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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研究

2019-05-05孟书魁

统计与决策 2019年7期
关键词:省份文化产业显著性

孟书魁,雷 原

(西安交通大学 经济与金融学院,西安 710061)

0 引言

在转变发展方式和调整产业结构的双重驱动下,文化产业发展方兴未艾,已成为地方政府的“新宠”,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成为实践和理论界共同关注的热点问题。

为了寻求影响文化产业发展的因素,向勇和刘静(2009)[1]按照波特的“钻石模型”,构建起一个文化产业实践分析框架,即用文化生产、市场需求、实践主体三个方面代表文化产业发展的前景,用宏观经济与制度环境、科技元素、偶发因素带来的机遇与挑战代表文化产业发展的基础性背景因素。Greg等(2014)[2]结合动态分析,认为知识产权保护、创意人才群体、信息交流及完善的风险控制体系至关重要。王家庭(2012)[3]认为,要素资源、市场需求、产业规模、相关产业、同业竞争和政府行为是影响文化产业发展的关键因素,并结合文化产业生产链对其影响机理进行了逐一分析。房宏婷(2011)[4]、袁红波和国凤兰(2013)[5]等学者也从不同的理论视角进行了分析。

实证研究方面,林秀梅和张亚丽(2014)[6]基于VAR模型分析,发现文化消费需求、经济发展水平对文化产业发展有持续性的正向影响,人力资本水平对文化产业发展有正向影响,且影响程度短期内较小、长期内较大,政府扶持对文化产业发展短期内有积极作用,但不具有可持续性。黄伟群(2014)[7]依据“钻石模型”,构建了包括生产要素、市场需求、关联产业、政府支持四个方面指标的文化产业发展评价体系,并通过实证分析发现,生产要素、市场及政府要素、广播电视传播是影响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的主要因素[7]。乐祥海和陈晓红(2013)[8]结合2000—2011年深沪上市文化企业的面板数据,运用KSS模型分析了中国的文化产业技术效率,发现劳动力和资本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241和0.545,资本投入在文化产业发展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主导作用。袁海和吴振荣(2012)[9]运用BCC模型和超效率DEA模型测算了2004—2008年中国各省份的文化产业效率,发现人力资本、城市化水平及市场需求对文化产业发展有重要影响[9]。杨祖义(2016)[10]基于2000—2013年省级动态面板数据,利用Sys-GMM实证发现人力资本、经济发展水平、文化体制因素、文化产业集聚促进了东部地区文化产业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提高,人力资本和文化体制因素不利于中西部地区文化产业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提高。李建军和万翠琳(2017)[11]研究发现科技研发、政策与政府资金支持、人才资源、社会文化与文化消费环境、文化产业基础及发展状况等因素对上海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具有重要影响。

然而,目前国内的实证研究大多从特定的角度、区域或时间出发,具有一定特殊性,针对全国范围的总体宏观研究还不多见。本文从市场需求和产业供给能力两个维度,运用1998—2017年的省际面板数据,分别构建面板数据模型进行文化产业发展的实证分析,为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判断提供了实践证据。

1 研究设计

1.1 研究样本

回顾20世纪以来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历程,其面临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政策环境发生了深刻变化。从最初的有文化产品、文化事业而没有文化产业,到文化体制改革,我国的文化产业走过了一个由政府管理向市场开放,由强调意识形态到兼顾经济效益的转变过程。向勇和刘静(2009)[1],参照文化产业发展的理论形态、管理体制及发展成就等多方面因素,将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划分为四个时期,即神话期(20世纪初—1949年)、冬眠期(1949—1985年)、浪漫期(1985—1998年)和史诗期(1998年至今)。本文参照此划分情况,以1998年国家文化部成立文化产业司至2017年为研究期间。

1.2 变量选取

(1)市场需求影响因素分析。按照西方经济学理论,构成需求的充要条件包括购买意愿和购买能力两方面。经济发展水平是影响文化产业需求的基础因素,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居民人均收入迅速提高,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稳步下降,购买文化产品的能力进一步增强。相对而言,影响消费者购买意愿的因素则更加复杂,消费者的兴趣爱好、生活环境、年龄阶段以及受教育水平等都会影响其购买文化产品的意愿[2-4]。袁红波和国凤兰(2013)[5]通过问卷调查发现,个人兴趣、职业、学历水平和年龄层次排在影响文化消费因素的前4位。此外,在中国特色的城乡二元结构下,城乡之间在文化产品市场方面存在较大差异,城镇化水平是分析文化产品需求的重要方面,袁海和吴振荣(2012)[9]、董亚娟(2012)[12]等实证研究都发现了城市化水平对文化消费需求有积极影响。因此,鉴于重要性和可度量性考虑,选取经济发展水平、人口年龄结构、居民受教育水平和城镇化水平作为影响文化产业需求的因素。

