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研究

（云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0）

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加速推进，威胁全球人民生存与发展的全球性生态治理问题日益突出。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在推进我国生态治理的基础上，主动参与全球生态治理活动，积极承担在全球生态治理中的大国责任，充分发挥中国在全球生态治理领域的作用。因此，深入探讨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传播机制、现实困境以及路径选择，是推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关键，对推进全球生态治理具有重大的指导和实践意义，为世界各国的绿色发展提供了基本遵循和理论指南。

一、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传播机制

（一）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合法性

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合法性属于国际传播的观念与价值范畴，包含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自身的科学性、创新性以及合逻辑性，尤其是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承载的普适性价值立场。影响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合法性的根本要素包括理念传播主体和理念传播内涵。其一，理念传播主体具有权威性是赢得国际传播主动权的基础，需要着重拓展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对话空间，科学合理地建构国际绿色左翼群体的认知共同体，这些都是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进程中不可或缺的主体间的良性互动。其二，理念传播内涵是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重要条件，其质量的高低决定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话语权的大小。新时代要想在全球生态治理领域赢得传播话语权、建构知识理念权威，需要基于整体性不断提高知识生产的科学性和专业性，“尤其是要着眼于对单纯理念和政策阐释的超越”[1]，从学术知识体系架构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科学内涵和逻辑发展脉络，并进行深入系统的研探，基于此提出富有感召力和影响力的全球生态治理愿景，强化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话语概念的榜样性与规范性力量。

（二）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公共性

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公共性属于国际传播的认知与影响范畴，包含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借助国际传播为世界各国所接纳和认同，进而成为公认的国际性话题，从国内传播向世界公认的制度性与规范性国际传播转向，最终借助制度安排嵌入国际传播体系之中。决定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公共性的关键要素包括国际传播策略和理念传播平台。其一，构建有针对性的多元化嵌入式国际传播策略和国际传播技巧是实现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公共性的重要手段。在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中应加强国际受众意识，贴近国际受众的接受习惯、文化环境以及历史背景，全面创新国际传播的表达方式，与国际受众的认识无缝对接，寻求与国际生态话语的共鸣。其二，构建国际性开放式理念传播平台是实现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公共性的关键载体。在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中，既要重视多元化的传播媒介，拓展从传统纸质传播媒介到信息时代的网络媒体的多元丰富的国际传播渠道，又要充分发挥主场外交的传播优势，抓住节点性、主题性事件提供的历史机遇，推动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议题的制度性嵌入和国际生态议题的精心设置。例如，中国生态环境部2020年在昆明举办主题为“生态文明，构建地球生命共同体”的缔约方大会，中国借助主场外交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嵌入此次国际性会议之中，进一步完善制度性与长效性国际传播平台，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供给不竭的动力源泉。此外，以全球生态治理为中心的创新性国际组织、国际会议以及国际论坛，成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重要阵地，也为构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认识共同体提供交流与争鸣的平台。

（三）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有效性

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有效性属于国际传播的实践与效用范畴，包含理念传播的直接有效性和间接有效性，直接有效性借助理念传播影响受众的思想和行为，间接有效性通过理念的可操作性以及受众的效仿追随达到对受众的影响。影响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有效性的根本要素包括理念传播反馈机制和理念实践活动。理念传播反馈机制的有效性意味着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坚定立场、基本主张以及核心观点赢得了国际社会的认同和接纳，其外在彰显是理念传播层面的高度肯定以及行为方式层面的积极调整。理念实践活动的有效性意味着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传播体系借助正确的实践活动得到进一步增强和巩固，向国际社会展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实践的显著成效以及对突出生态难题破解的有效程度，有效的理念实践是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终极体现，“其衡量评价指标具有广泛的可操作性和可复制性”[2]。习近平积极参与一系列全球生态治理的国际活动，向国际社会宣示了中国在全球生态治理领域的基本主张。同时，从中国一系列的生态治理实践中凝练出具有高度借鉴性和复制性的最优实践范式，通过世界各国的认同和效仿，推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融入全球生态善治的制度性国际传播体系之中，对推进全球生态治理进程和绿色地球建设均具有重大意义。

