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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视角下,浅析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中译的“八易”

2019-05-13李秀丽

校园英语·中旬 2019年4期
关键词:八卦周易文学作品

李秀丽

【摘要】本文拟从“八易”哲学视角分析文学作品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译,并点明了“八卦”、广告翻译“八易”及文学作品翻译“八易”的内在逻辑关系,探讨了“八易”中的另一中存在,即“变易”。“八易”均结合实例加以分析,为翻译提供一些哲学和理论依据,以期为文学作品翻译提供一点新的视角和参考依据,引发译者对文学作品翻译的一些思考,以更好地完善不同領域的文学译作。

【关键词】《周易》八卦;广告翻译中“八易”;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译的“八易”

【Abstract】The innovation of this paper is that it analyzes 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hilosophical “Eight Yi”, and it points out its relationship with “Eight Diagrams” in Book of Changes and “Eight Yi” in the translation of advertisement; moreover, it also explores “changes” in “Eight Yi”. Furthermore, with the help of translation examples, this paper hopes to provide some philosophical foundation and theoretical basis, and thus broaden translators horizon with some new thoughts, so as to improve their translations.

【Key words】“Eight Diagrams” in Book of Changes; “Eight Yi” in the translation of advertisement;“Eight Yi” in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of 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

一、研究背景

1.引言。首先,本文将简要介绍《周易》和“八卦”,分析广告翻译中“八易”,探索《周易》八卦、广告翻译 “八易”及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中文译本翻译之间的逻辑关系,并结合实例分析文学作品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中文译本中的“八易”。

2.《周易》简介。《周易》包括 《易经》和《易传》。《易经》指的是《周易》中相对于 《易传》的经文部分,包括上经三十卦和下经三十四卦,共六十四卦。易,改变。经,书籍。《易经》是一本揭示变化的书,由太极阴阳图和八卦及六十四卦构成《易经》典籍之内容。《易传》指的是《周易》中除经文部分外的七种十篇(合起来称为“十翼”);《彖传》上、下,《象传》上、下,《文言传》,《系辞传》上、下,《说 卦传》,《序卦传》,《杂卦传》。有时人们用《易经》代指《周易》。

3.八卦。《易经》涵盖万有,纲纪群伦。知《易》明道,悟《易》启智,用《易》获益。《周易·系辞上传》说:“《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化成六十四卦,六十四卦演化成对万事万物的普遍性概括(陈东成,2016:110)。

4.广告翻译中的“八易”。本文说的广告是指我国1999年版《辞海》中的广告的定义,通过媒体向公众介绍商品、劳务、和企业信息等的一种宣传方式,一般指商业广告。从广义上来说,凡是向公众传播社会人事动态、文化娱乐、宣传观念的都属于广告范畴(陈东成,2012:6)。广告翻译是译者将一种语言的广告所传达的信息,用另一种语言传达出来的有目的的跨文化交际活动。本文所涉及的广告翻译范围较广,涉及有关广告商标名、标题、正文、口号的翻译等。广告翻译中的“八易”包括言语换易、文化交易、表达简易、情感移译、译法灵易、意图不易、复译适宜、促成交易。

5.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及其译者简介。曾入围“美国图书评论奖”的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是詹姆斯·伍德(James Wood)的第二部文学批评集,于2004年出版(中文译版于2017年5月31日出版),它的面世再次确认了他的卓越,证明了他不仅是现当代小说的敏锐判官,还是高明的鉴赏者。在这24篇充满激情、才华横溢的文章里,他举重若轻地将文学经典和文学现场联系起来,既折射了他对文学经典的百科全书式的理解,也反映了他对最受热议的当红作家,如弗兰岑、品钦、拉什迪、德里罗、奈保尔、大卫·福斯特·华莱士和汤姆·沃尔夫,同样迫切且不无见地的看法。

译者李小均于1973 年生,复旦大学文学博士,深圳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著有《自由与反讽》、《信仰之海》,译有《亚里士多德〈政治学〉中的教诲》、《苏格拉底与阿里斯托芬》、《在西方的目光下》、《攫权》、《语言与沉默》、《薇拉:纳博科夫夫人》等。

