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来信
2019-12-19
对艾滋病及其高危人群缺乏包容和理解是世界性的问题。他们面临着政策上的不公允对待:对这个群体出行甚至于居住方面的限制,卫生医疗机构的歧视,以及就业方面的区别对待。诸此种种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这个群体的生活空间,同时也衍生出了一系列问题。
据欧洲疾病防治中心报道,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欧洲国家对艾滋病及其高危人群存在普遍歧视,这为艾滋病防治增添了一道无形障碍。全球艾滋病教育和信息中心在50个国家的调查显示,大概有八分之一的艾滋病患者有曾经被拒绝提供医疗服务的经历。很大部分的高危人群因此拒绝或者推迟接受检测。感染者甚至因难以突破心理障碍而消极治疗或拒绝接受治疗,从而造成后期治疗难度增加,治疗效率下降,增加传播风险。
2018年,国际艾滋病医师协会对12个欧洲国家的24000个未感染HIV的民众做了相关调查,絕大多数被调查者都认为HIV感染者应该禁止在医院、餐馆、大学等机构工作。68%的人称不会和HIV感染者约会。
HIV感染者也存在自我歧视的情况。据市场研究公司Censuswide在2016年对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和英国总共522名HIV感染者的调查显示,绝大多数的被调查者都觉得自己与正常人相比寿命更短;超过一半的人认为公开健康状况会对人际关系造成负面影响。
不过,绝大多数欧洲国家都有反歧视艾滋病人群的相关法律法规,官方支持感染者维权。荷兰设立了国家艾滋病协会,专门为艾滋病相关人群提供建议帮助和处理个人受歧视案例;在芬兰,宪法不允许由健康和性取向带来的歧视,国家监察机构可以受理由健康引起的歧视案件;葡萄牙政府专门成立了HIV反歧视中心,因健康原因带来的歧视案件可以上报国家健康署。
许多欧洲国家也为艾滋病相关人群就业提供了法律保障。譬如在希腊、卢森堡和波兰,受雇员工没有义务向雇主公开自己的HIV状态,员工的雇佣情况不应该受到其HIV状态影响。在西班牙和瑞士,任何机构都不可以在未经雇员同意的情况下对其进行HIV检测,否则将会视为歧视和侵犯隐私。
● 旅荷华人 李成鑫
贵刊
“这个适合徐老师。”边说着,“Vista张震”杨建伟边把一条闪着亮片的紫色丝绒围巾挂在徐牧心脖子上。这是个开完选题会的傍晚,我们三人突然兴起,提议一起去鼓楼逛逛胡同里的古着店。
看着镜子里颇有些雍容华贵的自己,徐牧心尬笑着,悄摸摸把围巾从脖子上撤离。这抹紫色滑落到她胸口的时候,杨建伟又把一只方方正正、约莫董明珠参加晚宴时会拿的那种手提包,挂在了她攥着围巾的手上:“只有徐老师能hold住它。”
于是,一手提着包、一手叉着腰,脖上还松松挂着一条丝巾的徐牧心再也忍不住了,质问道:“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到底是怎样的?”答案显而易见,在建伟心里,牧心就是当之无愧的贵刊“人间富贵花”,只有看起来最昂贵、华丽的配饰,才能与之匹敌。
但“朋友眼里的我”和“我眼里的我”有时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建伟不知道的是,在他和老板谈笑风生之时,徐牧心曾拿起一条少女感满满的天蓝色百褶裙在身上比划,对着我点点头:“我穿这个肯定好看,就是懒得试。”
略加观察你就会发现,徐牧心的自我“人设”离“人间富贵花”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记得她穿过黑色的学院风百褶裙、贴满童趣图案的牛仔外套,发尾曾经还有一抹粉色——就算是女企业家,也是内心冒粉红泡泡的那种吧!
这只是认识偏差的一个典型案例,在其他人身上也很常见:建伟经常给我发送非常优雅、性冷淡风的包包和服装图片,“适合你”,而事实上,我是一个姹紫嫣红开遍全身的花哨女子;我以为岳云是个钟情于黑白灰的都市丽人,不想她却对图案明亮的费尔岛毛衣情有独钟……
误会是怎么产生的呢?我就徐牧心的“贵妇人设”问过杨建伟。他一脸真诚地辩解道:“徐牧心怎么不是贵妇style?她可是穿4500欧元一件大衣的女人啊!”
● 执笔小黑手:罗婞
我爱问编辑
● 柒柒:为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老是想对我搞价值输出,强迫我接受她们制定的人生道路,还说我现在走的是弯路?
●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开车去吧”的编辑:人总是自以为经历的风暴是唯一的风暴,且自喻为风暴,想把下一代也吹得东摇西晃——北岛。
● Fallon:小猫咪真的太可爱了,人类注定沦为猫咪的奴隶吗?
● 没有下限的编辑:那不一定,你还可以沦为狗奴、刺猬奴、鸭奴,甚至精神熊猫奴,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更卑微。
● 球球要努力:世界上真的没有好男人了吗?
● 为爱落泪的编辑: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有两个,一个叫外卖小哥,一个叫快递小哥。摸着你的良心想想,风里雨里,是谁把爱的供养送到你面前?
● 林子:刚过完双十一,黑五又来了,双十二又紧随其后……明明已经吃土了还是有种必须参与的紧迫感是怎么回事?
● 看破红尘的编辑:没必要,真的没必要。过年的可贵,在于一年只有一次;现在各种名目的“购物节”这么多,你以为的“错过等一年”,实际上是“一波接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