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之恋
2019-09-10朱芒种
文萃报·周二版 2019年3期
朱芒种
记得十岁时,在武汉的姐姐给我带来一把口琴。口琴容易吹,不久竟能吹出几首歌了。这便是我音乐之恋的开始吧。读初中时,看到有人拉小提琴,非常羨慕,可家穷,囊中羞涩,无奈,将大人每天给的两毛钱中餐费省下来,后来终于买了把小提琴。到高中时,当时的名曲《花儿与少年》《新疆之春》,居然能拉了,还在母校舞台上和同学合奏过。
每天背着书包放学,听到广播里放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放二胡独奏曲《三门峡畅想曲》《二泉映月》,脚就迈不动了,直到听完,还站在那里发呆。
我知道,学乐器不能浅尝辄止,不能搞“万金油”,根据自己的心灵感受,我便专攻二胡。上世纪70年代参加厂文艺宣传队。这个万人大厂的宣传队,可谓人才辈出,更有从省歌舞团下放来的几位专业人才,真是受益匪浅。知道弦乐要按曲谱上的弓指法拉。退休后,参加了市二胡协会和几个中老年乐队的活动,一千元、三千元的二胡买了几把。和音乐群体在一起,技艺、感受和眼界都有很大提高,七、八级的独奏曲居然也拉得出了。
参加的音乐活动多,也有了点小小名气。前几年,电厂乐队邀请我参与。阴差阳错,一年后竟要我担任乐队指挥。指挥可不容易,要有相当的乐理知识,要对乐曲有较深的理解,还要对每个乐种的性能熟悉。中央音乐学院刘长福教授说得好:“音乐的三要素第一是音准,二是节奏,最难的是音乐感受。”凭着自己对音乐的多年积淀,我把一些国内名曲和乐队自己编创的乐曲都指挥排练起来,搬上了舞台。
如今,本人70多岁,眼睛不花、听觉敏锐。配了器的乐曲,有一个乐种演奏不到位,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一首乐曲,排练一段时间,居然能记下来,上台不带乐谱,指挥基本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