(2)供给能力影响因素分析。从生产过程分析,供给水平主要受到生产要素投入及生产能力两个方面的影响。生产要素投入主要包括人力资源、资本投入两方面[4]。其中,人力资源包括文化产品的创意设计、营销管理等人才,是文化产业发展中最活跃最重要的生产要素,林秀梅和张亚丽(2014)[6]、杨祖义(2016)[10]、王志成等(2007)[13]、王家庭和张容(2010)[14]等人的研究均证实了人力资源在文化产业发展方面的积极作用;资本投入是指用于文化产品生产的各项资本综合,资本投入会在文化产品生产的各个阶段发挥重要作用,是文化产业发展的基础和前提。袁海和吴振荣(2012)[9]、李建军和万翠琳(2017)[11]等研究则证实资本投入是影响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方面。生产能力是指文化产品生产的技术水平,王志成等(2007)[13]等研究发现,制造业和生产技术是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重要支撑。大多文化产品的创意设计、产业化生产及传播营销都需要现代服务业支撑,第三产业的发展水平是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基础[7,8];此外,文化与科技融合发展已经成为当今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趋势,科技创新通过影响产业要素组织、加速产业形态升级等方式,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新动力、开辟新空间,现代科技已成为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支撑和引擎[15,16]。因此,鉴于重要性和可度量性考虑,选取人力资源、资本投入、第三产业发展水平和科技化水平作为影响文化产业供给的因素。

1.3 模型及数据

文化产业市场需求方面,用全国文化部门总收入代表总需求,用城乡居民人均收入代表经济发展水平,用15~64岁人口比例代表适龄消费人口比例,用大专及以上人口占6岁及以上人口比例代表居民受教育水平,用城镇人口比例表示城镇化水平。

文化产业供给能力方面,用文化产业增加值代表总供给,用文化产业从业人员数代表人力资源,用文化产业年末总资产代表资本投入,用第三产业生产总值占GDP比重表示第三产业发展水平,用研究与发展(R&D)经费投入代表科技化水平。

从数据的合理性和可获得性两方面考虑,选取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中国人口与就业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的数据,或根据这些数据整理计算。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我国文化产业统计工作滞后,新的产业门类不断涌现,现有统计数据难以完全覆盖。但是,基于文化产业门类之间的相似性,样本大致可以反映总体情况。因此,本文选用《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作为文化产业发展的基本数据来源。

鉴于本文主要目的在于探讨我国文化产业的总体影响因素及省际间差异,本文选择建立个体效应面板数据模型进行实证分析。结合1998—2017年共20年的数据,分别建立文化产业供给和需求的面板数据模型。

文化产业市场需求面板数据模型如下:

其中,i表示省份,t表示年份。Demandit代表文化产业总需求,αi为常数项,Incomeit、Consumerit、Educationit、Urbanizationit分别代表城乡居民人均收入、15~64岁人口比例、大专及以上人口占6岁及以上人口比例和城镇人口比例,β1i、β2i、β3i、β4i分别为居民人均收入、15~64岁人口比例、大专及以上人口占6岁及以上人口比例和城镇人口比例的面板回归系数,εit为不可预测项。

文化产业供给能力面板数据模型如下:

其中,i表示省份,t表示年份。Supplyit代表文化产业总供给,αi为常数项,Humanresourceit、Assetit、ThirdIndustryit、Technologyit分别代表文化产业从业人员数、文化产业年末总资产、第三产业生产总值和研究与发展(R&D)经费投入,β1i、β2i、β3i、β4i分别为文化产业从业人员数、文化产业年末总资产、第三产业生产总值和研究与发展(R&D)经费投入的面板回归系数,εit为不可预测项。

2 计量结果及分析

2.1 文化产业市场需求影响因素结果分析

首先,考虑随机效应模型。经检验,卡方统计量为20.482,对应的P值为0.0004,小于5%的显著性水平,因此拒绝随机效应模型的假设,应采用固定效应模型。混合模型估计F值为64.145,大于1.254的临界值,故混合模型不成立。采取逐步向后回归的模型估计方法,发现城镇化水平和居民受教育水平对文化产业市场需求水平影响的p值均小于0.05,且这两个变量前的系数不随着省份的变化而变化,如表1所示。

