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教育财政供给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以江苏省为例

李根忠，朱洪亮

增加教育财政供给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以江苏省为例

李根忠1，朱洪亮2

（1．三江学院 法商学院，南京 210012；2．南京大学 工程管理学院，南京 200031 )

基于江苏省2013-2018年的面板数据，对教育人力资本在省区域范围内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研究发现：财政教育支出与经济增长二者是互动关系，前者对后者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后者反过来会影响前者的供给数量。因此，应完善教育制度，增加政府性教育费用投入；增加医疗投入，合理安排医疗资源分布；依据我国经济发展实际需求建立完善的人力资源激励体制。

供给管理；教育人力资本；江苏省；教育经费投入

一、引言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粗放式”的增长方式给我国经济带来了较高的增长速度，但是也使我国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通货膨胀、环境污染和资源的低效利用等问题日益加深。实现我国经济持续发展的关键在于能否实现粗放型增长方式向人才集约型增长方式的转变。决定这一转变能否成功的关键在于技术创新以及人力资本的积累，因为经济发展主要取决于人力资本“质量”的提高。与此同时，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的不断加深，教育人力资本应对我国新时代经济发展方式发挥更积极的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11月10日举行的中央财经小组第十一次会议上首次提出了“供给侧改革”，指出在适度扩大总内需的同时，着力加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着力提高供给侧改革的质量和效率，增强经济持续增长原动力。决定经济增长“原动力”的因素取决于两个“量”，即人力资本的质量和数量。其中，人力资本质量的提高依赖于接受教育的程度。现如今，虽然我国高等教育大幅扩张，教育经费投入不断增长，但是在新经济发展时期的教育投入仍然存在着区域间投入不均衡、人均教育资本投入不足的问题。因此，在当前经济增长动力下滑、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背景下，增加财政教育供给有利于促进高质量人力资本的积累。这是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所在。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开始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逐渐由技术创新发展模式取代“粗放式”发展模式。高质量人力资本是科技创新的核心。通过增加财政教育供给可以培养经济高质量增长的新动力。

二、文献综述

有关教育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国内外学者做出了大量的研究。Lucas（1988）指出，教育对作为经济增长内生因素的人力资本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初始人力资本在推动经济增长方面可有效提高全要素生产率。[1]Khalifa（2008）运用格兰杰检验分析了教育投入对经济增长的重要性。[2]研究发现，众多学者都强调了教育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却忽视了经济增长中教育人力资本的反向作用。Jess Benhabib利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进行计量经济学分析发现，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速度取决于人力资本存量的水平。

在不同的经济环境下教育支出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表现不同。只有结合不同地区的发展实际才能更好地揭示出教育与经济的关系。刘金星、于洪彦（2008）对公共品供给与消费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并指出，教育是提升人力资本的主要途径。[3]张芬等（2012)提出了经济发展的“门槛效应”，认为增加医疗健康投入有利于突破门槛的限制。[4]杨丽、陈超（2013）通过实证得出，医疗、教育公共品供给对居民消费结构变化的影响。[5]吴俊培、赵斌（2015）认为，医疗健康人力资本投入与经济增长呈倒U型关系。[6]周泽炯、马艳平（2017）通过实证分析得出结论，认为教育和医疗健康人力资本投入对经济增长均有明显的促进作用。[7]程大中、汪蕊（2010）通过中国1991—2006年总体数据与1996-2005年省级面板数据对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均衡关系分析表明，增加教育和医疗服务对整个经济的增长产生永久性的正面影响。[8]张芬、何艳（2012）等将健康和教育融入了经济模型，发现健康与教育具有不完全替代的互补关系，且健康的作用大于教育，政府应该提高对公共医疗的支出。[9]杜育红等通过研究教育对经济增长作用的直接和间接路径发现，教育人力资本兼有加速生产要素积累和促进技术进步的双重作用，并与物质资本存在互补性，协同促进经济增长。[10]

有关教育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国内学者大多是基于全国范围内的分析，但省区域范围内教育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同样存在类似的关系，其研究还是空白。本文基于2010年到2017年江苏省统计局发布的财政教育支出( EDU) 和国内生产总值( GDP) 两个指标对财政教育供给在省域范围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并比较这种影响在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的地区所表现出的差异。

