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阶层统战工作示范项目建设的动力研究

武汉市社会主义学院课题组

(武汉市社会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15)

2017年，全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会议决定在北京、上海等15个城市开展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建设(以下简称“基地建设”)，各地不约而同以示范项目建设作为基地建设的切入点和突破口。2019年，中共中央统战部将这一做法向全国其他城市推广。目前被各级统战部门正式命名的示范项目数以千计，各级党委、统战部门、基层党组织、各种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新经济组织和新社会组织乃至广大新的社会阶层人士都投入其中。示范项目建设从何而来，如此迅速发展的内在动因和外在推力是什么? 本课题组实地考察了全国不同区域9个城市27个示范项目，结合考察情况，认为示范项目建设迅速启动并遍地开花的前提是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人数的增长和代际交替，基础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持续探索和推陈出新，关键是示范项目建设启动以来党的领导的科学指引及各方的合力推动。

一、前提：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人数增长和代际交替

新的社会阶层是伴随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完善，在非公有制领域成长起来的，以知识分子为主体的新的社会群体。进入新世纪以来，我国新的社会阶层先后进入初步发展期和全面发展期[1]，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之后，随着改革开放的全面深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人数规模迅速扩大，据中央统战部通过2016年全国大调研后得出的数据显示，总人数已达7200万。从这次我们调研的9个城市看，全部都在百万之上，一些东部、南部城市甚至有300万人。

上海市新的社会阶层人数2016 年就达365万，其中，民营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技术管理人员约230万人，占63.0%；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约85万人，占23.3%；新媒体从业人员和网络意见人士约20万人，占5.5%；自由职业人员约30万人，占8.2%。[2]

广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人数2016年约300万人，其中，民营企业中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大约有250万人，外资企业中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估计有20多万人，专业服务人员有8万人至10万人，互联网企业从业人员(包括新媒体从业人员)有36万人。[3]

深圳市新的社会阶层人数2017年约380万人，其中，民营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约300 万人，中介组织、社会组织从业人员超过20万人，自由职业人员约50万人，新媒体从业人员近10万人。[4]

武汉市新的社会阶层人数2016 年超过200万，占全市常住人口的18.3%。其中，民营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约150万人；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约20万人；新媒体从业人员约10万人；自由职业人员约25万人。

大城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高度集聚，并且内部构成也发生变化，出现了由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第一代向第二代转变。所谓“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第一代”主要是指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进入到非公有制领域的知识分子，他们绝大多数是从党政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下海的，而第二代主要是指本世纪以来进入非公有制领域的知识分子，他们绝大多数没有在党政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工作的经历，而是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入或是从国外回国创业的。[5]这一点在调研中得到印证。

上海“虹梅庭”示范项目所在的徐汇区虹梅街道是国家级开发区漕河泾高新技术开发区核心区所在地，园区白领总数超过20万人，绝大多数从业于民营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其中，中共党员占10%，只有2万人。大学本科以上学历占75%，其中，大学本科占39%、硕士研究生占34%、博士研究生占2%。35岁以下占70%，平均年龄为33岁，男女性别比为6∶4。62%的为外来就业人员，即“沪漂”。总的来说，具有高学历、高收入、年轻化、工作忙、爱学习、朋友少等特征。

杭州的“智·和同心荟”示范项目所在的玉皇山基金小镇园区内有国内外专业金融人才5000余名，包括600余名海归，“国家千人计划”“省千人计划”“市521”计划人才各两名，具有浙江省CFA(特许金融分析师)最集中的美誉，同时，园区内自由职业者超过1500人。年龄分布为30岁以下36.7%，40岁以下81.9%，党员和团员各占16%左右，本科及以上学历拥有者占74.6%。[6]

可以看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第二代年龄普遍在40岁以下，也就是说，他们是本世纪初以后进入新经济组织和新社会组织的，文化程度普遍较高。与第一代主要来自党政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不同，他们绝大多数没有在体制内工作的经历，就业创业后也很少接受体制内传统教育，跟党组织关系的密切度和黏合度较低，独立意识、自主意识、竞争意识较之第一代更强。

