只有一百多字,谈的是“微型小说精品匮乏”(不是说没有好作品,也不是说没有精品,而是精品太少,我这样解释不知裕亭懂了没有)——这是以忧患意识对为什么“微型小说精品匮乏”的原因进行分析的。搞笑的是,裕亭居然听了、读了还不理解文章说什么(我宁愿相信裕亭是装不理解)。

逻辑学上讲过“井中投毒”,通俗地说,为了让人相信他自己说的“这井水里有毒不能喝”,首先在井水中投之以毒,这样就证明了他的话是正确的,这是一种比“抹黑”更加恶劣的招数。为了把“当下小小说没有好作品”这个说法强加给我,裕亭就采取了“井中投毒”的招数。其实,我的发言不是谈这个问题,当然就没有这个结论,读者诸君明白了吧——这个“说法”显然是裕亭君“臆造”出來的!为了掩盖他自己的“臆造”,裕亭还欲盖弥彰地扯进了业界一些大腕。

例如,裕亭在《大树》里借三门峡活动时遇到申平等君,《大树》言道:申平问他“徐习军是你们那里人?”“他读小小说吗?”“申平的这句话,瞬间让我想起前不久,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在扬州(宝应)召开的那次研讨会。会上,徐习军谈到时下的小小说时,断言:当下的小小说里没有好作品。”“难怪他对徐习军那句‘当下小小说没有好作品,颇感不屑。”裕亭听不懂、读不懂也就算了,还无中生有地说这是徐习军的“断言”,可笑至极。

“读不懂”是可以理解的,并不可怕;假装读不懂并且故意强加另外的结论,这就属于“井中投毒”式的“阴谋”,这,还不算可怕;洋洋得意地拉大旗作虎皮,扯进或者虚拟别人来“谴责”强加给我的结论,这就不好玩了。我压根不会相信,申平先生也会和裕亭一样从公众号那篇文章会读得出“当下的小小说里没有好作品”这个结论。识字的人都不会读出这个结论,因为文章谈的就不是这个事!我怀疑,不会是申平先生喝了你裕亭“投毒”过的“井水”而敷衍你几句吧?好在今年五月雪弟兄缔造机会我去惠州,拜访一下申平先生,问一问这个事。

《大树》还有这样的说辞:“我敢肯定地说,徐习军的那句话,如同说‘街上没有漂亮女人,一样,惹怒了满街的帅哥靓妹。但徐习军作为一个文学评论家,他就那么样说了。”这种满口跑火车的无中生有捏造的“我敢肯定”“他就那么说了”。这类话语还真敢写在文章中,与我前文说的街道大妈“吵架”何异?让我顿觉无语。唉,让自家兄弟黑就黑了吧,让兄弟踩着我的肩膀开心地玩,也是为兄之道啊,就算兄弟对我的炒作吧。要是换了别人这样黑我,我会拉上“土匪”裕亭兄一起去扇他两个耳光!

医生看病人,基本能判断病灶一二三,一辈子做编辑的本人,也能算得上半个“看文章病的医生”,看了裕亭兄的《大树》,不用号脉立马看出文章犯了“井中投毒”之病,尽管有毛病但尚未病入膏肓,仍然属于可医范畴。然,裕亭连文章都没读懂就敢向人家“发难”,与此同时还欲盖弥彰洋洋得意,看来裕亭的胆还真是太肥了,这样发展下去可是大不利啊!

二、自设自证:逻辑混乱费思量

《大树》除了犯有“井中投毒”之病外,还伴随有“自设自证”的并发症,这同样是一种逻辑混乱而导致的病灶。裕亭在《大树》里说“徐教授为什么会抛出‘当下小小说没有好作品的观点。究其原因,不外乎有这么几点:……”就自己设置的并不符合人家文章原意的所谓结论,装模作样地进行一番“证明”,颇有点滑稽之感,我是用读相声台本的心态读完了裕亭的“自设自证”。

他在第一条论证中说:“2019年1月至11月,他不分昼夜地撰写《西游记》的学术性文章,累计达到了70余万字。仅此一项,细心的读者可以帮他算一下,徐教授每个月都要写七八万字的学术作品(借此,我想悄声问下徐教授,你那70万字,有多少是学术精品)。”

且不谈这段话完全与他行文要证明的主题风马牛不相及(批评驳论性文章应归为学术文体,对于没经过严谨学术训练的裕亭来说我就不从这里苛求他了),并且所述内容再一次胡说八道——我在微型小说理论研讨会上汇报2019年各类“码字”,包含讲稿、三个景区导游词、报纸63个整版的文化普及文章、学术文章、文学评论、课题结题报告、政协提案、调研文章等70多万字,到了裕亭这里变成了“写《西游记》的学术性文章,累计达到了70余万字”(我想问一下裕亭,你说点真话好吗?)裕亭提出“你那70万字,有多少是学术精品”的质疑好好可笑啊,裕亭也太高抬我了,我的“码字”就一定是学术?就一定非要学术精品?况且这与你论述的文章有关吗?可见裕亭的思维多么混乱不堪!

