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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推动、市场竞争与普惠金融发展

2020-03-03左月华张雨晗王丹

江苏农业科学 2020年22期
关键词:区域差异市场竞争普惠金融

左月华 张雨晗 王丹

摘要:以农村金融发展水平为研究对象,并以我国30个省(市、区)2008—2015年的面板数据考察政府推动和市场竞争分别在不同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水平下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影响。结果表明,在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不高的区域,政府推动效果显著,而市场竞争在城镇化率较高、经济发达地区作用更有效。在此基础上对我国的地方经济按照城镇化率和人均可支配收入进行分组,进一步验证结论,政府推动金融发展对城镇化率较低的区域作用较明显,市场竞争的增加则有负向效果。最后提出要重视我国农村地区金融发展差异,鼓励采取不同力度、不同导向的扶持政策建议,从而促进普惠金融的发展。

关键词:普惠金融;农村金融;政府推动;市场竞争;区域差异

中图分类号:F832.35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1302(2020)22-0316-08

作者简介:左月华(1971—),女,广西桂林人,博士,副教授,主要从事公司金融与农村金融研究。E-mail:glzuo@hust.edu.cn。

中国银行监督管理委员会于2006年发布《关于调整放宽农村地区银行业金融机构準入政策更好支持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若干意见》,提出“适度调整和放宽农村地区银行业金融机构准入政策,降低准入门槛,强化监管约束,加大政策支持”,该政策体现了我国政府对农村金融发展的积极推动,也指出发展农村金融的2种途径,即政府推动和市场竞争。我国近年来的农村金融发展出现明显的差异,中西部地区政府倾向于采用政府推动的方式,以河南省为例,帮扶成立农村资金互助社,大力开展扶贫试点等有利于发展普惠金融的政府推动举措。而东部地区则选择以市场竞争为主导的农村金融创新发展模式,以浙江省为例,其不断增加市场竞争持续推进金融改革试点,是我国新型农村金融机构成立最多的省份。那么政府推动和市场竞争2个方向,哪个更能促进我国农村地区的金融发展?这个路径的选择和什么因素显著有关?它们的作用影响如何?这些是农村金融发展中须要持续关注的现实问题。对于普惠金融发展路径的选择,国内外学者有不同的观点。一方面,部分学者认为政府推动是普惠金融发展的关键因素[1]。另一方面,一些学者认为政府过多参与会对金融市场发展产生不利影响,而市场竞争却能够提升农村金融机构的竞争水平[2]。对于普惠金融发展的区域性差异,不同学者有着不同的解释,蔡洋萍认为,在农村地区人均收入和人均GDP与普惠金融发展成正比[3]。张彩云认为,我国各地区普惠金融发展水平与城镇化程度相关,城镇化进程的加深对普惠金融的提升有着积极的作用[4]。以上研究都只是单独探讨各个影响因素与农村金融发展能力的关系,却忽略了影响因素之间的交互作用。另外,已有研究大多从国家层面对数据进行较简单的协整分析,难以否认的是我国目前的区域经济发展存在严重、长期的不均衡问题,我国农村金融发展与农民收入在区域之间存在不一致性,所以本研究基于省级面板数据,从地区层面考察我国农村金融发展方式与发展能力的关联性问题。

1文献综述

农业信贷补贴观点和不完全竞争市场观点都从理论角度为政府在金融市场中的关键作用提供了重要支撑。在农村地区,存在资金匮乏、生产高风险等特有的产业问题,同时发展中国家的金融市场并不是完全竞争的,所以需要政府的介入以降低信息不对称的负面影响[5]。因此,很多学者认为政府推动在农村金融发展方面有着积极的作用。Jacob等指出,政府在强化农村金融市场的功能方面有着重要的作用,应该加大对农村地区的政策性资金支出以平衡农村金融市场[6]。Swinnen等指出,在中欧、东欧经济转型国家中,政府须要通过举措优化农村金融体系,缓解农村金融市场借贷不足的难题[7]。中国在经济转型期金融市场的竞争化程度较低,存在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等市场失灵的问题,尤其是农村地区金融发展机制还不完善。王曙光等认为,政府可以通过在农村地区推动制度改革来提升普惠金融的发展水平[8]。杨叶坤等认为,政府在主导农村信用体系建设、完善农业保险、担保体系和政策扶持等农村金融发展方面产生较大影响[9]。

