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翻卷正芬芳——《陶山》和她的守望者印象

◎郭虹

谁说草木无情？一颗麦粒，一枚柳叶，一株艾草，一条乡恋的小径诱发袅袅炊烟。他们把少年时沉淀的乡情种植在电子版上，鼠标上是远山，键盘里是近水，用文字的声音温度演绎灵魂的高蹈，依稀着美丽乡村在华北大平原腾飞的愿景。他们的带头人，是第六届全国冰心散文奖获得者，《陶山》杂志主编牛兰学。他们让村边卫运河水的浪花奔腾向全国，让家乡的陶山巍峨到世界。

让陶山充满仙气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鲁迅说过：“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2014年10月的北京，一股文学春风扑面而来。让文学的星火温暖更多的心灵，让无数眼睛穿透迷茫望见黎明。时任县委书记谢继炯随即召开了全县文艺工作者座谈会，研究学习贯彻落实会议精神。此时，牛兰学的心思简单而丰富、厚重。

文运同国运相牵，文脉同国脉相连。故土永远是文学的精神原乡，作为一种文化乡愁，已渗透在牛兰学的血脉中，字里行间能望见自由而诚恳的灵魂。一个地方的文化也同区域发展紧密联系。早在2000年元月牛兰学就主持自费编辑并正式出版了馆陶县第一部故事集《陶山故事》，受到了社会各界普遍好评，荣获邯郸市成果二等奖。至今，仍然发挥作用，纷纷要求再版。他和赵树新联合编著《卫河诗魂》一书，主编《廉政文化读本》《大爱无疆》《民主的力量》等书籍，推动地方文化研究。

为致敬文学，为致敬新时代，2013年6月，在一次全国文学创作笔会上，牛兰学萌发了创办一份文学刊物的念头，为文学爱好者搭建一个平台，为文学作一回嫁衣，为文学的种子准备一个花盆，为文学艺术的蓝天做一朵白云。同年8月，几位文学爱好者共同商定名字定为《卫运河》，由联心地产公司董事长张殿军主动赞助，牛兰学担任主编和所有事务，几位编委利用业余时间义务办刊。这一年，牛兰学几乎是全家上阵为刊物忙活。正是2014年秋，馆陶县创立民办官助新机制，县财政拨付资金支持并列入预算，刊物更名为《陶山》。这是邯郸市第一家财政资金支持并列入财政预算的刊物，也是第一本有稿费的刊物。《陶山》现由邯郸市作协主管，采用著名作家贾平凹题写刊名，中共馆陶县委宣传部直管，馆陶县文联、作协主办，河北雁翼文学院（馆）协办。坚持“二为”“双百”“双创”的方向、方针、原则办刊，是馆陶县第一本文学刊物。至今六个年头来，共印刷23期12万余册，刊登各种体裁作品1650余篇，涉及作者800余人次，作者遍布全国所有省市区以及台湾、香港、澳门、新加坡、澳大利亚、美国等。本土作者和外阜作者各占一半。有20多篇首发作品荣获各级奖励，或被《小说选刊》《散文选刊》等选用。纸媒首发习近平同志回忆吕玉兰的文章。2015年《陶山》被市作协评为“邯郸市优秀期刊”，2016年被省作协会评为“河北文学内刊贡献奖”。《河北作家》专版推介，开始被中国现代文学馆馆藏。2017年荣获第十一届国际文化博览会“中国最佳地方名刊金奖”， 成为邯郸市乃至更大区域最具影响的地方纯文学刊物之一。

