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研究
2019-05-24鲁延召
鲁延召,王 宁
(河南理工大学 a.工商管理学院 能源经济研究中心;b.太行发展研究院,河南 焦作 454000)
1 引言
旅游化是新时代发展的重要动力[1],但我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步伐不一致,导致旅游产业对社会发展的贡献不突出。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后,结构性问题集聚[2],因此要加快构建经济增长新格局,克服发展困难,抓住发展机遇。我国“十三五”规划中明确要求以提高发展质量和效益为中心,加快形成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2017年,我国旅游业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1.04%,旅游产业已经成为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是我国经济提质增效的增长极,还是促进社会发展的重要战略工具[3]。但我国不同地区旅游产业的发展程度差异显著,导致其对社会发展的贡献程度分化严重。因此,分区域研究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耦合协调关系,对我国地方资源开发、产业规划和结构调整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近年来,旅游与社会之间的关系逐渐成为国内外学者关注的焦点。从现有成果来看,多数学者研究的是旅游产业与经济社会之间的关系[4-7],另有部分学者研究了旅游对社会发展的作用[8,9]。本文在现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之上,运用系统耦合理论,采用实证方法,对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之间的内在联系进行了测度,并以我国31个省份(因数据缺失,故不含香港和澳门特别行政区、台湾地区)为对象,构建了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之间的耦合协调评价模型,对该方面研究进行了必要补充和深入研究,梳理了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关系,以期为后续开展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和其他相关研究提供一定的理论支撑。
2 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评价模型构建
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之间联系密切,存在着多个交叉领域,交互影响的现象十分显著。一般而论,旅游产业会影响就业[10]、环境[11]、经济等社会发展的基本方面,推动社会发展;而社会发展可为旅游产业提供人才[12]、市场[13]、资金等前提条件,促进旅游业的全面发展。旅游产业和社会发展两者之间存在多个相互影响的因素,因此构建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双系统耦合模型,采用多个评价指标探索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程度是非常必要的。
2.1 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旅游子系统:旅游子系统是体现旅游产业现状的子系统。旅游产业是以旅游业为核心,众多具有相似属性的企业总和。现代旅游产业不再是单一属性的产业,而是集吃、住、行、游、购、娱、商、养、学、闲、情、奇诸多功能于一体的综合性产业,因此旅游产业发展不仅包含旅游景区和配套设施建设,还包含游客数量和旅游创收。鉴于此,评价旅游产业不仅要从旅游景区数量、旅行社数量等直接相关行业进行评价,还要从景区服务、交通周转等间接相关产业进行评价。本文将从旅游资源禀赋、旅游服务能力和旅游运营能力三个维度,共计7个指标对旅游子系统开展评价。
社会发展子系统:社会发展是相对于经济发展而言的,主要以生活质量、生态环境和人民健康等方面的指标来衡量[14,15]。社会发展重视生态文明与社会文明的协同发展,强调人类社会是自然界中众多系统的子系统之一。社会发展不仅是经济增长,还具有更高层次的要求,包括提高生活水平、改善生态环境和完善社会保障等,是“人—自然—社会”三螺旋结构下的共同发展。因此,在度量社会发展时不仅要考虑社会因素,还要考虑到人类社会对自然排放污染物的反馈作用。基于此,本文从社会因素与污染物排放两个维度,共计6个指标对社会发展子系统开展评价。
确立权重:为避免主观偏差,本文采用客观权重赋值法(熵值法)来确定权重的大小。熵值法是基于外部客观状态,以相关性与信息量为根基,进而确定最终权重的方法。该方法可有效降低由主观因素造成的误差。熵值法首先是将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由于部分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后数值为0,因此在进一步处理中需要对结果进行必要的修改,以避免数据无意义。本文采用在为0的数值后加上0.0001的方式对其进行数据无量纲化处理。数据无量纲化处理方式为:
(1)
(2)
式(1)为正向指标的处理方式;式(2)为逆向指标的处理方式。在数据无量纲化处理之后,需要计算第i个系统第j项指标的比重Lij:
(3)
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值hj和差异度Aj:
(4)
Aj=1-hj
(5)
可得第j项指标权重Wj:
(6)
根据熵值法和旅游产业子系统与社会发展子系统的数据,计算得出两大子系统的各项指标的权重见表1。
