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财融合趋势下高校管理会计人才培养的思考

(郑州大学 商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一、引言

业财融合(Finance Business Partnering)的概念在发达国家已经提出50余年(ICAEW，2104)[1]，其含义就是指财务部门和业务部门通过信息化技术手段实现业务流、资金流和信息流的数据共享，基于价值创造目标共同作出规划、决策、控制、评价等管理活动(郭永清，2017)。我国提出“业财融合”这个概念是在2016年6月财政部发布的《管理会计基本指引》中，“单位应用管理会计，应遵循融合性原则。管理会计应嵌入单位相关领域、层次、环节，以业务流程为基础，利用管理会计工具方法，将财务和业务等有机融合”[2]。我国经济正处于转型升级的关键时刻，企业要获得新的竞争优势，迫切需要提高管理水平，而在业财融合的基础上大力推进管理会计发展正是提高企业科学决策、高效运营和风险管控水平的重要途径。如果说打造我国经济“升级版”的关键在于推动经济转型，那么大力培育发展管理会计就是打造会计工作的“升级版”(楼继伟，2014)[3]。

长期以来，我国企业的业务和财务在运营和管理模式方面一直处于分离状态，双方的数据信息无法实现对接，信息孤岛现象严重，对推行管理会计形成了极大障碍，同时，管理会计人才缺乏也制约着我国管理会计的发展。财政部在2014年10月颁布的《关于全面推进管理会计体系建设的指导意见》中，对人才队伍建设从继续教育、职称考试和高校培养等方面提出几点建议，其中在高校人才培养方面明确指出要“鼓励高等院校加强管理会计课程体系和师资队伍建设，加强管理会计专业方向建设和管理会计高端人才培养”[4]。推行管理会计的关键因素，一方面来自于信息技术发展前提下的业财融合实践，另一方面来自于管理会计创新人才的挑战。基于此，本文拟从业财融合视角对管理会计人才的高校培养路径进行探讨。

二、业财融合趋势下会计人才需求

业财融合是管理会计的核心原则，也是管理会计落地的重要基础，只有财务活动与业务活动实现有机融合，才能推进传统的核算型财务会计向价值创造型管理会计转型。在以财务会计为主的传统会计发展阶段，会计活动与业务活动是分离的，会计人员站在业务后端，核算的是业务完成后的数据，这种分工使得会计工作存在以下缺陷：第一，会计人员分布结构不合理，基层核算人员数量众多，只有少数财务人员从事成本管理、预算、决策、控制、分析等更有价值的管理会计工作；第二，会计信息缺乏及时性和完整性。财务会计事后反映的特征使得会计信息严重滞后，难以发挥实时监督的职能。另外，会计核算的仅仅是本企业的经营信息，不考虑处于价值链上的客户和供应商的业务信息，会计与业务的割裂也使得会计信息不完整；第三，会计人员关心的是会计准则的技术性和会计数据的准确性，而忽视其与业务的关系，没有发挥会计作为管理决策支持系统的作用。

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纷至沓来，重复的标准化的会计核算工作越来越多地由人工智能所取代，财务人员可以从日常繁琐、简单重复的核算中解脱出来，将更多时间和精力用在管理会计上，发挥会计在价值创造中的作用。同时，我国正处于经济转型关键时期，企业要实现高质量发展，亟需提高管理水平，而管理水平提升的背后必须有强有力的会计体系支持。因此，国家适时提出要全面推进管理会计体系建设，就是要通过管理会计为企业的经营决策、风险控制及战略制定提供支持。

