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环境的变化对民族村寨生计的影响与适应性研究
2019-06-22陈刚陈海军Jean-FrancoisRousseau
陈刚 陈海军 Jean-Francois Rousseau
摘 要:通过对红河沿岸7个相邻村寨长期的田野工作,发现持续的干旱使当地居民对自然资本的可利用性和生计的多样化策略都产生了重要影响。同时通过对比当地农民过去、现在以及将来可能的应对手段,发现当地居民逐步地从被动适应,开始有了一些积极的社区集体适应行为。
关键词:生态环境; 民族村寨;干旱;生计;云南红河
中图分类号:Q98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621X(2019)02-0011-06
一、引言
生态环境是指影响人类生存与发展的水资源、土地资源、生物资源以及气候资源数量与质量的总称,是关系到社会和经济持续发展的复合生态系统[1]。本文通过讨论与水和气候资源相关的干旱,来看生态环境的变化对少数民族生计的影响。干旱通常包含两种含义:一是干旱气候,指某地多年无降水或降水很少的一种气候现象;二是干旱灾害,指某地在某一时段内的降水量比其多年平均降水量显著偏少,导致经济活动(尤其是农业生产)和人类生活受到较大危害的现象[2]。国内一般将干旱分成4类:气象干旱、农业干旱、水文干旱、社会经济干旱[3]。
气象干旱,是指某时段内,由于蒸发量和降水量的收支不平衡,水分支出大于水分收入而造成的水分短缺现象;农业干旱,是指在作物生育期内,由于土壤水分持续不足而造成的作物体内水分亏缺,影响作物正常生长发育的现象;水文干旱,是指由于降水的长期短缺而造成某段时间内,地表水或地下水收支不平衡,出现水分短缺,使江河流量、湖泊水位、水库蓄水等减少的现象;社会经济干旱,是指由自然系统与人类社会经济系统中水资源供需不平衡造成的异常水分短缺现象(社会对水的需求通常分为工业需水、农业需水和生活与服务行业需水等,如果需大于供,就会发生社会经济干旱)。气象干旱是其他3种干旱类型的基础。
目前,这种分类方法已基本被国内研究者所认同,但国内外对于干旱的定义还未达成一致[4]。世界气象组织(WMO)认为,干旱是指一个地区持续几个月或几年的、主要由于降雨量异常减少所带来的水供给短缺 [5]。中国气象局认为,干旱是指因水分的收与支或供与求不平衡而形成的持续的水分短缺現象[2]。然而,我们可以从相关定义中发现,干旱的一个重要特征是人们可明显感知水的缺乏。
和“干旱”概念一样,对“生计”概念目前也有多种解读。苏芳等人将生计的概念做了如下归纳。
在以强调农村生计多样化的研究中给出的生计是“生计包括资产(自然、物质、人力、金融和社会资本),行动和获得这些资产的途径(受到制度和社会关系的调节),这一切决定了个人或农户生存所需资源的获取。在以强调生计的可持续性研究中给出的生计是”生计由生活所需要的能力、资产(包括物资资源和社会资源)以及行动组成”。一个普遍接受的生计概念是:一种生计包括能力(capacities)、资产(assets)、以及一种生活方式所需要的活动(activities)[6]。
结合本研究的需要,我们在本文中所指的干旱,是农村地区存在的农业干旱;而生计是指人们谋生的方式,它建立在能力、各种资源和活动基础之上,是人们使用的资源与他们谋生活动的结合[7],其关注农民拥有资源状况与其谋生(提高收入)的决策之间的联系。
在全球气候变化的大背景下,自2009年以来,云南持续4年严重干旱。即使在水存量充足的地区,由于地形、水利设施等原因,也存在着“有水难用”的干旱情况。这样持续性、严重的干旱对云南农民的生计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农户是否有应对干旱的措施以及其限制因素,这些都是本文将讨论的问题。我们将基于红河沿岸7个村寨的田野调查,来分析干旱对这一地区农民生计的影响及其适应性。
二、研究区概况
红河(元江)将本文所选研究区域自然分开,研究区域如图1所示。这一区域是多民族聚居地区,包括傣族、瑶族、彝族、哈尼族、苗族等。这一地区属于云南“元江干热河谷水土保持与林业生态功能区”,是我国重要的生态屏障所在。
从图2中可见,总体来说研究区的降水量有减少的趋势,气温波动明显,而且从2008年开始,研究区的降水量持续减少(如图3)。