本文将从言语换易、文化交易、表达简易、情感移译、译法灵易、意图不易、复译适宜、促成交易(变易)“八易”浅析《不负责任的自我:论笑与小说》中文翻译。

6.八卦、广告翻译中的“八易”与文学作品中的“八易”的关系。八卦演化成六十四卦,六十四卦演化成对万事万物的普遍性概括。万事万物处于普遍你联系之中,在对立统一中发展。宇宙是一个系统,人类社会是一个系统文化是一个系统,广告翻译也是一个系统,有自己的太极构建。类似于“乾”、“坤”“震”、“巽”、“离”、“坎”、“艮”、“兑” 构成八卦,广告翻译中的“八易”,即“言语换易”、“文化交易”、“表达简易”、“情感移译”、“译法灵易”、“意图不易”、“复译适宜”和“促成交易”构成既相互对立又相互交错的广告翻译八体的基础,与此同时,个体向心于“广告翻译目的”。类似于广告翻译中的“八易”,《不负责任的自我:论笑与小说》中的“八易”也构成既相互对立又相互交错的太极系统,个体也向心于“文学作品翻译的目的”。 简而言之,八卦、广告翻译中的“八易”及 中的“八易”的关系如下所示:

“八易”的“八卦图”如图上所示:

虽然“八易”远不是广告翻译世界,或文学作品翻译世界的所有方面的总和,但是以此作为基点,他们所建立的各方面的联系是无穷尽的,足以概括整个广告或文学作品翻译世界的运动态势。

二、广告翻译中的“八易”及实例分析

1.言语换易及实例。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使用的语言往往不同,他们之间要相互交流就需要一个沟通的桥梁,而翻译就是这个桥梁。宋赞宁在《义净传系辞》里说:“译之言易也”。翻译是译者将一种语言传达的信息用另一种语言传达出来的有目的的跨文化交际活动,因此翻译涉及言语换易,而广告翻译也不例外(陈东成,2012:212),无疑,《不负责任的自我:论笑与小说》的中文译版也不例外。

文学作品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是英国批评家、散文家和小说家詹姆斯·伍德用英文写就的。这一著作的中文译本《不负责任的自我:论笑与小说》是中国学者李小均译就的,英文和中文版本之间的言语转换都是通过言语换易实现的。中文译作的面世,为不懂英语的学者提供了学习异文化的可能,为懂英语的学者提供了更多学习参考依据,扩大了原作的目标读众。

2.文化交易。文化交易指的是文化交际、文化交流、文化交换。人类文化从整体来说,是各国、各民族文化汇聚、交流的产物。广告翻译是广告信息在异域文化中的再传播,本质上是一种文化转换活动。通过转换,不仅仅是语言发生了变化,时间和空间也发生了变化,广告的文化土壤也发生了变化(陈东成,2012:212)。同理,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中文譯版的翻译也体现了文化交易。

译文“他的虔诚是一张花脸,与其说是自勉,不如说是自责。”(李小均,2017:51)原文是“His devoutness is a brave face, not self-exhortation so much as self-accusation.”(Wood, 2005:51)“brave”译成了“花脸”,就是一种文化交易。“花脸”指铜锤、黑头、架子花等必须勾画脸谱出场的戏曲净角,又称“净”。在京剧中,主要表现有突出特征的男性人物,其性格、品质或相貌不同于一般。译语突出了人物的鲜明特征不同于一般人,使目的与读者对“brave”所指,一目了然。

又如“Not because he thinks his wife is above suspicion, but because he doesnt really know what a cuckold is,”(Wood, 2005:127)被译为“不是因为他认为妻子不容怀疑,而是因为他真的不懂绿帽是什么。”(李小均,2017:128) 在中国,“绿帽”专门用来指妻子有不贞行为的丈夫,“cuckold”一词被译为接地气的“绿帽”,使目的与读者立刻懂得了“cuckold”的含义,且语言简短。

“Baron Taittinger, who is discharged from the army for dishonorable conduct, drifts without purpose and then kills himself.”(Wood, 2005:149)被译为了“泰提吉男爵因行为不端而解甲,从此开始无目的的漂流,最终自杀身亡。”(李小均,2017:150)表面上看,“解甲”和“discharge”并不对应。中国有个成语叫“解甲归田”,意思是脱下军装,离开军队,回家种地。“泰提吉男爵因行为不端而解甲”指的就是“泰提吉男爵因行为不端而被迫离开军队”,翻译恰当。

3.表达简易。《周易·系辞上传》说,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陈东成,2012:213)。无论是从广告经费预算的角度,还是考虑到消费者对广告并无明确的目的性,对广告的记忆是在无意中形成的,广告译者必须惜墨如金,力图使译文语约意丰,简洁明了,让人过目不忘,耳熟能详,记忆深刻。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文译版也体现了这一特点。