二、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面临的挑战

（一）地缘政治制约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的有效传播

地缘政治是依据政治格局和地理因素的地域形式，预测分析世界各国和地区的战略形势以及相关国家的政治行动。地缘政治特别强调利益矛盾与毗邻国家数量的正相关性，即一个国家的毗邻国家数量越多，它与这些毗邻国家的利益矛盾就越容易出现。中国是全球地缘政治最为复杂的国家之一，在国际活动中受到地缘政治的较大限制。其一，与中国毗邻接壤的国家有14个、隔海相望的国家有6个，这些国家存在巨大的文明差异。正如亨廷顿所言，“世界自冷战结束之后，各国之间的冲突源自文明的冲突”[3]。中国纷繁复杂的地缘政治带来的巨大文明差异是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进程中不可回避的难题，文明冲突使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短时间内无法实现对周边国家预定的传播效果。其二，西方社会深刻意识到仅仅依靠意识形态渗透无法实现既定目标，于是试图借助中国复杂的地缘政治干扰中国的国际战略。如一些西方国家借助“印太战略”，企图挑起中国毗邻国家对中国的妄加猜疑，试图破坏中国与毗邻国家的友好关系，进而影响中国和平发展的外部条件，冲击中国在生态治理领域取得的成就，使中国疲于解决与毗邻国家的矛盾和纠纷，从而消解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中的传播力与影响力。

（二）西方舆论歪曲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原真内涵

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是中国进入新时代之后向世界宣告中国生态治理根本立场和核心观点的主要渠道，是新时代中国向世界彰显“美丽中国”形象以及深厚生态智慧的国际平台，但西方舆论却将此歪曲为中国输出社会主义价值观以冲击其“领袖”权威、西方价值观的危险信号。究其原因，其一，中国与西方文明之间的巨大差异造成了价值立场的不同。西方国家的权力转移理论指出：“当国际体系无法为崛起的国家提供持续性收益的时候，崛起国家有可能颠覆既有的国际体系。”[4]这种“他人所得必为我失”的零和博弈思维，认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势必造成西方话语传播权的丧失。因此，一些西方国家借助话语霸权歪曲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原真内涵。其二，由于西方国家长期占据国际生态议题设置的核心地位，广大的新兴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逐渐被边缘化，从而巩固了“西方中心主义”的国际生态治理格局。西方国家利用自己构建的生态治理话语体系主导国际生态议题的设置方向，宣扬有利于本国生态治理的价值观念，竭力遏制不同话语的出现，以此巩固在国际生态治理领域的绝对霸主地位。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伴随中国经济的蓬勃发展而逐渐被熟知，一些西方国家就此认定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冲击了自身的话语领导权威，从而采取歪曲的手段阻碍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使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内在价值和科学观点难以被国际社会正确熟知。

（三）部分国家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的正常传播有所抗拒

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是中国向世界传达自己主张和声音的正常传播方式，但部分国家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有所抗拒，极大地影响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的正常传播。其一，世界上的部分国家正遭受本国历史发展进程与现实具体情况的复合叠加影响，尚不能正确认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蕴含的“生态命运共同体”理念。同时，西方国家借助强势话语霸权引导全球民众，特别是逐渐改变年轻民众的价值偏好，瓦解了年轻一代的价值建构根基，以极其低廉的成本掌控了国际话语霸权。这使部分国家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有误解，担心中国借助强势话语冲击自身国家的统治。其二，西方国家在国际社会中恶意散播“中国威胁论”“中国称霸论”等不实言论，企图在国际社会中营造不利于中国话语国际传播的舆论氛围，借机降低中国在国际社会中的吸引力和感召力。加之中国经济持续蓬勃发展，“更使世界上一些国家对‘中国威胁论和称霸论’深信不疑”[5]。一些西方国家借助在国际社会中的影响力恶意抹黑中国形象，试图摧毁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正常渠道，进而消解中国在全球生态治理领域的影响力。