发展管理会计需要业财融合，业财融合对会计人才提出了新的要求。第一，需要会计人员从单纯的技术操作型人才向复合型的管理会计人才转变。会计人员不仅要懂财务，而且要知业务、会管理、懂战略，要从履行传统财务会计的确认、计量、记录、报告等职能向发挥管理会计的战略规划、经营决策、过程控制、业绩评价等作用转变；第二，会计人员要走出办公室，走向财务的前端，融入业务过程，要站在业务的角度看待财务，要站在整个价值链视角看待企业的财务数据；第三，会计人员要与时俱进，不断学习新信息技术，如先进的数据分析和预测、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等，这些科技元素都会对未来管理会计的有机融合产生重大影响；第四，会计人员要重视数据挖掘。会计人员不能仅仅做数据的“搬运工”或粗加工，而应对数据进行“深加工”，充分利用“大数据”进行数据挖掘，能够通过业财融合讲述数据背后的故事；最后，会计人员要善于沟通。业财融合始于沟通，只有很好地与业务部门沟通，才能让业务部门了解财务的工作，从而主动愿意进行融合，同时也能让财务更深入理解业务经营的实质。

三、我国业财融合及管理会计人才现状

1.我国企业的业财融合现状

在目前如火如荼的管理会计体系建设大潮中，作为管理会计落地基础的业财融合现状如何呢？上海国家会计学院郭永清教授(2017)[5]采用问卷调查方法，从管理会计规划、决策、执行和评价四个方面的职能设计问卷对企业财务人员和业务人员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调查对象中有39.48%的财务部门参与到企业战略规划和业绩目标制定中，执行了管理会计的规划职能；只有19.48%的企业在进行决策时高度重视财务部门的意见；在执行功能方面实现业务部门和财务部门有机融合的企业约占1/3；只有29.04%的企业财务部门可以通过在绩效考核中的主导作用起到引领业务部门活动的作用。

可以看出，目前企业中财务与业务虽然有了一定程度的融合，但是距离业财的充分有机融合状态仍有较大差距。究其原因，有37.57%的财务人员自认为本身的知识水平有局限，不懂公司战略和业务，业务人员也认为财务人员的能力及工作主动性还需要进一步提升。因此，要使财务人员成为既懂财务又懂业务、既懂战略又懂管理的复合型人才，亟需加强管理会计人才培养和输送，进行会计人才的供给侧改革。

2.我国管理会计人才储备及培养现状

我国的会计从业人员数量众多，财政部在《会计行业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2010—2020年)》中提到，截止2009年底，全国有近千万会计人员。经过近10年的发展，目前我国会计人员已近2000万。会计人员出现了结构性过剩，低端会计人员过多，而高端会计人才极度缺乏，具有高级专业技术资格的会计人才仅占0.72%，这与我国经济转型期企业发展的人才需求是极不相称的。管理会计人才应该是具有综合能力的复合型高级人才，和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会计人员结构比例倒置。以美国为例，管理会计与财务会计的人员比例是9:1，管理会计的70%以上时间是用于决策性工作的；而我国的现状却正好相反，管理会计与财务会计比例是1:9，财务人员80%以上的时间用在会计核算上，我国的管理会计人才不论是在数量还是质量方面都与发达国家存在一定的差距。

高校作为培养和向社会输送人才的主要阵地，目前在管理会计人才培养方面严重滞后于社会的实际需求。首先，管理会计课程设置薄弱。经过多年积累，高校会计专业在财务会计方面的课程设置比较完善，形成了《初级会计学》《中级会计学》和《高级会计学》的完整体系，贯穿学生从低年级到高年级的循序渐进的学习阶段，而且分配的课时较多。而对于管理会计的学习，一般只开设《管理会计》一门课程，没有相应的课程体系建设，教师和学生对该课程的重视程度不够。

其次，管理会计师资力量缺乏。一方面原因是管理会计在我国的起步较晚，还没有充足的人才储备；另一方面，由于管理会计的教学和研究需要在实地调研中花费大量的精力，不易出成果且周期较长，很多教师不愿意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再者，目前高校的进人体制下，引进博士的成长路径一般都是从学校到学校，缺乏实践经验，纯理论化的授课内容与实际需求脱节，亦不符合管理会计自身实践性强的特点。

