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2016年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综述

蒋小峰

推荐书目是针对一定的读者对象，对某一专门问题的文献经过精心选择而编成的书目，包括为配合专业学习和研究而编的专业阅读书目。帮助读者学习某门知识或了解某一事件，又称为导读书目、举要书目、必读书目等。影响书目、专题书目、畅销书目等相关书目推荐都可以看作推荐书目服务的一种类型。推荐书目在阅读时代的功能，推荐书目与阅读推广和图书馆导读服务的关系密切，随着全民阅读的提倡和发展，各种类型的推荐书目层出不穷，俨然成为了阅读推广的手段之一。近年来，对于推荐书目的关注和研究论文日益增多。图书馆是阅读推广的主体，具有其他组织进行阅读推广不可比拟的优势，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是图书馆服务功能的一项重要内容。研究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有助于图书馆明确推荐书目服务的意义与作用，明确推荐对象，开展有针对性的个性化推荐书目服务，提高阅读推广的效率和影响力。肖蔚曾对2000—2009年我国推荐书目研究论文做了述评。本文试图通过对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做一个研究综述，分析近十年来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内容，为图书馆推荐书目研究提供参考和借鉴。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本文选取CNKI的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和特色期刊库为数据来源。分别以“推荐书目”“必读书目”“举要书目”“导读书目”“阅读书目”为篇名，限定全文为“图书馆”，时间段为2007—2016进行高级检索。精确检索后获得121篇论文，经过人工筛选，剔除会议纪要、征文通知、推荐书目列表等无关文献后，获得82篇研究论文。笔者将这些文献记录导入Excel表格，进行分类统计，对论文的发表时间、发表期刊、关键词进行了文献计量分析，并借助定性分析法，对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的论文主题和发展趋势做了述评。

二、数据分析

1.论文数量与年度分布。根据文献增长与老化定律，一定时期内某一学科领域的研究文献的数量可以反映该领域或学科的发展态势。通过图1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这一研究主题的论文数量年度分布，我们可以看出，从2007年到2011年关于这一主题的研究论文数量呈现缓慢增长趋势，在经历2012年短暂的下降后，2013—2014年发文量出现新一轮的上升趋势，且发文量明显多于2007—2011年这一阶段。从总体趋势来看，论文数量呈递增态势，说明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受到了众多研究者的关注，但还未进入成熟阶段。从2015年开始，研究论文数量出现转折，但2015—2016近两年的研究论文数量小幅增长，笔者认为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将出现新一轮的发展。同时，从图中的发文数量也可以看到，近十年来，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论文，总体上发文量较少，发文量最多的2014年也只有15篇论文，说明图书馆领域内对推荐书目的研究还只是少数研究者的关注点，研究广度还值得进一步拓展。

2.期刊载文情况分析。82篇论文中，载文量3篇以上的期刊有4种，其中，高校图书馆工作、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图书情报工作刊载论文数量并列最多，为5篇，占据发文总量的6.1%，山东图书馆学刊也刊载了3篇论文，占总发文量的3.7%。总体上看来，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的论文分布较为分散，核心期刊和非核心期刊的集中并不明显，研究论文的期刊聚合度还有待进一步提高。如图2期刊载文量分布所示。

3.关键词分析。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可以反映某一学科或领域的研究热点。本文对关键词频次N（N>5）的关键词进行了频次统计。发现关键词频次出现频次最高的为：导读书目、公共图书馆、全民阅读、阅读推广、经典阅读、经典名著、阅读指导、特定读者群、高校图书馆、必读书目、中国图书馆学会。从表1中可以看出，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论文中，公共图书馆和高校图书馆是两个服务主体，且各有特点。在全民阅读时代，推荐书目服务是图书馆服务的重要内容。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与图书馆阅读推广密不可分，是阅读推广的有效载体和途径，图书馆借助书目的推荐进行阅读内容指导。在具体的推荐书目服务中，经典阅读的推荐服务是现阶段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工作的主要内容之一。同时，针对特定读者群的推荐书目服务是图书馆开展个性化服务的重要环节。此外，中国图书馆学会在指导图书馆开展推荐书目服务的实践中，发挥重要指导作用。

