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与悲惨
2019-09-10刘文君
刘文君
《悲惨世界》,一部伟大的作品。阅读期间,我时不时的会想,它究竟伟大在何处。第一个答案落在了那幅生动的波澜壮阔的社会画面,当然凡是伟大的名著,必是如此。一个在监狱一呆就是19年的囚徒,一个光彩照人的商人、市长,抑或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何为美好?又何为悲惨?
主人公冉∙阿让是一个在拿破侖统治下的普通老百姓、劳动者,属于当时社会最大的集体,但所拥有的却远远不及上层封爵的少数人。为了养活姐姐的他,在偷了一块面包后,被判入狱,悲惨的写照虽不仅仅是从此开始,但真正的悲惨世界就此开篇。19年的牢狱之灾,对冉阿让来说是悲惨的,一个悲剧的开头注定了冉阿让失去了对世界开初的美好印象。尽管假释出狱,若役犯的罪名却从此留在冉阿让的身上,背负着囚犯的身份,饱受社会的歧视。原本一颗温暖的心,在世人的冷漠对待下也逐渐变的冷漠自私冰冷。
直到冉阿让遇到了米利埃主教,故事的转机也就此开始了,在米利埃主教的感化和善意对待下,冉阿让洗心革面,变得乐于助人,这段正如雨果所说:“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化名为“马德兰”的冉阿让通过努力,终于成为商人乃至于市长。但故事并不止于此。《悲惨世界》的最终要旨落在了灵魂的救赎。雨果在书里曾经写到,人生是有三个层次的,即物质的,精神的,灵魂的,《悲惨世界》在这三个层次中纵横贯穿,冉阿让,芳汀,何塞特,甚至是德纳第,沙威,一众悲惨的人啊,无不由物质而累。他们也依次在故事推动上产生一定作用。其中一个格外重要的人物便是身世悲惨的女工“芳汀”,她的存在及死亡对冉阿让产生巨大影响。为他入狱被判终年监禁后仍逃出囚牢寻找芳汀的女儿何塞特埋下伏笔。但这样的生活对冉阿让又何尝不是美好的,为坚守心中的人道主义,而付出自己的努力,尽管世界仍然悲惨。
可见美好与悲惨既可以是对立面,又可以是同一层面的共生,世界的悲惨或与美好,可能没有办法为我们个人所控制,但换而言之,心灵精神世界当有所追。求时,并为之付出一切,也觉得值得,毫不后悔。这是否也可以称为美好?美好与悲惨看似处处矛盾,但在某些层面上一样可以融合。悲惨,并不意味着美好,但看似美好,并不意味着真的美好,毫不悲惨?年代注定了悲惨世界,但冉阿让的三重身份,或者更多身份,他的人生依旧美好,尽管种种悲惨发生在他的身上,但是他身上的信仰起到的作用无法忽视,也可以称为是一种美好。
世界既然悲惨,无法改变,为何不去寻找、追求美好呢?那个躺在帅气小伙和靓丽女孩怀中的老人,脸上会如何安详呢?又会不会想“我的人生真美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