三、增加教育支出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消费、投资和出口一直被称为拉动我国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构成了社会总需求。其中，消费是影响经济增长最重要的因素之一。通过直接消费可以促进消费品消化，拉动产业投资需求的增加。要实现增加消费需求就必须增加居民收入。从需求管理的角度来看增加收入的途径有很多。比如：减税，增加政府公共品投入。凯恩斯主义学派认为，政府增加教育方面的公共品投入可以促进居民收入增加，提升居民购买力，进而拉动消费增加。现如今，居民消费主要由三部分构成：教育、医疗和住房。其中，教育支出是影响居民幸福指数的主要因素之一。其支出对居民消费具有不确定性，会导致防御性储蓄增加，抹杀居民对其他产品的消费意愿。相反，如果教育费用的投入减少，那么居民用于其他支出必然会增加，从而拉动市场需求，促进经济增长。

（一）教育支出可以提升购买力

新内生增长理论认为人力资本和生产效率是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增加教育和医疗投入是提升人力资本的重要途径。教育投入增加使居民可以享受到更高层次的教育，获得更多的就业机会，从而增加收入，提升消费能力。消费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第一种是购买生活必需品方面的日常消费；第二种是旅游度假等方面休闲娱乐消费。随着个人受教育水平的提高，人们对于精神方面的消费也变得多样化。马斯洛（1943）提出了需求层次论。该理论指出随着人力资本受教育水平的提高，其对于精神需求和物资需求的偏好也会随之发生改变。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物资需求方面的支出远远大于精神需求方面支出。随着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和居民收入增加，旅游消费出现了大幅上涨。根据国家旅游局发布的数据显示， 2013年我国国内旅游达到了20.03亿人次，其中城镇居民10.65亿人次，农村居民10.38亿人次。到了2018年我国国内旅游达到了40.0亿人次，其中城镇居民28.1亿人次，农村居民11.9亿人次。仅仅5年时间无论是总体规模上还是个体规模上都出现了大幅上涨，分别增加了1.99倍、2.64倍和1.15倍。其原因就是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加使得休闲消费能力提升。如表1所示，2018年城镇、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与2013年相比，分别增加了1.48倍和1.55倍。根据恩格尔法则，随着居民经济收入的增加，家庭在饮食消费支出方面所占的比重将会出现下滑，居民消费结构将会出现升级，即衣食住消费需求结构向休闲娱乐类精神消费需求转型。因此，政府性的教育投入增加可以改变居民的消费结构。

表1 2013年及2018年城镇、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状况

数据来源：2013-2018年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相关数据

另外，医疗社会保障机制的不完善导致居民对未来风险的防范增强，随之娱乐休闲消费减少，以此把过多的家庭收入转化为防御风险的储备。过多的防御储备导致居民消费出现两个特点。第一，消费需求减少；第二，消费结构的层次偏低。在教育支出日益增加的当今时代，以储蓄来增强防御风险的能力对大多数居民来说是“常态化”。因此，只有增加政府公共性教育支出才能更好地弥补居民的消费力不足。

（二）教育是经济增长的驱动力

经济的发展离不开劳动力，而劳动力的健康和受教育水平的高低决定着生产力水平。只有增加教育投入才能促进高质量的人力资本积累。创造财富的过程就是促进经济增长的过程。人力资本质量越高，生产力水平就越高，就会创造更多的财富。相反就越低。对此，借用RBC模型就人力资本积累带来的经济影响作进一步解释分析。RBC模型强调外生技术的进步是促进经济发展的动力。技术进步作为人力资本积累的内生变量直接或间接影响着产出的增减。在RBC模型中引用了Cobb-Douglas生产函数公式。根据该生产函数公式可以假设生产企业在生产规模没有改变的情况下，企业产出方程式为：Y=A（t）KαL1-α。其中Y代表企业的总产出量，At是企业的生产技术水平，K为资本投入，L为劳动力投入，α代表资本产出的弹性系数。美国经济学家罗伯特·索洛指出，在没有实现技术进步的情况下，Y值的增长主要依靠劳动力（L）的供给和资本（K）的投入，属于经济的自然增长。技术进步是促进产出Y值的内生因素。假设要素之比Y和K不随着时间变化，那么技术进步作用相当于要素投入不变的情况下增加了产出。