4.引文分析。文献的被引频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文献的学术影响力和学术水平。笔者借助H指数来表现文献的被引情况，即将研究文献被引频次降序排序，至少有H篇文献的被引频次不少于H次。在统计中，本研究所收集文献的H指数为8，如图3。H指数为8，表明文献的影响力还有待提升，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还有待进一步深入。

经统计发现，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的论文，被引频次最高的是谷秀洁、张赞魁的《推荐书目与图书馆阅读推广》（被引频次：16）。该文在追溯推荐书目发展演变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推荐书目是图书馆阅读推广的重要参考和服务方式，图书馆开展基于读者需求的推荐书目服务，具有相关性、客观性、新颖性、可获得性和互动性的优势，同时分析了在文献激增，阅读和读者增长的背景下，图书馆进行推荐书目服务，拓展阅读推广空间的原因，以及馆员需要做好推荐书目的准备。被引频次排在第二位的是肖蔚和高雄的文章（被引频次：15）。肖蔚以2000年为起点，以2004—2008年为重点，对我国推荐书目的发展及研究进展进行了分析和探讨。认为对网络时代的推荐书目体系的构建仍是时代给予我们的挑战。高雄总结了推荐书目的功能，即传递信息、推介、解读经典。馆员推荐书目具有揭示馆藏，提高图书利用率的作用。同时读者推荐书目也是一种交流阅读心得的方式。被引频次位于第三位的文章是《基于Mashup的推荐书目服務的实现》（被引频次：14），从信息增值的角度分析了Mashup在现有图书馆信息服务的应用现状，并基于信息增值的原则开发出一种推荐书目与书评信息的专业应用。同样并列第三位的陈红艳提出，在数字时代，推荐书目的类型与形式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图书馆除了开展传统书目推荐外，还应在新的技术环境下采取积极措施来促进推荐书目信息的推广与服务。张慧丽总结了国外公共图书馆面向儿童和青少年的推荐书目的四种类型：分别是获奖图书、儿童和青少年杂志、细分年龄段的阅读推荐、图书讨论套装。邓咏秋对不同时期推荐书目的发展历程进行了总结。此外，徐蒙对近十年来青少年推荐书目的发展概况和特征进行了总结。图书馆是面向青少年群体开展推荐书目服务的主体之一，面向青少年的推荐书目呈现出涉及范围广，内容差异大，以新书为主的特点。

通过分析不难看出，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论文，被引频次总体上相对较低，尚未形成推荐书目领域研究的经典文献，从被引频次较高的研究论文的内容来看，研究主要集中在推荐书目与阅读推广，以及对推荐书目的发展状况、特点、功能的总结上，同时，在数字环境下，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系统的探讨也是一个关注点，针对儿童的推荐书目研究呈现细分化趋势。

三、研究内容主题分析

对研究论文的主题进行分析，可以反映该研究主题的研究热点和研究现状。筆者将对研究论文的主要内容，梳理近十年来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内容。综合82篇文献，我国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方面：推荐书目的发展研究、阅读推广与推荐书目研究、图书馆推荐书目案例研究、面向特定群体的推荐书目与书目编制研究、新环境下的推荐书目服务研究。

1.推荐书目的发展研究。开列书目，指导阅读，是我国古代读书人治学的传统。但是关于最早的推荐书目，学界尚存争议。黄权才、杨妍静认为是《内板经书纪略》，李正辉提出关于最早的推荐书目，主要有《经籍举要》和《唐末士子读书目》两种观点，并以时间之序，考证了《唐末士子读书目》出现以前具有影响力的推荐书目，认为申叔时“为太子推荐九门课程”、汉武帝“推荐《六经》”、《历代众经举要转读录》等书目，或散记于文献篇目中，或专门列目，都是推荐书目发展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文献。

推荐书目的发展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20世纪前，推荐书目是科举考试制度的产物，敦煌文献的《杂钞》，元代的《程氏家塾读书分年日程》、清代李颙所撰之《体用大全》《读书次第》《经籍举要》《书目答问》《经籍要略》等，其编制宗旨就是指导科举考试和学习传统文化，以教育性阅读推荐为主。随着近代化进程的开始，一些先进知识分子也开始关注对西方文化书目的阅读，如梁启超的《西学书目表》便是。进入20世纪后，推荐书目的内容更加具体，范围也更加广泛。正是由于西方文化思想的传入，国学导读类书目推荐掀起了推荐热潮。如梁启超的《国学入门书要目及其读法》，胡适的《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鲁迅的“白卷”书目，以及章太炎撰写的《中学国文书目》，顾颉刚的《有志研究中国史的青年可备闲览书》，林语堂的《国学书十种》等。20世纪后期，推荐书目的综合性更加明显，最典型的如康有为的《桂学答问》、梁启超的《学要十五则》。在实用的基础上对书籍进行介绍，甚至对阅读所需时间也有叙述。