第三，管理会计信息化基础培养欠缺。管理会计的应用需要完善的信息化环境，如今大数据和“互联网+”的新形势正好适应了管理会计的发展要求。运用信息系统的强大数据传输和处理功能，管理会计才可能利用实时获得的业务和财务信息，对经济活动进行规划、决策、执行和评价。离开现代信息技术的支持，实现管理会计的职能只能是空谈，因此，需要进一步强化会计信息化基础的培养。而目前高校针对会计信息系统课程的实验教学仍然停留在培养核算型会计人才层面，只讲授会计凭证、会计账簿到会计报表的生成过程，却忽视了会计信息整合和预算决策，高校实验课只练习通用财务软件的操作，与管理会计没有任何联系，会计人才管理与决策实践能力的培养存在缺失。

四、高校管理会计人才培养路径

高校财会专业作为为社会输送会计人才的主要阵地，在业财融合的大趋势下必须主动变革，以适应社会对管理型会计人才的需求。本文从教学改革创新的前提、核心、保障及途径等四方面构建管理会计人才培养改革创新体系，如下图1所示。

图1 业财融合下管理会计人才培养改革创新体系

1.更新思想理念：教学改革创新的前提

思想理念的更新是实施任何改革创新的前提。高校必须首先从思想上认识到目前在会计人才培养上存在的问题，不再故步自封才能在积极变革中寻求创新。在业财融合的大趋势下，企业对会计人员的要求不断提高，从最初对会计准则知识的掌握，拓展到对行业政策和发展趋势、商业模式、价值链信息的关注。因此，高校对学生的培养不能再局限于对会计准则技术的认知和运用能力，更重要的是要培养学生的数据搜集、加工处理和信息洞察能力，以及基于数据的分析、预测和决策能力。高校会计人才培养目标应尽快实现转型，从“核算型会计专才”转向“管理型会计通才”，管理型会计通才应该是系统精通会计理论与方法、掌握现代企业管理知识、洞悉宏观形式与政策、通晓国际惯例与规则，具有战略思维和国际视野的复合型高端人才。

美国管理会计师协会(IMA)曾指出，财会专业毕业生存在“能力危机”，也就是缺乏管理会计技能能力，而这一危机形成的原因在于高等教育过于重视财务会计。在传统会计手工记账为主的时代，会计人员对技术的掌握是准确核算的基础，因此以财务会计为主还情有可原；但是高校不是培养“账房先生”，特别是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以及人工智能的应用，会计核算部分可以由程序自动完成，因此，会计专业课程应从过去重视核算和技术向重视职业判断和对数据信息的深度挖掘和利用转变，形象地说，就是从原先中间大的纺锤型结构向两端大的哑铃型结构转变。哑铃的中间就是被人工智能取代的标准化的重复核算工作，而前端企业业务流程优化及控制、会计政策的选择，以及后端的对会计数据信息的挖掘和利用，应该成为教学的重点。因此，高校财会专业应及时更新理念，顺应潮流甚至超前预测，调整培养目标和课程体系，以适应新时代对会计人才的需求。

2.健全课程设置：教学改革创新的核心

高校的人才培养目标要靠培养计划来实现，而课程设置是培养计划的核心。面对纷繁芜杂的知识体系，我们在课程设置时总想大而全，可是现代经济环境瞬息万变，知识的废旧率很高，我们应该重视学生学习能力的培养，而不是只做具体知识的传授者。美国会计学会(AAA)下设的会计教育改革委员会(AECC)曾在1990年公布的第一号公报《会计教育的目标》中指出，会计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学生在未来成为一个专业人员应具有的素质，即终身学习的能力，而不是训练学生在毕业时即成为一个专业人员。要知道，在信息时代，专业知识的获取要远比专业能力素养的培养容易得多。因而高校在课程设置时必须充分考虑不断变化的社会经济环境，人才培养方案的修订间隔时间不宜过长。美国高校就是根据社会经济的发展趋势和人才需求情况不断改革课程设置，甚至由企业首席财务官、会计师事务所审计师等组成顾问委员会，直接参与高校课程设置改革(何玉润、李晓慧,2013)[6]。

