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旅游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融合互促研究

张毓利 徐 彤 申军波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自十八大提出以来得到迅速传播，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强化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须加强教育引导、实践养成，从家庭做起，从娃娃抓起。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过程中，红色旅游因其教育性与愉悦性兼顾的特殊属性，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习近平明确强调，发展红色旅游要立足红色本底、找准发展方向、传承红色基因，当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红色旅游发展的重要思想本底之一。红色旅游发展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有着紧密的联系，当前迫切需要研究明确红色旅游的教育功能，研判红色旅游教育功能在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的独特优势，以此找准依托红色旅游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路径，更好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

一、相关文献综述

红色旅游是中国特色的旅游新名词，国外尚无相同概念。当前国外相关研究多将红色旅游归类到历史文化旅游中，相关研究概念有：遗址旅游、爱国主义教育、战争旅游以及黑色旅游等，主要研究领域有理论概念研究、影响作用研究、发展模式与规划路径研究等。Gordon研究了二战中的法国战争旅游，发现德国军人战争期间利用闲暇时间到法国被占领区旅游[1]。Seaton研究了拿破仑战争转折之地比利时滑铁卢，重点探讨了文化遗产旅游者对旅游目的地的影响[2]。Chancello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采用定性分析方法提出了黑色旅游的概念[3]。Gulnara以俄罗斯为案例地，系统分析了发展历史文化遗产旅游对目的地经济社会的综合影响[4]。国内红色旅游相关研究较为丰富，当前研究主要领域有红色旅游的基础理论、开发现状与发展问题、案例地研究、发展模式与推进机制等[5]，红色旅游基础理论的研究主要从概念界定、自身特点、相关功能和发展阶段、发展动因及走向等着眼。案例地和发展模式研究主要集中于传统革命老区。当前国内对于红色旅游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相关研究成果较少，主要集中于两者关系的梳理。白四座认为，红色旅游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内在统一的，二者统一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之中[6]。冯凌从红色旅游的多功能性角度探讨其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的作用[7]。邓燕萍认为，红色旅游是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重要的表现形式、是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途径、是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载体[8]。综上所述，目前尚无以红色旅游教育功能为视角，探究如何充分发挥红色旅游教育功能进而深入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相关研究。

二、红色旅游的发展现状及面临的制约

(一)红色旅游发展成绩斐然，作用突出

我国自2004年首次编制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以来，已先后三次编制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对我国旅游业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为。红色旅游已经形成了特定的市场基础、情感基础和舆论基础，红色景区景点覆盖广泛，区域线路日趋成熟，配套交通更加便捷，人员素质明显提高，产品体系较为完备，接待能力不断增强。截至2018年末，我国共有428处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其中5A级景区22个。2017年全国红色旅游人数同比增长 15.4%，旅游总人数达到13.24 亿人次。全国红色旅游累计游客超过 70亿人次，年均增长超过 16%，其中青少年游客高达50亿人次，展现出了巨大的发展潜力。具体而言，一是使广大群众受到了爱国主义教育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自2015年起我国红色旅游市场已经连续三年接待游客超10亿人次，红色旅游成为现代旅游发展的重要不可忽视的旅游类型。二是立足红色目的地发展实际，红色旅游不断创新发展业态。贵州黎平依托侗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侗族大歌、侗戏，创新编制新式歌谣，推动红色旅游与非物质文化遗产协同发展；大乌江镇推动红色旅游与特色农业融合发展，用彩色的大地风景绘制红军长征足迹；海南万宁推动红色旅游融合生态旅游、海洋旅游，推动红色旅游多彩发展。红色旅游+绿色生态，红色旅游+乡村旅游，红色旅游+海洋旅游，红色旅游+草原旅游，红色旅游+运动旅游、探险旅游、文化旅游、体育结合、研学旅游，红色旅游+农家乐、渔家乐、牧家乐等多种创新业态，呈现出“红+N”红色旅游发展体系。三是立足不同目标群体，采取不同结合方式。浙江绍兴鲁迅故里景区针对中小学生游客众多的特点，策划“鲁迅与共产党人”专题大讲堂活动，推动研学旅游与红色旅游相结合，取得了良好的成效。中国铁道旅行社立足老年游客的需求，举办夕阳红红色旅游团，开通大型新空调中老年红色旅游专列，得到市场高度认可。此外还有部分企业单位开辟“重走长征路”红色户外拓展游、延安策划《延安保育院》大型红色历史舞台剧等，针对不同目标游客群体的红色旅游新业态新方式不断涌现。四是红色旅游得到社会大众的广泛认同。在针对红色旅游群体的调查研究中，老年和青少年游客中有超过80%对红色旅游感兴趣，游览过后有超过85%的游客还想二次接受精神洗礼，超过90%对红色旅游持满意态度。