纵观推荐书目的发展史，围绕“必读”经典著作、影响书目的推荐不在少数。与“必读书目”相关的概念，如 “参考书目”“推荐书目”“导读书目”“选读书目”“应读书目”“阅读书目”“请读书目”“影响书目”等，名称繁多，虽各有侧重，但概念的差异并不影响推荐书目作用的发挥。

正如经典的权威与不可替代性一般，名人、专家的推荐也是推荐书目早期的主力军。但是，就推荐书目的类别和内容来看，早期的推荐主要集中在文史文献的推荐上，且内容零散，不具有系统性，受到推荐的名人、学者的知识背景的影响，争议颇多。但是，早期推荐书目的尝试，在书目编制的内容体例、编制来源上都值得借鉴。

近年来，随着文献数量的增加，在阅读时面临的选择也就更多，因此推荐书目就成了一种有效选择文献资源的方式。编制推荐书目的主体众多，包括图书馆界、教育界、名人等。推荐书目不再是个人行为，政府和各种组织也开始加入推荐书目的行列。推荐书目演变成图书馆等组织推荐书目服务、名人专家推荐和读者自荐三种模式。但是，图书馆开展推荐书目服务则是基于馆藏资源，提高馆藏资源利用率，开展个性化服务的目的，同时，专业的馆员和丰富的资源，也为图书馆开展推荐书目服务提供了不可比拟的优势。图书馆逐渐成为推荐书目服务的主体。

此外，图书营销商，如亚马逊、当当等网上书店也在网页上开具了众多推荐书目，甚至还有豆瓣网等专门的读书网站，提供个性化的推荐书目。现阶段，推荐书目的对象也更加细分化，不再是模糊的面向整体的推荐，推荐的形式多样，网络媒体为书目的推荐和传播提供了极大便利。在推荐书目的宣传上，打破了传统的纸质形式，借助微博、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进行即时的推荐。数字时代推荐书目的编制方法更具科学性，推荐书目范畴扩大，推荐主体增加，推荐书目功能延伸。

2.推荐书目与阅读推广研究。书目是一种方便阅读和查找图书的工具，发挥着指导读书治学或普及知识的作用。推荐书目不仅可以为读者推介阅读内容，还可以为特定读者进行阅读指导。推介书目是图书馆开展读者服务，进行阅读推广的重要手段之一。凭借其可读性、定制性、宣传性和导读性，发展成为图书馆阅读推广的有效方法。而且，图书馆利用推荐书目进行阅读推广具有馆藏资源支持的优势，建立在对读者的阅读能力与阅读水平的调研基础上，其客观性与真实性更强。不管是高校图书馆还是公共图书馆，都在积极结合馆藏开展书目推荐，提高馆藏资源利用率，引导阅读。但现阶段，将推荐书目应用与图书馆阅读推广活动还只是一种尝试，缺乏系统理论的指导，也并未形成全面可操作的推荐体系，部分图书馆对推荐书目服务不够重视。此外，推荐书目过于形式化，用户参与度不高，书目宣传不到位的情况也十分常见。

在推荐书目服务的实践中，对经典的推崇是现阶段推荐书目的一大特色。近年来，由于浅阅读、功利性阅读的不良之风盛行，回归经典阅读，继承人类文化遗产，提高审美情趣也是阅读推广的目标之一。对图书馆来说，开展有价值的经典阅读书目推荐，进行创造性的经典阅读推广意义重大。