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规模不断扩大，短期内很难找到众望所归的代表人士。那么，传统统战“通过抓一根头发带一把头发”的工作模式对于新的社会阶层是不太适用的。随着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构成的变化，仅靠传统的学习培训、座谈交流、参观考察等方式，很难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真正联系起来、团结起来。党的十九大对我国社会主要矛盾作了新的判断，指出现阶段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反映到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身上，就是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第二代不仅需要政治引导，更需要支持其事业发展，满足其政治、经济、文化、心理、社交等多方面的需求。与此相应，过去单纯注重代表人士政治引导的单一工作模式需要向更加重视普通成员多样需求的综合性的工作模式转变。

二、基础：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持续探索和推陈出新

新的社会阶层大量出现必然催生中国共产党的新的社会阶层工作，其中统战工作发挥了独特作用。早在本世纪初，第19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明确将“自由择业的党外知识分子纳入统战工作范围”后，各地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开始起步。当时，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范围主要集中在民营科技企业的创业人员和技术人员、外资企业中的管理和技术人员、中介组织的专业人员和自雇知识分子，统称为自由择业知识分子，他们大多是从党政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下海的，不少人是单位中层干部和业务骨干，具有中共党员身份。当时的统战工作方式主要是加强调研、了解情况，发现人物、开展培训，安排人物、发挥作用。上述四类群体中较为成功的人士被统战部门物色培养后，进入知识分子联谊会，担任人大代表、政协委员。2006年，中共中央召开第20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第一次系统全面阐述了中国共产党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方针、政策和工作要求，包括确立“充分尊重、广泛联系、加强团结、热情帮助、积极引导”的方针，明确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是党的群众工作的新领域，统一战线要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作为新的着力点，坚持以社团为纽带、社区为依托、网络为媒介、活动为抓手，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更广泛地团结和凝聚在党和政府周围，还提出在党委统一领导下，建立由统战部门牵头、党政有关部门参加、社会有关团体参与的联席会议制度，形成开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合力。

第20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之后，各地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开始提速，特别是在一些大城市，得到全面、系统、持续开展，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是建立工作机制。如2007年9月，上海市级层面的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联席会议制度正式建立。随后，各区县也相应成立了新的社会阶层联席会议，成为全国较早建立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联席会议制度的省级单位。截至2019年7月，已召开15次市级联席会议，在顶层设计、指导协调、整合资源、形成合力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

二是搭建组织载体。如上海市很早就成立了新的社会阶层组织：2007年，上海中青年知识分子联谊会成立“专业人士分会”，吸纳包括管理技术人员在内的自由择业知识分子70 余人；2010年，针对上海外商投资企业多、管理技术人员层次高的特点，成立上海中青年知识分子联谊会“外企分会”，吸收外企高管80余人，在全市培养了一批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上海的做法是将新的社会阶层吸纳进知识分子联谊会，不仅使这些体制外知识分子有了组织归宿，而且促进了体制内外知识分子的交流，这也是当时全国的普遍做法。而重庆市另辟新径，早在2008年，重庆市委统战部便推动成立全国首个新社会阶层专业人士联合会(简称“新专联”)，使之成为党和政府联系新的社会阶层的桥梁和纽带。

三是加大人员安排。新的社会阶层担任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以律师为代表的参政议政成为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一道亮丽风景。武汉市担任党代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律师人数一度达到律师总数的3%。

四是引导作用发挥。中央统战部和一些省市统战部，先后组建了同心律师服务团、注册会计师服务团、税务师服务团，使新的社会阶层发挥作用、服务社会有了组织化的平台。

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社会阶层工作出现了一些新的情况。

首先是2015年召开的中央统战工作会议明确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列为统战工作范围，将非公有制经济人士从新的社会阶层中分离出来，两者都作为独立的一类统战工作对象。在这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要将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中的知识分子“组织起来”。

其次是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来源发生了重大变化。进入新世纪后，越来越多的大学毕业生和归国留学人员加入非公有制经济组织、社会组织、文化组织就业创业，还有不少人借助互联网等新技术选择自由职业，他们基本上没有在党政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工作的经历，其思想意识、职业观念、利益诉求呈现出新特点。

