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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疏影:心始此刻

2019-09-10杨楠

睿士 2019年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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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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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职高手》中,叶修和陈果是互相支撑的战友;在工作中,杨洋与江疏影是相互激发的搭档。两位热爱表演的青年演员,一个军人出身,一个运动员出身,似乎注定,他们有相似的处事风格:较真、能吃苦。

有些坚硬的东西,正在从杨洋身上生长出来。

他剃了平头,既因为现阶段的角色需要,也因为他的喜好。他说自己清楚,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发型。“现在就比较适合这种短的,但我可能也想再尝试更短的。”

还有些不易被外界发现,杨洋形容为“成熟”的变化,比如说出拒绝。

“我会开始和工作人员说不,这点很重要。”杨洋说这话的时候,他和经纪人都笑起来。经纪人肯定了杨洋的说法。“拒绝过的有很多,最近拒绝了不少相关工作。比如说我在一个地方拍戏,我给自己的设定就是尽量不要出来,我觉得出来的话会打破我自己的状态。首先是身体会吃不消,其次的话,感觉不太好,不太舒服。”

杨洋喜欢剧组,因为在剧组是轻松的。拍戏之外的活动,比如穿上西装走红毯,比如面对不停歇的閃光灯,“到现在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适应”。“看到那么多新的面孔,我自己就比较有距离感,感觉自己和外界这些人有距离。”杨洋说。

他甚至对采访已经产生了习惯性担忧,“我不太会聊天,可能聊得不太行。”这是他见到记者的第二句话。第一句是,“不好意思老师,让您久等了。”

杨洋笑称大概是剧组待太久了,一出来就不习惯。他自觉不擅长展示“杨洋”这个人,“我觉得我所能展现的就是我所拍的作品。”他说。

是的,杨洋在剧组待很久了。2016年8月末,《微微一笑很倾城》播出,杨洋从“红”变成了“爆红”。但一段时间之后,杨洋就成了粉丝口中的“失踪人口”。他先接拍张黎导演的《武动乾坤》,合计入组258天,因伤停拍的两个月不计其内;再是拍摄半年的《全职高手》,而后又是接近半年的电影拍摄《急先锋》。今年4月,杨洋入组《特战荣耀》,他会在云南边境待半年,晒成小麦色,重新接近军人生活。

“我觉得拍戏挺能让我静下来的,不像在大城市那种生活。”

大夏天拍摄军旅生活不好受,“穿好多层装备,或者是衣服里面加防弹衣再背上枪。”头盔很重,不透气。杨洋第一次试装是在冬天,棚里冷,杨洋戴了五分钟头盔,满头大汗。这会儿夏天,自不多言。

杨洋说自己还有更多被观众所看到的空间。他一直在努力,每部戏都拼尽全力。他希望每年拍的戏不用多,但要精。

接拍《武动乾坤》,是杨洋演艺生涯中作出的一个重要决定。

他心里一直住着个莽撞少年。“只是我之前一直把他关着。相比前两年一些帅帅的、干净的角色,我其实很想尝试这种从困境中经历磨砺逐步成长的角色,那时候有这样一个机会,我就立刻要去把它抓住。”

杨洋不愿多谈他在拍摄《武动乾坤》中受过的伤。但导演张黎曾在访谈中提及,杨洋在拍摄期间,“浑身都是伤”。“有次拍戏把脚指甲盖给掀起来了,大家以为可能第二天拍不成了吧,这孩子第二天还来了。”张黎还提到,“中间拍打戏的时候,他(杨洋)其实已经受伤了,但这孩子他不爱说,他就忍着,忍着后来发现一直到了6月中下旬的时候,发现整个化脓太厉害了。到医院看,外耳廓那一边,整个已经全部是囊肿。”

“前年最有成就感的是武动乾坤终于拍完了。和角色一起成长,这再好不过了。”杨洋说。

几乎每一个饰演过的角色,杨洋都会翻出来重新看,“我不是一个不敢看自己片子的人,我会找自己表演的问题。”比如《微微一笑很倾城》中的完美男神肖奈,“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更加松弛,更加生活化。”杨洋说。

他学会怎么样接近、完善一个角色。他喜欢林动的少年时期,一个有血有肉,无拘无束的的莽撞少年。

“林动是个成长的少年,我也成长过了。那种心里的东西出来了很多,是坚硬的东西。”杨洋说。

军人这个角色来得猝不及防。

《特战荣耀》是杨洋自己主动接下的戏,“除了会拒绝,也会争取了。”出道后,杨洋多次在公开场合表露过自己想接拍军旅题材,特别是《武动乾坤》拍完后,杨洋多次在采访中表示自己梦想饰演军人。

