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豫剧唱响中国精神

陈先义

2018年那个酷热的七月，持续1个月的“出彩河南——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中国豫剧优秀剧目北京展演月”，给酷暑中的首都观众送来了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清凉的风。而组织此次活动的领军人物，就是河南豫剧院院长李树建。

这是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的主题下，中国地方戏剧有史以来尤为隆重的一次展演。展演剧目从历史题材的《苏武牧羊》《宇宙锋》《战洪州》《北魏孝文帝》到现代题材的《朝阳沟》《太行新愚公》等等。来自河南、湖北、安徽、河北、陕西、新疆等全國24个豫剧院团的艺术家们，在首都大舞台上争奇斗艳，把一个古老的地方剧种推陈出新，演绎出了戏剧艺术的别样风采，让在中国覆盖面最广的百年豫剧开了新生面，也让艺术眼光和审美趣味都十分严苛的首都观众大为感叹。

涌动的生命——“中国戏剧又回来了！”

一年以前，在豫剧当今领军人、著名戏剧艺术家、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李树建的率领下，“河南戏剧进校园——豫剧名家李树建走进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演出活动”在北京如火如荼地展开。其间，李树建亲率团队并主演《程婴救孤》《清风亭上》《苏武牧羊》“忠”“孝”“节”三部曲，第一次以崭新的艺术风格，把豫剧这样一个地方剧种呈现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高校舞台上。

开始，有人曾经担心，这些“80后”“90后”的大学生们，他们的艺术鉴赏今天已经有了影视、互联网等多样化的选择，会不会很难接受这些慢节奏娓娓叙说的传统艺术样式，会不会接受这些古老的传统价值观？出人意料的是，3部大戏在中国最高学府的莘莘学子中，引发了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反响。

也正是这次成功的演出，让“80后”“90后”的大学生们看到了豫剧所具有的丰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内涵和巨大魅力。于是，作为具有示范意义的北京大学“豫声剧社”在北大挂牌成立。这是北京高等学府的第1家豫剧剧社。它象征着戏剧作为一种传统文化，在中国大学校园落地生根，已经开始受到学子们特别的喜爱。与此同时，2017年11月，由河南李树建戏曲艺术中心组织的“河南稀有剧种北京公益演出周”在梅兰芳大剧院也拉开了帷幕。这是一个具有文化遗产抢救性的活动，几乎震撼了整个中国文化界。

2018年2月，同样由河南李树建戏曲艺术中心牵头组织的“2018全国第一届稀有剧种互联网公益晚会”在河南郑州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地方稀有剧种，集中展示在中原的戏剧舞台上。这被称为中国戏剧艺术“活化石”的一次大展览，它对中国稀有剧种的保护是一次巨大的促进。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样的一次展演通过互联网向全世界直播，3862万网民通过互联网观看了100多个稀有剧种的现场实况展演。它从此宣告中国稀有剧种进入互联网的新时代。世界对中国戏剧有了全新的认识。

2018年7月2日，由河南李树建戏曲艺术中心牵头组织在北京梅兰芳大剧院举办的“唱响新时代——全国民营院团豫剧展演”又一次拉开帷幕。这是一次从全国2000多家豫剧院团中，经过层层评选、选拔出的一批精品节目的展演，也是一次对全国基层民营豫剧团队的实力检阅。据著名戏剧教育家、河南李树建戏曲艺术中心总经理李志远介绍，这次亮相梅兰芳大剧院的上海的一个豫剧团负责人钱新兵是一个在上海打拼的安徽农民工，能走进梅兰芳大剧院让他倍感兴奋。更让他激动不已的是，他竟然梦想成真，被李树建院长收为徒弟。古有“高台教化”，今有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戏剧史上的奇迹，这也是优秀中国传统文化回归的奇迹！