办一份刊物何其难也，况且团队全是兼职，还是业余时间、义务办刊。征稿、登记、筛选、编辑、改稿、校对、制版、定版、印刷、收发、寄送、宣传、交流、培训等，每一环节都不能有任何疏忽，每一步都费神费心费力。编辑团队宋其涛、马月起、兰君、崔艺等放弃节假日，加班加点；校对团队张莉等一校二校三校，起早贪黑，盯得眼睛生疼。许多文学爱好者积极主动承担一些校对、会务等工作，为刊物尽心尽力。牛兰学作为总编辑和统筹，更是一点点都不敢怠慢。他常常晚上22点后躺在床上，在睡觉前忽然想起刊物的某个事情，一骨碌趴起来就记在卡片上备忘，以致经常辗转反侧，每年下来竟有300多张卡片，被大家称为“卡片编辑”。像栏目作品的前后设置，重点作品排列，一些新作者作品刊发，甚至个别错别字的校对等等，他想起来就会记在卡片上。为了刊物搬运方便，他自费购置小推车。他办刊坚持了六年，个中滋味只有他知道。采访时他说，有时真想放弃。办刊已经耽误了自己业余的读书、创作、娱乐，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还要搭钱。但是，县委、县人大、县政府、县政协的支持、大家和文友的鼓励，也包括台湾《秋水诗刊》原主编涂静怡先生的榜样，也让他继续坚持着。历任县委常委、宣传部长李春红、王新江、杨卫兵为她的出刊提供指导和保障。牛兰学2016年5月荣获邯郸市“期刊领军人物”奖，2017年10月被第十一届国际文化博览会组委会授予“期刊领军人物”称号。崔艺2016年荣获邯郸市“期刊优秀编辑”称号。

牛兰学曾写过一篇散文《世界最小是陶山》，那是他在县四大班子会议上的一次即兴发言“据《元和郡县志》载：城西北七里有陶丘。《尔雅》曰：赵时置馆于其侧，因为县名。没有陶山，就没有驿馆，就没有馆陶，陶山就是馆陶人的精气神。现在的陶山海拔也不过55米，差不多仍然世界上最小的山，但却是我心中最高的山，是馆陶人心中最高大的山、最雄伟的山、最巍峨的山。”《陶山》的作者上至87岁的老翁，下有4岁的孩童。涉及各行各业包括教师、公务员、个体户、包工头、残疾人、老年人、农民、各级领导等等。用心构筑着自己的宏愿，用文化的养份滋养着天南地北的人。

一位本地叫淑芳的退休教师，为自己的养父写了一篇散文，被《陶山》刊发，在临死前她说到，养父上过《陶山》，我报答了恩情，死而无憾。湖北省大冶市一位脑瘫的农民，擅长写儿歌，《陶山》刊发了她的稿件并每次寄去几十元稿费；《陶山》刊登了一位9岁女孩的诗歌《中华汉字》，她是全国百佳文学少年，也许她的文字还稚嫩，但是，中华文化滋润了她，也让她的诗歌滋润读者的心灵。文学的火把正在漫山遍野地点燃，需要一个平台展示他们的火焰，温暖社会的良知。如果他们的投稿没有平台或者每每不中，也许一颗文学的种子就会腐烂，一朵文学的火苗就会熄灭，谁保证他们中没有第二个莫言呢？！

本地作者亲切称《陶山》杂志为馆陶的《人民文学》，外地作者说她是《馆陶文学的窗口》，尧山壁老师说她质量上乘，人民日报编审石英题词鼓励到：地方小刊物，照样办出大名堂、大气派。六年来，已经有贺敬之、徐怀中、李来柱、欧阳江河、周明、白云乡、张富英等等近百名全国著名作家、评论家为他题字、题词；大家尧山壁、石英、李春雷等专门为她发来稿件，这些都化作一股力量鞭策着陶山人前进。兰学和陶山团队走到那里，把刊物带到那里发到那里，甚至提前快递到外地会场，把刊物发向河北各区县、大江南北，同时寄发到全国各地和加拿大等多国。

为了配合县委中心工作，在县委宣传部具体领导下，《陶山》编辑部先后组织了鹊桥小镇、黄瓜征文、时代馆陶、黑小麦杯等7次美丽乡村全国大型征文活动，已经连续编辑出版了四部文学作品，对乡村振兴和美丽乡村进行了文学解读，让馆陶县美丽乡村成为金字招牌，名闻遐迩。2015年馆陶县粮画小镇-寿东村被评为中国十大最美乡村。有全国各地20多个省市区的作家、作者约600余人支持了这些活动。累计200多万字的《美丽乡村专号》《美丽乡村之歌》《黄瓜礼赞》《艾香远兮》先后出版发行，得到县领导和社会各界一致称赞。