表1 旅游子系统与社会发展子系统指标及权重统计
2.2 评价方法
子系统发展度评价方法:旅游产业子系统与社会发展子系统均为多指标系统,因此采用综合评价法对两个子系统进行分析。由于收集的数据量纲不同,采用综合评价法时仍需对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实现数据单维线性可加性。无量纲化的处理方式与熵值法确定权重相似:
(7)
式中,E1为正向指标的值;E2为逆向指标的值;xij为一组数据中的元素。
实现数据单维线性可加性之后,结合指标权重可得到某一系统的综合评价值。综合评价值的计算方式为:
(8)
式中,f(a)、g(b)分别为旅游产业子系统与社会发展子系统的综合评价值;a、b分别为旅游产业子系统与社会发展子系统的无纲量化值;W为不同指标的权重;n、m分别为子系统中指标的数量。
耦合协调度评价方法:耦合原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或运动形式通过各种相互作用而彼此影响的现象,后经过演变,常被用于社会学研究中,用以探索不同系统之间相互磨合并最终发展的状态。参考现有文献[16],建立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二元系统的耦合度测量模型:
(9)
式中,C表示二元系统的耦合度,耦合度介于[0,1],耦合度距离1越近表示耦合程度越高,二元系统耦合越合理;耦合度距离1越远,表示耦合程度越低,二元系统耦合越差。耦合度是两个子系统之间的耦合程度,但无法体现系统的发展程度。为了揭示系统是位于高位的协调发展还是处于低位的相互羁绊,还需引入耦合协调度对系统的耦合协调水平开展研究。耦合协调度模型为:
(10)
式中,R为系统耦合协调度;T为系统综合发展度;α与β为待定系数,分别表示不同子系统在总体中的权重,且有α+β=1。鉴于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相辅相成,协同发展的耦合关系,两者在系统中具有同样重要的地位,故取α=β=0.5。若耦合协调度为[0,0.2)时,系统处于失调状态;若耦合协调度为[0.2,0.4)时,系统处于拮抗状态;若耦合协调度为[0.4,0.6)时,系统处于磨合状态;若耦合协调度为[0.6,0.8)时,系统处于耦合状态;若耦合协调度为[0.8,1)时,系统处于协调状态。
相对发展度:耦合协调度在揭示系统总体发展状态具有明显的优势,但无法有效展示两大子系统之间的相对发展程度。因此,引入相对发展度,以探究子系统之间的相对发展程度。相对发展度的模型为:
φ=f(a)/g(b)
(11)
若φ处于[0.8,1.2]的区间内,说明系统处于相对均衡的状态;反之,若φ不处于[0.8,1.2]的区间内,说明系统处于相对失衡的状态。当φ<0.8时,表示系统处于旅游产业系统发展滞后的状态;当φ>1.2时,表示系统处于社会发展系统滞后的状态。
2.3 数据来源
为了将不同年份的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耦合情况进行纵向比较,凸显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程度,本文采用2012—2016年的数据开展时间序列研究。有关数据主要来源于2013—2017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旅游统计年鉴》、《中国能源年鉴》、《中国环境年鉴》,以及各省的数据统计和部分网络数据等统计资料。
3 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时空演变特征
基于我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相关指标数据,根据本文建立的耦合协调模型进行计算,得到我国31个省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具体结果见表2。
表2 我国各省市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度归纳
3.1 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时间演变分析
从总体上看,我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在2012年的全国均值为0.423,北京、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山东7个省份的耦合协调值高于全国的平均值。2013年全国的平均值为0.417,比2012年有所下降,13个省份耦合协调度也下降。其中,浙江、黑龙江和天津的耦合协调度下降最显著,分别为-0.105、-0.029和-0.027。其他地区均有上升,提升最显著的省份是湖南、安徽和上海。2014年耦合协调度的全国均值为0.425,与上一年相比提升甚微。共计有9个省份的耦合协调度高于全国水平,其中云南与湖北为首次进入全国高水平行列的省份。2015年耦合协调度的全国均值为0.432,其中发展最好的是湖北和福建,分别增长了0.032和0.028。2016年耦合协调度的全国均值为0.464,相比2015年有明显提升。与以往相同,共有9个省份的耦合协调度高于全国水平,但高水平行列的成员已发生改变:首先是云南省发展出现了瓶颈,退出了领先集团;其次是四川省持续增长,进入了领先集团。
从发展速度来看,全国旅游产业均值平均每年递增0.026。在所有省份中,湖北省发展最迅猛,每年平均递增0.067,此外发展较快的省份还有福建、河南与广西等。观察发展迅猛省份名单,可以发现这些地区大多具有较丰富的人力储备、良好的市场环境和充盈的资金投入。在31个省份中,浙江、西藏与黑龙江3个省份出现了负增长。其中,浙江省负增长最多,这与其经济强省与旅游资源大省的定位明显不符;黑龙江省与西藏自治区出现负增长主要归因于两地区产业结构单一、经济发展阻力重重,无法为旅游产业提供经济支撑。
3.2 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空间演变分析