杨洋本想,自己是30岁以后“可以演硬汉”,他今年28岁。“没想到这个梦想实现得太快了,让我猝不及防,我得硬着头皮去完成这个梦想。”

再怎么30岁以前我还可以再演一两部偶像剧呢。我看到很多我的粉丝,都说‘想见到你演偶像剧’。但我觉得可能我这样演个‘硬汉’,就一去不复返了。”

杨洋并不抗拒“一去不复返”的可能性,“如果真的到来了,就往前走呗。”

偶尔,杨洋也会想回去演偶像剧。“我在剧组拍戏,有时候特别热,热了就会躁。我就会想,这时候要是拍一个现代戏,吹着空调,在一间办公室,喝着咖啡,是不是会舒服很多。”

说话时,杨洋咧嘴笑开,带着少年的狡黠,认真谈论他这个思想上的打盹儿。

你最近晒黑了些吧?

“黑了,可能还会继续黑。”

你介意么?

“不介意。”杨洋突然调皮地笑起来,“真有可能,一直就是这种肤色了。”

早些年,当外界问到杨洋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他老老实实,又情真意切地回答,“我跟别人(别的演员)不同的地方是,我之前是一名军人。”

这些年来,你做出了什么决定,让你觉得自己很勇敢?

杨洋顿了片刻,“考军艺。”杨洋说。

十一岁时,杨洋从上海去往北京。他站在解放军艺术学院门口,看着“特别英姿挺拔的警卫在那儿守着”,只觉神秘。走进去,“就会看到有一些穿着军装的小姐姐,小哥哥,我觉得那时候我就很羡慕他们,很想穿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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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的时候,主考官让小朋友头打地倒立。杨洋不会,愣住。“我想我不能丢人,我要考这个学校,我要穿军装,我就‘啪’上去,直接就摔那儿了,我当时觉得自己要废了,考不过去了。”

杨洋真的想进军艺。“我当时一直坚定地和父母说,如果我今年没考上,明年还是要继续。最后还是考上了。我爸妈不想送我走,但还是尊重我,支持我。其实进去之后,军训那会儿,真的挺苦的。”

军训时候,杨洋想家,给父亲打电话说,希望能带个汉堡给他。父亲允诺,军训后父亲前来,杨洋那一肚子委屈,都被汉堡给塞了回去。

“小孩子有好吃的就很满足了。”食堂里只有父子俩,“那个时候真希望时间停止,不想让爸爸回去。”杨洋回忆说。

十六岁那年,杨洋给正在参与新版《红楼梦》选角的同学,发了一条短信问道“你们那儿怎么样?好玩吗?”同学在返程的车上,为杨洋牵线副导演,说这有个少年也对参演新红楼感兴趣。后经过两个多月的培训,杨洋被导演李少红选中,出演新版《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正式步入演艺圈。

“那其实是改变人生的短信,我要感谢我同学。”杨洋说。

对于少年杨洋而言,演员曾经是“太远”的世界。如果不演宝玉,他说那会儿应该和自己那帮战友在一起,去了文工团。

“现在文工团没有了,也说不好会做什么。转业了?或者现在我可能已经拿到飞行执照了,在空中飞来飞去。”杨洋的眼睛亮起来,“我对飞行器啊、汽车啊,这种器械,有很强的兴趣。”杨洋说自己打枪也打得好,军训那会儿,不是九环就是十环。

读书时,每个周末的晚上,杨洋都会在军艺校园的报刊栏里,仔细阅读《环球时报》,这是一份以国际资讯、外交局势为主,囊括了军事、科技专栏的报纸。“真的,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晚上,我都会去看一下有什么新的内容。可是当我长大了,我从军艺出来了,才知道《环球时报》它是几乎每天都有的,每天都可以看到。”

“在军艺这些年,很能自理,也很自律。老师一直教我们要互帮互助,要有责任感。”而军艺严格的管理,一定程度保护了里面的孩子,“接触社会比较晚,还是比较纯真吧。”他甚至觉得,虽然进了娱乐圈,但他多数时候在剧組,生活环境似乎也没有太多改变。

终于,兜兜转转,杨洋正在实现自己饰演军人的梦想。事实上,他曾是军人。

演员杨洋已经很少能见到自己曾经的战友了。

“我身边的战友很多都已经结婚了,他们就想让我过去,我实在是没有时间,只能录个小视频。”

《微微一笑很倾城》爆红之后,认识杨洋的人越来越多了。“《微微》之后,我觉得我是真正地被大家所认识了,我去到的地方也被更多的人关注到。”

“有时候被人认出来,很担心大家会受伤。但也就是有那么多人在关注自己,还是觉得不能让大家失望。”

如何不让大家失望呢?