我们要给李院长点赞请功！记者在剧场见到，这些来自农村、来自基层的民间艺术家，大多是平生第一次到北京在这个戏剧殿堂里演出，他们看到了戏剧的春天并由衷地感谢李树建。

听不得别人赞扬的李树建反而心中更加不安，在他眼里，他们不是民间艺人，也不是小剧团，他们都是“角”，只不过需要更好的政策、更好的条件去扶持他们。一个人出名不是名，大家出名才成大名，人民想看戏、看好戏，咱们有好戏，有能唱好戏的人才，我想把他们抬上来！李树建不会唱高调，雷锋的誓言“活着，就要使别人过得更美好”，他说，这也是他的追求！

广泛的影响——“对中国软实力的精彩展示”

跳出河南说豫剧，不仅是李树建相当一个时期的思考，也是河南党政领导们的思维。2018年8月，中共河南省委宣传部、河南省文化厅及河南豫剧院共同决定，在豫剧民间院团全国大展演不到半个月后，1个更大规模的“出彩河南——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中国豫剧北京展演月”活动，在北京长安大戏院敲响了开场锣鼓。

这已经是中国豫剧连续三年在北京举行展演月活动。

在中国豫剧的发展史上，这被公认为罕见的盛举。无论怎么说，这次活动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地方剧种进京演出这样一般的意义，它是戏剧进入崭新时代的象征，是中国戏剧重新回到民间、重新焕发生机的一个标志，同时也是对全社会传统文化审美认知的一次引导，又是社会在经历了通俗文化及其各种泡沫般的流行文化大潮流之后，社会又开始了向严肃文化和高雅文化的审美回归。

由此如果再往前追溯，许多重要的事件不仅对于豫剧，即使对于整个中国戏剧，都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在“泡沫文化”“快餐文化”盛行的当下，它不仅表现了社会审美对有厚度、有温度、有历史、有思想的严肃文化的回归，也表现了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中国艺术走向世界的愿望显得多么急需和迫切。

中国戏剧的当代史，这是不可忽略的重要一笔。这一笔，是由李树建和他率领的团队完成的。

2013年2月，李树建率领他的团队，将豫剧《程婴救孤》第一次以整场剧的形式，受美国方面邀请登上了纽约戏剧中心——“百老汇”的大舞台。距离上一次中国戏剧家梅兰芳在这里出演折子戏，已经整整83年过去了。

3年以后，2016年10月，这部戏剧又登上了全球电影中心美国好莱坞——洛杉矶杜比大剧院的舞台，团长李树建便是中国有史以来首个将整台剧目搬上世界顶级舞臺的中国戏剧家。

如今，中国豫剧在领军人李树建的率领下，已经到过世界29个国家和地区演出。它所产生的影响，在中国戏剧历史上，可以说是空前的。作为中国戏剧，这是把中国文化向世界的传播，也是对中国软实力的精彩展示。

如今，谈到这一系列的重大活动，谈到中国豫剧大踏步走出国门、走向世界，无论是国家机关文艺界的领导者，还是戏剧界的专家教授同行们，人们津津乐道的不仅是中国豫剧这些年突飞猛进的发展，而且，在话语中无不表示对一个人的崇敬和赞扬，这就是李树建。谈论中，有人很习惯地把他比作当今中国豫剧的常香玉，也有人把他比作中国今日戏剧界的梅兰芳，更有广大人民群众乐意把他比作中国文艺界为了戏剧的发展和繁荣甘于奉献的雷锋和焦裕禄。不管怎么去评价，有一个认知是共同的，那就是如果没有李树建，在当前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下，作为一个地方剧种，豫剧绝没有如此红火的今天。

李树建让豫剧跨出国门的道路是辛酸的。当年为了参加在杭州举办的第七届中国艺术节，因为几万元路费难住了这个“英雄汉”。李树建带团去山西煤老板家为逝去的老人“哭丧”，才拿到了5万元路费。当他主演的《程婴救孤》在杭州第七届中国艺术节一举夺得三项国家大奖时，他胸口发堵，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泪水长流。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中国戏剧走向世界，一定要让豫剧艺术家有尊严地生存！

