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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之窗

2019-05-30

党史博览 2019年5期
关键词:谣言

新中国成立后城市发展定位变迁

1949年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宣布“党的工作重心由农村移到了城市”,开始了“由城市领导农村的时期”,城市工作由此成为中共的工作重心。

中共接管城市后,党政军等领导机关几乎全部迁入城市,城市无可争议地成为各级行政中心。在以重工业化为目标的工业化和现代化建设过程中,人民政府进一步将优质资源集中到城市,城市也成为各区域的经济中心和文化中心。可以说,中共入城以后,城市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命根子”,是中共新政权建立和巩固的最重要阵地,也是中共施政的基础。

新中国成立后,城市尤其是大城市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政治运动和社会改造,建立起以“生产”为主要特征的城市社会。这一被改造过的城市既不同于晚清民国时期的中国城市,也与当今中国城市存在巨大差异,更与国外城市有天壤之别。以“生产基地”为目标的城市改造,将原本城市具有的消费性和服务性以及创新性和亲近性等特征大部分加以消除,城市成为一个个生产单位及围绕着生产单位的居民组织和各种为单位人服务的机构的集合体。像上海这样原本国际化、现代化程度很高的城市,经过改造,虽然表面上“摩登依旧在场”,然而“都市迅速远去”了。

虽然新中国前30年的城市具有与世界各地城市很不一样的特征,但是城市依然是聚集人口和资源的最重要空间,并随着改革开放而越来越恢复其原本应该具有的“都市性”、服务性和创新性等基本特征,城市也终将在中国取得胜利。

(果农摘自《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5期,阮清华文)

会聚众多精英的国民党为何挽回不了败局

1949年败退台湾前,国民党政府会聚了一群来自世界顶尖名校的精英,如长期执掌国民党政府财政大权的宋子文,是哈佛大学硕士、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历任实业部长、财政部长、中央银行总裁的孔祥熙,毕业于耶鲁大学;外交翘楚顾维钧,是哥伦比亚大学博士;曾任教育部长的王世杰,是伦敦大学硕士、巴黎大学博士;原驻美大使叶公超,是剑桥大学硕士;孙中山之子孙科,是哥伦比亚大学博士;曾任教育部长的朱家骅,是柏林大学博士……然而,尽管有着众多精英的支持,国民党却依然无法挽回其在大陆的败局。为何?

必须看到,这批名校精英大多“由学而仕”,当蒋介石面对财政金融、国际交涉、教育学术方面的难题时,他们也确实能为他排忧解难。可是,精英们在政坛大展拳脚的同时,却往往缺乏解决中国社会现实问题的能力。

精英们的西化背景,使得他们对当时中国社会的实际情况,尤其是农村中的情况都很隔膜。这直接导致了国民党高层提出的许多改革方案往往都不切实际,沦为空谈,最终也就无法收获民众的支持。

(郑思摘自《文史博览》2018年第12期,任逸飞文)

周恩来关于中日和约与台湾问题的设想

1963年10月9日,周恩来接见日本前首相石桥湛山。在双方谈话时,石桥提出了中日和约问题和台湾问题。周恩来就这两个问题作了解答。他首先指出,美国单独对日“媾和”,日本又搞了个“日台条约”,这就给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日本国签订和约造成了最大的障碍。

关于如何处理中日和约问题,周恩来认为有四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方式,日本废除“日台条约”,与中国正式缔结和约。这是最好的方式,但日本现政府这样做有困难。第二种方式,如果日本不废除“日台条约”,另外又同中华人民共和国签订和约,这会造成“两个中国”,甚至更坏,中国人民决不会同意。第三种方式,日本现政府负责人,即首相或外相,访问中国并发表声明,明确指出只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中国。这样两国间虽无和约,但可友好相处,为促进亚洲和平而努力,战争状态也就等于不存在了。这是最勇敢的做法,但日本现政府负责人没有这种勇气。第四种方式,前任首相来访问中国,发表声明,承认新中国,为恢复中日关系,推动两国邦交正常化而努力。这是间接的方式,也是累积、渐进的方式。我们现在实际上是采取第四种方式,而争取第一种方式。

关于台湾问题,周恩来指出,日本政府如果把台湾问题看成是中国的内部问题,和新中国建立关系,让中国自己去解决台湾问题,问题就不复杂了。

(麦农摘自《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8期,章百家文)