A村,海拔272米,距南沙镇(云阳县新县城所在地)不远,与B村隔河相望。A村以傣族为主,有33户共计约145人,人口比30年前增加了约1倍,其收入主要来自种地和养牛(水牛、黄牛)以及偶尔的捕鱼。A村的农作物主要有香蕉、金豆、稻谷等。B村,海拔260米,有86户共计约365人,近10年人口增加了约120人,其村民也基本是傣族,其收入主要来自于种地、养牛、捕鱼、以及沿街摆摊。其农作物主要是香蕉、金豆和稻谷等。C村,海拔255米,有120户共计约525人,以及还有10多个没有户口的人员。其收入来源主要是种地、做生意、养牛、捕鱼等,主要的农作物有香蕉、芒果、水稻等,粮食作物也在不断减少。D村有81户,E村有64户,F村有58户,这3个寨子相邻,海拔在250-270米之间,农户为傣族,以香蕉、金豆、水稻等为主。与前几年相比,这一两年养牛的人越来越少,基本都以香蕉、蔬菜种植为主了。G村有142户,是水利移民村,来自下游的3个寨子,目前以香蕉、金豆、蔬菜种植为主,因缺乏必要的灌溉用水,没有水稻种植。这6个村寨基本都采用套种与轮种的方法,各村寨可开垦出来的土地都已开垦得差不多了,在干旱条件下粮食作物正在减少。
三、调查问卷分析
(一)数据来源与方法
利用包括参与式观察、访谈、问卷调查等定性与定量方法,在研究区域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田野调查,下文使用的数据与结论便是田野调查所得。在这些村寨中首先采用分层取样的方法,首次共调查了106户,占这一地区总户数的31%,置信区间为95%,误差为7%。在当地向导的帮助下,调查问题得以变成受访者易懂的当地方言,受访者以各家户主为主。对当地生计的变迁,采用干旱前(以2007年为参考时间点)和2012年的情况进行对比调查。在此之后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采用简单随机抽样,受访者基本也是各户户主,再调查了90户农户,占这一地区总户数的18%。
(二)结果与分析
1.村民對干旱与当地水资源的认识和感知
相对于高海拔地区,所调查的地区位于低海拔地带,这一地带的土地能够从红河(或其支流)中得到较为稳定的农业灌溉用水,在2012年4月以前,A村也只断流过1次。 从调查结果来看(如图4),20%的受访者认为其土地全年都能得到充足的灌溉,63%的受访者认为其土地全年大部分时间能够得到充足的灌溉,5%的受访者认为在春耕的2-4月用水不足,8%的人认为全年有一半的时间是缺水的。在询问目前与5年前的水相比时,各有41%的人认为目前的水更多了和少了,18%的受访者认为没有什么变化(如图5)。从访谈中了解到,几年前在附近建了个蓄水池,或许使得有近一半的人认为目前的水更多了。在询问未来一年的降雨情况时,只有2人坚定地认为未来一年降雨将会增加,认为降雨可能会增加的人也很少,44%的人认为未来一年降雨不会增加。当地居民希望能在旱季能有更多的降水,在雨季则少一些降雨以减少塌方等地质灾害。有约66.7%的人担心未来会缺水(即使其靠近河流地带),有79%的受访者认为未来大家对水的争夺会加剧,大部分受访者认为这会影响到他们的生计。
从A、B、C三个村子的问卷调查来看,缺水问题在这一地区并不严重,只有少数受访者在一年中的少数月份受到影响。这一问题初看之下似乎并不重要,但是这几个月一般都是发生在作物需水、生长的关键时段。当地居民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希望降水符合作物的生长需水时段。同时,他们也意识到未来持续干旱的可能性。但是在对与这3个村周围的D村、E村、F村、G村4个村寨的调查来看,只有F村不感觉干旱与缺水(其位于小河沟的上游),其他3个村则明显感觉到干旱与缺水。
同时,在调查中注意到,在与C村隔河相望的H村,其大片的土地在距红河河流100-300米范围内的山地,由于缺乏水源,目前这些土地基本搁在那里没用,因此H村大面积的土地闲置,可从侧面说明此地区的干旱情况与地形有密切的关系。这一点在之后的进一步调查中得到了证实。进一步的调查发现,这一地区的农业用水以流入红河的各小河沟水为主,位于小河沟上游的村寨基本不会感到缺水状态,即使在每年3-5月份的干旱季节也是如此。
对干旱的感知,家庭收入以种地(农业)为主的农户与非种地为主农户是否有差别呢?我们通过对数据的相关性检验,发现家庭收入以种地(农业)为主的农户,与收入来自非种地为主农户之间,对干旱以及对水资源的争夺的感知没有显著的差别。同样的,收入高低与未来的用水压力的感知也没有显著的相关性。换句话说,家庭收入是否依靠种地与否,在统计上并不显著影响其对未来干旱可能带来的影响的感知。
