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开放”的讨论

杨直

今年6月份的时候，我同事在CSL的现场与首创数娱的董事长燕山、总经理张心一以及副总经理马进有过长时间的交流。当时，刚刚进入电竞产业的首创数娱在新业务上还稍显稚嫩，但在地产、地产运营以及电竞和地产业务的结合上，却表现出出乎意料的老道。

提起首创集团，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是家横跨地产、环保、基础建设等多领域的巨头企业。几十年经验的积累让他们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时，往往不急于选择投身其中，反而能够从过往的经历中寻找蛛丝马迹，给出一个合逻辑的解释。

但就像稿子的引语一样：当所有人都习惯于从过去寻找解释时，殊不知，机会永远在未来翘首以待。

目光转向之时，思路逐渐开始开放。

在一般的认知里，国企给人的印象是严谨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多数人在形容国有企业时甚至连形容词都不曾改变，词库本身的扩充也极其缓慢。同时，考虑到国企涉及的业务范围之广，对国民经济影响之深，神秘感，是国企给外界最强烈的印象。

和首创数娱团队接触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这个看法。

总体而言，不管是市场化的企业，还是国有企业。只要是企业，对外人而言，總有那些神秘的地方。窥探这些秘密有时候对我们理解企业的行为时，有些是有帮助的，有些则完全没有帮助。

出乎意料的是，首创数娱很希望打破传统和流行之间的屏障，所以选择了毫无遮掩的姿态。

首创集团构建了由电竞、游戏、动漫、AR/VR组成的首创数娱平台，实际上是一家传统巨头企业将目光放在由游戏、电竞、动漫这些数字内容构成的流行文化上。巧合的是，在此之前，首创集团刚刚将设立了第五大业务板块——文创产业。

可以说数娱业务的设立是顺其自然，因为数娱业务在名义上是流行文化的载体；但从非遗业务代表的传统文化转向数娱业务承载的流行文化上，首创数娱通过努力获得的开放性又是一个有决定性影响的因素。

在团队内部，稿子中已经提到，首创数娱团队选择了举行内部员工赛事让大家了解新业务。有趣的是，同样的手法Nike也使用过。当时Nike的看法是，如果电竞赛事不能感染自己的员工，那么也不需要试着去感染消费者了。虽然形式不同，但首创数娱在内部的尝试其实抱着类似的看法。

这是这次采访很让人意外，但同时也很有价值的地方。抛开国有、私营这些形容词，只要是企业，也许最终都是殊途同归的。当然，区别在于程度不同。

在集团内部，虽然某些破冰的细节不宜于被拿出来讨论，但是当首创数娱举行了数娱赛事，当首创数娱的董事长当着首创集团的诸位领导、北京市委的诸位领导说出：“希望明年我能穿着首创自己的俱乐部的队服登台”登台时，结果其实还是指向了开放性。仔细想一想就会明白结果和开放性之间的联系。当电竞作为一个热词频繁出现在社交媒体上时，伴随而来的总是极度两极化的讨论：电竞代表了一种新的娱乐方式，一种新的求生方式，一种新的流行文化；还是仍然如十多年前所说是玩物丧志的选择，是比传统体育更残酷的金字塔般的经历。

这不仅仅是单纯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对应的不同立场，有没有可能是过往的经验和判别标准在电竞这件事上失效了呢。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直播行业、游戏行业、动漫行业……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认为，这是当择业越来越自由、选择范围越来越宽广、意愿越来越越独立的时候，两种思维方式的碰撞。

也基于此，我才会认为，首创数娱在电竞上的频繁动作必然在集团内部经历过类似的碰撞，但最终的结果，其实代表了首创集团对待新业务的开放性。

2019年6月份，首创数娱赞助了暴雪旗下的高校赛事CSL；2019年10月底，首创数娱选择了《王者荣耀》和《和平精英》作为比赛时的娱乐项目和竞赛项目。电竞市场的分割性仍然在，首创数娱的选择也格外有趣。

某种意义上看，暴雪因为业内的名气其实算是合作企业对电竞产业业内发声最好的工具——对首创数娱而言，他们只是想选择合适的合作者，不想掺和到分蛋糕的争夺里；而腾讯的项目依然在玩家群体里有着绝对的优势——这也是首创集团选择《王者荣耀》和《和平精英》的原因。

所以，还是开放性的问题。而开放性的目的，无外乎在不同的项目上选择合适的合作者。就是这个简单的逻辑。

过去几年里，很少有企业能够真正地站在边界上。因为当企业做出这种选择时，往往会反过来收到来自电竞产业内的阻力。迄今为止，首创数娱还没有收到这方面的阻力。

对于这个结果，我们尚不能妄下结论。可能的原因也许来自于，产业内几家企业内斗时间久了，表面的波涛如今都化为海面下的暗涌；也可能因为首创数娱确实有着资本上、模式上、资源上独到的优势；更或者，整个电竞产业在对外的合作上，正在表现出越来越大的开放性。

但不管怎么说，抛开对与错，首创集团在一条相对清晰的路上走着。首创数娱的董事长燕山用职业经理人的敏感，划出了路的边界；首创数娱团队里每个人的思考，指明了大致的方向；而一次次反思、调整，又让这条路指向一个不曾存在过的答案。

对于一家企业而言，也许这是常态，但也是最舒服的状态。

前段时间，超竞集团在上海拿下了一块商业用地。作为和EDG强关联的业内企业，超竞集团的那些ABC早已被电竞粉丝们嚼烂了。或许很快就会用人站出来说超竞集团借的电竞之名拿地。而类似的论调我不知道会不会被用在首创数娱的身上。

但正如我们一直在讨论的。如果我们同样能以相对开放的思路去思考时，也许起码不会给自己添堵。

超竞集团也好、首创集团也好，在地产业务上，二者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而电竞除了赛事之外，也本应该有不同的变化形式。在这个思路下，每个人选择一种合适的形式，然后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耕耘，本身对电竞而言不也是一件好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