“还是作品。我希望有好的作品,现在还没达到作品足够被认可的时候,还差点意思。”

有些时候,不认可的声音太过苛刻,甚至扭曲了真实,让杨洋觉得害怕。“有一次,网上出现说我不背台词,现场NG很多条的新闻。我觉得这个新闻挺吓人的。”

杨洋用“可怕”来形容这样的蜚语,“背台词是最基本的,怎么可能不背台词呢?那你去现场找骂啊!何况我合作的是张黎导演啊!”说到“张黎”的名字,杨洋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他就是想花长时间去磨戏,“我就是个演员,我没什么综艺,我也不是唱跳歌手,我只能演戏。”杨洋有一种天真的执着,那就是付出一定会有回报,虽然回报未必尽如人意,但他相信“付出足够的时间,最后也应该有好的收获。”

这个夏天,演员杨洋以《全职高手》中“叶修”的角色与众人相见。他所喜欢的,就是叶修带着一群人,一起去干一件特别有激情的事情,“这就是热爱,这很重要。我与叶修最接近的,就是那种信念感,追梦的信念感。”

杨洋喜欢这种众人追逐梦想的感觉,比如在剧组,所有人都在为创造一个好的作品而努力。“那种感觉很刺激”,杨洋说。他感谢剧组的不同工种,帮助演员激发出最好的状态。“演员最好的状态是被大众所看到的,但其实大众看不到的,是剧组所有人。”杨洋会要求加演,“哪怕导演说这条戏过了,我都会要求再来一遍,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多一个选择,可以有更好的状态去选择。”

在叶修追逐梦想的路上,他最重要的战友是江疏影饰演的陈果,战队老板娘,也是网吧的老板。“那是给我们发工资的人”,杨洋笑言,江疏影是片场的大姐大。

陈果与叶修是默契的搭档,杨洋与江疏影亦是。江疏影形容,两人在片场的较真,是一个不断激发更好状态的过程。

或许他们都没意识到,两个十分热爱表演的青年演员,一个军人出身,一个运动员出身,似乎注定了,他们相似的处事风格:较真、能吃苦。

虽然,他们正处在不同的人生阶段:杨洋正在为自己做加法,积累厚度;而江疏影,干脆利落地说,“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剥落的过程。”

和杨洋一样,演员江疏影大多数的时间,都待在剧组里,她喜欢这种生活。

前几年,江疏影面对镜头会胆怯,害怕演戏,“但现在我就很爱演。”江疏影建议说,不要聊过去了,就说说当下吧,“我每个阶段是不一样的,去年我都觉得我不想接太多戏,但今年我会觉得我最好一部接一部,中间充电休息,准备下一部。”

现在她觉得,演戏是个“特别爽”,甚至是放松的事情,“到处跑通告,对我来说是特别累的一件事。”

江疏影正在进入一个平和的心理状态,能够引起她情绪波澜的都是角色,“我觉得现在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建立在角色上,这是充实我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每一个角色都是一种自我认可。从清纯校园女神阮莞到有些小算盘的平凡都市白领顾菁菁,还有被江疏影演绎得美艳动人、有钱任性、内心柔软的富家女江莱,也是目前她最为喜爱的一个角色。

“导演当时还觉得我是顾菁菁那样的,我就去见了一下导演。穿了条背带裤,坐沙发上,和现在这样,语速特别快地聊了半小时。”江疏影撇过头,眨了眨眼得意地说,“然后我的魅力征服了导演。”那个快乐又自信的神情,确实像极了江莱。

江莱之后,江疏影接到不少都市成熟女性的邀约,“但我不想一直重复,我就去演《全职高手》了,演一个看起来不那么江疏影的角色。演完《全职高手》我就去演《孤城闭》,演一位能治理好后宫的皇后。皇后演完,我又再回归到演一个都市女性。”

凭借《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中的“阮莞”一角为公众所熟知时,江疏影27岁。在这之前,她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前往英国东英格利亚大学攻读传媒经济学硕士。

“我不觉得成名要趁早。可能49岁才是我的巅峰,也可能50岁我才拿电影奖。那在之前的一切,都是过程。在我的世界里,别人觉得很重要的事情,我觉得不重要,那就不重要。为什么要为自己设限?”