一字一灯塔，一期一世界。《陶山》在牛兰学手里创刊、成长、壮大，他愿意为文学的蓝天做一朵洁白的云彩。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语言的光和金子

冰心先生的《小桔灯》好像文学大海的航标灯，指引着许多文学爱好者前行。冰心曾经以少女的梦想嫁给散文，牛兰学也曾经以少男的童贞仰望散文的天空。上小学时，在吴英民老师指导下，他的作文常常成为范文；初中开始，在馆陶著名诗人雁翼的影响下，他把文字种在小小的黑板报上，一直到大学里。23岁时牛兰学的处女作《永别了，我的镀金论》发表在1986年3月5日的《河北党校报》，占据整整一个版面。那是他在班级演讲比赛的演讲稿，由老师推荐被报纸刊用，从此他文学的梦想在报刊上变成现实。

寒来暑往近四十年，文学一直是牛兰学的业余爱好，他竭尽全力干好本职工作，获得了上百本先进荣誉证书，从县级市级一直到省级国家级，他荣获邯郸市十大杰出青年、河北省轻工优秀企业家、国务院规划建议二等奖等等，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成一行。他当车工、公务员，干企业，后来担任地方党委部门的领导职务，现仍在岗任职，这为他的创作奠定了取之不尽的根柢。他的事迹曾被《邯郸日报》《河北日报》《公民与法治》等省市级报刊刊发。他牺牲工作之余和利用工作的积累使得文学的种子萌动、生长、开花、结果，同样收获了一部部著作和一本本奖励证明。他主攻散文，其他文体也有涉猎还包括摄影。

兰学对生活保持敬畏，用心倾听田野的声音。曾入围2004年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的瑞士诗人菲利普·雅各泰擅长写世界神秘的声音，如：“当万籁俱寂时，是谁在歌唱，是谁，用这纯粹哑默的声音，唱着一支如何美妙的歌？”很轻的诗，却有很厚的哲理。而牛兰学荣获第六届全国冰心散文奖的作品《听花开的声音》这般写，“小时候，父亲在我家的土墙土院里栽了两棵桃树，春天桃花盛开时满院子粉红颜色，我从这里首次感悟到花开的声音”，“有一次，我参加一个牡丹花会……”随着作者的导引，读者仿佛听到了“最和谐的天籁之音”，听到了“花儿的歌唱”“杨花开的声音”和“梨花开的声音”，听到了“平民花开的大合唱”和“牡丹花开的交响乐”，最后，看到“花开的声音在春天里欢唱着、碰撞着、播撒着，组成了春天的大合唱。”遥遥与雅各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约见一段篱笆，谈一谈过往，赞美一棵树，想一想天地人间。他从对生活的长久专注和倾心热爱中，提炼出语言的光和金子。

记得哪位名人说，一个人走不出他的故乡。兰学说，无数人拥有一个相同的故乡，每个人心目中的故乡又各不相同。他就一直在寻找着心灵的故乡。他从小学语文老师的讲课里，他从乡村泥土的故事里，禁不住提起笔或是敲起键盘把自己的想法写了出来。有时候，甚至无法停止写作。他的写作有几个高峰期，1988年前后，在《邯郸日报》等连发了十几篇报告文学；1998年前后，在《河北日报》等连发了十几篇散文，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散文集《青春在线》；2008年前后，在《河北作家》等连发散文几十篇，出版了散文集《听花开的声音》；2015年前后，散文连续刊发在《散文选刊》《散文百家》《散文风》等等，甚至在香港、台湾、新加坡、美国、加拿大等国媒体发表，出版了散文集《母亲的纺车》。累计在国内外40余家出版社、报刊发表作品约200多万字。在最繁忙的工作时间，他的散文也发表在《河北文学》。近几年他写出不少报告文学，为专家也为小人物立传，《血花髓缘朵朵开》呼吁捐献造血干细胞，引起较大反响，《中国报告文学》刊发数篇。