在RBC模型中，资本利用率作为一个内生变量被引入。假设资本和劳动力这两个生产要素共同影响着产出,该模型强调劳动力供给、资本利用率和技术进步等外生变量会对产出带来冲击。根据希克斯技术中性和C-D生产函数得出因技术进步带来的两个变化。第一，当技术进步时，劳动力投入量增长而资本投入量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劳动边际产出（劳动生产率）递减。第二，当技术进步时，资本投入量增长而劳动力投入量保持不变的情况下，资本的边际产出下降，即资本利用率降低。影响资本利用率的外在因素通常有两个，即生产设备和生产技术的投入。因此，劳动力供给、人力资本积累和资本利用率可以被看作是产出的内在变量，直接或间接影响着产出，进而影响经济增长。其中，影响产出的因素当中，人力资本积累是主要影响因素，资本利用率和劳动力供给是次要因素。人力资本对经济产生的影响要远远大于劳动力供给和资本利用率。当经济发展处于低迷状态时，政府加大资本投入短期内可以推动经济的发展，但是长期来看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不明显。这是因为产出是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指标，人力资本通过提高技术水平直接或间接作用于经济增长，而技术进步（劳动生产率）决定了产出的多少。经济的发展同时会受经济政策、劳动力生产水平的高低及资本利用率等外界因素的脉冲响应。无论是资本利用率还是劳动生产水平对于资本积累都会产生正向冲击。二者对经济的影响从周期来看却截然不同。提高资本利用率有助于短期内拉动资本积累，劳动力生产水平提高可以长期为企业节约成本，即使在劳动力供给减少的情况下也能带来产出的增加。

我国经济正处于转型期，人口红利正在消失，劳动力成本逐渐攀高，边际劳动产出也将减少，对于拉动经济增长的效果也会渐渐不明显。为了降低劳动成本就必须提高劳动生产力水平，即提高人力资本的质量。其根本途径就是通过加大教育投入以此增加人力资本积累，提高劳动者自身的生产技术水平。人力资本积累有利于生产技术的进步，有利于新兴产业替代传统产业，最终达到优化产业结构升级并实现产业创新，促进经济增长。

四、实证分析

（一）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2010年到2017年江苏省统计局发布的财政教育支出（EDU）、国内生产总值( GDP) 两个指标，建立江苏省财政教育支出与经济增长互动关系的数学模型，利用ADF 检验、AIC准则选取最优滞后期，最终建立一个比较合理的VAR模型，并对该模型进行脉冲响应分析、方差分解，判别其动态效应，提出合理化建议。2010—2017年原始时间序列数据见表2。为便于计算，同时不改变两者的互动关系对两者进行取对数处理，记作LNEDU、LNGDP，形成新的时间序列。

（二）ADF单元根检验

通过ADF单元根检验来测定ADF的稳定性。检验类型( c，t，k) 表示单位根检验的具体情况。c表示截距项，t表示趋势项，k表示滞后阶数，由AIC、SC 信息准则确定，结果见表3。

表2 江苏省财政教育支出与国内生产总值

数据来源：2011-2018年江苏省统计年鉴

表3 ADF单元根检验

（三）VAR模型建立

通过建立VAR模型来测定每个变量对系统中内生变量影响的动态效应。首先利用LNEDU、LNGDP的时间序列数据建模，然后确定最优滞后期，使用AIC最小原则选择最优滞后期，通过检验可以看到VAR模型最优滞后期为1。通过选择最优滞后期为1，输出 VAR模型，结果见表4，根据表3可知，该VAR模型表达式为:

LNEDU=0.311360LNEDU(－1)+0.880253LNGDP(－1)

－5.650148 （1）

表4 VAR模型结果

注: LNEDU(-1) 、LNGDP( -1) 分别表示序列LNEDU、LNGDP滞后一期新生成的序列，c表示常数项。

［1.484 14］ ［3．023 76］ ［－2.532 66］

LNGDP = 0.115 339 LNEDU(-1) + 1.088 835 LNGDP(-1) + 0.193 540 （2）

［－0.632 72］ ［4.304 48］ ［0.099 84］

通过以上检验分析可以看出财政教育支出与经济增长之间有着互动关系，其关系具体表现为：对于GDP而言，当财政教育支出滞后一期上升1%，GDP就会增长0.12%。由此可见，财政教育支出对GDP增长有较高的贡献率。对于财政教育支出，GDP滞后一期上升1%，财政支出就要增加0.88%。这表明GDP对财政教育支出业存在重要影响。

五、结论及建议

江苏省财政教育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较小。经济增长对财政教育支出的推动作用远大于财政教育支出对自身的影响。即使财政教育支出对GDP增长最大贡献率可达 17.6%，但与GDP增长对财政教育支出的拉动作用相比，前者显著性还是有待提高。根据国内学者的研究，广东、江苏、浙江等经济强省的财政教育支出对 GDP 增长的贡献率可达50% 以上，说明江苏省财政教育投入的力度不够，还处于中国的落后地位，对经济发展赶超发达省份造成阻碍。要想加快经济发展，早日建成经济强省，就要提高教育支出贡献率，增加教育支出。