(二)红色旅游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制约与瓶颈

当前红色旅游发展过程中仍然存在着思维观念误区、政策制度瓶颈、陈列展示不足、发展贪大求洋、体制机制尚待完善、旅游方式脱节与景区建设欠缺等诸多发展问题。首先是思维观念上存着发展的思维误区。当前一些单位简单将红色旅游与单纯的旅游休闲娱乐相混淆，把单位组织活动与公款恶意消费相混淆，降低了组织红色旅游的积极性。其次是在政策制度上尚待完善。近年来我国大部分中小学均将爱国主义教育、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纳入到日常教学教程中，但当前普遍存在着课堂形式单一，学生参与度较低等问题，参与度较高的红色旅游缺乏相关的政策制度保障，导致学校尚未充分发挥组织学生参与红色旅游活动的主动性。第三是景区建设尚待提档升级。当前红色旅游景区大多位于我国的“老少边穷”地区，红色旅游景区相关旅游基础设施配套不完善，且普遍存在着陈列展示不足，产品内涵挖掘不够，缺少针对性和互动性，仍处于简单陈列阶段等许多问题。第四是部分红色旅游景区发展中贪大求洋，发展方式简单粗暴。采取贪大求全的方式，旅游项目一拥而上，已经脱离了红色旅游发展的精神本质，此外部分景区讲解人员存在着歪曲历史、戏说历史的问题，不利于红色革命精神的传播。第五是体制机制不顺。当前红色旅游景区多为事业性单位，编制经费紧张，人员青黄不接，且缺乏相应的绩效考核方式，管理人员发展红色旅游积极性不高，已经严重制约红色旅游景区的发展。第六是旅游方式脱节。我国已进入大众旅游新时代，主要旅游方式以散客和自驾为主，团队游客较少，因此导致大部分红色旅游景区缺乏针对团队游客的仪式性旅游项目，不利于更好地发挥红色旅游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的重要作用。

三、红色旅游的教育功能与独特优势

红色旅游主要是指以红色爱国主义景区景点为主要参观场所的特殊旅游方式，因其特有的民族爱国主义属性，在国民教育中发挥着重要的认知、激励和引导教育功能，对推进爱国主义教育，提升公民道德水平和培养青少年优良的民族精神有着重要的作用。

(一)红色旅游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耦合性分析

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一概念，并从国家、社会和个人三个层面明确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24字主要内容。红色旅游作为爱国主义色彩突出的主题旅游活动，进入新世纪以来随着大众旅游的蓬勃发展和我国各级政府对红色旅游的高度重视，日渐成为我国旅游发展的重要热点和方向。两者在国民价值观的培养和塑造上具有高度的内在一致性和相互耦合性：红色旅游体现了前者“爱国、富强、民主、自由、公正、平等”等基本内涵，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表现形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则为红色旅游的发展提供了方向指引，此外也是红色旅游不断发展的重要价值基石。

表1 红色旅游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耦合性分析

(二)红色旅游的具体表现形式

红色旅游游客群体较为广泛，是全年龄段的旅游市场需求，其相关细分市场差异较大，主要以大中小学生、企事业单位员工、党员干部、退休老年人等为主。对于不同的细分游客群体，红色旅游往往采取不同的表现形式来发挥其重要的教育功能：对于青少年群体，一般采取爱国主义教育和“第二课堂”等具体表现形式；对于大学生而言，则主要有研学旅游、“第二课堂”等活动；针对党员干部群体，主要有“学习座谈会”、“党内生活教育会”等形式，常结合具体红色景区学习座谈会形式出现。此外还有“夕阳红旅行团”、“春游”、“户外拓展”、“红色体验”等表现形式。丰富多彩的红色旅游表现形式，在传承红色精神、培养正确价值观念、提升爱国主义精神和民族自豪感等方面发挥着多样且具体的教育功能。