以业财融合时代对会计人员知识结构的要求，高校在设置课程体系时要以培养应用性和创新性人才为导向，从强调技能性的专业能力培养转变为强调知识性的综合素质培养。宽口径的通识教育应成为主流，在专业教育向通识教育转变的过程中，要淡化专业学科界限，这就需要增加通识课程比重，同时要压缩专业课程的课时(杨瑞平等，2019)[7]。本科阶段应该强化数学、外语、经济、管理、金融、统计、法律、信息技术、商务沟通等通识教育课程，专业课程的设置应尽量做到少而精，减少核算性课程，增加管理性课程。围绕业财融合下管理会计人才的培养目标，在课程设置时特别需要加强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完善管理会计课程体系。目前高校管理会计课堂教学的知识体系滞后于企业管理会计应用的需求，教师擅长的是会计核算方面的课程，缺乏会计管控方面的课程，而管控机制理论是管理会计的核心，因此，除《管理会计学》课程外，可以开设《管控机制理论与设计》《预算管控系统》《绩效评价与激励》《成本管控与风险管理》《内部报告与决策支持》等管控相关的专题课程，加大管理会计课程的比重。

二是加强会计信息化方面的课程。管理会计人才需要具备数字思维能力，善于查找数据之间的相关性，发掘数据中存在的价值规律。同时，也要高度关注和利用互联网资源，能够从海量信息中发现有用数据进行加工和提炼，为组织经营决策提供更相关、完整的分析结果。因此，数字经济时代会计教育离不开计算机科学、信息管理学、网络科学等学科知识。会计信息化不等于会计电算化，除了目前大部分高校开设的《会计电算化》课程外，应该补充设置《现代信息技术》《大数据挖掘》等课程，培养学生的计算机基础应用能力、软件开发操作与维护能力、财务数据处理和信息分析决策能力以及网络通信技术的应用能力等综合信息利用能力。

三是增加管理与沟通课程。长期以来，我国企业会计以核算型财务会计为主，会计人员被认为是不需要太多沟通技巧的“数豆者”，财务人员、教师和学生对沟通能力都不够重视，导致在业务人员眼中，财务人员“只会写写算算，不创造价值”，“办事呆板，缺少灵活性”。然而在以价值创造为目标的管理会计时代到来时，沟通能力无疑变得愈来愈重要。英国皇家特许管理会计师公会(CIMA)和美国管理会计师协会(IMA)等管理会计认证机构都已将沟通能力纳入管理会计师的能力框架之中。为了加大学生沟通能力的培养，应该增加《管理与沟通》《商务沟通》《商务礼仪》之类的选修课程。

四是建立实践类课程群。实践教学是培养业财融合下的管理会计人才的关键。由于课时的限制，大多数高校会计专业的实践课程设置不足以满足培养学生实践能力的需要。因此，在应用型管理会计人才培养的目标下，应建立多层次、全方位的实践课程体系。校内实验课程可以体现由分类实验到综合实验、由单机实验到互联网在线综合实验的多层次递进式实践课程，形成由各门会计专业课程配套的实训课程以及云会计数据处理等全方位的实践教学体系。校外实践课程可以通过校企合作方式建立实习基地，充分利用企事业单位、会计师事务所搭建人才培养平台，为学生提供接触企业实务的机会。

3.加大师资培养——教学改革创新的保障

师资队伍建设始终处于专业改革与建设中的关键位置。无论是会计教育理念的形成和培养目标的确定，还是课程体系的构建和实践教学的开展都离不开教师的积极参与。但是，会计专业教师往往过于追求会计的技能型和会计体系的系统性，而忽视或逃避与企业管理其他方面的结合。在业财融合趋势下，会计教师必须具有管理视野，与企业管理(包括商业模式、公司治理、战略管理、人力资源管理、市场营销、组织管理等)融合，形成将会计理论方法与管理紧密融合的思维，才能实现自身可持续发展。同时，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对会计教师提出了更大的挑战。会计教师不仅应通晓会计专业知识，还要熟悉与信息化相关的计算机科学、网络科学、信息管理、软件操作等实务知识，从会计专才向多学科交融的通才转化。