如今，当人们谈起戏剧家李树建时，除了称赞和叹服，往往在谈论时伴随着情不自禁的感动泪水。有人说，60年前，戏剧大师常香玉以豫剧为载体，让踊跃报名参军参加抗美援朝的浪潮席卷神州，在大敌当前时，她鼓舞的是一个民族的士气。今天，李树建以豫剧为载体，把中国文化和中国精神传遍了世界，让世界了解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也让世界为中国艺术和古老的道德传统所感动，彰显的是中国文化的软实力。

接续的传承——“搏击中闯出一条生路来”

许许多多的故事，河南豫剧界的元老们谈起来如数家珍。谈起李树建率领他们把一个地方戏从一盘散沙走向辉煌灿烂的成长史，他们异口同声地有一句共同的表述，那就是李树建对党的文艺事业有一颗忠诚之心，对戏剧同人有一颗仁爱之心。这种忠诚和仁爱绝不仅仅是一个口号、一种政治决心和一句铿锵表态，而是一步一个脚印的扎扎实实的行动。

往事如烟，却永远萦绕在豫剧人的生命记忆中：

2012年，党的十八大召开，习近平总书记号召：“中华文化延续着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既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也需要与时俱进、推陈出新。”怎么薪火相传？怎么代代守护？作为地方政府和党政领导，需要的是具体行动。作为戏剧大省又是华夏文明发源地的河南，怎么落实党中央关于弘扬传统文化的号召，怎样通过文艺形式传播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河南省委作出的重要举措之一，便是决定恢复河南豫剧院建制，并点名让豫剧二团团长李树建出任复建后的豫剧院院长。

对于李树建，机遇和挑战同时到来，这是他人生的一个十分重要的转折点。此前，梅花奖、表演奖等全国性的大奖，他已经荣誉等身。但是，一个豫剧院的院长，这意味着党和人民把豫剧发展的更重要担子，压在了他的双肩。

戏剧，就像人的生命基因，它深深植根于人的血脉之中。人们的喜怒哀乐，往往通过戏剧这种艺术载体言情抒怀。所以，戏剧又被称为阅读社会的百科全书。豫剧，虽说是一个地方剧种，但其影响之大，应该说，国内剧种虽多，但无能出其右者。这不仅因为河南人口全国第一，也不仅因为河南极其丰厚的民族文化底蕴，还因为豫剧的优美唱腔以及表现空间和容量很大的形式，在全国确实拥有最为广泛的听众，成为人民喜闻乐见的一种表现形式。凡是河南人足迹所至，必有豫剧，如今这早已不够，凡是中国人聚集之处，豫剧艺术便有不灭的火种。比如在台湾，因为有大批河南籍国民党老兵，台湾便有了专业的豫剧院团。如今，全国13个省市有167个专业豫剧团，民营院团有2100多个，从业人员达十万之众。

但是，2013年，李树建接手的豫剧院，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如同散沙，在市场经济的打击下已经散乱不堪。

面对这种境况，作为领军人的李树建，一个响亮的口号提出来：以团结拼搏的精神，用滚石上山的意志，在市场经济的新形势下敢为人先，走出戏剧发展的困境，闯出一条生路来。

为了重振豫剧，以李树建为首的河南豫剧院领导班子决定，从打造经典剧目开始，向全国宣传豫剧、扩大豫剧，便组织一些受大众欢迎的有影响的剧目演出，以此重新凝聚豫剧的人气，重新激发豫剧人团结拼搏的决心和意志，让豫剧在市场化的搏击中闯出一条生路来。

经过一段时间创作准备，《程婴救孤》《清风亭上》《苏武牧羊》等一批反复打磨排练的著名剧目，在郑州被率先搬上了舞台。像深埋地下的黄金玉石一样，一经展示便立即在社会上大放异彩，引来一片喝彩赞扬。忠孝节义这些被市场冲淡的道德话题，因为几场戏剧的演出再次成为社会关注的新焦点。

