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柯林斯的诗
2019-11-12迈克尔柯林斯计越波
迈克尔·柯林斯 计越波(译)
如果埃兹拉·庞德没能成功,
我是谁,声音小,半瞎,
去干涉人们喜欢对彼此做什么?
为什么要试图理解疯狂的侵略,
在你最甜蜜的后背插着刀,
在诸神毁灭的瓶塞中钻发激情,
而这与诗歌无关。
多少个结点在感受放松,
教学只是在感受间或的超越,
或是世人所说的庄严的短语?
埃兹拉爱上了墨索里尼,
尽管他是但丁和塞克斯特的门徒,
同样也对其他人充满神圣的爱。
柏拉图是正确的吗?
说诗歌会激发我们毫无防备的,
微不足道的激情,
会把阿基里斯磨成粉末?
但柏拉图,有些人说,
他有点法西斯主义,
渴望让人类适应,
强求一致的形式。
街上的那个穿着高跟鞋,
一个脚踝上纹着龙身,
一朵荷花的图案,
盛开在她波光粼粼的裙子上,
胸部双乳高耸,
走起路来就像一首押韵诗,
她的大眼远远地观注着,
一些复杂的事情——
遇见她的所有的男人,
都感到他们跳跃的思想被劫掠,
时间被剥离出来,
像时钟一样停滞了:
她可以给他们设定任何时间,
只要她一句话。
这就是诗歌所能做的:
给予群体短暂的推动力。
教皇在埃及
无极对于我们是致命的,
但我们必须拥有它。因此——
教皇飞到埃及,
脑袋里塞满了言语,揣摩着
措辞去搁置战争
就像一只琥珀中的昆虫。
与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会面,
他温和而又质疑,
试图用他的舌头,
把火变成雨,把无极
像寄生虫一样植入塞西的大脑,
他知道他面临十亿美元的困境,
和三大洲的智囊团,
还有国内教堂的犯罪窝。
仍然,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
穿着亮丽的蓝色西装,
微笑着坐在那里,
完美的主人,
刚刚杀死了一千人,
拷打了一万人,火,他确认,
不会变成雨。
移民
你需要了解,
一个真正归属地
的各种憎恶。
但这里不会有什么副标题,
对于在洗衣房的烘干机里,
在你衣服上撒尿。
当暮色降临,
有人将你击倒,
这是一个迷,
这要比你
绕着舌头
发出像一个饰有宝石的螺栓的
重音要更难;
多年以来
你想知道
他在想什么,当他
把你推倒
再一次推倒
然后突然
扬长而去。
也许多年以后,
你才会明白,
到底是你的皮肤,
还是让你抵御严寒的
你刚买的那件夹克,
或者是你看待一切事情的方式,
甚至是他,
让他对你刮目相看。
这就像是带着路牌
的巨大的迷宫,
选美皇后,
畅销歌曲,
还有人们提及的,
不断变换的主题,
突然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