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自贸易港的发展对海南的启示

王慧敏 刘洋

【摘 要】2018年4月11日，在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指导意见》中明确提出：“赋予海南经济特区改革开放新使命，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要求。并在4月13日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3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宣布；“党中央决定支持海南全岛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支持海南逐步探索，稳步推进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分步骤、分阶段建立自由贸易港政策和制度体系”。因此，探索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不仅是党中央对海南省的重大战略部署也是对海南省建设发展开放创新的热切期待。文章就香港自由贸易港的发展模式等研究，力求为海南省发展自由贸易港提供经验借鉴。

【关键词】香港自贸港；海南；启示

自贸港起源于欧洲，目前世界上自贸港有上千个，中国香港自由贸易港是比较成功的建设典范。最初的自贸港只涉及转口贸易和转运业务，之后因时代的发展，港口的监管制度不断地完善，加工制造应运而生，一直到现在自贸港的服务新增包含物流、金融、信息等等。自贸港简单来说指的是设立在“境内关外”对于大多数外国的商品都可以免税进入的港口地区，在自贸港内所有商品实现最大程度的流通自由。博鳌亚洲论坛2019年年会上，张燕生表示；“自由贸易港是全球开放水平最高的区域，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就是为了打造最开放的区域”。建设自贸港不仅仅是因为海南省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更是我国重要的改革设想。自贸港承担着国际贸易和物流中心等职能，建设自贸港不仅仅提升区域发展力量、促进各项产业的凝聚、而且还具有经济辐射带动效应。

一、海南省建设自贸港的条件

（一）地理位置

根据党中央的决策，海南自1988年4月正式批准建省，开启了海南省的改革兴业之路。邓小平同志在视察深圳、珠海、厦门后提出：“海南岛好好发展起来，是很了不起的”，并且划定海南岛为经济特区。自建省以来，海南省牢记党中央、国务院赋予的历史使命，不断改革创新、抓住发展机遇使得30年来海南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改革开放新模式“赋予自由贸易区更大改革主权，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海南位于中国最南端是我国仅次于台湾岛的第二大岛，并且是我国相对独立的单元，其管辖范围除了海南岛还包括西沙、南沙、中沙群岛的岛礁及其全部海域，是我国南大门的守卫者，四面环海的优越地理位置使海南省拥有丰富的海洋资源，与海南省相邻的国家有越南、菲律宾、文莱、马来西亚等，还充当着太平洋、印度洋相连的重要通道角色，海南省是中国唯一一个热带省份，优美的环境资源吸引了无数国内外游客，也是中国最大的经济特区。海南省的地理位置和地缘特点是其建设自贸港创新自身特色发展模式和推动海南改革开放辐射全国经济发展的最佳优势，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的总体战略布局方面占据着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世界上最早的自由贸易港是意大利与其他国家进行贸易的伊特鲁亚里海上的里窝那港，根据已有研究，自由贸易港通常划定区域广阔，不仅仅包括所在港口还包括港口所在城市并且是具有国际航运条件的港口城市。党中央决定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是建立在对海南省地理位置的区位考量和经济发展的考量。海南省的地理位置不仅符合区域内的沿海港口城市而且还与许多东南亚国家相邻，在地理位置条件上可谓是得天独厚。

（二）战略定位

2018年10月16日国务院批准的《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明确指出：“海南省发挥全岛试点的整体优势，紧紧围绕建设全面深化改革开放试验区、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和国家重大战略服务保障区，把海南打造成为我国面向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对外开放门户”是党中央、国务院站在国内外发展角度，积极推行对外开放，促进经济全球化作出的重大决策。要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二中、三中全会精神，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牢记党中央、国务院赋予海南改革开放的新使命，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谋划、亲自部署、亲自推動的重大国家战略。

党中央要求海南省大胆尝试、自主创新，实现国家重大战略服务保障区的定位，是推进海南自贸试验区建设工作的一项主要任务和重要内容。海南省积极推进自贸港建设，不仅仅提升海南省的经济活力，扩大海南省的贸易范围，更是站在国家层面上谋划的重要发展步骤，具有全局性的战略性意义。习近平总书记讲话指出，海南要深度融入海洋强国、“一带一路”建设、军民融合发展等重大战略。