3.图书馆推荐书目案例研究。高校图书馆。针对大学生的书目推荐主要是以编制导读书目为主。陈陆总结了山东大学图书馆分层开发编制与推荐书目服务。以馆藏为基础，将导读书目与学科服务和专业研究结合，构建普通阅读与专业阅读和研究性阅读三个阅读分层。针对各分层有针对性地编制书目，帮助学生快速、便捷地查找和利用文献资源。方璐总结了华中师范大学图书馆借助图书馆馆藏书目检索系统实现书目推荐的功能。除了专业馆员编制推荐书目外，专业教师的意见也不让忽视。此外，教授推荐图书有深远的社会意义，高校图书馆也可与高校教师合作促进面向师生的阅读推广，使其成为服务的新亮点。

公共图书馆。公共图书馆面向的用户广泛，推荐书目以社会化阅读为主。徐捷总结了大连市图书馆在改变传统服务模式的微创新中兼顾“推荐书目与导读工作”的服务。儿童分级阅读书目推荐是公共图书馆进行推荐书目服务的一个特殊环节。《新中国60年影响三代人的优秀儿童读物书目》《亲子阅读推荐书目》《100本适合少年儿童阅读的好书》《2013年全国少年儿童阅读年推荐书目》（科普类）等书目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图书馆界对编制儿童推荐书目做出的尝试。基层公共图书馆受到地域位置和服务范围的限制，尤其是基层未成年人的推荐书目服务，存在馆藏资源浪费，推荐书目品质不高，组织管理不协调的问题。

国外图书馆。相对于国内图书馆针对青少年的推荐书目服务，美国图书馆儿童推荐书目具有权威性高、延续性久，影响力大的特点。美国图书馆界重视儿童阅读推广，推荐书目是美国图书馆推广儿童阅读的重要举措。其中，西雅图公共图书馆的儿童阅读推荐书目分为4类，分别为获奖书目推荐、细分年龄层推荐、新书和流行图书推荐、全球阅读挑战书目。

4.面向特定群体的推荐书目与书目的编制。图书馆推荐阅读书目主要是以经典馆藏资源为主，以读者为主体。充分考虑读者的阅读能力、阅读兴趣、阅读方法等因素。考虑到推荐群体的差异性，要有针对性，考虑到可行性，将推荐主体、推荐客体，推荐书目纳入良性循环。推荐主体推荐书目的价值取向在于引导读者从功利阅读走向经典阅读，从兴趣阅读走向问题阅读。

未成年人阅读具有从众性。针对未成年人的书目推荐受到地域和馆员素质等因素的影响，推荐书目的结构，内容，形式等不尽如人意。面向青少年的推荐书目可分两种类型：一种是基础推荐书目;另一种是延伸推荐书目。公共图书馆可以利用阅读需求的最小努力原则为青少年编制推荐书目。

大学生阅读存在盲目性，为了应付专业考试的功利性，以浅阅读为主，对经典知之甚少。为引导大学生阅读，培养大学生的人文素养图书馆就需要了解当代大学生的阅读心理。针对其专业需求、阅读倾向来编制导读书目。针对大学生阅读中存在的诸多问题，高校图书馆应编制优秀的、完整的导读书目，推荐与时代相符合的经典书籍，引导大学生正确阅读。针对不同的读物，引导大学生选择不同层次的阅读方式。载体形式上，注意传统纸本式推荐书目与数字推荐书目的结合。

图书馆在编制推荐书目时，更加讲求科学性，对文献的选择性，推荐书目的引导性，现实性，文化性，评介性，宣传方式的多样性。遵循思想性、针对性、选择性、专业性和学术性、新颖性和及时性原则。此外，在全民阅读活动中，还应秉持为全民阅读活动推荐书目的原则，选择具有大众化、代表性的图书。推荐书目的规范化编制也是极其重要的。一个专业的推荐书目通常要有简明扼要的前言或说明，以及叙述编制目的、用途、意义、内容、结构和使用方法，此外还应具有明确的读者群和特定用途;所荐图书深浅程度依据读者的知识需求有所差异;经认真比较、仔细筛选，通行性强，便于读者借阅或购买;图书著录项目齐全，并具有一定的逻辑顺序;所荐图书须撰有简明提要，实现导读的功能。

5.新技术环境下的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数字环境下，阅读理念和阅读群体都发生了变化，推荐书目建设为图书馆创新服务带来了新的契机与挑战。进入大数据时代，编制推荐书目的价值颇受争议。在大数据时代，推荐书目的范围更加广泛，实用，内容包含多种出版载体。