作为一个女演员,江疏影并不讳言年龄,“我都三十好几的人,看得比较透一些了。”所有正在经历的一切都是过程,每一个当下都是过程。

不易令人察觉的是,这样的通透说不清是乐观还是悲观。这是江疏影经历时间,认为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法则”。

“因为经历了很多事情。在这个圈子里,你没有一个强大的内心,是不行的。工作上来说,为戏剧付出努力是应该的,看淡结果享受过程。”江疏影语速很快,利落又坦诚,“感情上,三十好几的人了,肯定也经历过几次失恋。”

“所以我更要抓住当下这个过程,我在当下收获了什么。”

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法则。小时候,江疏影哭哭闹闹,就可以从父母那儿要来一个玩具。“但如果现在我想要一件东西,我想再作再闹,也不一定会得到。”

江疏影正在学习与自己相处,与自己和解。她身体里有许多个小江疏影,总有一个小江疏影正在慢慢变大,其他的越来越小,“我慢慢就统一了,那将使我更强大。”

最近消失的小江疏影是什么呢?

“不吃蔬菜的那个。慢慢喜欢吃蔬菜了,能接受蔬菜沙拉这种很健康的生活,然后越来越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一阵子,江疏影累得淋巴发炎一个月,时常在赶行程的过程中,感到心脏疼,心臟抽搐。“我和公司说,一天不要超过两个行程,我觉得我需要八个小时休息。”

所以江疏影喜欢剧组的生活。在剧组,她养成了规律的作息,如果没有大夜戏,她每天十二点之前睡觉,“横店特别安静,特别适合睡觉。”

孙红雷同她说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身体。“孙老师说,好多演员就是因为拍戏把身体拍坏了,一辈子都拍不了戏。孙老师这句话就一直印在我脑子里,我特别没有安全感。我想我一定要休息,我很怕我有一天拍不了戏了。”现在的江疏影,觉得自己会拍一辈子戏。

不着急,生活不是一个目标,而是一个过程。

本科毕业那会儿,江疏影觉得有些迷茫,她不想太快接触社会,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所以选择继续读书。

为什么呢?

“就是觉得社会复杂。”

现在进入社会了,也是这样觉得么?

“确实是复杂的,娱乐圈更是复杂。但人生就是一个剔除的过程,你只需要保留你需要保留的东西就可以了。”

对此刻的江疏影而言,年岁的增长是一个化繁从简的过程。如果表达会被误解,那就不表达;如果她不情愿,那就直接说不要。

她的情绪越来越稳定,很难会有什么事情让江疏影特别高兴或者悲伤。“以前我会觉得特别重要的事情,现在都不会引起我情绪的变化。”江疏影能够克制当下的情绪,而抓住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

“追求工作上的极致。我会告诉团队,或者合作伙伴我的底线。底线之上的事情都好说,但是要稳住底线。这方面你说我矫情也好,但我不是,我是个工作上特别能吃苦的人。”

“吃苦是相对的,比如拍戏的时候可能厕所也没法上,很热的天穿很厚的戏服。但我觉得这都是职业属性,这就是工作必须做的。”

回忆起来,大概还是小时候学艺术体操的日子,练就了江疏影独立、坚韧的气质。

小学二年级时候,江疏影进了体操队,住宿舍,一周回家一趟。孩子们凑钱请了一个黄鱼车师父,上午上完课,送他们回宿舍拿练功服和洗漱用品,再送去练功房。“从下午一直练到晚上六点。要是不合格的话,老师就给你关衣橱里面。比如双飞跳不合格,就直接留你在练功房里继续跳,一边哭一边跳。”还有跑步,江疏影摔过跤,“我直接一个脑袋摔在地上,后脑勺着地那个声音特别大,但就要爬起来继续跑,没有人会安慰你。”

从五岁练到十二岁,整天都被逼着练体操,枯燥得很。可江疏影挺怀念那段日子。“以后我如果有小孩,我一定会让她学钢琴或者芭蕾,因为我知道这个会带来特别好的东西。”比如抗压和忍受枯燥。

坦白说,多数人都认为横店是个枯燥的地方。可江疏影受得住,她不爱出去玩,就喜欢独处。

在横店的时候,每天拍戏,认真地拍完每一场戏。没有戏的时候,江疏影可以做许多自己的事情,“看书看电影,做面膜做艾灸做足底按摩,我可以自己买火锅吃。我可以坐在阳台上听歌放空,还可以去楼下健身。”

她最近读完了楊绛的《我们仨》,看了几部安藤樱的电影,为下一部现实主义题材作品找感觉,她又把近几年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最佳纪录短片,都看了一遍,“纪录片里的情感是最真实的,没有经过修饰的。”

“我现在绝大部分重心都放在演员的身份和角色上。”江疏影说自己是有福报的人: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得到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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