另外,家庭收入高低与其土地的灌溉方式之间,也没有显著的相关性。这说明,干旱对富人与穷人的影响并没有区别。在过去的几年里,这几个村子很少有土地闲置与流转,因为所有的可用来耕作的土地基本都已被开发出来了,当地居民对土地转让持非常消极的感知。同样地,有人可能会认为富有家庭可能会试图获得能得到良好灌溉的土地,来减少其干旱土地比例,这种看法从我们的数据来看,在统计上也并不显著。或许,当地居民也意识到土地流转对提高自身的生计效果并不明显[8]。
2.干旱对村民生计的影响
从访谈中发现,A村缺水问题比B、C两村要严重,A村的春季稻常因为缺水而被推迟播种,而在之后进一步的调查中发现,G村的情况更为糟糕,而与其相隔不远的F村所受到的影响基本没有。可见,即使在同一地带,水资源的分布与可利用性也存在明显差异。研究发现,干旱是影响当地农产品产量的重要因素之一,缺少降雨给当地居民带来了一系列在生计方面的较大影响。
首先,春节缺少降雨影响了芒果树、荔枝树的生以及水果产量。在2012年春季,这一情况尤为严重。芒果树和荔枝树是这几个村子种植的主要农作物(调查的106户中,有78户种植了芒果树,65户种了荔枝树)。大多数家庭都种了这些水果树,然而种植数量超过10棵的只有25%的家庭。种植芒果树和荔枝树既费钱也费力,在现有的条件下,很多家庭并不愿(也没有能力)在这上面投入太多。由于春季降雨不足带来的歉收,按理说很可能意味着种植这些芒果、荔枝树的农户有重大的经济损失。然而,这些家庭的收入却没有因此而受到很大冲击。另外,缺乏降雨几乎不会对成年果木造成大面积伤害,因此对大规模种植户来说也不会有长期的经济负担。
大多数种植芒果、荔枝树的农户基本都是一直如此,并且主要将这些作物作为多样性生计中的一种可选择使用的手段[9]。这意味着只有在觉得这些水果值得他们去摘下来卖的时候(比如说,如果他们有时间、价钱还不错、或者他们想摘去卖的时候等等),他们才会去这样做。因此,很多村民都是沿街、很随意地去卖这些水果。一般来说,他们可以从中赚取100元左右的收入,作为家庭的附加收入。2012年春季的干旱造成的这些水果的歉收,使得在2012年很多农户都失去了这一生计手段。
牛群数量的急剧减少,进一步导致了当地居民可采用的生计策略的多样性减少。据我们对106户农户的问卷调查结果来看,在2012年,有9%的农户拥有共计45头水牛。而在2007年,有57%的农户拥有共计超过305头牲口。干旱是导致这一生计、文化变迁的主要因素之一。5年来,牲口并没有因为干旱而死掉的现象,然而雨水的缺乏使得当地草地萎缩,并不能承载像过去那么多的牲口。因此,干旱成为一个使当地居民将其实物资本变为金融资本的刺激因素。这带来了相对的文化变迁,黄牛在当地傣族文化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很多仪式、民俗活动(例如结婚、生子等)都会用到黄牛,以前很多家庭都有数量不等的黄牛,但是现在各种仪式、民俗活动所需的黄牛都是以较高的价钱从其他养牛人家买来。而在G村,由于干旱缺水,使得其原来一直沿用的“香蕉—水稻—蔬菜—香蕉”的轮种模式无法实现,使得其生计中的粮食作物无法种植,生计资产与原来相比亦变得单一。一旦香蕉等经济作物的价格波动较大时,其可能面临严重的亏损,从而对生计带来严重影响。
从上述案例中,发现干旱使得人们对生计资产的形式进行重新权衡,而且减少了生计的多样性组合,持续的干旱对当地居民的生计(甚至在文化方面)带来了较大的影响,其不仅影响到了自然资本的可利用性,而且缩小了人们生计的多样化策略选项,增加了农户生计的风险性。
所以,本文认为干旱对当地居民的生计资产组合带来了负面影响。生计多样化手段的减少对当地生计可持续性,以及当地人应对由干旱引发的生计压力的能力都受到了损害。然而不幸的是,正如上面的分析中所指出的,很多受访者认为这一生计变化还将持续,同时,水资源问题在今后将变得益发严峻。
3.当地居民对干旱的适应性
第二次调查在第一次调查的基础之上增加了周围4个村寨,调查结果进一步显示农户对干旱的适应性与其地理位置、经济能力等有密切关系,而且这7个村寨所采用的适应性方法有相同的地方,也有较大差异的地方。从调查来看,总体上来说都采用协调用水,即村寨之间、各户之间都轮流排队用水,除此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别的集体行为来适应干旱缺水的情况。这之前也经历了抢水的事情,例如在A村、C村、G村都出现过。而不同之处在于,位于红河水面50-100米左右的田地,农户可以在自身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从红河里抽水来浇灌,此外也无实际可行的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例如D村还存在着求雨仪式——“祭龙”。据了解,“祭龙”这一仪式还广泛存在于调查地区的下游地区。