面对多样化的书目阅读需求，图书馆需要改进书目推荐系统。根据用户的检索书目，从以检索书目为节点的相关书目借阅信息，根据检索书目的类别推荐用户可能感兴趣的书目，推荐检索书目作者的其他书籍三方面来进行系统推荐。借助Web2.0技术下的用户标签功能，让用户自定义感兴趣的书目，改进借阅关系图，以通过检索用户的标签、书目的标签和用户的专业信息三者综合来组织，进而来提高推荐书目服务的效率。具体来说，主要是通过 具体的算法挖掘得到关联规则表。读者通过查询关联规则表得到推荐图书的索书号，进一步获得推荐书目详细信息。

此外，刘美东提出利用《中国图书馆分类法》对书籍的分类，再借助关联规则对图书借阅记录进行数据挖掘解决学科内和学科间关联程度的问题，减少图书馆推荐书目系统的信息的冗余和遗失，对不同性别、不同年级、不同教育程度的读者进行个性化推薦服务。针对高校图书馆读者特点以及图书借阅的时间相关性等特征，基于分类频繁模式挖掘的图书推荐策略与算法可以有效增强推荐书目的关联性。而罗琳等以分众分类法标注数据的相似性理论为基础，试图构建一个基于用户标注行为的图书资源推荐系统，并提出了新的资源权值计算方法。

6.述评。近十年来，关于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的研究，在推荐书目的发展特点的总结上，取得了一定进展，进入数字时代，推荐书目被赋予了时代的内涵，更具综合性和复杂性。高校图书馆与公共图书馆针对不同的服务对象，开展了具有针对性的推荐书目服务。其中，大学生群体和未成年群体是两大研究对象，对现有图书馆推荐书目的编制和实践的总结，以及对图书馆推荐书目应用系统的优化研究，是现阶段推荐书目服务研究的主要内容。

推荐书目服务与阅读推广活动一样，是伴随着新的阅读环境的变化衍生出的现象。图书馆界在应用推荐书目这一文献评介工具的过程中，对推荐书目涉及的文献学理论、传播学理论等基础问题，还有待明确。对推荐书目的宣传和推广方式，如营销理论与方法的引入都还存在值得探讨的空间。

而对于图书馆书目推荐系统的建设，现有基于SQL语言，关联规则等技术手段的研究都在试图更加精准的进行个性化推荐书目服务，但在实践操作中还存在诸多问题，仍需进一步取得突破。在网络环境下，尤其是大数据环境下，如何结合图书馆读者的借阅记录和阅读需求进行精准的个性化服务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在现有对图书馆网络推荐书目的研究中，不难发现推荐图书内容深层次揭示不足，推荐书目服务还只是一部分图书馆开展主动服务的尝试，推荐书目对于报道馆藏资源、支撑阅读推广活动等的积极意义还未受到图书馆界的广泛重视。

此外，也必须明确，推荐书目的对象是图书馆的用户，书目是基于用户需求的推荐。纵观现阶段的研究，对用户阅读需求的调查少之又少。离开了用户需求的推荐书目毫无疑问会失去其提高馆藏文献利用率、助力阅读推广的价值与意义。虽然现阶段的研究对推荐的客体进行了区分，但归纳演绎的较多，缺乏具体细致的实证调查。仅停留在推荐客体的特征和现状等基础研究阶段，缺乏论证的建议和对策研究，对于推荐客体的需求缺乏深入的调研，未系统对图书馆读者的需求产生的原因和演变规律以及满足需求的途径等进行深入探究。

四、小结

综上所述，笔者通过文献计量、定性分析等研究方法对近10年来国内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的文献进行梳理。通过对推荐书目的发展研究，推荐书目与阅读推广研究，推荐书目案例研究，面向特定对象的推荐书目和书目编制研究，新环境下的推荐書目研究等几个方面来归纳近10年来国内图书馆推荐书目服务研究的相关研究成果。发现相关研究在实践经验总结和应用方面积累了一定数量的研究成果，但基础理论研究相对薄弱，缺乏对用户阅读需求的调查，理论联系实际的效果不明显。在全民阅读与数字阅读日益兴盛的环境下，图书馆如何开展个性化推荐书目服务，满足用户多样化的需求，值得深思。

作者单位：南京中医药大学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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