（一）完善教育制度，增加政府性教育费用投入

教育是提高人力资本“质量”的基础，是提高劳动力生产力水平的必要条件，是企业创新、产业结构转型的关键所在。要在劳动力成本不断攀高的背景下提高企业市场竞争力就必须改变落后的生产力水平，并加速以科技创新为核心的产业结构转型发展。人力资源是生产力水平提高的关键。为了更好地培养应用型人才，很多地方高校推出了校企合作的教育模式。但是，“经费难”问题成了其顺利推进的障碍，不利于“干中学”式的人力资本积累。因此，应该增加高校教育经费投入，通过提高劳动力的受教育水平来提升人力资本“质量”。鼓励社会办学，拓宽教育融资渠道，实现公办高校为主、民办高校为辅的人才教育培养模式。同时，通过教育体制改革加强公办高校与民办高校之间的学术交流，使教育资源得到有效的利用。

（二）增加医疗投入，合理安排医疗资源分布

除了教育投入影响人力资本积累之外，劳动力健康状况也是影响人力资本积累的重要因素。只有拥有健康的体魄，才能更好地从事劳动生产。医疗资源的优化配置是保证劳动力健康的前提条件。国民支出主要由医疗、教育、日常消费三部分组成。其中一项的支出增加或减少都会影响支出的占比。如果医疗方面的政府公共性投入增加，居民的防御性储蓄就会减少，那么可用于教育和日常消费的支出也会相应增加。同时，也要通过政府调控实现医疗资源合理配置并建立完善的医疗制度，为劳动者的健康提供保障，让劳动者可以真正享受到“有病可医、有病能医”。现如今我国已经实现了城乡一体化医疗制度，但是由于地区经济存在差距，医疗资源配置及医疗补助方面还存在差距。为此，地方政府应该因地制宜地增加医疗财政支出，为经济落后地区提供良好的医疗基础设施和医疗人员配置。

（三）依据我国经济发展实际需求建立完善的人力资本激励体制

人才是促进经济发展的动力，建立完善的雇佣机制是保障人才的前提条件。在供给侧改革背景下，以人才为核心的技术创新是经济发展的关键。为了更好地引进人才，各地方政府、各企业部门都必须转变以往的人事考核管理办法，让人才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专业技能。同时，要增加对劳动力的技术教育培训机会，以提高人力资本的“质量”。

总之，经济的发展离不开劳动力，能否在市场经济竞争中取得胜利的关键在于人力资本。医疗和教育是人力资本积累的重要保障。政府只有在医疗和教育支出方面增加投入，才能保障人力资本的“质”和“量”。

[1]Robert E., LucasJ.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Development[J].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88， 22（1）：3-42.

[2]Khalifa Y.Education Expenditure and Economic Growth:Some Empirical Evidence from the GCC Countries[J].The Journal of Developing Areas，2008（1）：69-80.

[3]刘金星，于洪彦.农民消费行为与公共品供给—— 一个结构化理论的分析视角 [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 2008（2）：80-83.

[4]张芬.周浩，邹薇.公共健康支出、私人健康投资与经济增长[J].经济评论，2012（6）：5-1.

[5]杨丽,陈超.政府公共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2013（6）：57-65.

[6]吴俊培，赵斌.人口老龄化、公共人力资本投入与经济增长[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5（10）：5-19.

[7]周泽炯，马艳平.公共教育与健康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J].商业经济与管理，2017（2）：88-97.

[8]程大中，汪蕊.服务消费偏好、人力资本积累与“服务业之谜”破解[J].世界经济，2016（10）：49-58.

[9]张芬，何艳.健康、教育与经济增长[J].经济评论，2011（4）3-13.

[10]杜育红，赵冉. 教育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要素积累、效率提升抑或资本互补[J].教育研究，2018（5）：27-35.

Empirical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of the Fiscal Educational Expenditure Increase on Economic Growth——A Case Study on Jiangsu Province

LI Gen-zhong, ZHU Hong-liang

Based on the panel data (2013-2018) of Jiangsu Province, this paper makes an empirical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of human capital of education on economic growth within Jiangsu Province. It is found that fiscal educational expenditure and economic growth interact with each other in that the former can promote the latter greatly, while the latter in turn affects the supply quantity of the former. Therefore, 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government optimize the education system, increase the government's spending on education; the government should also increase medical input, arrange the distribution of medical resources rationally; and it should establish a sound human resources incentive system according to the actual needs of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supply management; human capital of education; Jiangsu Province; education spending

2019-10-08

李根忠（1977—），男，山东嘉祥人，三江学院法商学院讲师，博士研究生。

10.13685/j.cnki.abc. 000453

2019-12-16 13:07:32

F812.4

A

1671-9255（2019）04-00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