（三）建设目标

海南自贸港建设要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发挥政府主导的高效优势，加强建设符合海南自贸港设计的政府管理体制，党中央对海南自贸港的建设也具有高度期待，“坚持开放为先，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加强改革系统集成，力争取更多的创新成果”。因此在海南自贸港的新地上需要有与自贸试验区相适应的制度体系，自由贸易港的政策体系，以及可施行的高效的运作模式。首先在海南建设自贸港，不仅仅是提升海南自身的发展程度，更重要的是要立足于全国视角，在海南进行制度创新的同时，也要考虑到如何将海南的发展福泽辐射全国。其次建设海南自贸港的同时不仅立足于国情，还要放眼国际，基于海南省的特殊地理位置，为国家南大门的发展提升开放水平，海南省面朝南海是扩大太平洋、印度洋开放程度的关键点，也是对习近平总书记“一带一路”倡议的积极响应，更是支撑“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要害所在。最后，建设海南自贸港是建设“泛南海经济合作圈”和参与中国-东盟经济合作的重要力量支撑。党中央在2018年出台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指导意见》以及《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明确指出海南省建设自由贸易港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上的目标，使海南省逐步构建为中外投资的蓝海区域，通过制度创新更好的符合海南省的建设期望，在经济合作和贸易投资以及对外开放上都走在社会主义的前沿，为海南省注入经济新活力，为国家更好的实现“一带一路”以及提升国际开放水平上做出实质性的成果。

二、香港自贸港的发展历程

（一）香港自贸港的起源背景

香港位于中国东南部，陆海总面积约2755平方公里内，其中陆地面积约占40%，2018年人口统计量已超744万人，维多利亚港是举世闻名的天然深水良港，可以承载远洋巨轮，温度适宜一年四季都可以自由进出港。19世纪40年代后香港成为英国殖民地，直至1997年香港才回归祖国怀抱，并实行“一国两制”保持原有的资本主义制度和生活方式不变。20世纪60年代后，香港的经济由于重点发展劳动密集型的加工产业发展速度突飞猛进，与中国台湾、新加坡、韩国被称为“亚洲四小龙”，1997年世界性的金融风波造成亚洲地区的一些国家国币大幅贬值，股市严重下降，但是“四小龙”却安然度过危机，香港在经济稳定发展的大环境下成为国际社会普遍认可的发达地区。

19世纪40年代之后香港自由贸易港产生，实行自由贸易政策，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香港自由贸易港从转口贸易转变为经济结构多元功能最多以及自由开放的自由港。香港自由贸易港在二战时期一直以转口贸易为主要经济支撑，英国占领香港后对外贸易免征关税，这一自由通商的贸易环境使香港成为一个对外开放的自由窗口，大量的外来产品在香港自由贸易港找到了营销沃土。20世纪50年代之后，香港面临自身资源不足，工业基础和市场拓展能力欠缺，将视线转向与其地理位置相对较近的东南亚国家，通过吸收其廉价劳动力和资金技术以及自身免税优势，促进香港自由贸易港的加工业飞速提升并使之转变为加工贸易型港口。改革开放之后，我国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为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提供了强大动力，并且实行社会主义下的市场经济体制，亚太经济一体化后，香港将劳动密集型行业转移到汇集广东科技产业的珠三角地区，着力提升自由贸易港带来的独特优势条件为香港多元化经济发展提供动力，使香港的自由贸易港进入综合发展阶段。1995年，各国为共同把握机遇和应对挑战成立世贸组织，香港作为创始成员之一，不断地为香港创造良好的经济创新环境，使香港在环保、检测、医疗、教育、文化、技术方面以及法律法规上都有了新的突破，一直到现在，使香港进入跨区域综合型发展阶段。

（二）香港自贸港的发展现状

香港是世界上最大和最典型的自由贸易港之一，对香港经济发展贡献重要力量的包括政府的高效治理、透明的法律监督和积极的社会共识。小政府大社会是香港政府治理的独特亮点，2018年的人口统计数据已超744万，但是香港的公职人员只占统计人口的大约0.05%，在香港，所有的政府机构都体现着工作人员的高效和机构部门的简单化，小政府大社会的形式使香港政府治理更高效的处理社会问题，降低了政府机构的财务支出。对于香港的就业问题，香港特有的职训局为全港需要职业培训的人员提供专业的培训业务，为香港各行各业的发展储备人才。

