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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细胞肝癌的临床诊断研究进展

2019-05-09袁新豆青青孙姜华

特别健康·下半月 2019年4期

袁新 豆青青 孙姜华

【摘要】肝细胞肝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ma,HCC)是消化系统最常见的肿瘤之一,由于缺乏早期诊断指标且肿瘤进展速度较快,故预后极差。因此,寻求运用于早期检测HCC的研究意义重大。本文就HCC的诊断方法及其长远发展趋势进行综述。

【关键词】肝癌诊断;标记物;影像学诊断

【中图分类号】R735.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6851(2019)04-252-01

肿瘤标志物在肝癌诊断中应用

肿瘤标志物作为个体癌症风險状态的主要指标,包括核酸、蛋白质、肿瘤代谢物等,对于早期癌症检测有重要意义。传统上,AFP的特异性及敏感性较高,但单纯检测AFP并不可靠。近年来α-L-岩藻糖苷酶(AFU)在肝癌的诊断率上逐渐上升,一旦机体发生肝细胞癌变,AFU分泌增多明显[1],即AFU起到弥补AFP检测敏感性不足的缺点,联合检测可提升早期肝癌诊断检出率。

超声造影对AFP阴性肝癌的诊断

彩色多普勒超声是目前筛查肝细胞肝癌首选方法,其主要优点在于无创、方便易行、价格低廉。但常规二维超声成像技术在早期微小肝癌(病灶直径小于1cm)尤其是合并肝硬化结节的情况下诊断率较低,超声造影检查技术在常规二维超声成像结果的基础上提高了超声成像的敏感性和分辨率[2]。于患者肘静脉注入造影剂,动态观察病灶部位回声成像的变化情况,可对病灶做出准确分期,并能够对患者的可疑部位进行反复检查,从而能够保证诊断的准确率。

肝脏增强CT在肝癌诊断的应用

计算机断层扫描(Computed Tomography, CT)是临床上常规用于诊断HCC的有效检查方法之一。在对患者进行平扫时,HCC病灶表现为低密度影,不易与周围正常肝脏组织进行区分[3],诊断价值较小。肝脏增强CT诊断价值则更高,根据肝脏的门脉系统和肝动脉双重血供的特点,对于早期肝细胞肝癌微小病灶的早期诊断、微血管浸润情况和良性占位性病变的鉴别有重大的临床意义,准确度和灵敏度均较高,应用前景良好,但在诊断低血供肿瘤时存在一定局限性。

MRI定量参数分析肝硬化背景下小肝癌的研究进展

传统的磁共振成像(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MRI)技术具有不存在电离辐射,能够清晰显示肝内胆管及血管结构,软组织分辨率高等优点。目前,肝脏MRI动态快速增强扫描技术已经成为临床研究的热点。在从肝硬化结节到不典型增生结节再到早期微小肝癌和中晚期肝细胞肝癌的过程中,定期进行MRI检查可以记录变化过程。

DSA在肝癌诊断中的作用

数字减影血管造影技术(Digital Subtraction Angiography, DSA)是利用造影不同时期血流灌注参数的变化情况,测定、分析肝内病灶的血运情况,是微小肝癌定性诊断的重要手段,并能在检查的同时直接进行治疗[4]。同时肝动脉DSA联合碘油CT对微小肝癌的诊断有较高的敏感性及特异性,对微小肝癌的诊断有重要价值[5]。但由于DSA检查具的有创性,因此尚未将其作为肝癌的主要诊断手段。

超声引导下穿刺活检对早期肝癌的诊断价值

穿刺活检作为肿瘤获取病理诊断的主要方法,对早期肝癌的诊断率极高。穿刺操作简便、取材可靠、创伤较小。尤其是在超声引导下的穿刺活检,具有实时血管可视、多维成像能力,其定位更加准确,结果可信度高。其能明确手术指征,减少病人不必要的痛苦,对早期肝癌的诊断具有重要临床应用价值。但穿刺活检有感染、出血、肿瘤种植转移等倾向,一般不作为常规检查项目。

MicroRNA作为乙型肝炎病毒感染及肝癌诊断有效标志物的研究进展

微小RNA(microRNA,miRNA)可以通过抑制靶mRNA的翻译或促进其降解来抑制蛋白积累,从而调节靶基因表达产物的含量。相关miRNA的异常表达及其随病情转归而动态变化的性质,对肝细胞肝癌的早期精确诊断、治疗方案的选择和预后判断有重大价值,应用前景广泛。研究表明,miR-122、miR-130a、miR-146、miR-155、miR-224[6]均可作为调控因子对机体抗病毒免疫反应进行微观调控,参与多条信号通路的调节,进而参与HCC的发生和发展。

基因表达产物与肝癌诊断

从基因层面对HCC分子机制进行探讨,有助于从本质上治疗HCC或预防性地阻止HCC的发生。目前HCC患者血清或癌组织中相关基因产物的异常表达尚处于理论研究阶段,机制明确并已广泛应用于临床的基因产物检测较少。比较常见的热点基因有p57、p53、CPC等参与肿瘤发生发展的基因。p57通过抑制CDK复合物对细胞周期进程进行负调控,其表达异常与多种肿瘤皆有相关[7]。通过检测并对比HCC癌组织、癌前病变和癌旁组织中目标基因的表达量,有希望找出对早期诊断HCC有临床意义的新型肿瘤标记物。

展望

综上所述,目前临床上HCC的诊断仍以肿瘤标记物联合超声、CT、MRI等影像学检查为主要方案,其中新型肿瘤标记物、增强MRI和增强CT在早期微小肝癌的诊断上具有强大的优势和潜力。肝动脉造影和肝脏穿刺活检由于其有创性在临床上的并未列入常规检查方法。随着分子生物学的快速发展,从基因水平诊断HCC是提高其早期诊断率的发展趋势之一。

参考文献:

[1] 彭友缘,刘建明.四项指标联合检测在原发性肝癌诊断中的临床意义[J].中国卫生标准管理,2018,9(21):41-43.

[2] 张卫兵,何晓飞,颜朝晖,陈建.超声引导下穿刺活检对早期肝癌的诊断价值[J].临床医学,2011,31(10):32-33.

[3] 苏占亮,刘连杰,张丽微,于静.能谱CT诊断早期原发性肝癌的研究进展[J].医疗装备,2018,31(20):200-201.

[4] 马军朋,卢伟,陈军丽,朱晓博.数字减影血管造影与超声对微小肝癌诊断价值的比较研究[J].医疗卫生装备,2019,40(01):66-68.

[5] 毛金忠,嵇海雷.肝动脉数字减影血管造影联合碘油CT对微小肝癌的诊断价值[J].影像研究与医学应用,2018,2(21):117-118.

[6] Sohn W,Kim J,Kang SH,et al.Serum exosomal microRNAs as novel biomarkers for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J]. Exp Mol Med,2015,47(9): e184.

[7] ZHAO R,YANG HY,SHIN J,et al.CDK inhibitor p57(Kip2) is down-regulated by Akt during HER2 -mediated tumorigenicity [J].Cell Cycle,2013,12(6):935-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