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伊琍
2019-09-02
马伊琍
中国演员
「我希望自己到年纪大的时候,也可以这样摘掉假牙,无所畏惧,一直演下去。」
日本女演员树木希林令马伊琍印象最深的是,她在饰演《小偷家族》时,为了更贴近角色,把假牙给摘了,希望在镜头前表现人老了以后,愈来愈不堪入目的样貌。而自始至终,马伊琍对演戏的掌控力也都表现在维护表演的尊严。
吴思远
中国导演
「这个行业还有很艰苦的人和事,比如老武行现在都退下来了,去做小贩、开计程车,我看着很难过。他们身上伤痕累累,没有谋生能力。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基金来帮他们?」
导演、制片人、出品人......这构成了吴思远的多个身份标识。但一个人怎么才算成功?他认为个人的成功只是你非常单独的成功,能帮到这个行业,帮到需要帮助的人,这才是完整的责任。
岳云鹏
中國相声演员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不受欢迎了,我的根还在,大不了我回小剧场里说相声,还有些喜欢的人来捧场,也很幸福。」
岳云鹏是个悲观主义者,他总喜欢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人生起起浮浮,终究归于平淡,他觉得如果有一天不被观众喜欢了,也要提前做好那一天随时到来的心理准备,毕竟现在有名的每一天都是赚了,珍惜当下就行。
海清
中国演员
「岁月赋予我们经验,皱纹,阅历,宽容善良,善于沟通。我们没有传说中那么不好合作,我们一定会比胡歌便宜,也一样好用,希望大家给我们更多机会。」
在某电影节的闭幕式上,海清在台上的一番演讲让“中生代女演员的困境”又一次回到了公众的视野中。近年来,中生代女演员大多数是被动的,市场、题材常常远离她们,甚至从一开始就被隔离在外。
谭平
中国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
「我不是一个抽象画家。」
谭平被任命为中央美术学院分管教学的副院长,大量行政工作占据了他的日常精力,想要继续画画,就必须跟过去的习惯对抗。他把自己定义为一个“业余画家”,这也是中国士大夫的传统,中国传统文人并不把书画作为生活的全部,在为官和为学之余,艺术变成一个自娱和精神寄托,是一个共存的关系。
丰江舟
中国当代艺术家
「我为各种音乐发声,它的作用不是娱乐,是启发我们的人生。」
正常的文化发展应该有广度和深度,不停地细胞繁殖,扩展,永远不会形成一个大的终结体,它永远在分裂中,这就是人的生命的意义,也就是人类发展文化的意义。而音乐也可以这么欣赏,它是启蒙的作用。
赖声川
中国台湾剧作家、导演
「我脑子里没有‘艺术这个词,我觉得戏能不能成为戏,就看是不是好看。」
对于戏剧,赖声川一直希望能保持创作的纯粹性,不要去想这个戏能有多少的票房,先要想我们能不能制作出一出好的戏,制作出来之后,它有它的命运。有些戏很好,但市场上反应不强烈,也没办法难过,没有好坏,因为这就是一个时代。
潘向黎
中国作家
「如果有一天,我把年轻时候的一切都断送了,写出来都是油腻的陈词滥调,而我自己还不知道停笔,我希望你们说,别写了。」
工作干练,写作洁净,生活保守,创作跳脱,这成为潘向黎面对世界的姿态。如果给自己画一幅肖像,她认为不会太优雅。谈及作品,她希望不管多老,大家要永远对她讲真话。
陆大鹏
中国翻译家
「在英国和美国,写作工业已经高度商业化,是一整套运作非常成熟的工业体系,包括作家的个人形象,外表、谈吐都是体系的一部分。」
中国现在也有一部分写作者开始学习、模仿这些非虚构的写法,但还是要等写作工业慢慢建立起来,而不是让几个写作者来学习一下写作技巧,然后拿出几本优秀之作就可以了。
岩井俊二
日本编剧、导演
「如果童年太过顺利,或是什么挫折都没有经历过,我会对那样的人生持有疑问。因为只有经历过这些,人才会变得更加温柔。」
岩井俊二的词典里,“青春”并不是那么容易解读的,它是复杂的语言,并非简单的欢乐美好。他镜头下的青春足够丰富,可让人找寻到曾经相似的经历和心境,成为治愈成年人的一剂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