（四）现有传播体系限制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的整体传播

中国生态治理的成就表明，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实践话语充满了生机活力。当前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需要努力将实践优势科学地转化为传播优势，力求向国际社会展示中国生态治理最为客观和真实的成果。但由于当前传播体系的限制，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现实的国际传播中常常被某些国家解构，出现传播失衡状态。传播体系不够健全完善，严重掣肘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整体传播。其一，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主体单一。在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中，传播主体往往局限于政府层面，政府外交承担了国际传播的主要任务，但政府外交往往具有浓厚的政治色彩，不能充分突出产业属性、市场属性以及经济属性，使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范围有限，影响国际传播效果。其二，公共外交和新闻传播媒体未能参与到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之中。纵观当前国际传播的发展态势，公共外交与新闻传播媒体在国际传播领域扮演着不可忽视的“主力军”角色，发挥了重要的传播作用。尽管公共外交和新闻传播媒体柔和灵活的传播方式能够弥补政府外交刚性传播的缺陷，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主体多为国有机构和媒体，公共外交和新闻传播媒体较少参与其中。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由于缺乏公共外交和新闻传播媒体的深度参与，其传播主体和传播内容都显得较为单一，无法发挥协同传播作用，严重限制了国际传播的影响力和竞争力。

三、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路径选择

（一）加大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的智力支持

智库的关键在于“智”，往往以贡献谋略和智慧来反映一个国家的社会发展水平和对外开放程度，也集中彰显了一个国家的治理水平。新时代加强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的智力支持，能够有效降低地缘政治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制约。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是我国的核心智库之一，它专门服务于中国特色生态理论发展，具有显著的育人、治理、宣传等根本功能。从当前的实际情况来看，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集中于研究所、高校以及政府机构。绝大多数的智库历经多年发展，在国际社会中的影响力有了显著提高，而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与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存在内在关联，要想消解地缘政治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制约，就需要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提供智力支撑。对此，需要着眼于以下两方面。

一方面，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需要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进行整体而系统的研究，努力提供优质的科研成果。首先，需要深刻阐发这一理念的发轫逻辑，讲透理念的渊源问题，阐发好这一理念的历史背景、理论根基以及现实基础。其次，需要全面论证和调研，结合定量与定性的研究方法，完整论证这一理念对解决全球生态治理问题的指导意义，特别要深刻研究“生态减贫”“绿色产业”“绿色投资”“节能减排”“绿色消费”“绿色生活”以及“绿色生产”等的成效，“进一步彰显包容性绿色发展的显著优势”[6]，基于此深度探析这一理念对推进全球生态治理的重大价值，力求产出一大批优质的生态理论成果，并高度重视翻译工作，推动这些优质生态理论的国际传播，尤其是在毗邻国家的传播。

另一方面，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需要与国际一流智库加强合作与交流。首先，可以紧扣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理论与实践，建构完善的智库交流对话平台。可以与毗邻国家建构平等对话的生态智库平台，经常性地筹办生态智库活动，并将生态智库活动机制化和常态化，借助常态化生态智库活动的交流，推进毗邻国家和人民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深度理解，促进这一理念在国际社会的有效传播。其次，推进中国特色生态理论智库在毗邻国家设立分支智库，派遣优秀的生态智库人员常驻毗邻国家分支智库，深度阐发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7]，特别是在生态、环保、能源以及全球气候动态演变等领域，系统阐释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所蕴含的破解生态治理问题的智慧。同时，经常邀请毗邻国家生态智库专家常驻中国开展交流合作，加深他们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理论与实践上的体会，最大限度减少与毗邻国家的分歧和误解，消解西方“印太战略”对中国的遏制，这对推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有效传播大有裨益。