其三是各地积极探索，摸索出一些具有时代性、开创性的新做法：

——在调查研究方面，各地统战部运用现代技术手段，整合社会力量，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进行分类分层调查研究，更加全面、准确地掌握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各个群体的基本情况。如上海市委统战部逐年对上海的中介组织从业人员、自由择业党外知识分子、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自由职业者等做专题调研，获得了一批基础数据。2013年、2016年，两次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开展全面调研，基本摸清了全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底数。而中央统战部在2016年组织了全国范围的大调研，第一次统计出当年全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约有7200万人。

——在工作力量方面，各地纷纷加大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机构建设。2013年底，上海市委统战部将基层综合处更名为社会工作处，在原有职责基础上，增加社会组织统战工作职责。2016年4月，进一步调整处室职能，明确由社会工作处负责全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

——在工作方式方面，根据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群体的特点和需求，统筹各种资源、共同推进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开展了丰富多彩的活动，创建了一批有效服务这一群体的工作载体和品牌，如上海市黄浦区的“海燕博客”、静安区的“白领驿家”，深圳市的楼宇统战、园区统战等。

——在工作载体方面，越来越多的地方建立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特别是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以下简称“新联会”)。2012年底，深圳市率先成立了广东省首个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组织——深圳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合会；2016年9月，广州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成立，设计启用“羊城新动力”新联会会徽，开通市新联会专属“羊城新动力”微信公众号。

——在培养锻炼方面，自2013年7月起，上海市委统战部与奉贤区委联合共建“上海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奉贤实践锻炼基地”，每年从体制外遴选数名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安排进入奉贤区政府部门担任副职，通过项目化方式发挥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的专长和优势，现已有32人完成挂职。

这些探索为开展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示范项目建设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许多做法在示范项目建设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如联席会议机制，今天仍是推进示范项目建设顶层设计的主要领导力量；组织载体建立，使得不少新联会在示范项目建设中发挥了主办和协办作用；打造的不少工作品牌开创了示范项目的先河；代表人士的培养，为示范项目建设培育了一批能够有效发挥引领作用的骨干。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些宝贵探索，就不可能有今天示范项目建设的迅速启动和遍地开花。

三、关键：项目建设启动以来党的领导的科学指引及各方合力推动

中共中央办公厅《关于加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意见》明确要求，以大城市为重点打造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比较集中的北京、天津、上海、重庆、大连、南京、杭州、青岛、武汉、广州、深圳、成都、西安、福州、郑州等大城市，是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重点地区，这些城市要依托有关部门设立非公有制企业和社会组织的党建工作机构，进一步加强新的社会组织党建工作，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作为重要职能，加强对所联系党组织统战工作的指导协调。要结合本地实际，选取新的社会阶层不同领域作为重点，积极探索创新，先行先试，积累经验，为其他地方提供借鉴。要注重发现、培育典型做法，及时总结推广经验，以点带面，推动工作。

这些城市高度重视，认真落实，从六个方面推动基地建设。

一是做好顶层设计。各个城市一般都召开了常委会议，专门听取会议精神汇报，进行研究部署。上海市先后出台了《关于加强上海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意见》《关于打造上海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有关事项的通知》《海上新力量——上海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平台和活动品牌工作方案》三份文件，召开全市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会议，明确提出要集全市之力，打造“海上新力量”这一全市统一的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品牌。广州市出台《关于加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实施意见》《广州市建设全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工作方案》，明确目标任务、责任分工和具体举措，做好顶层设计，加强制度保障，让各级各部门动起来。

二是完善工作机制。上海市确立了“1+16+X”的工作网络，所谓“1”是指市级，“16”是指16个区，“X”是指市直机关部门，主要是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联席会议成员单位。市区联动、部门携手，共同打造示范项目，在实践中积极探索市区两级互动共振、区级之间互学互促、各类平台载体之间互联互通的网格化、立体式、全覆盖的工作机制。广州市建立实践创新基地推进会制度，分别在2017年9月和2019年5月两次召开推进会，组织各区通报情况、交流经验，营造比学赶追的浓厚氛围。南京市定期举行全市各区统战部门季度推进会，到示范项目现场组织学习、交流和观摩，有效地推动了示范项目向基层延伸，形成了市、区、街道三级联动的工作模式。

三是壮大工作力量。试点城市进一步加大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机构建设，大多单设了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处，配备了3-5名专职干部。同时，大力推动区委统战部和相关基层党组织充实工作力量，特别是推动新的社会阶层人士集中的产业园区、特色小镇、红色社区、平台性企业、枢纽型社会组织的党组织充分动员起来，真正实现了由“统战部门做统战”到“全党做统战”的转变。