这表明,在全国范围而言,城镇化水平和居民受教育水平对文化产业市场需求发挥着类似的影响,从面板回归系数来看,其影响均为正值。其原因在于,城镇化水平越高,就有越多的人生活在城市,能够取得较高的经济收入,扩大了文化产品消费需求;另一方面,与农村相比,城镇的文化产品消费氛围更加浓厚,消费渠道更加便利,从而引发较高的文化产品需求。居民受教育水平越高,除了能获得较高收入的工作外,还会受到精神需求更加丰富的影响,在消费结构中更加重视文化产品的支出,从而扩大文化产品的消费需求。

表1 城镇化水平、居民受教育水平与文化产业市场需求的关系

表2 经济发展水平、适龄消费人口与文化产业市场需求的关系

由表2可知,我国31个省份的经济发展水平对文化产业市场需求的影响虽然存在程度上的差异,但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均通过了检验。这说明,无论是在东部沿海发达省份还是在西部欠发达省份,经济发展水平都是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基础性条件,经济收入水平越高,居民的文化需求越大。在影响程度方面,北京、福建、江苏、内蒙古、山东、上海、天津、新疆和浙江这9省份的系数均大于3,安徽、重庆、广东、河北、河南、黑龙江、湖北、吉林、江西、辽宁、宁夏、陕西这12省份的系数介于2至3之间,甘肃、广西、贵州、海南、湖南、青海、四川、山西、西藏、云南这10省份的系数均小于1,呈现出明显的三阶段特征,即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居民的文化消费需求就越大,恩格尔系数就越低,对文化产业市场需求的影响也越大,符合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适龄消费人口方面,北京、上海、天津、重庆、广东、浙江、江苏、福建、内蒙古、河北、湖北、吉林、辽宁这13个省份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通过了检验;若显著性水平放宽到10%,则安徽、贵州、江西、新疆这4个省份也可以通过显著性检验,且系数均为正值。除此之外的甘肃、广西、海南、河南、黑龙江、湖南、宁夏、青海、四川、山东、陕西、山西、西藏、云南这14个省份则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分析可知,通过显著性检验的多为直辖市或东部沿海省份,都有着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城镇化水平,且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属于先富起来的发达地区;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的省份则大多位于中西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较低,城镇化水平也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这说明,适龄消费人口对文化产业市场需求的影响作用,在城镇化水平较高的发达地区显著,在城镇化水平较低的欠发达地区则不显著,这与城乡居民的文化消费、经济收入水平等因素有直接关系。其原因在于,城镇居民中15~64岁人口是文化产业消费的主力。现代文化产品大多以声光电等形式,通过网络化、科技化、信息化手段实施,15岁以下的消费者在购买能力和购买意愿方面都不具备自主性,64岁以上的老年人则受到消费观念、生活习惯等因素影响,消费积极性不高。农村居民的文化消费与年龄结构没有明显的关系。

2.2 文化产业供给能力影响因素结果分析

与市场需求影响因素的模型类似,在方法选择上采取了逐渐向后回归的估计方法。随机效应模型卡方统计量为106.856,对应的p值为0,小于5%的显著性水平,因此拒绝随机效应模型的假设,应采用固定效应模型。混合模型估计F值为7.085,大于1.276的临界值,故混合模型不成立。采取逐步向后的模型估计方法,发现人力资源对文化产业供给水平的影响系数不随省份的变化而变化,资本投入、第三产业发展水平、科技化水平对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影响则存在明显的省际间差异。

表3 文化产业从业人数与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关系

由表3可知,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人力资源对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影响通过了检验,且影响为正值0.900223,这说明,就全国范围而言,文化产业从业人员对文化产业的供给有着积极影响,从业人员越多,文化产业的供给能力越强。其原因在于文化产业的知识和创意密集性,文化产品创意设计需要较高的创意人才队伍,在一定程度上,创意人才尤其是高级创意人才是文化产品生产的重要决定因素,因此,文化产业从业人员越多,文化产业供给能力就越强。

由表4可知,资本投入对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影响方面,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河北、内蒙古、辽宁、吉林、浙江、安徽、福建、山东、河南、湖南、广东、重庆、四川、云南、陕西这15个省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且影响系数均为正值,其余的16个省份则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说明,通过显著性检验的省份文化资本的投入与文化产业供给能力呈现正相关关系,资本投入越多,文化产业供给能力越大。没有通过检验的省份呈现出两极分化的状态,包括以北京、上海、天津、浙江等省份为代表的发达地区,以甘肃、青海、宁夏、新疆、海南等省份为代表的欠发达地区。其原因在于,在文化产业发展的不同阶段,资本投入的影响不同。在文化产业发展层级较低的甘肃、青海等省份,加大文化资本投入难以形成规模效应,对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影响不明显;在文化产业发展层级较高的北京、上海等省份,文化资本投入中的一大部分可能用于文化产品的研发和升级,其面临的风险较大,短期内难以获得直接的效果,对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影响也不明显。而通过显著性检验的河北、内蒙古、辽宁等15个省份,则处于文化产业发展的中级阶段,有了较为坚实的基础,但研发的产品创新方面投入较少,资本投入的增加可以直接在已有基础上进行复制,投资风险较小,容易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对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影响明显。