因热爱而欢唱，为生活而放歌。兰学的散文就是为着这片神奇的水土而来，以他的诗意回溯着乡土的圣洁与美好，呈现着温润的心灵纹理。兰学的文学创作已经有30多年，从1989年他获得第一次省级奖励开始，先后荣获全国第六届冰心散文奖、首届林非散文奖、首届全球华人中国长城散文金砖奖优秀奖、中国第21届图书博览会佳作奖、第10届河北省散文名作奖一等奖、中国（香港）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春节的味道”散文有奖征文银奖、全国“不忘初心”征文一等奖等上百项。《邯郸作家报》《中国报道网》等曾专刊刊发牛兰学作品评论专刊和报道。

河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李春雷评论说，兰学不但勤奋，而且灵性，文字间总是飘逸着一种灵气和野趣。兰学的散文有着令人着迷的音乐之美，有着感人至深的画面之美。河北工程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硕士研究生李冰燕写道，故土情结、家乡情怀，是牛兰学散文贯穿的主旋律，也被称为寻根意识。关注人性的真实与伟大，是牛兰学文学创作的一大使命。邯郸市青年诗人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青年评论家赵会喜总结说，亲情类乡土写作是兰学命中注定的情结，他是在用心构筑着自己的宏愿……2016年3月牛兰学荣获邯郸市第四届优秀作家奖。

《陶山》编辑团队中，宋其涛还是在校学生时，就开始发表作品，已经在全国各级报刊发表400余篇小小说，登上了《天津文学》《文学世界》《小小说月刊》等国内上百家报刊，多篇被《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等权威杂志选载，备受读者青睐。出版《丑女》《美殇》等作品集，多有获奖。他带出的小小说徒弟，有的在小小说界已经成为人物。马月起为邯郸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对馆陶本土历史文化多所涉猎研究，先后出版、主编《馆陶史话》《魅力馆陶》《鸡说》等著作，在各级报刊发表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等，多有获奖，荣获邯郸市社科成果三等奖等。崔艺是一位青年诗人，2015年12月获得首届中国城市文学优秀诗歌奖，并被授予2015年度中国城市文学“优秀诗人”荣誉称号；2017年3月获得第12届作家报杯全国优秀文艺作品征评大赛贰等奖；2017年8月获得采风网第二届河北文学艺术“彩凤奖”诗歌类二等奖；2017年12月获得新诗百年100位影响力诗人奖；2018年9月获得邯郸市诗文朗诵优秀奖等等。张莉已经参与编著各类教育专著数部。王刚荣获影响力诗人奖称号等等……

记得2000年7月雁翼为兰学的散文集《青春在线》写序言道：你是好学又善思的人，自信心似乎成就了你的文学。思维细文笔也好。我深信，待你离开工作岗位退休于“家”，你定会写下传世著作的。我问他雁老生前对你满怀期待，兰学笑而不答。最近，他的摄影作品从第18届平遥国际影展捧来了入展入选证书，采访时，适逢他的摄影作品荣获第24届河北省摄影艺术展览银奖，他的最新散文集《运河纪事》已经通过出版社立项即将付梓。

运河芳菲春盎然

热爱生活，看到世界的细枝末节带给我们的喜悦。村庄里的土墙、古井、用树根做的板凳，用葫芦做成的瓢，诉说着大地给予我们的比天高的恩情。兰学要在馆陶县打造一座文学的高地。说干就干，他协调有关部门，得到文体局的大力支持筹建了“馆陶县文学馆”，理顺了馆陶县文学史并制作了展板，征集了馆陶县作者的文学作品，从策划到布展，他都是亲自动手。修缮了雁翼故居、制作展板，挂起了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子，竖起了“雁翼故里”指示牌。建立美丽乡村创作基地、漂流书屋、陶山编辑部创作营；开办了邯郸市第一家纯文学网站陶山文学官网，陶山作家QQ群、微信公众号等；所有这些和馆陶县博物馆的“雁翼文学展馆”一起共同构成了馆陶县文学的高地、作家的圣地，为文学爱好者和作家建立了一座心灵的港湾，受到社会的赞誉。