四是构建工作平台。积极稳妥推进各类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组织的建立。上海市成立了市、区、街(镇、社区、园区、楼宇)三级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组织网络，截至2019年7月，共成立各类新联会225家。广州市将成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作为初期工作的重中之重，制定了“1+4+11+N”的工作计划，即1个市级新联会，4个新的社会阶层群体委员会(即市新联会下设立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委员会、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委员会、新媒体从业人员委员会和自由职业人员委员会)，11 个区级新联会，同时在律师、注册会计师、网络直播、自媒体等N 个行业成立分会，努力实现主要群体和各区全覆盖，并逐步向各领域各行业拓展。深圳市大力加强新联会建设，实现了办公场地专门化和工作人员专职化，在市新联会下，成立了活动统筹(指导)、组织建设(统筹)、网络执行(技术)、学习活动管理、联谊活动管理、慈善事业活动管理、创新创业活动管理、建言献策活动管理、聚力活动管理、理论研究管理、宣传策划管理11个专门委员会；另设立了企业管理人员、企业技术人员、中介组织人员、社会组织人员、网络文艺人员、自由演艺人员、新媒体从业者7个分会，使不同类型的新的社会阶层人士都能够有自己的位置，增强对组织的认同感。这些新联会在示范项目建设中大多承担了日常运营的重要任务，是保障示范项目健康运行的重要支撑，同时也使相当多的统战成员变成了兼职的统战干部。

五是打造活动品牌。上海市开展主题论坛、沙龙等各类“海上新力量”活动近4000场，建立覆盖全市的活动空间104个，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在经济发展、社会治理、公益事业中发挥作用。广州市策划推出“羊城新动力”这一统一的工作品牌，同时针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不同群体，分类打造各具特色的细分品牌：在新媒体从业人员中，打造“羊城e家——广州互联网行业沙龙”品牌，依托今日头条、YY 语音、酷狗音乐、微信、唯品会等互联网企业，每月邀请“大咖”分享经验，累计举办16期，线上线下超过100万人次参与，获评全国统战工作实践创新成果；在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中，打造“华南资享慧”品牌，在基层商会成立新联会组织，探索“商会(新联会)+统战”模式，形成“1+1＞2”的优势叠加效应；在自由职业人员中，打造“自雇自足”实验室，建立涵盖2万多人的自由职业人员数据库，举办全国首个自由职业者嘉年华活动，组织思辨会、交流会等活动200余场，吸引自由职业人员及其他人群1.6万多人次参与；在中介组织和社会组织从业人员中，成立律政营商环境研究院和粤港澳大湾区律师联盟，举办“广州律师看营商环境系列论坛”和首届中国广州法律服务交易会等活动，发布“知识产权强保护”建议蓝皮书等，致力打造具有广泛影响力的民间智库。随着这些活动品牌的建立，越来越多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被吸引到示范项目中来。

六是加大安排使用。上海市委出台文件，明确要求区政协换届中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不得少于10%，市政协安排比例逐年达到10%，目前所有区的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在政协委员中的比例都达到10%，有两个区达到了12%；明确“优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表彰中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不得少于20%，在上海市被表彰的5名“第五届全国非公有制经济人士优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中有2名是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目前，上海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有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6人，市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97人，区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801人。有2位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担任过团市委兼职副书记，2位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担任过市妇联挂职(兼职)副主席。

上述措施为示范项目建设营造了良好氛围：注重顶层设计，保证整个示范项目建设科学有序开展；完善工作机制，保证示范项目建设能够持续推进；壮大工作力量，有效扩大示范项目建设主体，改变过去统战部门单打独斗的局面；构建工作平台，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自身主动性充分激发出来；打造工作品牌，体现示范项目鲜明特色，有效提升社会影响力，吸引更多单位和人员参与进来；做好人物安排，将示范项目建设与代表人士队伍建设有机结合，让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在实践中得到锻炼和成长。这些举措保证了示范项目建设一开始就建立在高起点上。

综上，正是多种因素的契合、多方力量的共振，才使新阶层统战工作示范项目蓬勃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