（二）加强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阐释能力

面对西方舆论歪曲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原真内涵的情况，需要加强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阐释能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科学内涵极为丰富，要达到传播的预期效果，对国际社会阐释好这些科学内涵是极其重要的任务。对此，需要着眼于以下两方面：

一方面，坚持全面性与客观性的融合统一。当前，西方国家垄断了世界话语权，西方国家的学者、政府以及新闻媒体借助资本主义价值观过度解读新时代中国的政治话语。在此背景下，要不断加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阐释能力，传播主体的首要任务是要坚守自己的政治立场，不能盲从西方话语，要切实加强自身的话语自信和勇气，全面客观地对外阐释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是共治共享的生态治理主张。特别是我国的对外阐释媒体和相关发言者，面对西方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不实指责和解读，必须勇于“亮剑”，“自信而客观地阐释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科学内涵以及重大价值”[8]。在客观阐释的同时，也需要始终秉持全面性。当前国际社会对“美丽中国”“生态命运共同体”“绿色消费观”“绿色生活观”等有了一定的了解，但除这些话语之外，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还蕴含很多话语，如基于人民立场的“美丽乡村建设”“生态减贫”“生态安全观”“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等话语，表征着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人民价值取向。然而，国际受众对这些话语的理解程度还处于较低层次，我国话语主体需要坚持全面开展国际话语阐释，不仅要系统阐释国际社会有所了解的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话语，也要阐释国际社会熟知度比较低的理论话语，使国际社会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形成客观全面的认识，从而加强该理念的国际吸引力和感召力。

另一方面，对国际受众的思维模式、文化背景以及语言表达等层面进行深入分析，整体优化国际传播话语的表达方式。西方社会善于借助受众信息分析来传播资本主义价值观以及政治思想，如奥巴马曾指出：“美国与国际社会的良好接触和沟通，受益于对这些国家受众的信息数据的深入分析。”[9]当前我国在国际传播话语表达中尚存在一些问题，如对国际受众的全面分析不足，在进行政治思想阐释时，并没有全面考虑国际受众的具体特点，直接采取符号化的简单处理方式，缺乏系统高效的叙事编码，阐释模式比较生硬，具有浓厚的说教意味，很难增强相关理念在国际受众中的吸引力和说服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具有丰富的科学理论性，如果仅仅采取符号化的简单处理方式，没有全面剖析国际受众在思维模式、价值取向、文化背景以及语言表达习惯等层面的差别，开展有针对性的国际话语阐释和表达，很难实现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有效传播。因此，需要整体加强对国际受众的全面分析，进一步优化国际话语阐释与表达方式，增强国际话语表达与阐释的生动性和亲和力。此外，既要以中文来进行国际传播，也要充分运用多国语言进行全面阐释，使国际受众便捷有效地把握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原真内涵和精神实质。

（三）强化多元传播主体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话语自觉

面对部分国家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正常传播有所抗拒的现象，需要进一步强化多元传播主体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话语自觉。传播是借助传播主体展开的实践活动，如果传播主体缺位，传播实践将永久停留在理论上而无法付诸行动。就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来说，其传播主体除理论工作者、政治工作者以及新闻媒体工作者外，还应包括领袖人物、领导集体、精英群体、领导干部以及人民大众等。唯有使多元传播主体变成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践行者和传播者，才能让国际社会正确认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是惠及世界人民的生态治理主张，切实消除部分国家的抵制态度，最大限度地增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上的感召力和影响力。而要让话语主体充分发挥践行者与传播者的作用，需要加强话语主体对这一理念的话语自觉，强化话语主体在国际传播中的使命意识。

