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相”好友
2020-01-25聂碧宇
聂碧宇
小朋友们好,请看部编教材六年级上册第八单元“习作”,聂老师跟大家一起来学习,本单元习作的主题是“有你,真好”。
我们不禁要问,“你”是谁呀?可以是周围所有与你有关联的人。
我们还会问,真好,怎么好?好在哪?
这就问到点子上了。我们要明白,赞一个人好,可不是将“有你,真好”念上一百遍一千遍,而是要把能体现这个人的好的事情写出来。这样看来,这次习作其实就是要我们“通过事情来写一个人,表达出自己的情感”。那么,如本单元《我的伯父鲁迅先生》,就是通过回忆鲁迅先生“笑谈水浒”“笑谈碰壁”“笑放花筒”“揪住车夫”“关心女佣”这几件事让我们感觉到鲁迅先生“真好”。
一句話,写好了他的事,便能写活他这人,也便能抒发你对他的赞美与感激之情。至于是写一件事,还是写多件事,这个,你的地盘你做主!
我和建辉是大学同窗,是“三相”好友。
同班五六十号人,我和建辉把彼此当作最要好的同学,我觉得始于同病相怜。但这个怜,不理解为同情,而是可亲可爱,值得怜惜珍惜之意。那我俩究竟得了什么病,以至于由“同病”到相怜呢?英语恐惧症也。
也不知我是怎么招惹的英语,英语总跟我过不去,以为读了中文系,就可以远离英语了,唉,想错了。原来大学要也“过级”才能拿毕业证。每回上英语课,我和建辉“同病相怜,惺惺相惜”自然坐在一桌,一起听不懂,一起不进步,一起骂英语课,到最后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好在最后两人英语一起“过关”。
我跟建辉除了同病相怜,其实也臭味相投。吾学下棋也晚,棋艺极臭。因此,轻易不愿与人“手谈”。但是,那年月读大学,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课余时间只能看看书、打打球、玩玩牌、下下棋。
琴棋书画,乃是君子四艺,棋得会下,不然,何谈君子?
“马行日、象行田、车古打直走、炮古隔冈调”,“鸳鸯马、双重炮、长短车”,这个我还是会的,建辉也会,但也就仅此而已。有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要想找人下棋,也得找个旗鼓相当的吧。我有自知之明,不愿意自己无趣,也不希望让别人无趣。这个道理,建辉也懂。于是,宿舍那窄窄的床,就成了我俩较量棋艺的“道场”,常常大战三大回合,杀得天昏地暗、酣畅淋漓。战罢,看看时间,该吃夜宵了。胡乱将棋子一卷一扔,径向饭堂走去。
“肉丝蒸米粉,来两份。”
“再来两个生地骨头汤。”
“刷我的卡。”
“刷我的。”
两种声音,两张卡,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那就随便饭堂的小姐姐挑吧,像我俩下棋的结果那样——互有输赢,但互不计较。
就这样,我跟建辉除了同病相怜,臭味相投,还是抢着买单“同声相应”的朋友。
有这样的“三相朋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