《陶山》邀请全国各地作家来馆陶县参观考察、讲座交流、采风传经。2013年10月，邀请坚持了30年的邯郸市散文沙龙第一次走出邯郸走进馆陶美丽乡村，省作协李延青副主席出席沙龙活动。2013年12月25日，牛兰学自驾260公里，到石家庄接上河北省作家协会原主席尧山壁老师给馆陶90余名文学爱好者讲课。老作家王天仲当场撰联：讲诗歌论散文高深经典，释疑惑解饥渴指点迷津。文学爱好者田洺章说，听大师讲座醍醐灌顶。2015年6月 来自美国、德国、新加坡、荷兰、加拿大、澳大利亚、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12个国家和地区的20余位世界华文作家交流协会作家到馆陶采风交流。2017年春天，河北百名散文家、全国百名著名诗人在馆陶县举办颁奖典礼和采风创作活动。著名作家石英、周明，河北作协领导亲临指导。六年来，大约有千名作家走进馆陶县，为馆陶县传经送宝，传带帮扶。其采风作品也陆续在全国甚至世界各地刊发。

以《陶山》为平台，馆陶县每年至少举办六次文学沙龙和文学讲座。为了开阔眼界，采取“走出去、请进来”的方法，展开合作交流。牛兰学愿意为《陶山》文学的花园做一个辛勤的园丁。先后邀请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会长石英、周明等，省作家协会原主席尧山壁，省散文学会副会长安秋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李延青，省散文学会副会长王聚敏等等来馆陶县进行艺术讲座、交流等，提高本地作者的文学素养，使得馆陶的文学创作水平不断提高。兰学经常利用节假日走出去参加各地的文学交流活动，同全国几十家期刊进行交流，学习各地经验为我借鉴。兰学也亲自讲座并且为邯郸学院、美丽乡村大学学员、语果少年作家班等举办文学讲座，连续两届被聘为学院客座教授。兰学的藏书近万册，为了不断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兰学四次自费参加中国作协会员、北京文学院等专题学员班学习，记录的学习笔记达十几万字，回来后再复习、消化，和馆陶文学爱好者一起分享专家讲座体会。几年来，累计参加讲座人数达6300人次。2014年元月在邯郸市第七次作家代表大会上，牛兰学当选为邯郸市作协副主席。

兰学为馆陶作家搞好服务，为他们搭建平台。几年来，先后举办了雁鹏长篇小说《窝头村，1941》、任润刚散文集《母亲总是流泪》、吕亚超散文集《我在小镇等着你》、徐海敏等的专著《乡村的文化意象》等八部作品的首发式、研讨会、座谈会。《河北作家》领导刘金星、李红英、《长城》编辑邓迪思等专程参加了座谈会。主办了馆陶县雁翼诗歌节活动，全县3万名学生参加，弘扬了本地文化。组织了《陶山》进校园活动，为中小学师生讲课，发现和培育文学新人。每年评出年度优秀作家，表彰先进，激励群体；主动向各级作协组织推荐会员；为新人新著写推荐、写评论、审稿件；为许多单位和新作者免费赠送书刊；为爱好者免费印发写作营口袋笔记本等等。目前，全县有中国作协会员2人，国字头专业会员6人，省级会员10人，市级会员30人，县级创作队伍达150余人。年平均发表作品300余篇，出版著作4部以上，荣获各级奖励20余人次。卫运河岸边形成了老中青都有，新人不断崛起的蓬勃发展的新局面，正在迈向文学强县。

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他喜欢文字，也喜欢摄影，用文字和镜头记录时代的进步。业余时间读书累了就写，写作累了背起相机走向市井和田野……我惊叹他办公室爬满窗子的绿萝被他打理得一派葳蕤。

在运河岸边，在陶山脚下，他成长成功的轨迹影响着文学爱好者的气质秉性，当选为邯郸市作协副主席和河北文研会散文艺委会副主任的他扛起了文学的大旗，越来越多的文学爱好者在文学的旗帜下集合，对故乡的深度表达被无限放大，谛听庄稼的心跳，与大地母亲一同脉动，他们都成了《陶山》的守望者！

请允许我用博尔赫斯的“但愿你所有的日子，都比不上明天的光辉”结尾这篇文字。感谢你的阅读，又一个祝愿与希望的行为正在发生！（原载《作家报》《邯郸日报》《采风网》《中国人物榜》《新华资讯网》《中国传媒联盟》等，有增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