从问卷调查来看,在一二十年前,这些村寨基本不会出现如现在的干旱程度,在过去如果有干旱也不会连续地存在,因此大部分受访者并不存在有效的应对措施,基本上都是将作物种植之后,如果干旱便“听天由命”,同时其中也约有16%的人会寻找政府帮助,有4户曾抽水灌溉,有2户曾出去打工,但农户基本都不会将土地放荒(只有6户选择了少种些地)。而在最近几年,除了位于小河沟上游的F村之外,其他几个村寨则明显感受到了干旱对其收入的影响,特别是G村尤为明显,由于干旱少水,G村此前广泛应用的“香蕉—水稻—蔬菜—香蕉”的轮种模式,不得不减少轮种品种,变为“香蕉—蔬菜—香蕉”,甚至是只种香蕉。其目前的自身适应性是一种被动的适应,是以减少生计资产种类为前提的。此外,最近几年的干旱,使得约33%的农户选择从河里抽水来灌溉,同时约有20%的农户选择了向政府寻求帮助,但目前真正有效的适应措施还是分村寨、分农户排队用水。在被询问的以后如果干旱时会选择什么办法时,选择外出打工和向政府寻求帮助的人数大为增加,分别约为24%和60%;选择从河里抽水的人数则基本持平,约为35%。
可见,在干旱面前已使得农户认识到个体力量已不足以应对,需要外部力量的帮助;适应的办法主要以轮流用水为主,同时抽水、外出打工、向政府寻求帮助的办法越来越被农户所选择。进一步分析发现,选择将“从河里抽水”来缓解干旱的农户比例在近期与将来基本持平再次说明,田地地理位置与红河的距离密切相关。有些农户也想从河里抽水,但是高昂的费用使得他们无法选择,而向政府寻求帮助的农户比例的大幅升高,则说明干旱已是个体力量无法应对的了,依靠社区(集体)力量的适应变得越来越重要。
四、结论与讨论
从调查结果来看,研究地区的农户生计受到了干旱的影响,而且对当地居民的生计资产组合带来了负面影响。本文认为干旱使得人们对生计资产的形式进行了重新权衡,持续的干旱对当地居民的生计(甚至在文化方面)带来了较大的影响,其不仅影响到了自然资本的可利用性,而且缩小了人们生计的多样化策略。生计多样化手段的减少对当地生计可持续性,以及当地人应对由干旱引发的生计压力的能力等方面都带来了损害。干旱条件下的农业生产方式的适应性转型困难[10]。这一结论在本研究地区也同样存在,因为这一地区主要以香蕉这一经济作物为主,其生产方式很难在短时间内调整。而且有研究认为,通过改变原有的产权制度和生产方式等来应对干旱的措施,其效果也并不理想[10]。
研究区内的农户目前主要以分户轮流用水为主,部分靠近红河的田地则选择抽水灌溉。目前这一地区抗旱的主要限制因素是地形、缺乏经济支持以及水利基础设施等。从调查结果来看个体力量抗旱越来越不可行,依靠社区(集体)力量变得愈发重要,而且很多农户已经意识这一问题。个体力量在这一地区特殊的地理条件下,一是无法完成大量的资金、人力等投入,二是因为存在潜在的“搭便车”可能而不愿投入。
总的来说,研究地区的生计不仅变得越来越脆弱,而且对干旱的适应性亦是如此。目前这一地区存在的“有水难用”的干旱情况,主要是地理因素再加之投入的成本与费用倒挂等因素所造成。加强本地区生计的可持续性,以及对干旱的适应性需要更多地依靠集体力量(主要是政府,此外也需要村寨内部、村寨之间加强协调合作)来应对。然后,在抗旱的适应性措施中,村寨社区内部意见基本是统一的,而且从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社区内部的协商、协调机制运转良好,使得这一地区有限的水资源能够得以被有效分配。但是社区自身受必要水利基础设施、资金能力等所限,进一步的应对变得困難,如果必要的水利基础设施、资金等能够投入,社区可以凭借自身能力实现抗旱。
同时值得注意的是,社区(集体)适应干旱的能力在不同规模的社区之间也是有差异的。在人口规模较大的村寨(如G村、C村),用水协调的难度、成本等远大于其他几个人口规模小的村寨。这主要在于社区内部的这一协商、协调机制是建立在亲缘关系之上的,随着人口规模的增加,这一亲缘关系被淡化,从而动摇了这一基础,使得内部成本外部化,从而带来整体机制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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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罗康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