从整体上看,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呈现出“东高西低、南高北低”的空间分布态势。研究期初,耦合协调类型呈现拮抗(21省份)、磨合(7省份)、耦合(3省份)的三阶梯分布。拮抗状态主要出现在青海省、宁夏回族自治区等我国西北部区域,且我国绝大多数省市都处于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拮抗状态。磨合状态分布则比较分散,既有上海市、江苏省、福建省、山东省和辽宁省的沿海地区,也有云南省和湖北省这样的内陆地区。耦合状态则主要分布在我国经济中心区域,分别是我国经济和政治中心北京市、长三角中心地区的浙江省和珠三角中心地区的广东省。研究期末,耦合协调类型发展为拮抗(13省份)、磨合(15省份)、耦合(2省份)与协调(1省份)四阶梯分布。拮抗状态省份的占比大幅下降,已经不再占据着我国发展类型的主导地位;磨合状态省份急剧增加,演变成为主要类型。
区域变化总体上呈现出以我国中部地区为中心,带动中西部地区高速演变的态势。我国中西部地区快速发展,逐渐缩小与东部和北部地区的差距,并且中部地区大有赶超东北地区的势头[17]。河南省、湖北省等中部地区的迅速发展促使中部地区及广西壮族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等地的耦合协调类型演变为磨合状态。东部地区初期发展优势明显,起到了很好的带动与辐射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东部地区的领先优势逐渐弱化。随着“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战略的实施,我国中西部地区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程度快速增长,主要原因是基础设施逐渐完善、城镇化建设速度提升和资本市场不断扩大。
4 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省际类型演化分析
4.1 省际相对发展分析
根据相对发展度的计算方法,对我国31个省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相对发展度进行计算,经整理后得出表3,选择2012年与2016年两年进行典型性分析。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相对发展状态可根据相对发展度分为旅游产业滞后型(DL)、均衡发展型(JH)与社会发展滞后型(SL)三大类。2012年,我国绝大多数区域为旅游产业滞后型,仅有浙江与广东两省为社会发展滞后型,江苏省为均衡发展型。2016年,我国大部分地区类型并没有发生改变,仅有浙江省由社会发展滞后型演化为旅游产业滞后型。江苏省是所有省份中唯一处于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相对发展均衡状态的省份。江苏省辖江临海,扼淮控湖,是我国古代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其充盈的历史文化资源构成独特的旅游资源禀赋,为发展旅游产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教育资源丰富,高等学府云集,多所国内知名高校坐落在省内,人才储备充足,良好的经济状况和丰富的人力资源为当地社会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推力;位于新亚欧大陆桥腹地,依靠政策优势加强与周边地区及东北亚地区的旅游合作,建立健全区域旅游合作机制,为江苏省的对外开放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浙江省由最初的SL型改变为DL型,是唯一相对发展类型发生改变的地区,演化规律与当地经济的高速发展密不可分。浙江省除了负增长最大之外,众多的中小企业污染排放量也较大,对环境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解决环境问题成为浙江省发展旅游产业的重点和难点。此外,浙江省拥有更多旅游资源的地区因距离核心城市较远,经济发展红利无法扩及至更广阔的区域,在彼长此消的情况下,导致旅游发展与社会发展步伐出现不一致。
4.2 省际类型演变分析
根据耦合协调度与相对发展度的测算结果,以表4作为类型划分标准,划分我国31个省份的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系统类型。研究期内,省际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系统类型没有出现A类和B2、B3、C3、D2、E1、E2型。省际类型整体上呈现出“金字塔”状态,这与广大地域的旅游产业普遍滞后于社会发展具有密切关系。我国大部分地区的旅游资源开发力度相对薄弱,社会资源无法充分刺激旅游产业发展,而省际类型演化的进程则出现由“金字塔”向“橄榄核”模式转变,这一演化特征是由拮抗数量减少和磨合数量增加在时间与空间两个维度叠加造成的。在演化进程中,由于耦合协调度的提升导致达到磨合状态的省份持续增加,但旅游产业依然滞后于社会发展。
表3 我国各省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相对发展类型
表4 省际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类型分类
5 结论与建议
5.1 结论