表4 资本投入、第三产业发展、科技化水平与文化产业供给能力的关系

第三产业发展水平方面,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只有辽宁、上海两个省份通过了的显著性检验,即使将标准放宽至10%,依然只有北京、山东、浙江3个省份可以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说明,就全国范围来看,我国的第三产业发展还难以为文化产业提供有力的支撑,针对文化产业发展的创意、设计、金融等服务性行业发展不足,或者没有与文化产业进行有效的融合。科技化水平方面,北京、上海、江苏、浙江、安徽、山东、广东、重庆这8个省份通过了5%的显著性检验,且相关系数均为正值,其余23个省份则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表明,上述8省份的科技产业发展为文化产业供给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持,文化与科技融合发展的效果较为明显。在影响程度方面,从大到小依次为重庆、上海、广东、浙江、北京、安徽、山东、江苏,说明在科技支撑文化产业发展方面,重庆、上海、广东、浙江、北京的效果比安徽、山东、江苏更加明显,其文化与科技融合发展走在了全国的前列,广大的中西部地区文化与科技融合发展的迹象还不明显,文化与科技融合发展之路任重道远。

3 结论及建议

本文从市场需求和供给能力两个维度出发,运用1998—2017年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了影响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的因素,对全国的总体情况做出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和评价,为我国文化产业发展提供了实践证据。结果表明,在文化产业市场需求方面,居民人均收入、适龄消费人口比例、居民受教育水平、城镇化水平都需要长期积累,难以在短期内实现质的改变。那么,在这一客观现实下,如何谋求文化产业需求的扩大?居民人均收入方面,除了加快经济发展之外,并可以通过稳定的经济发展环境给消费者好的预期,增强消费的主动性,并可以通过完善教育、卫生、医疗等社会保障体系,解除消费者的后顾之忧,使之减少储蓄,扩大消费;同时,要结合经济发展与文化产业关系呈现出的“三阶段”特征,不同的省份采取不同的策略,在文化产品开发、消费等方面制定有针对性的策略,确保居民文化消费需求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适龄消费人口方面,可以多开发适合老年人和14岁以下儿童的文化产品,扩大文化产品受众年龄区间。受教育水平方面,除了大力鼓励发展教育外,还可以大力发展针对性的文化产业专题培训班,通过再教育弥补学历教育偏低的不足,扩大消费者对文化产业的认知和认可,提升文化产品的消费意愿。城镇化方面,在加快城镇化发展的同时,要切实做好城乡统筹,多关注农村地区的文化产业需求,结合农村居民的生产生活习惯和经济社会环境,开发适合农村居民的文化产品,扩大农村地区的文化产业规模。

文化产业供给能力方面,一定要从文化需求多元化的基本现实出发,开发不同层次的文化产品,确保最大程度满足市场需求,避免出现结构性不足或过剩。文化人才方面,举办政府买单的文化产业专题培训,提升文化产业从业人员的综合素质,并尽快在高等院校开设文化产业专业,培育高层次后备人才;资本投入方面,持续加大政府投入力度,并尽快完善和优化文化产业融资环境,尤其是在文化企业贷款方面建立良好的价格评估和市场担保机制,大力发展文化产业风险投资,引导和鼓励社会资本参与文化产业发展,解决文化企业融资难问题,为其发展提供良好的金融支持和资金保障;同时,要特别关注资本投入对文化产业供给影响的两极分化现象。在文化产业发展水平较低的省份,要关注资本流向,尽可能在具有比较优势的产业门类上多投入,以尽快形成规模优势;在中等发展水平的省份,要妥善处理好短期和长期的关系,不能仅仅为了追求短期增长,忽视了创新性的产业转型和升级,错失文化产业发展的机遇“窗口期”;对于文化产业发展水平较高的省份,要在资本投入风险控制和结果监督上下功夫,最大程度地提高资本的投入产出效率。第三产业发展水平和科技化水平方面,要按照文化产业发展需求,针对性地发展相应的第三产业门类,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支撑和保障。同时,注重加快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尤其注重文化和科技的融合发展,加大网络技术、信息技术为代表的现代科技人才培养和产业发展,对关键技术进行集中攻关和重点突破,通过科技化手段进一步挖掘和释放文化产业的增长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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