李树建不会忘记，在洛阳演出《苏武牧羊》，一位老人看完演出后颤颤巍巍地拉住李树建的手说：俺看懂了，听懂了，一个人不能不守节，不守节的中国人，就是不爱他的国家，那就等于不要祖宗。俺有4个儿子都在美国读书，他们来电话说都不想回国了。不行！我看了这戏，下了决心，我生养他们，国家培养他们，是要他们报效自己国家的。他们都得回来，不回来，我就从此不认他们为儿子。

艺术，就这样潜移默化地在民间起着化人化心的特别作用。人们说，李树建的演出，堪比任何形式的思想教育课。他如春风化雨般把我们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观渗透进众多观众的心灵。

当在中原及全国多省市获得极大成功后，为扩大影响，李树建决定赴北京演出，在更高的层面上唤起社会对传统戏剧的特别喜爱。

虽然面对诸多困难，但是艺术家们百倍珍惜用心血得来的演出机会。北京的演出不负众望，在北京人民剧场连续演了5场，场场爆满，其影响迅速轰动京城，甚至最后到了一票难求。此事传到中央和国务院的领导部门，有关领导特邀剧团进中南海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作专场演出。对剧团来说，这是一种意想不到的莫大荣耀。他们来京演出的酸甜苦辣，片刻间被这种幸福感冲得烟消云散。

中南海的成功演出，给李树建精神上巨大鼓舞。李树建和河南豫剧引发轰动，有关领导接见了剧组，并对李树建及其豫剧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认为河南豫剧的创作方向代表了中国传统文化在市场化今天的中国文艺的创作方向，市场怎么和社会效益结合，这是一种非常有意义的探索。

铿锵的脚步 ——“艺术精品是超越国界的”

近年来，在《程婴救孤》等精品豫剧剧目的示范引领下，一大批历史精品剧和现代戏不断呈现于舞台。同时，李树建和河南豫剧受国家文化部派遣出国演出机会逐年增多。为了庆祝中日建交纪念，受邀到日本演出多场；为了与意大利的文化交流，去了意大利演出获得空前好评。李树建和他的团队背负国家文化大使的使命，开始了向世界传播中国文化的光荣之旅，已经走遍了世界29个国家和地区。

李树建不会忘记，当他第1次去意大利演出时，吃不惯西餐，出发时干脆背上家乡河南的大锅盔，一边啃故乡的锅盔，一边出演故乡的古典大戏。开始有对这些文化不同的国家对豫剧是否认同的担忧，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意大利的演出，收到了特别好的效果，程婴身上所演绎的救弱扶孤、不畏强权的侠肝义胆，深深感染了这些金发碧眼的西方人。演出结束后，持续十几分钟掌声依然没有停止。

不过，让李树建终生难以忘怀的还是2013年2月17日，李树建带着团队第一次走进美国“百老汇”的情景。这是继中国戏剧大家梅兰芳1930年在这里演出折子戏后，83年后第一次在这里演出一个完整的剧目。令李树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美国人不仅看懂了这部戏，而且被深深打动了。演出过程中，《程婴救孤》中程婴舍生取义的精神，赢得的是剧场一片抽泣和低沉的哭声。曲终人散，上百名观众在剧场没走，他们一定要等李树建与他们见个面。这些美国人握着李树建的手，充满感情地用很不标准的中国话说：“你讲了一个很好的中国故事。你，牺牲了自己的儿子，救了我的儿子，不不，救了全国老百姓的兒子。”看着美国人一个个伸向他的大拇指比划着，李树建深深感到真正优美的艺术精品是超越国界的。

“百老汇”的演出后，李树建受朋友相邀到洛杉矶好莱坞参观，面对耀眼的星光大道、世界一流的杜比大剧院、气势恢宏的影视城建筑，李树建沉思良久，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却又胸有成竹的话：“有一天，我们一定把中国戏剧搬上这个大舞台。”