香港的非关税地区包括其港口和其城市所在的地區，香港目前是综合资源配置型自由港，集聚了大量的金融机构和服务业，包括国际资本借贷，债券、外汇、保险等多种类金融业务，在国际融资服务上已经开展了最为便捷的交易方式，服务也和金融业的发达不仅提升香港自身的经济实力还辐射周边地区甚至全球，因此香港被称为“全球第三大国际金融中心”，同时也是亚洲唯一的“一体化”离岸金融中心。香港目前的外商投资对于其股权和资本返还上拥有100%的控制权力，同时在企业注册的条件和资本限额以及验资方面都给与充分的支持，门槛低、费用低。如今香港自贸港的发展，首先在香港的金融开放和贸易自由程度上看，香港无论是境内还是境外投资者都可以享受资金自由流通，离岸金融和在岸金融可以自由切换，进出口贸易不设关税壁垒国际航运自由，境内外进出口贸易出行手续精简化，海关对进出口贸易的运输工具不设管制等。其次在监管环境和税赋环境来看，加入《货物暂准进口公约》通关便捷，促进了国际贸易便利化，为国际交往带来切实的利益好处，关税并不覆盖一般的进出口贸易货物，剔除产品货物的消费税、增值税、附加税（除一些特殊产品）等等。另外在国际旅游方面，许多国家可以免签入港旅游6个月，雇佣外国员工方面在港企业也有充分的自由，具有香港护照的居民可以免签入境海外。

（三）香港自贸港的发展优势

众所周知，香港自贸港是全球最为开放的自贸港，具有城港一体化的独特优势，香港自贸港的发展优势不仅仅因为香港拥有优良的地理位置，其政府所推行的政策也为香港自贸港的成功添加了必不可少且优于其他自贸港的重要因素，香港自贸港的发展优势大致有六个方面。其一是投资市场准入自由。所有的香港投资都不限国别不限外资股比，无论是来自海外还是其他，投资者在公司控股方面享有高度控制权，并且在成立公司时，所有审批手续都以最快速度办理完成，无需验资，只要有合法的身份证明，一人就可注册有限责任公司。其二是税负轻简免征自由。香港自贸港的普通企业所得税低至16.5%，而其他地区的企业所得税是25%，小型微利企业减按20%的税率征收企业所得税，高新技术企业，减按15%，对于离岸贸易企业更是不予征收，还与其相关的一些其他税种，比如印花税、利得税等，因此税负环境才使得全球大大小小企业争先落地香港，由此可以看出香港自贸港的低税负是香港自贸港发展的重点因素。其三是贸易便利进出自由。对于进出口香港的货物（除烟酒、碳氢油类、甲醇）不赋关税，同时也无需承担增、营二税，对于进出口香港的商品绝大部分都进出自由，无需检查和申请。其四是离岸金融开放自由。香港的资本金融环境坚持开放自由，境内外资金自由流动不受干预限制，资金进出方便自由，所以港元在国际市场上也流通广泛，并且离岸和在岸金融业务也同样坚持开放自由，境内外的金融机构具有同等待遇不受限制，同时人民币离岸市场方面也同样享有开放自由的便利。其五是人员流动便捷自由。无论是在香港工作的商业人士还是普通的旅游人士进出香港都有便利的政策支持，对于当地香港居民来说，申请香港特别行政区护照可享受多国的免签入境待遇。其六是营商环境发展自由。香港被称为“购物天堂”因此，香港自贸港的优势条件和宽松的政策为香港的营商环境创造了利好之势，不仅仅营商便利准入自由，同样万象姿采吸引了全球购物者的目光。

综上所述，面对同样是自贸港背景，海南省既有政策支持又有借鉴经验之地，建设海南省自由贸易港势在必行。但海南省与香港无论是政策根基还是经济背景也有不同之处，我认为建设海南省不可完全照搬某一自贸港的发展经验，须立足于海南省自身的政策环境、经济能力和发展优势上找出阻碍海南省发展的痛点，在政策支持的大环境下，积极解决问题，并开辟一条属于海南省发展的特色道路。

