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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类学家吐槽大会

2019-09-09伊乌安

意林·少年版 2019年15期
关键词:鸟类学家鸟蛋观鸟

伊乌安

“注意!安静!安静!”一只啄木鸟严肃地敲击树干,维持会场秩序,“各位鸟类朋友,欢迎大家来参加‘鸟类学家吐槽大会!想发言的鸟儿,请自觉排好队,依次发言。大家平时飞得好不好,叫得响不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会吐槽!”

牛背鹭:爱“偷窥”

“我要吐槽!”一只牛背鹭抢占首轮发言权,“我认为,鸟类学家都是‘偷窥狂。他们总喜欢穿着暗色衣服,试图将自己打扮得和周围的环境一个样,手里拿着望远镜和小本本,看我们几眼,记一下,看我们几眼,记一下。我们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牛背鹭的话一说完,现场就有无数鸟儿帮腔应和。不过,我们不能只听一家之言。来,让鸟类学家自己解释一下。

[鸟类学家有话说]

我们之所以观鸟,还不是因为鸟好看嘛!它们模样好看,动作行为好看,和其他动物的互动也好看(听到这里,已经没有鸟儿生气了——论会说话的重要性)。观鸟的同时,我们还能搜集数据,作为研究鸟类的第一手资料。

鱼鹰:爱“绑架”

鱼鹰依靠自己的身形优势,抢占了吐槽席的第二位:“我认为,鸟类学家都是标记狂!举个例子吧,我的亲戚朋友中,没被他们抓住后强行戴上‘结婚戒指,哦不,是脚环的有几位?几乎为零!什么?这样做只是为了给我们做标记?这不就是标记狂吗?生而为鸟,我们要的不就是那种在天空自由飞翔的感觉吗?我们不喜欢被束缚、被标记、被研究!”

[鸟类学家有话说]

我们给鸟戴的脚环叫鸟类环志,这是用来研究鸟类运动和种群的,对鸟类的身体绝对无害。再说了,现在的脚环都花花绿绿的,多好看啊!另外,从长远来看,憋屈“你们几位”,受益万千同类,为了种群未来,这不挺好的嗎?

安第斯神鹫:爱“偷蛋”

接下来,安第斯神鹫以绝对的身高优势,抢到了第三顺位:“我所知道的鸟类学家,不但爱‘偷窥和‘绑架,还喜欢偷鸟蛋。他们不知道我们多珍贵吗?不知道我们多稀有吗?竟然还偷蛋……哼,可恶!”

[鸟类学家有话说]

表面上看来,我们是在“偷鸟蛋”,其实我们是为安第斯神鹫和其他濒临灭绝的鸟类的未来着想啊!许多鸟儿会在雏鸟或鸟蛋失踪后,再产一两只鸟蛋,重新孵化。而被鸟类学家“偷走”的蛋,也会人工孵化。这样算下来,极其珍贵的小雏鸟明明是多了一两只嘛,同时,也离灭绝远了一步哦。

美洲鹤:爱“抢头功”

这次出来吐槽的,是一只美丽优雅的美洲鹤:“啊,不得不说,以上遭遇,我们统统经历过,而且,我们和鸟类学家的‘过节还比大家多了一条——‘抢头鸟的地位。大家都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候鸟,每年都会进行迁徙。按照惯例,我们的迁徙队伍通常是由‘老鸟带路的。虽说我还年轻,但鉴于族群中比我老的鸟都已经不在了,我认为自己会成为新的头鸟很合理吧?结果,有一群鸟类学家竟然想出了让滑翔机带领鹤群迁徙的办法……就这样,我的‘头鸟计划被迫延后了一年……”

[鸟类学家有话说]

这种不够老的鸟儿带路,我们能放心吗?它能顺利找到路线不迷路吗?它能带领族群避过危险的高楼大厦吗?它能避免在喷过农药的农田歇脚觅食吗……都不能啊!所以,我们才会让人工“头鸟”带领鸟儿迁徙。

猎隼:爱放归

一只猎隼也加入“讨伐”鸟类学家的行列:“我曾经受过他们的恩惠,但还是攒了一肚子牢骚。我受伤后被他们及时救助,之后度过了一段非常舒适美妙的时光。就在我深深爱上了这种饭来张嘴的生活后,他们竟然每天强迫我做康复训练,最后还不顾我的依依不舍之情,强行将我放归野外!”

[鸟类学家有话说]

不用谢。放手让鸟儿飞,是我们应该做的!

绿森林摘自《小哥白尼·野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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