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百议
2019-11-29裴安平,肯特.弗兰纳利,王巍等
大众考古 2019年5期
不能单纯的从城址或聚落的面积大小来确定遗址的等级,而是要通过社会组织关系来确定遗址或聚落等级,在此基础上,再探究一群聚落与另一群聚落之间的社会组织关系,来讨论是否出现了国家这一形态。在这个过程中,要避免以考古学文化作为社会单位,而是要综合性地来看聚落形态。
——裴安平
希望发现最早驯化的玉米棒子、最早的陶器、最早的象形文字,或是体现其他重大突破的最早遗址是徒劳的。几乎可以肯定,这种偏离先前存在形态的现象是以一种如此小而偶然的方式发生,以至于难以察觉其迹象。研究这些微小的偏差放大导致史前文化重大变迁的互为因果之过程,才是最有价值的。
——【美】肯特·弗兰纳利
考古学是一个交叉学科,是哲学社会科学中与自然科学关系非常密切的学科;考古学研究对象的真实性和解释的多样性,决定了考古学更加需要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更加需要严谨科学、实事求是、勇于探索的学风与学术精神;考古学的研究区域和内容既具有强烈的地方特色,又往往具有国际性,适于开展国际交流;考古学的研究年代虽然非常久远,但与当今时代又密切相关,在经济建设、城市建设、古城保护利用等方面都发挥着重要作用。
——王巍
国家在考古学上通过许多物质标志,包括四级聚落系统、防御工事和扩张的证据、寺庙和宫殿 贡品的收集和再分配系统以及手工业专门化生产而从考古学上能被识别。这些不应该被作为定义国家的要素来理解,而应该被看作是一种从考古学上来分辨人类学和政治现象的线索。
——【加拿大】让·弗朗索瓦·米拉尔
考古学与文献史学都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对待传说与史实,文献与实物,考古学的角色和做法就是全面占有、全面分析、去伪存真地获取真实的信息,并用其去重建人类历史的过去。
——郭伟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