三、海南发展自贸港存在的问题

（一）监管环境面临挑战

3月27日，在博鳌亚洲论坛上多位专家就自贸港如何发展如何实践发表观点，针对海南省独特的地理位置和优良的地理环境，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院长迟福林认为，简政放权是第一步，部委实实在在的放权才是海南建设自贸港成功的关键，中央应做到”真放、真改、真支持”海南自贸港的建设才可期待。就海南省的产业发展来看，海南省一直也不是以第一第二产业占比，中央要求海南省以服务贸易为主，但是海南省的服务贸易水平并不是很乐观，如何发展海南省的服务贸易，迟福林认为，在海南自貿港建设背景下，海南省服务贸易也要想发展应该坚持扩大开放，同时也需要政策体制的支持。除此之外，海南省的教育方面无论是教育水平还是资源短缺都是阻碍海南省教育发展的重要因素，迟福林认为，中央应该就海南省的教育环境水平现状下，大力支持国内具有良好资质的高效落地海南省，提升海南省的教育质量、促进海南省教育水平的发展并为海南省聚集各项人才。要发展海南省自贸港就要在物流、航运、税负上创造一个新环境，迟福林建议应该实现零关税并且应有财税政策来支持海南省物流航运发展。只有让海南自贸港和泛南海自由贸易网络结合起来，海南才能建设基础上实现战略意义。

（二）营商环境资源闭塞

习近平总书记“4·13”重要讲话明确要求海南省应加快“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因此海南省在建设自贸港的同时，应加强法治建设、坚持开放融入国际贸易、改革税负促进商品贸易自由流通。但是就海南省的营商环境来看，市场主体缺乏，具有外向型国际化运作能力的企业更少，由于海南省基础设施不完善，吸引企业发展的政策还没有形成系统，尤其是在吸引国际化企业、外资企业的投资上有待提升。与香港自贸港相比，缺乏自由的金融开放政策，经济自由水平太低，对于私人和外来投资者，在融资规模、控股比例上应当借鉴香港自贸港的发展经验，在资本项目的开放和资本的跨境流动方面一直以来是海南省“国际化”发展的短板。在3月27日的博鳌亚洲论坛上，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首席研究员张燕生表示海南省建设自由贸易港的核心问题是将海南的开放环境、法制环境、治理环境做好。今年年会的主题是“共同命运、共同行动、共同发展”，所以在此背景下，我认为海南省发展自贸港应切实站在自身发展水平视角上，看到营商环境是海南建设自贸港的重点，无论是政策创新还是市场发展建构，打造开放自由的营商环境必不可少。据世界上所有成功的自贸港经验总结，无不是拥有良好的营商环境，由此才能吸引外资企业的投资，才能使海南省真正“国际化”。

（三）文化环境人才短缺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海南省办经济特区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指出：“事业因人才而兴，人才因事业而聚。”但就海南省人才引进目前状况来看，30年来不断吸引各行各业人才在海南就业，海南省启动的“百万人才进海南”行动面向全国人才进行招聘，截至2018年5月全省用人单位引进2.7万人，高层次人才约700人，虽然相比之前的海南人才数量有很大的提升，但是海南省的人才数量远不及其他经济发达的省份，人才数量不足，自身教育水平不高是海南省发展缓慢的痛点，要想发展海南自贸港现有的人才总量是远远不够的，既要发展“国际化”的自贸港，除了需要汇聚国内四方之才还需在引进国外投资的同时引进海外人才，给海南省的经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因此海南自贸港建设关于人才短缺大致包含三个方面。其一专业技术人才比例太少，人才结构也不均衡，在以往的职业人才占比数据中发现，老师行业人数占比最大，从事工程技术的专业性人才占比很很小，对于需要大力发展的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占比更是短缺。其二人才环境不过关是人才不足的重要因素，海南省的文化基础设施不够完善，另外科研设施、生活基本设施都与建设海南自贸港的基础设施建设目标有很大差距，在工资薪酬方面不及国内中等城市水平，物价和住房压力给很多年轻人造成巨大压力，后续设施保障审批程序多、速度慢，无法和发达城市相比，这一系列因素使海南省难以留住人才。其三一般人居多，高层次人才难引进，据相关数据显示，海南省拥有博士学位的人才只约占海南省人口的0.3‰，在专业技工程应用型人才和高级研究员上更是人才匮乏，而这仅有的博士专家大多集中在高校任教，在具体发展海南省各项经济项目上和建设工程项目上非常短缺。

