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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座之毛姆

2019-12-29

延河 2019年2期

毛姆(1874年1月25日——1965年12月16日),生于巴黎,中学毕业后,在德国海德堡大学肄业。1892至1897年在伦敦学医,并取得外科医师资格。1897年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兰贝斯的丽莎》。代表作有《人间的枷锁》《月亮和六便士》《刀锋》《大吃大喝》《卡塔林纳》等。1954年,英国女王授予其“荣誉侍从”的称号,他成为皇家文学会的会员。

被天王与土星操控着的水瓶座,本质上是一个现实的悲观主义者,对爱情如此虚幻、超越理性可理解范围,却同时有着危险吸引力的事情,他们心底深处其实有着深切的怀疑和隐晦的抗拒。

从小父母双亡、被寄养的经历使得毛姆个性害羞孤僻,口吃的毛病更是跟随他一生。成年后,他尝试过许多行业,学过会计,当过医生,第一次大战期间,毛姆先在比利时火线救护伤员,后入英国情报部门工作,业余开始写作,终于在将近40岁的时候成为知名小说家。

他周游列国,足迹遍布欧亚拉美,广博的见闻则为他的故事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和灵感,他一生产量丰厚,共写了长篇小说二十部,短篇小说一百多篇,剧本三十个,此外还有游记、回忆录、文艺评论等。他活跃在文学一线长达50多年,直到91岁去世。

水瓶座据说是同性恋“发病率”最高的星座。出生于1月25日的毛姆和伍尔芙,非常凑巧的,都有同性恋倾向。毛姆自称“四分之三喜欢女人,只有四分之一喜欢男人”。实际上,他并不爱女人,并声称妻子“把我的生活变成了地狱”。英俊的杰拉德·哈克斯顿才是毛姆的终生挚爱。他们曾携手同行,游览了中国、印度、拉美等地。毛姆作为“世界旅行家”的称号也由此而来。在这些旅行中,哈克斯顿好比毛姆的眼睛与耳朵,为毛姆搜罗了大量“奇闻轶事”,而这些故事日后则成为毛姆小说的创作源泉。

水瓶座的毛姆,一生离经叛道的举动只有一件:和哈克斯顿在一起共同生活了30年。他离婚又结婚,有个女儿。但是不知为何,在那个时代,毛姆丝毫没有受到别人对他性趋向的指摘。由此可见,盛名之下,别人对毛姆的私生活并不过分指责。水瓶座的老奸巨猾与明哲保身,由此也可见一斑。

在严肃文学家辈出的西方,毛姆的作品既不够沉重,又太过成功畅销。批评家埃德蒙·威尔逊在文章里说,毛姆下笔全是陈词滥调,他确信毛姆是个二流作家。更狠的是英裔美国作家克里斯托弗·希钦斯对毛姆的评价:日复一日按斤按两地产出三流文字。

英国文学评论界对毛姆的轻视显而易见,不过,毛姆和他的作品在中国文人中无疑受尽欢迎。

譬如张爱玲就对毛姆心有偏爱。当年周瘦鹃初读《沉香屑——第二炉香》后,曾告诉张爱玲这个作品很像毛姆,张爱玲“心悦诚服”。后来张爱玲更多次谈到自己嗜读毛姆的作品,尤其是在短篇小说《浮花浪蕊》中,更是对毛姆念念不忘。

毛姆语录

世界上只有两件东西使我们的生活值得苟且,这就是爱情和艺术。我总觉得你我应当把生命视作一场冒险,应当让宝石般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做人就应该冒风险,应该赴汤蹈火,履险如夷。

——《人生的枷锁》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独的行走,尽管身体相互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的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月亮和六便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