表2 不同群体中红色旅游的教育功能

(续)表2

(三)红色旅游的普遍教育功能

丰富多彩的红色旅游表现形式，依托其独特的教育功能优势，在树立正确历史观、培养爱国主义精神、树立无私奉献精神等方面发挥着重要而具普适性的教育功能：一是红色旅游有利于培养民众的爱党意识，树立正确的历史观。参与红色旅游有助于了解党的光辉历史，加强党员教育力度，培养党员干部爱党意识，树立正确的革命历史观。在中国共产党90多年的发展历程中，从小到大，由涓涓细流汇成如今的宽广大海，从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再到建国后的焦裕禄精神、孔繁森精神、抗洪精神、抗震救灾精神等一系列共和国宝贵的精神财富，无一不体现着党的艰苦卓绝而又伟大的奋斗历史。红色旅游为加强党的先进性教育，培养党员爱国爱党意识提供了绝佳的教育平台。二是红色旅游有利于培养民众的爱国主义精神。一部党史，半部民族奋斗史！从浙江南湖、江西井冈山、延安宝塔山，再到朝鲜上甘岭，无数鲜活的红色记忆无一不昭示着爱国团结的力量。从遍布全国的革命战场遗址，到无数仁人志士的救国热血故事，红色旅游为人民群众营造了一个鲜活的爱国主义课堂，对培养民众的爱国主义精神有着重要的促进作用。三是红色旅游有利于激发民众的无私奉献精神。红色景区和红色故事大多与无私奉献精神相联系，据统计，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游客在游览结束后明确表示集体主义精神和无私奉献精神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最后一根火柴的故事到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壮举，无一不反映着革命前辈们的无私奉献精神，与此同时也激励着游客培养无私奉献的精神。四是红色旅游有利于培养新时期的艰苦奋斗精神。虽然我国已经进入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发展新阶段，但以长征精神为代表的“艰苦奋斗，自强不息”革命主义精神仍需要继续学习和发扬。习近平曾指出“一定不要忘记革命年代共产党人艰苦奋斗的优秀品质，继续践行‘两个务必’要求”。参与红色旅游体验，有利于培养新时期的艰苦奋斗精神。五是红色旅游有利于提高目的地居民的奋发图强精神。红色旅游目的地多为“老、少、边、穷”地区，很多仍处于“扶贫攻坚”的关键阶段。开展红色旅游可以提高当地经济发展活力，彰显革命年代的奋发图强精神，可以更好地提升老区人民的自豪感和奋斗精神，推动扶贫富民。

(四)红色旅游在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的优势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统传播方式主要表现为党课、思想道德课堂等具体形式，大多为书本教育和理论学习过程，普遍存在着缺乏互动性、体验性、参与感等弊端，不能很好地提高参与者的积极性与主动性。而红色旅游则往往采取第二课堂、参观学习和原真体验等鲜活方式，具有寓教于乐、成本低、见效快等独特优势。红色旅游在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中的独特优势体现在以下几方面：第一，红色旅游具有寓教于乐的优势。轻松的旅游活动中，以大家喜闻乐见的形式，可以让受教育者特别是青少年更容易接受此种教育方式。通过红色旅游，开展严肃的爱国主义教育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可以让旅游者更易于接触革命前辈的光荣事迹，更好学习到优良革命传统，更深地体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涵要求。第二，红色旅游具有强烈震撼力和即视感。红色旅游资源源自历史事实，在案例教学过程中对游客有着强烈震撼力和即视感。大渡桥上的铁索见证了革命志士的无畏，长征路上的雪山草地见证了革命战士的坚韧，遍地麦香的北大荒见证了建设者的勤劳，鲜活的场景、真实的故事，更有利于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真谛。第三，红色旅游具有很强的体验互动性。在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爱国主义教育活动中，红色旅游自身具有较强的体验互动性：喝一口长征水，吃一口雪山雪，尝一口长征路上的野菜，看一眼脚下的万丈深渊，这些切身的体验更有利于提高游客的参与度。第四，红色旅游有利于促进国际交流，消除意识敌对状态。我国红色旅游发展过程中，外国游客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市场，近年来随着我国入境市场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国际游客慕名到红色景区游览。外国友人的到访，可以更好地促进中外国际交流，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各国的传播，从而消除与西方国家意识形态上的敌对状态。第五，红色旅游教育具有多层次性，易于不同群体接受。红色旅游针对不同客源市场采取不同的表现方式，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中可以充分发挥红色旅游的多种形式表现优势，采取“研学、第二课堂、拓展训练”等新形式新模式，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好地传播。

四、优化发展红色旅游，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效传播

面对红色旅游在当前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和发展瓶颈，应积极转变红色旅游思维观念、拓展红色旅游发展内涵、推进红色旅游产品升级、完善红色旅游管理体制机制、创新红色旅游表现形式、推动红色旅游智力体系建设，从而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有效的传播。