中国对1962年科伦坡六国会议的因应启示

1962年中印边界冲突发生后,中国在外交上陷入了被动的局面。针对这种情势,中国早已有所预计,并作出了针对性的部署。中国在锡兰总理班达拉奈克夫人提议召开六国会议后,旋即积极响应,主动引入第三方进行调解。

当时,尽管中国主动作出一系列让步的原意是打破帝国主义的孤立,消除亚非国家的疑惧,从而争取外交上的主动,但无论是在公开层面的停火撤军,抑或是在私下进行的沟通联络,都无法实现希望六国会议“不作决议”、促使印度展开直接谈判的既定目标,反而为六国会议一再要求中国作出让步提供了口实。从这种进退失据的因应中,不难得出两个至关重要的启示。

第一,引入第三方介入双边领土纠纷,此举其实存在巨大风险。因为调解与仲裁之间的界限在实践上往往极为模糊,稍有不慎,即有可能陷入领土纠纷国际化的困境,“科伦坡建议”原本仅仅只是一个呼吁,后来却被印度视作寻求国际仲裁的依据。第二,应充分认识到国际关系的复杂性。六国会议各国虽然有反帝国主义的倾向,在这一意义上是中国的朋友,但与此同时,他们亦同样存在对大国根深蒂固的成见,这意味着他们无法以公正客观的态度看待中印之间的纠纷,让他们进行调解,事实上无助于纠纷的最终解决。

(登高摘自《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8期,陈力文)

上海解放前后中共是如何应对社会谣言的

上海解放前后,“美国之音”“台湾广播”等媒体以及国民党匪特、唯利是图的投机商人、原国民党政府的旧职员等制造、散播了许多谣言,如“共产党是共产共妻的”等。总体来看,这一时期在上海传播的谣言主要特点是意识形态化色彩浓厚,核心政治倾向是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和破坏新生政权。这些谣言扭曲和丑化共产党形象,散播虚假消息,给社会造成了十分不良的影响。针对这些谣言,中共果断开展了反谣言行动,化解了谣言带来的政治风险。

一是加强宣传教育,开展反谣言行动。针对形形色色的谣言在上海传播,中共果断开展了反谣言行动,組织人民团体特别是文教新闻工作者组织的演讲团和宣传队在民众中开展广泛的宣传教育,并在各大报纸上开设反谣言的专栏,使信谣的民众对谣言的来源和时局有了较为清醒的认识,认清了谣言的本质。

二是用法律手段惩治造谣传谣者。1951年2月20日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惩治反革命条例》中明确指出,对“进行反革命宣传鼓动、制造和散布谣言者”,将“处三年以上徒刑;其情节重大者处死刑或无期徒刑”。

客观来讲,中共反击谣言的行动过程,一方面帮助普通民众摆脱了谣言的蛊惑;另一方面也使民众不断参与到新政权的建设中去,努力适应新社会、建设新中国。

(雅志摘自《党的文献》2018年第1期,崔丹文)

新中国成立后周恩来不愿做理论方面的工作吗

新中国成立初期,有人问周恩来:“你为什么不做些理论方面的工作?”周恩来反问:你怎么讲这个话?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有那么多具体的事,总要有人去管它。我多管些这类事,就可以让毛主席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一些更大的问题。

毛泽东很满意这种分工。1972年,当他会见来访的美国总统尼克松时,明确告诉对方,涉及特定国际问题和具体事项时,应该和周恩来去讨论,“我和你只讨论哲学上的问题”。

安娜·路易斯·斯特朗曾对毛泽东与周恩来作过比较:毛是活动家,原动力,创始者,是交替运用突然袭击、紧张和松弛而取得成就的策略大师。他不安于长时间的稳定,而且对变化的速度从不满足,但他是重实际的,能够以极大的耐心分阶段地达到目标。周喜欢具体执行一项计划(毛则对这种工作感到厌烦),而且问题越复杂越好。周能很快抓住问题的核心,把不切实际的东西丢掉……当革命的钟摆摆到平稳之点时,周的工作最为精彩。他是建筑师,不是诗人。

实际上,周恩来并非不懂哲学和大政方针,相反,正如尼克松所言,他对哲学、历史、文化、经济都很在行。

(史载摘自《大智周恩来》,光明日报出版社,2015年5月版,胡长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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