“…probably a man (that slight vibration of a swagger), grandiose in aspiration but glued to a petty destiny, eccentric and possibly mad, a talker, rowdy with anecdote.”(Wood, 2005:153)被译为,“……这可能是一个男人(有点儿吹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脾气古怪,可能疯癫,健谈,嚷嚷着各种逸事。”(李小均,2017:155) 翻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脾气古怪,可能疯癫,健谈,嚷嚷着各种逸事”可谓是言简意赅,语约意丰,很好地诠释了原作内容。

4.情感移易。情感移易相当于西方美学中的“移情”,即“由我及物”和“由物及我”,实现“物我合一”。广告翻译中,主体“我”是广告译者,客体“物”是源语广告的审美构成。客体受主体的情感投射即是由我及物”,投射的反馈即是“由物及我”,投射和反馈是相互交织、不断进行的,以求实现“物我合一”(陈东成,2012:213)。因此广告翻译要做到文辞相应,情景相切,情感相沿。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译文“在这些段落,每个叙事都像照片一样定格,画面活起来,靠的是捕捉瞬间的极端情感,将之表现为习惯性的事件。画面延展并俘获了时间。”(李小均,2017:85)源于“In each of these passages, every narrative proposition is seized as a picture. And this picture works by taking a momentary extremity of emotion and rendering it as habitual. The picture distends and arrests time.”(Wood, 2005:85)主体“我”是文学作品的译者,客体“活照片”是原文的审美构成,“works”一次被译为“活了起来”,赋予了“照片”(原文中描写事件或环境的段落)生命力,与下文段落中包含是“瞬间的极端情感”相呼应,有情感的东西是活的东西,这一传神的翻译,与原文文辞相应,情景相切,情感相沿。

5.译法灵易。灵易即灵活易动,灵活变动。广告翻译目的性非常明确,首要遵循“目的性原则”:翻译行为所要达到的目的决定整个翻译行为的过程,即结果决定方法(Nord,2001:29)。广告翻译能直译的就直译,不能的就可以考虑适当变通,调整翻译策略,采用意译、转译、仿译、改写、增译、省译等多种方式。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文译版也是多种翻译方法交织。

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文译版中,“好仆人就应该感主人之所感,悲主人之所悲,哪怕装样子也好。”(李小均,2017:20),而原文是一个长句,“it is in the nature of good servants to share the griefs of their masters and to feel what they are feeling, if only for appearances sake.”(Wood,2005:20),译文将这个长句拆分成了两个短句,还调整了 “share griefs”和“feel feelings”地位置,先“feel”后“share”, 符合中文逻辑。此外,译者并没有直譯 “nature”为“本性或天性”,而是意译为 “就应该”更符合日常用语的习惯,也更能凸显唐吉柯德的作为主人相对于仆人的自我优越感,有一种理所当然、受之无愧的意味。

再如“Roth fled to Paris in 1933, a year after The Radetzky March had made him celebrated.”(Wood, 2005:142)被增译为,“1932年,罗斯发表了《拉德茨基进行曲》,声名鹊起。1933年,他逃亡到巴黎。”(李小均,2017:143-144),译文明确指出了原文暗含的时间,清晰明了,断句翻译,“声名鹊起”和“逃亡”,突出了罗斯人生短时间内跌宕起伏的变化。

6.意图不易。此意图指的是交际意图,即广告主的意图。所谓“译者,依也”。翻译是一个涉及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的双重明示一推理过程(Gutt ,2004:199)。译者应根据源语广告信息,译文读者认知环境和认知能力的评估,充分发挥自身主观能动性,恰当选择翻译策略和表达方式,以实现广告者的意图为宗旨,不应有所偏离。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文译版忠实地再现了原著的内容,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原作作者想表达的意思。

如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文译版,“也许毫不奇怪,正是在这时刻,当意志最为寒酸地暂时搁置,克勒律治开始形成一套连贯的意志论,厘清意志与记忆和控制的关系。可以说,他对意志的兴趣,迸发于意志实际上崩溃的时刻。从理论上说,他对意志越缺乏控制,意志就越重要。”(李小均,2017:48) “Not surprisingly, perhaps, it was at this very moment, while the will was in shabbiest abeyance, that Coleridge began to formulate a coherent theory of the will, and its relation to memory and control. It is not too neat to say that his interest in the will bloomed at the instance of its actual collapse, and that its central importance was then developed theoretically in inverse proportion to his own lack of will.”(Wood, 2005:48)译文几乎做到了句句对应,尽量保留了原文的语序,完美地诠释了原作者想表达的含义。“厘清”一词有整理、治理的意思,对象往往是“关系”、“原则”、“任务”等。在“厘清”之前,人们或许对某个问题或现象没有分辨得很清楚,“厘清”之后,往往就划分了某种界限,使得某问题或现象的性质等得以分明地呈现出来。“理清”一般用于有条理的事物,比如理清头绪、理清思路等。细看“厘清”一词用得实在是恰到好处,可见译者遣词造句能细嗅蔷薇。再如“and that its central importance was then developed theoretically in inverse proportion to his own lack of will”,译者加入了“越……越……”, 刚好对应了“developed”,整句译为“从理论上说,他对意志越缺乏控制,意志就越重要”,并未背离愿意丝毫,翻译恰如其分。