罗纳德·I·麦可农等提出金融抑制和深化理论并认为在金融市场发展不健全的发展中国家,政府会过多地介入与抑制金融发展[10-11]。Dani在2008年指出,理论上发展中国家的政府有足够的余地去纠正市场失灵[12],但是在什么情况下政府推动更可能改善经济发展仍然是一个未解决的实际问题。武丽娟等通过构建理论模型和博弈分析,发现现有政府推动方式在农村金融市场发展初期有效,而在市场变得完善和发达时,推动效果不佳[13]。曹雷认为,我国农村金融改革在前期主要以行政机构为导向,但是缺乏与金融市场的互联关系[14]。我国部分学者认为,缺乏竞争的农村金融市场明显存在资源配置低等问题。巴曙松等认为,当地政府对银行决策的干预行为降低了资源配置效率[15]。汪昌云等认为,我国农村金融市场化程度对农户获取正规途径贷款存在明显的抑制作用,尤其是在农业生产贷款方面[16]。

但我国还有学者对此存在一定争议,国内大多学者如冯兴元等较认同“完全的市场化存在一定的局限,适度的竞争与农村金融机构的多元化是实现农村金融发展的最优途径”的观点[17]。周立等认为,目前我国的农村金融无法完全通过金融市场优化配置[18]。谭燕芝等肯定了一定的市场竞争对金融机构的促进作用[19]。

解运亮等认为,我国农村金融区域差异主要是由于经济发展水平、城镇化水平以及市场竞争程度的不同造成的[20]。黎翠梅等通过构建我国农村金融效率评估指标体系进行研究,发现我国农村金融效率呈现出“东部高、中西部低”的特征,且中部地区最低[21]。刘玲玲等认为,我国市场化程度和农村城镇化进程在加剧农村金融发展地区差异中具有重要的影响作用[22-32]。东中西部、省级之间乃至同一省份内部各县域之间对于不同的金融政策,各地的反应程度和接受效果都有所差异。现有文献主要分别集中于政府和市场各自在农村金融改革发展中的作用,较少实证研究在经济发展的外部环境差异下,它们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影响效果。因此,围绕不同经济发展水平下各区域政府推动和市场竞争2个方面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并测度其影响效果。

2变量设计与模型建立

2.1数据来源

自2007年新型金融机构开始试点以来,各地新型金融机构蓬勃发展。根据数据的可获得性,本研究选取新一轮金融改革后2008—2015年全国30个省(市、区)(西藏自治区、香港、澳门、台湾除外)的面板数据。数据来源于《中国金融年鉴》《中国统计年鉴》及WIND数据库。

2.2解释变量设计

2.2.1解释变量

(1)政府推动(EXP)。本研究选取农村直接推动指标地方农林水务财政支出增长率作为地方对于农村金融发展的推动力的衡量项。(2)市场竞争(COM)。本研究使用从业人数区位熵行业集中度指标近似代替市场竞争,市场竞争程度越高,从业人数区位熵越高。市场竞争指标从业人数区位熵=[SX(]Si/Qi[]∑[DD(X]t-1[DD)]Si/∑[DD(X]t-1[DD)]Qi[SX)],其中Si表示各省(市、区)农村金融机构从业人员数;Qi表示各省(市、区)农村人口数。本研究使用城镇人口数占总人口数比重表示城镇化水平(URB),使用剔除物价指数影响的農村居民可支配收入表示人均收入水平(INC)[JP+1]。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以及我国城镇化率分布现状和人均收入分布现状取分位数划分超低、较低、较高、超高4个层次,引入虚拟变量城镇化率的分布现状水平Um(m=1、2、3、4)、人均收入分布现状水平In(n=1、2、3、4),Um和In具体解释如下:

U1=[JB({]1,URB≤45%0,其他[JB)];

U2=[JB({]1,45%

U3=[JB({]1,55%

U4=[JB({]1,URB>65%0,其他[JB)]。

I1=[JB({]1,INC≤500,其他[JB)];

I2=[JB({]1,50

I3=[JB({]1,100

I4=[JB({]1,INC>1500,其他[JB)]。

2.2.2控制变量

第一,农业经济结构(STR)。本研究使用农村产业结构来反衬经济结构,选取第一产业所占比重来反映产业结构。第二,对外开放度(OPE)。反映其产能输出的动力和该地区融资渠道和融资方式的发展情况,选取进出口贸易总额占GDP的比重来反映。第三,经济规模。使用地区人均生产总值的对数(lnGDP)来反映地区经济基础。

2.3区域农村金融发展指标选取(被解释变量)