更可笑的是,《大树》说:“徐教授在会上说,他当年写出《一片空白》以后,曾以自我调侃的方式,搞了一个‘徐习军作品批斗会。那個批斗会我没有参加(当时我可能还没有写小小说)。‘批斗会,上,大家把他的小小说“痛批”一气。事后,徐教授几乎是不写小小说了,转行从事小小说的理论研究。这或许就是徐教授断言‘当下小小说没有好作品的依据所在。”又是无知胆大的一派胡言。

我的《一片空白》出版于1994年,开“作品批评会”(戏称“批斗会”)在《一片空白》出版后,那时裕亭还没出道。直到今天我还保持一个习惯,每当申报课题文本、重要材料请同行教授们会商的时候,我总是要说:“对材料只给我提出意见,少给我扯犊子讲好话。”那次“批评会”后我自我感知创作明显有进步,并不是裕亭主观臆想的“大家把他的小小说‘痛批一气。事后,徐教授几乎是不写小小说了”,我继续写了十几年小小说,并且在1999年还出版了《心情消费》,再往后写的还没有结集出版。裕亭啊我还当你是兄弟,敢情是几十年就没读我的小说,甚至不知道我一直在写小说!还臆想说“或许就是徐教授断言‘当下小小说没有好作品的依据所在”!

限于篇幅,我就不对《大树》的文字一一批驳了,因为他每一段说的都有漏洞,都可以批驳,可以说“他说的没有不错的”,尤其是为了哗众取宠,逻辑之混乱不堪,让我这做兄弟的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三、狂妄质疑:呵斥教训难服众

裕亭之“狂傲”在海州是颇有名气的,有文友认为,这源于他从海州区委宣传部“左迁”(或可能是右迁)到一个小镇做副镇长之后,开始俯视众生养成的习惯,哪怕是文友、兄弟,概为他的“臣民”。在我看来,裕亭“狂傲”的资本应该得益于他以小小说为业,尤其近年来在小小说领域成果多多。

即便在我这位“兄弟”面前,他也常常“狂傲”得“不屑一顾”甚至“呵斥教训”,因为我太了解他,性格使然,我能迁就。在《大树》中,这种“呵斥教训”在他的狂妄质疑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大树》有言:“我想通过与一个文学青年莫小谈的对话,引导徐教授在百忙中,能够往我们的小小说森林里面走一走。”一副居高临下的“园主”姿态,要“引导”我到他的小小说森林里走一走,不仅把俺视为“局外人”,还是用他“与一个文学青年”的谈话来“引导”我,言下之意,在他眼里我连“文学青年”都不够格,连与我“谈话”都懒得做了,用与别的青年的谈话“引导”就可以了,其“狂妄”可见一斑,但愿这不是裕亭本意,是我“误解”了,即便是“误解”也是由于《大树》的写作水平欠佳、词不达意造成的。

《大树》的结尾还说:“我随意说几个这几年崭露头角的小小说作家的名字:李方、李永生、水鬼、王溱、冷清秋、原上秋、于心亮、刘兆亮、高沧海、赵淑萍、李伶伶、游睿,你可知道他们,你读过他们的小小说作品吗?”面对这种不屑一顾“随意”举出的名字,就狂妄地质疑“你读过他们的小小说作品吗”?

要搁在日常生活中,对这样的狂妄质疑我也会不屑一顾地不予理睬,但按照栏目规则我必须予以回应:裕亭说的这些作家的作品,我多少都读过一些,有的与我在共同的选本中出现,有的在一起参加过会议,有的是我的“嫡系”(我学校)学生,有的还为其写过评论、点评,恕不一一列举。当然,裕亭兄的作品以前也是读的,近年来读得较少,我记得十几年前跟裕亭说过,裕亭的作品重复自己太多,看一篇就不用读其他二十篇了,当时他的心里肯定是不接受的,但事实上是听进去了,从后来的作品可以看出来的。

我也学裕亭“狂傲”一把,给你一点普及教育:读书是要选择的,现在一年数万篇微型小说,很多“作品”是根本不需要读的。更何况,诚如你所言,本人还有其他主业,要读的东西太多。我的阅读实践可与你分享:就像饮食一样,头等重要的是注重“食品安全”然后才是营养问题,读书一定要注重“知识安全”,不是什么书都要读、都能读的,不安全的文章读了以后是负能量,是会“生病”的。再就是作家不要仅限于读作品,比如你裕亭,小说写得很好,但还需读读逻辑学、历史学等,你的“盐河系列”作品里就有很多历史常识性错误;像你本次“论战”的《大树》就严重缺乏逻辑。另外,“论战”性质的文章就不是你这样写法,批评我发言的文章,居然通篇没有引用我原文的一句话语,读者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呢?全部主观臆断,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不知兄是否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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