许多人把这句话当作无心语或玩笑之言，但李树建认为，一定要在西方认为他们最高端的艺术殿堂里呈现中国戏剧，让他们感受中国戏剧的深厚内涵和无穷魅力。

机会不负有心人，2016年10月，好莱坞邀请李树建带领中国的豫剧团前来演出。这是李树建从未经历的一次演出。那一天，遍布世界五大洲的100多个世界闻名的奥斯卡大腕明星慕名而来，还带着各自的媒体和采访团队，派头之大，可以想见。演出还未开始，杜比大剧院的门外，明星的采访团队便摆开了阵势，操着不同语种的新闻记者用多种语言开始报道：观众朋友，我现在美国好莱坞杜比中心进行现场报道。今天，中国豫剧将在这里演出最精彩的剧目之一《程婴救孤》，戏剧大家李树建先生将现场献演……

演出开始后，剧场上雷鸣般的掌声此起彼伏，很多观众泪如泉涌。据主办方介绍，这些观众不是什么华侨，多数是地道的美国人。在这样一个崇尚明星的国度，100多位奥斯卡大腕的到来，自然是找明星合影的观众往往会成为演出后的主要内容。但是，中国豫剧的这场演出，完全打破了这个追星的常规。那些闻名世界的奥斯卡大明星们，排着队要求与李树建等豫剧演员们合影，因为要合影的明星太多，照相活动整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

中国驻美国的文化参赞事后握着李树建的手激动地说：美国朋友们看懂了，他们那些眼泪是最好的证明。你们为祖国赢得了无上荣光，你们把中国传统文化传播到了美国，你们是国家文化外交的功臣。这位参赞还说，这些年，没有那个国家得到这么多奥斯卡大明星们如此发疯样的追捧。他们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你们做到了。

受美方的隆重邀请，整个演出后，李树建等主要演员去多所大学讲演。在美国高等学府里，李树建讲中华传统文化，讲程婴所代表的中国亘古以来的道德传统，讲我们民族历史上救弱扶孤的精神传承，无形之中，也传播了我们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时代的召唤——“展现民族精神的精品是不朽的”

走向世界，是李树建艺术的最高追求。

为了中国戏剧，李树建拖着病体之躯，走南闯北，转眼已经年近花甲，但是每每谈起他更高更远的理想，他的兴奋之情总是荡漾在脸上。他说，弘扬中华文化，演好中国戏剧，是他人生的最高追求。

让我们倍感高兴的是，李树建追求的走向世界，绝不仅仅局限在华人圈，他的目标始终瞄准的是西方主流社会。国外演出，观看演出的人，95%都是华人圈之外的外国人士。

目前的世界，互联网、手机微信、电视电影以及种种快餐便捷的娱乐文化，已经挤压并持续挤压着戏剧的生存空间。一个与娱乐化时代争夺未来、争夺青年的“战争”，成为意识形态领域炮声隆隆的大战。在这支鏖战的大军中，李树建和他的团队始终是冲锋在前的英雄。

在李树建看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捍卫中华文化，传播中国戏剧，那是在捍卫我们的民族精神、捍卫我们历史和道德的基因、捍卫保证我们民族经久不衰的文化血脉。作为新时代的文艺战士，就要以更精湛的艺术呈现，为我们这个时代创作更多的戏剧精品，用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特别是年轻观众乐于接受的形式和内容，用精品力作，去完成文化传承的伟大使命。因为，只有展现民族精神的精品才是不朽的、永恒的。

真正的勇士，应该敢于到国际市场施展十八般武艺，去与自视高大的西方文化一争高下，这不仅是李树建和他的团队的决心和口号，也是他们撸起了袖子憋足了劲，正在进行的进军世界的伟大征战。我们相信，在李树建这样的领军人的率领下，中国豫剧必能傲然挺立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