现有文献关于金融发展水平的评价指标主要围绕农村金融发展、生态环境度量。解运亮等从规模、结构、效率3个方面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区域差异进行系统分析[20]。本研究基于现有数据的可获得性,通过农村金融组织机构发展和市场环境发展2个因子来构建区域农村金融发展指标(INV),分别从规模和效率2个角度选取6个指标来分析农村金融发展水平(表1)。

本研究样本几乎包括全国所有省(市、区),样本个体不随时间变化而变化,所以认为固定效应模型更合适。采用F检验混合模型与个体固定效应模型,拒绝原假设(混合模型),选择个体固定效应模型,再建立个体随机效应模型进行Husman检验,横截面随机(cross-sectionrandom)的P值为0.0000,拒绝原假设(个体随机效应模型),选择个体固定效应模型。为了有效控制模型中存在的异方差问题,本研究采取横截面加权(cross-sectionweights)方法。

3实证检验结果与分析

3.1区域农村金融发展结果分析

对表1中衡量区域农村金融发展的指标进行主成分分析得到综合得分(表2)。由表2可知,我国农村金融发展在区域表现上存在明显的差异性。浙江、江苏、山东等省农村金融发展综合得分基本名列前位,其中浙江省位居第一。江苏、山东、广东等省情况与浙江省类似,而四川省、河南省农村金融发展综合得分高于平均水平,作为农业大省,其农村金融发展主要以政府推动为导向。

3.2区域农村金融发展差异的影响因素分析

由表3可知,在我国当前的经济发展水平下,政府推动程度与农村金融发展在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表明地方政府在进行农村扶持时财政支出越高的地区,越能激励当地农村金融特色化发展。加入城镇化交互项后,检验结果显示,EXP的系数仍然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略有下降。随着城镇化率水平的提高,政府推动对农村金融发展的正向作用不断增强,当城镇化率超过65%后,这种作用力开始减弱,并呈现-0.136的反向抑制作用。考察不同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水平下政府推动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影响,发现EXP的回归系数仍然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略有上升。在U1、U2、U3、U4不同城镇化水平下,EXP的回归系数均在1%水平上显著,且随着城镇化率提高,对农村金融发展的作用明显增强,超过65%,反向抑制作用也更大,即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对这种作用具有扩大效应(表4)。综合考虑结果可知,发展水平随着城镇化和人均收入增高而增高,当处于超高状态时,作用力明显减弱并反向发展。政府推动在农村城镇化和经济发展初中期对金融发展有效,而在成熟期无效甚至出现抑制。在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较低的地区,农村金融市场环境较薄弱,贫困型农户难以提供有效的抵押品和担保品,所以正规金融机构较少为农户提供有效的资金需求。依靠政府隐性担保下的机构信用扩张能够满足这种需求,明显促进农业资本积累和经济增长。在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较高的地区,政府推动产生的道德风险凸显,金融机构不良贷款率的提高和农村资金用于非农产业的特征不断凸显,大量资金外流,金融市场发展动力不足,政府推动效果不佳。

引入金融市场竞争指标COM,考察其在不同城镇化和人均收入水平下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影响。检验结果(表3)显示,COM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即现有的金融市场竞争对农村发展有显著的负作用。在城镇化率低于65%时,COM回归系数均不显著,当城镇化率超过65%时,COM回归系数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影响力为7.090,说明仅在高城镇化率地区,农村市场竞争对金融发展具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而人均收入对这种影响力同样具有扩大效应,但仅在较低收入水平下显著。综合考虑可知,在城镇化和人均收入均处于超低状态时,市场竞争对农村金融发展的作用为-0.031,随着两者提高,处于较低状态时作用力为-0.014;处于较高状态时,作用力反向提高至0.006;当处于超高状态时,作用力明显提高并反向至7.090(表5)。

总体来说,市场竞争仅在农村城镇化和经济发展成熟期对金融发展显著有效,而在初期、中期无明显作用。在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较低的地区,农村的资金借贷往往存在需求量小、风险高以及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等问题,现有的新型农村金融机构进入能够对已有金融机构增加贷款起到激励作用。逐利性金融机构引导资金要素向城市转移,而农户存款不能有效转化为农户贷款,容易产生农村金融排斥。这种市场竞争也是低效率的,仅仅将资金向高收益项目转移,而没有在此基础上进行发展。在城镇化和经济发展成熟的地区,市场型农户虽然已有一部分的资金供给,但仍然具有较强的资金需求。这类贷款主要是为了扩大生产,通常具有额度大、时间长、风险低的特点,这也激励当地金融机构从卖方视角向买方视角转变,不再仅仅集中于中小企业融资。通过结合地方特色化产业,发展抵押贷款新模式,为农户拓宽融资渠道。

