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阔野被心愫耕耘
2019-07-25冯金斌
冯金斌
淡墨极致,一袭袭以日子的回望,在空空的深邃中,素心煮月。
当季节生香,唠光阴和顿感风情,一次次美醉了。
无数脚步就是天高水长。
所有绽放都淡然于心,当阔野被心愫耕
耘,这时光嗅着一場爱的气息。
骤然发现生命的动静或延续。
忽视一老词,满了时间,幸福那样抱着光影,时不时守着月亮,让它海晏河清。
于世温存,透出悲咒的风与云。
刹那的真言,放下红尘滚滚。
只饮下这秋夜一杯,掉下的圆月成了谁的灵魂?
垒起天涯的月光,贮满了思念,这酒噙满水墨,包括一湖的水韵,与月华或潮音,把我搅动。
仿佛每夜都是月圆,妩媚了我:一点点,点开一野花。一张纸
一张纸上的吆喝,隔着人间,成了最后的山歌。
水深火热,这回成了谁的一生?
任艺术家拍掌,仿佛盛大的舞台。
有戏,令人伤心,捂不住当年的抽泣,溢出时间多久的执拗。
走近老屋,年少的时光正在倾慕谁呀?
藏不住本色的秘密,看未来还有多久的害羞。
动用一张纸,呈现厚厚的呼吸。
那些年的暗恋开山取石,溜出了光色,突然落下成火,烧了一个词。
往年的发呆和忙碌,躲进一张纸,终于失传了许多。
而白天的人影,闪过一坡翠绿,浅浅的思想也牵着山风,躲进麦苗油菜。
一会儿,厚纸成词,就有了时光沙漏和月光。
一会儿节气已寒,谁的冷面,硬撑着什么?
给我一张纸,敬重诗歌和它的人。
有酒就聚集,陋舍,寒壁,老听见长不大的乳名,已瘦成人父的艰难。
太多的踉跄被搀扶,退回幸福,我的心被耗空了。
一张纸怎么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疲乏和那些苦累,以及其他一些落寞啊!呼吸四溢
念想太多,我为它续上烟火。
以大地的灵魂跌进一场花事,像热望中的原乡,日日夜夜,守候着山河。
草木之光透出尘世,我心驰神往歌唱万物,小麦和水稻,油菜和棉花,太多的色彩,渲染我的辽阔。
耕种劳作,让水云和蓝调化作歌声,芬芳中有自己的呢喃,终究化作秘密的吟哦。
这原野的颤音,以光和水交给远方。
混合的香气,了然于天地间,一次次弥漫着绿阴。
风中的万籁溢出生命的观感,我的诗篇就变得有声有色。
当田歌还在青禾中起舞,以内心的着墨,为你留白。
那个重奏被叩击,一声声委婉,成了什么潋滟的心曲,似乎荡出幽谷的天籁。
那么多的芳馥成为记忆,这鱼米之乡的落韵,被鸟儿啼啭。
田野家园,有那么多的丰饶和通透。
我,就听见山青水碧间那回旋的美声,比心声更由衷。依然
写作迷失,我的春花在哪里?
田野在诗中依然苍茫。
荷锄劳作,这不远的记忆,依然散发泥土的芳香,把耕耘播种依然交给节气。
有光芒,被诗人碾成诗意。
以人间烟火潜入秘密与爱,一次次把自己泄漏了。
依然像写作的姿势。
有影子雅得很嫣然,却绊倒了日子,走不出那条乡间的小路。
暖暖的唢呐吵醒彳亍的方言。
依然在子丑寅卯中酸甜苦辣,依然在东西南北中大慈大悲。
可以弹琴为紫气命名,跃动的音符诗化了寓言。
可我依然在农谚中拼命地找寻黄金白银,与四季为伴,乱不了方寸。
我的阡陌依然在一撇一捺中滋养着母语,仿佛诗意的汉字和诗人被谁冷落了。
我向雨水打听理想。
村乡正唱着一台大戏。词
此处的意蕴化成春潮,灌我田园。
此时的闪耀还未散去。
平庸的抵达与穿越,寻词,以一撇一捺的笔画养人,也做人。
此刻的一首,无妄何为?
追逐成了赋者的一阕,风雅已化了浮生。
当水绘仙侣,拓开梦境。
这世间的抒怀,炙热节奏中的词,遗失了修辞,终究在安详中闪烁,慢慢走远了。
尚未在笔画上,成了一个诗人。
我的词,这般宏大复归,就是这个戏台,让我进入更美妙的尘世。
放开的思想是个词,更多的词与我纠缠,仿佛周旋了一些小事与大事。
就是这些词,荒废一个人的枝叶,在严寒中投向春天,这温暖的海,写不出忧伤的笔画。
人世也不过是个词,时间把我放在偶尔的相约中。
书写要在篇章中度我,此为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