7.復译适宜。易即变,复译适宜即复译适变。复译即重译,重新翻译或再次翻译的意思。“道者,与时迁移,应物变化”(易正天,2009:118),复译是事物发展的必然。随着时间的推进,广告文本被赋予新的意义,其翻译也要适时而变,与时偕行(陈东成,2012:215),文学作品的翻译也应反复修改,寻求最佳翻译。“显然,要制造出合宜的美国式‘愤怒,一种方式就是加油使用‘Goddamn/ fucking这样的语词。”(李小均,2017:231)。原文是“One way of manufacturing a proper American‘fury,clearly, is with the frequent oiling of the word‘Doddamn.”(Wood, 2005:225)。在翻译初稿时,“oiling”被翻译为“多”,在修订过程中,译者将“oiling”翻译为“加油”。虽然意思上和“加油”的意思一样,但是“oil”本身是“油”,此处译为“加油”,名词用作动词,表达了鼓励使用的意愿,可见译者的再次翻译较之于初次翻译要好很多。

8.促成交易。《易经》的道理是‘交易、‘变易。一切的变化都是从交互中来的,变化之中有交互,交互之中有变化,从变化交互中看到万事万物的复杂性(陈东成,2012:215)。促成交易是广告翻译的终极目标,广告翻译中的交易买卖双方的交互的行为,交易达成,买方的利益得以实现。而对于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文译版,“交易”是“变易”,这一变化存在于中英文语言的交互中。原文“An atmosphere at once modern and antique is created, which may be the true novelty we feel when reading Babel. He feels modern because… but it seems antique, almost fablelike, because when human beings are frozen in sharp, habitual activities, they are made eternal, made pieces of landscape and climate.”(Wood, 2005:85)

译文是“我们在读巴别尔时,立刻能够感受到既现代又古老的的氛围;我们觉得这或许是他真正的新颖之处。巴别尔的作品看似现代,是因为……但他的作品也看似古老,几乎如寓言一样,因为当人冻结在尖锐、习惯性的活动之中,他们就变成了永恒的东西,变成了景观和气候。”(李小均,2017:86)原文中的第一个“,”在译文中了“;”,这一“变易”,再现了原文中“which”这一并列的从句含义,这本是非限制定语从句,主句陈述客观事实,从句是作者的主观看法,译文中分号的运营恰到好处的区分了主句和从句。此外,“is created”,“are frozen”和“are made”这三个被动句式,到了中文的语言环境里就都“变成”了主动句式,符合中文少用被动句的用语习惯。再如,“reading Babel”中的“Babel”,“He feels modern”中的“he”和“but it seems antique”中的“it”,根据上下文语境都被译成了“巴别尔的作品”,译文精准无误,指代明确,这一变化,让读者可以直接领会语句含义。

三、结语

本文探索了《周易》八卦、广告翻译“八易”与The Irresponsible Self: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的中文译版“八易”的关系,并结合了翻译实例加以分析,以期为文学作品翻译提供一点新的视角和参考依据,引发译者对文学作品翻译的一些思考。由于时间关系和本人学术水平有限,所举实例只是抽取部分翻译例句,未能一一列举,涵盖全文,不足之处,望批评指正。

参考文献:

[1]陈东成.大易翻译学[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110.

[2]陈东成.文化视野下的广告翻译研究[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6-215.

[3]李小均.不负责任的自我:论笑与小说[M].河南大学出版社,2017: 20-231.

[4]易正天.易经的智慧阅读[M].西苑出版社,2009:11.

[5]Eugene A Nida. Language and Culture: Contexts in Translating[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29.

[6]Gutt Ernst- August. Translation and Relevance: Cognition and Context[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4:199.

[7]James Wood. The Irresponsible Self[J]. On Laughter and the Novel, Farrar, Straus and Giroux,2005:2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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