四、香港经验借鉴的目标对策

（一）简政放权制度创新

香港自贸港自建设以来，在监管环境上比国内其他省份都要宽松自由。就目前海南省建设自贸港首先应该借鉴香港的自贸港经济政策体系，在香港的经济活动中除非有法律明令禁止的条文，其他各项经济活动都体现了完全不干预政策，来往贸易享有高度的自由，比如香港的自由贸易制度，除了法律明令禁止的危险违法货物产品其他各项贸易都可随意流通不受任何审查管制。另外在进出口贸易上（除烟草、酒精、甲醇、碳氢油之外）不设关税进出自由，并且对于一般商品货物进出手续也极为便捷，外来航运船只也免去繁杂的海关审查批准程序。所以面对如此环境，海南省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建设自贸港应当立足自身因地制宜的借鉴香港的自贸港经验，同样是海港，就监管方面来看，海南省应贯彻落实“一线放开、区内自由、二线管住”的监管体系，就货物贸易进出海关，应做到进出货物除法律禁止的违法危险物品外不设关税、不设繁杂的检查馆卡、对于进出货物应当在保障基本的安全和法律允许范围下提升服务质量，利用高科技监管设备节省人力物力和繁杂的审批程序，为大大小小的进出口企业开放绿色通道，鼓励本地特色企业走出去，吸引海外投资商引进来。同时因为海南省的经济水平和社会发展状况和香港有不同之处，因此在借鉴香港经验的同时离不开制度创新，制度创新是为海南自贸港的建设提供制度保障，也是在弥补海南省立足于自身发展建设自贸港借鉴国际经验的制度短缺不足。因此在制度创新方面应坚持除关键领域减少甚至不干预、自由贸易、简化程序做到真正鼓励企业发展。同时将自由贸易港与“一带一路”相结合加快发展服务业，提升经济水平辐射带动周边地区打造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

（二）加快改革税制环境

据世界银行发布的最新《2019年营商环境报告》数据显示，中国2018年的营商环境首次排在全球营商环境的前50，与2017相比有很大的进步，但就海南省来看，营商环境不完善，对国内外投资的吸引度连国内发达城市都远远不及，想要营造好的高质量的营商环境，必须清楚国内外投资选择发达城市的原因。海南省建设自贸港以来，政策优良，地理位置独特，具有一定的战略意义，但是对国内外投资企业的吸引度该如何提升？香港是世界上国内外企业居多的城市，尤其是在建设香港自贸港以后，自由便利的政策环境是国内外投资企业选择的首要原因，其次香港的整体服务水平也居于前列，国内外投资企业落地香港后不仅仅是因为有利于企业发展的市场环境和简便的落地程序，企业后续保障和服务也是其选择香港的重要原因。因此就海南目前的发展来看，应该加快税制改革，为鼓励企业在海南投资，首先应借鉴香港的低税负制度，给与投资企业一定的便利和良好的经济预期，建立自由的企业制度，降低企业准入门槛。为履行党中央赋予海南省“大胆创新”的使命，海南省应在借鉴香港自贸港经验的同时，考虑自身与香港的不同之处，应当取其精华，结合自身条件，大胆创新更符合海南省发展的制度。就税制改革而言，应当分为多阶段多步骤的改革举措，当前为打开自贸港建设的第一步，应该实施税制鼓励政策借鉴香港经验，以后海南自贸港的建设发展阶段也应根据实际情况为更好的走向“国际化”建立新的税收制度。加快改革税制环境是海南省迎接自贸港建设的关键一步。

（三）科学引进福利留才

海南自建省以来，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就现实情况，海南的发展并不均衡，部分地区发展迅速，但占比很大的另外一部分地区却走在发展的末端。海南自贸港的建设是党中央给与海南省的发展机会，海南应牢牢抓住本次建设海南自贸港的良机，为海南省的发展再创辉煌。海南自贸港的建设不仅仅需要政府和企业发力，更需要人才汇聚的知识技术资本，只有科学的招贤纳士才能完成党中央交给海南的这一历史重任。海南省为引进人才出台了《百万人才进海南行动（2018-2025）》等多项招录公告，但在具体实施上，海南应根据建设需要科学引才，与建设自贸港的人才需求上进行吻合对接，避免出现引进人才和使用人才的脱轨。另外在引进人才上，应给与优于国内其他地区的薪酬待遇以吸引高层次人才，为建设海南自贸港的第一步储备人才。香港自贸港的人才制度除了高薪之外还有福利保障，香港的经济发展得益于各行各业的精英人才，香港的特区政府在《时政报告》上指出将劳工的福利摆在重要位置。比如在香港，雇员被公司遣散后可以拿到更多的补偿，政府也会提供一定的资助，调拨更多土地作为公营房屋发展等。因此海南在建设自贸港吸引大量人才落地海南，后续的福利保障无论是住房、医疗、子女上学等应当加快提升，这不仅仅是引进人才的改革措施也是为海南留住人才的措施。最后，放开户口，实现人才自由流动，鼓励海南本地和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才留在海南，为海南的自贸港建设贡献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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