本文基于全国旅游业和社会发展耦合协调评价模型的研究分析,得出以下主要结论:从时间演变分析来看,在整个研究期内我国约有56.77%的省份处于拮抗状态,35.48%的省份处于磨合状态,7.10%的省份处于耦合状态,仅有广东省在研究末期演变为协调状态。研究期内,我国58.06%的省份相对类型未发生改变,22.58%的省份由拮抗状态演变为磨合状态。全国大部分省份的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耦合协调值低,多数省份的耦合协调值虽稳步上升,但仍处于不良耦合状态。从空间演变分析来看,以拮抗状态为主的省份中40.00%位于西部地区,33.33%位于中部地区,26.67%位于东部地区;处于磨合状态的主要是我国的东部地区,占比62.50%,仅有广东和北京两个东部省市处于耦合状态。从整体上来看,各地区之间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的耦合协调程度差异明显,耦合协调度呈现出“东高西低、南高北低”的空间分布态势,发展方式呈现出以中部为中心,辐射中西部高速演变。从省际演化类型分析来看,我国32.26%的省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相对发展程度失调,41.94%的省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良好发展,19.35%的省份处于较高的相对发展状态,然而多数省份旅游产业滞后于社会发展。我国多数地区的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系统未达到理想状态,在演化过程中省际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协调系统类型呈现出“金字塔”向“橄榄核”模式的转变。
5.2 建议
根据研究结果,发现我国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不协调的主要原因是旅游产业发展滞后,本文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提出建议,以期促进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协调发展。
第一,从人力资源角度促进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协调发展。高素质的从业人员队伍是旅游产业体系现代化的根本要求,也是培育社会创新发展的不竭动力。旅游产业要加强人才建设,人才行业结构与本地的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相匹配时,才能充分发挥旅游人才对区域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因此,要缓解人才供需矛盾、优化人才分布结构,构建全方位人才培育体系,提高旅游从业人员的实用性技能和专业化素质,培养复合型、高精尖和国际化旅游人才;增加人员的薪资福利,设立奖惩机制和激励机制提高员工工作热情,达到充分吸纳优质劳动力的目的。政府要制定行业人才培养战略和规划,优化人才培养结构,为旅游行业人才流动和培养搭建平台,促进旅游相关机构与专业院校信息交流,在行业规划和人才培养等方面开展产学研合作;要充分挖掘人力资源,增加从事旅游产业或旅游相关产业的各级劳动力,实现人力资源最优配置,促进旅游产业人才结构优化升级;提升劳动力教育水平,重视初级劳动力对旅游产业基本服务的贡献,增加对中高级劳动力的重视程度,培育中高级劳动力并增加从业人员供给,提高旅游产业服务能力。
第二,从市场环境角度促进旅游产业与社会协调发展。市场规模的大小决定产业的规模经济和生产率,决定了企业间的竞争程度,从而决定产业结构。旅游产业要促进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构建创新机制,贴合养生、文化、娱乐等旅游热点,积极建设康养旅游、文化旅游和休闲旅游等项目,适应市场新需求,扩大国内和国外旅游市场;积极构建融合机制,提高旅游产业的整合能力,促进“旅游+”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活化,实现旅游产品多元化,完善旅游产业链,延长旅游消费链和价值链;要特别注重我国旅游资源较弱的区域发展旅游产业,尝试开展旅游扶贫项目,利用乡村原生态环境、深入挖掘地方文化内涵,响应国家“乡村振兴”战略,促进乡村和旅游的共同发展;政府要提高旅游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认识,当前是旅游供给不能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旅游需求,切实加大旅游产业改革创新力度,增加旅游资源供给,适应并引领市场新需求,创造良好的市场环境是首要任务;刺激广大消费者的需求,积极扩大旅游市场,引导旅游产业向多元化方向发展,制定产业融合政策,促进旅游产业与相关产业融合;加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意识和绿色发展理念,促进生态文明建设,建立健全环境保护机制,严格控制污染物排放,提高生态环境质量。
第三,从金融政策角度促进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相协调。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资金投入决定了旅游产业与社会发展耦合的协调发展速度。旅游产业要扩大基层金融机构的审批权限,持续放宽市场准入,实行差异化的资金管理,实现旅游金融资源最优分配;设立专项基金,充分利用当前的信息传播模式,搭建旅游信息网络服务平台,促进线上和线下共同发展,强化旅游品牌知名度,吸引消费注意力;建设旅游基础设施,完善旅游产业配套设施,打造多元化、全方位的服务体系。政府要转变观念和管理机制,构架多元化投资主体,促进城乡融合发展和现代化建设新局面,增强旅游产业融资吸纳能力;设立发展基金,充分利用当前的金融发展模式,创新旅游资产管理方式,加大对社会资本的吸引力度;国家还应给予旅游发展地区特殊政策以加大财政转移支付力度,注重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的建设和完善,提高旅游资源禀赋和旅游产业的运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