对于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而言，话语自觉即多元传播主体对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一种觉悟，它包含对该理念科学内涵以及理论体系的深度理解，对其价值定位以及历史意义的高度认同，进而生成强烈的对外传播使命感。这一使命目标的实现，需要着眼于传播主体，对多元传播主体采取有效的方法和策略。例如，领导干部普遍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理论基础较好，具有较高的阅读和领悟能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是一个系统而科学的理论体系，要想不断增强领导干部对这一理念的话语自觉，必须高度重视加强其理论学习，使领导干部通过理论学习深刻认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并不是书本式的静态演绎的结果，而是植根于新时代生态治理实践之上，对当代中国生态治理新阶段出现的新问题、新矛盾的正确解答以及治理指引。正如马克思所言：“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10]什么是彻底？从本质上来说就是紧扣事物的根本。因此，可以经常邀请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研究领域的知名专家和学者开展理论宣讲活动，特别要精讲这一理念的科学内涵、显著特征以及重大价值等。唯有切实讲深讲透该理念的精髓要义，才能使多元传播主体深刻认识这一理念，并极大地强化国际传播的话语自觉，理直气壮地进行国际传播，切实消除国际社会中的抵制情绪和行为。

（四）提高“政府外交、公共外交、新闻传播媒体”三维协同传播能力

对于任何学说和理念来说，要实现有效传播，需要高度重视传播渠道的拓展和运用。面对现有传播体系限制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的全面传播的情况，需要使传播渠道和传播途径呈现多元化趋势。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需要加强“政府外交、公共外交以及新闻传播媒体”的三维协同传播。

以政府为传播主体的政府外交，是具有正式外交资格、以实现国家核心利益为目标的外交活动。新时代以来，中国政府外交以在众多政府外交场合介绍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主动参与和推进全球生态治理为重要内容[11]，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同时也增强了生态议题设置的主导性和主动性，生态议题充分彰显了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所强调的构建生态命运共同体的新型国际生态关系的理念。今后，在任何重要的国际会议中，仍需要注重生态议题的设置，不失时机地阐释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

政府外交是一项单边活动，仅限于政府活动范围，而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需要不断扩大国际传播的覆盖面，这既需要政府外交的助力，也离不开公共外交的助推。公共外交能够提升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中的认同度和知名度，以传播理念、澄清事实以及重塑价值更好地服务于国际生态利益的实现，与政府外交形成机动的互补关系。公共外交以国际受众为着力点，能够加深对国际受众需求和观点的系统认知，及时捕捉国际受众的真实想法进而反馈给国家，为国家进行外交政策的优化和调整提供科学参考。总体来说，公共外交的阐释方式更加灵活柔和，有利于扩大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覆盖面，有利于深化国际受众对这一理念的正确认知。

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要想推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既要科学应用外交关系，又要充分发挥新闻传播媒体的宣传功能。需要构建系统完善的网络宣传平台，围绕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拍摄生动形象的理念宣传片，深入浅出地阐释“美丽中国”“生态减贫”“生态命运共同体”以及“两山论”等理论，力求融贯中西和通俗易懂，增强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亲和力。

总之，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需要在整体性生态治理视阈下[12]，实现“政府外交、公共外交、新闻传播媒体”的三维协同传播，实现各类传播途径之间的相辅相成、相互促进，只有充分发挥协同传播功效，才能实现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社会中的有效传播。

新时代以来，中国在众多国际生态大会上主动向全球传播中国政府全球生态治理合作共赢的新举措与新思维，真诚许诺中国将以最大的使命担当和勇气决心，同国际社会一道在全球生态治理问题上彻底摒弃零和博弈思想，以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为指引深入开展合作交流，推进世界各国的绿色发展，携手共筑美好的绿色地球家园。因此，新时代深入剖析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国际传播的传播机制、现实困境和路径选择，大力推进习近平绿色发展理念的国际传播，可以为国际社会建构“平等对话、合作共赢”的生态治理格局提供中国智慧，为抵制野蛮的生态霸权思维进而打破不对等的全球生态关系提供中国方案，推进新时代全球生态治理新体系的构建，使世界各国人民获得更多来自优美生态环境的安全感和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