一是推动转变红色旅游思维观念，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新载体。转变教育思维观念，树立投入红色旅游教育就是投入素质教育的观念。将第二课堂等形式的红色旅游方式纳入到日常的教学当中，拓展学生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方式和新路径，加大制度保障力度。2018年广西推出红色旅游进校园系列活动，启动“六个一”工程，创新了红色旅游与课堂教学的新方式。转变政府企事业单位的红色旅游观，改变以往的错误观念，拓宽红色旅游新方式，采取专项经费或党费保障加自筹的方式，筹集红色旅游所需经费资金，将红色教育纳入到绩效考核之中。

二是深入拓展红色旅游内涵，提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吸引力。需深入挖掘红色文化的深层次发展内涵。首先要树立红色遗产保护性开发原则，保持红色遗产的完整性和真实性，不贪大求洋，要客观反映历史事实。其次要加大对于遗产和相关文献的研究发掘力度，拓展红色旅游内涵空间。再者要深入发掘红色遗产时代性元素，增加红色旅游的接受性和时代性。例如抚顺“辽沈战役景区”借鉴真人CS等新方式，策划大型真人实战表演，将红色旅游与现代需求相结合，提高了红色旅游的趣味性和可接受性。最后要拓展红色旅游内涵，推动红色旅游与其他文化形式的融合发展，以此提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吸引力。

三是推进红色旅游产品升级，拓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新路径。红色旅游资源分布广、资源富集，但当前红色旅游产品开发尚处初级阶段，仍以观光游览产品为主，缺乏产品的丰富性和吸引力，迫切需要推进红色旅游产品升级。第一，创新特色开发，立足红色景区实际，突出地域性、特色性和历史性，创新打造红色精品产品。第二，推动融合开发，促进红色旅游与研学旅游、乡村旅游、海洋旅游、康养旅游等产品形态的深度融合，打造红色旅游产品集群。武汉武昌区依托丰富的红色旅游资源优势，整合打造红色旅游精品，推动红色旅游与其他旅游业态融合发展，创新打造了中华路街“红色文化生态圈”。第三，推进创新科技开发，引入新科技，探索新模式，加大红色旅游与互联网技术、虚拟现实技术、3D打印技术等新兴技术形态的合作力度，创新红色旅游产品新业态。第四，延伸开发，拓展红色旅游产品产业链条，研发红色旅游纪念商品，打造“一景点一特产，一老区一产业”的发展模式。

四是继续完善红色旅游体制机制，夯实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内生动力。于宏观角度考虑，应鼓励社会资本进入红色旅游领域，创新培育红色旅游市场主体，形成多元化投资运营机制。例如引进PPP等先进的融资工具。还应引入市场机制，创新景区管理运营模式，强化景区内部考核竞争机制。再者鼓励有条件的地方设立红色旅游建设引导资金或红色旅游发展基金。此外还需创新政府支持方式与政策。于微观角度考虑，可以将红色旅游纳入到中小学乃至大学的课程设置中，推动将红色旅游课程纳入到学校的考核评价体系等。临沂市2018年在全市中小学启动“亲情沂蒙”红色研学旅游课程，有效推动了爱国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

五是创新发展红色旅游表现形式，构筑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格局。要创新红色旅游表现形式。首先，改良红色旅游的表现载体，依托大数据互联网新技术，扩展红色旅游传播新途径，开发红色文化宣传公众号、官微等，打造“一部手机览烽火”红色旅游智慧平台。其次，升级景区展陈方式，提高红色旅游的形象性和生动性。再者，创新红色旅游形态，促进红色旅游与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培育“红色动漫、红色农产品、武器模型”等红色旅游新业态，提高红色旅游的综合吸引力，以此增加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途径。

六是推动红色旅游智力体系建设，营造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新氛围。加强红色旅游智力体系建设。首先，积极培养红色旅游发展领军人才，特别是红色旅游研究、规划、设计、经营与管理方面的专门人才，优化人才结构，建立考核激励制度，吸引人才留住人才。其次，完善红色旅游服务人才体系建设，加强红色景区旅游服务人员的业务培训，不断提升讲解服务人员的工作能力。最后，建立健全红色旅游的教育培训体系，积极推动知名高校、重点旅游企业与地方政府合作设立红色旅游创业辅导课程、编制红色旅游培养教材、开展红色旅游职业技能培训班等，构建完善的红色旅游教育培训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