管理会计的应用领域广、业务类型多、灵活程度高，决定了管理会计的教学必须结合企业实践，不能只是纸上谈兵。同时，随着社会进入“互联网+”时代，会计教师的角色也要随之转换，要由传统实体课堂的教育者转换为学生会计学习的引导者、促进者与服务者，教师课堂上不讲课本内容并非意味着教师作用的降低，而是对教师提出了更高要求，要求会计教师不仅需要具有广博的知识、广阔的视野，还需要有较高的信息化素养及综合的应变能力。会计教师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可能会因知识储备不足、没有超前意识而转型缓慢。

因此，在师资队伍建设上，可以采取多管齐下的方式。首先，对现有的会计教师，一方面加强对教师参加继续教育培训的支持，包括参加管理会计实践案例培训、大数据、“互联网+”培训等，提升教师对实践的认知；参加教育教学方法改革创新培训以便掌握新型的教学理念、手段与方法。高校教师有着深厚的理论基础，经过在职培训无疑可以短时间内完善知识结构，加速自身转型；另一方面，鼓励教师在企业挂职锻炼，在工作过程中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增加实务工作经验，同时也可以为授课增加鲜活的企业案例；其次，可以在学校范围内进行存量师资整合，组建包括会计学、信息科学、网络科学、管理学在内的多元化师资团队，团队成员之间相互交流探讨，共同促进交叉学科知识体系的相互融合；再次，外聘具有丰富实践经验的企业财务高管、会计师事务所高级审计师等作为校外导师，可以讲授部分课程的实践专题，也可定期开展讲座，补充实践型师资的不足。

4.革新教学模式：教学改革创新的途径

在“互联网+”时代，传统的教师“满堂灌”、学生被动学的教学模式不利于学生创新思维的培养，应推进“以学生为主体”的教学方法改革。教师要转变角色，由讲授者变为引导者和促进者，启发学生思考，为学生答疑解惑。学生则在课下通过查阅资料、小组讨论、模拟操作等方式，发挥主观能动性自主学习，锻炼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在当今信息化时代，传统的实体课堂教学已无法满足学生的多元化需求，随着互联网和移动终端的运用普及，可以充分运用教学理念创新视域下的翻转课堂等教学模式，采用线上网络课程与线下课堂面授相结合的教学手段和方法，引导学生根据自身需要灵活自主学习，改变传统的课堂教学“全覆盖”式教学模式，以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和创新能力(刘金彬等，2018)[8]。引导学生通过慕课、微课、精品课程等教学资源进行课前在线自学和检测，课堂上则运用案例教学、情景教学、翻转教学等方法，针对学习重点难点组织学生进行讨论，加深对问题的认识。

在互联网+、云平台迅速发展的时代背景下，未来的会计处理将会运用“云技术”实现网上实时记账、报账和审账，因此，有条件的高校可以超前规划将互联网和云平台技术运用到会计教学中，建立基于云平台的教学虚拟会计实验室，解决理论教学和实践教学脱节的问题。云平台教学虚拟会计实验室将依托基于云平台技术的智慧校园，采用虚拟场景和虚拟漫游等技术实现虚实耦合，将教师讲授的理论知识和仿真实验资料存放在数据库中，通过超链接与虚拟场景联系，生成交互式虚拟教学实验数据，达到课堂就是实验室的效果(毛国育、李孟玫，2016)[9]。因此，通过云技术构建的多元化虚拟仿真教学模式，可以融合理论教学和实践教学，将学生专业素质和创新能力的培养渗透到虚拟仿真教学的各种形式和各个环节当中，达到培养创新型、实践型管理人才的目的。

五、结论

大力推进业财融合下管理会计的发展，是新时代下会计发展的必然趋势。我国企业目前的业财融合程度远远不够，管理会计人才缺口亦很大。面对管理会计人才需求挑战，高校应加大改革创新。将更新思想理念作为教学改革创新的前提，将健全课程设置作为教学改革创新的核心，将加大师资培养作为教学改革创新的保障，将革新教学模式作为教学改革创新的途径，加快为社会输送高素质创新型复合会计人才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