综合来看,在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较低的地区,通过政府推动方式推动金融发展效果更显著,

而在城镇化和人均收入水平超高的地区(URB>65%,INC>150),通过市场自发性的金融需求和供给竞争推动金融发展效果更明显。在现实中2种推动方式往往同时存在,不同环境中的不同推动方式效果显著不同。

由表3可知,政府推动的3种模型中lnGDP的回归系数在1%水平上均显著为负,说明代表地方经济发展平均水平的GDP对农村金融发展没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反而起到抑制作用。这是因为区域经济发展未必以“涓滴效应”惠及农村金融,反而加速形成了当前的二元结构。在政府推动方式下,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地区,政府推动过程中由于资源分配不均,城乡差距较大,农村金融发展相对落后,资金向城市大量聚集,农村金融发展能力越低。而在市场竞争模型中系数都不显著,说明在以市场竞争为主的地区,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对农村金融发展的直接作用并不明显,由上述结论可以知道,市场竞争往往在城镇化和人均收入水平较高的地区有效,所以在市场竞争推动的方式下,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系数不显著的可能原因是经济发展水平到达有效阈值后,其对农村金融发展的直接作用不显著;STR的回归系数在政府推动模型中于1%、10%水平上分别显著且为负,在市场竞争模型中于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说明无论是在政府推动的方式中还是在市场推动的方式中,农业结构占比对农村金融发展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原因在于大部分农村地区处于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变的进程中,尚未形成农业产业化,未能与金融发展形成较好的融合;对外开放度OPE在政府推动和市场竞争模型中均未通过检验,可能是由于貿易结构的变化才是真正影响金融业的真实变量。

3.3显著性检验和稳健性检验

模型均通过了F值检验和Husman检验,各模型调整的R2均在80%以上,F值也都显著,说明选择的各变量较好地解释了金融发展能力。

在对政府推动与市场竞争对农村金融发展的稳健性检验中,从数据出发,将样本分别依据我国各省(市、区)的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水平组合的高低进行分组,分组依据为图3、图4中的拐点,将分组数据分别根据模型(5)和模型(6)进行回归,回归结果显示,在模型(5)中当组合只有为U4I4时系数为负,而在模型(6)中当组合仅为U4I4时系数为正。稳健性结果通过显著性检验,所以稳健性检验结果支持上述分析结果。

4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基于2008—2015年我国30个省(市、区)(西藏自治区除外)的面板数据考察各省份地方政府推动和市场竞争分别在不同城镇化和人均收入水平下对农村金融发展的影响,在城镇化和人均收入水平处于超低、较低、较高水平的地区,政府推动效果更佳。尤其是在超低区域,市场失灵效应十分明显。然而,在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水平都处于超高水平的地区,市场化竞争对农村金融发展的促进作用更显著。综上,本研究对处于不同经济环境因素下的农村金融发展模式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对于城镇化程度和人均收入水平较高的农村地区,农村金融发展模式更要注重从外生性向内生性转变,政府要充分利用市场诱致性变迁的力量,实现政策驱动内生化,有所为,有所不为。在监管政策上,完善地方政府行政权力监督体制,加强行政权力透明度建立健康的农村金融环境;在政策扶持上,首先要减少直接推动的优惠政策,激发小微企业的内生动力,并将金融支持重点投向市场型农户、乡镇城镇化等领域,提高自身的增长能力。

第二,对于城镇化率和人均收入水平较低的农村地区,政府推动大有可为,所以农村金融发展模式首先应该以政府推动为主。首先,由于在这些地区农户对于金融服务的可获得性较低,政府应注重完善支付体系和信用体系建设。其次,建立完善的农村金融保险制度降低农业风险。最后,再具体针对不同地区,结合当地实际情况及农业特色制定出适合当地的发展战略。

总之,不同地区的农村金融发展水平差异是经济发展差异的现实结果,我国金融发展必须正视此差异的存在性。我国大部分农村区域城镇化率不高,当前平均城镇化率仅为57.83%,远远低于发达国家80%的水平,所以在政策制定过程中,要结合我国农村地区现实情况实施适合当地金融发展的决策。由于数据的可获得性,在选取衡量区域农村金融发展、政府推动和市场竞争的指标时受到一定限制,须要完善衡量指标体系,这是下一步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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