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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时代高校教师信息素养现状与提升策略*

2019-04-19胡中锋

中国电化教育 2019年4期
关键词:高校教师互联网+素养

杨 琰,胡中锋

(华南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广东 广州 510631)

一、引言

2015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致国际教育信息化大会的贺信中强调:构建网络化、数字化、个性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建设“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学习型社会……,是人类共同面临的重大课题[1];2017年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了“数字中国、智慧社会”的建设目标;2018年教育部发布的《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指出将“继续推进‘互联网+',以教育信息化引领教育现代化,从提升师生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向全面提升其信息素养转变”[2]。可以看到,信息化教育和智慧社会正在向我们飞跑而来,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新技术已强力渗透到经济社会的各行各业;互联网早已超越了工具或技术的范畴,成为连通虚拟与现实之间的跨地区、跨产业、跨界、跨数据的物联网,推动着教育系统发生了革命性的变革。

教育大计,教师为本。进入新时代,适应“教育信息化转段升级”[3]新形势的教师队伍专业发展得到了高度关注。2018年1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对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做出了顶层设计,提出实施“教师教育振兴计划”,使教师“主动适应信息化、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变革”“推动信息技术与教师培训的有机融合”……[4]。随后,各省市都纷纷出台了地方政策积极响应。当个性化、技术化、终身化的学习成为主流趋势,教师尤其是地方高校教师如何拓展提升、率先成为“引领型、创新型、学习型、专家型”新四型教师[5]呢?信息素养的培育无疑是重中之重,它就是连通整个世界的知识流阀门,畅通与否决定了教师可持续发展的高度,并已经成为了新时代教师专业素养结构的元素养。

二、信息素养的内涵与结构

(一)概念内涵

信息素养(Information Literacy)是应对信息化社会的一种综合适应能力,最早由美国信息产业协会主席Paul·Zurkowski于1974年在图书馆学界提出,认为其将逐渐取代传统的“图书馆素养”。1989年,美国图书馆协会(ALA)将其定义为“能认识到何时需要信息,能有效查找、评估和使用所需信息的能力……从根本上讲是那些知道如何进行学习的人”[6];1999年,英国国家和大学图书馆协会(SCONUL)将其界定为“一种意识认知,能应用合法方式和有效技能来收集、评估、使用、管理、整合和创造信息与数据……”[7];两者的定义较相似,都得到了高度认可和广泛采纳,关于信息素养的研究逐步在商业、工业、教育等其他领域扩散开来。国内早期关于信息素养的研究可追溯至1989年,熊扬华基于企业经营者的角度提出了信息素养就是人们在实践中加工、传递和吸收利用信息的一种潜能[8];1993年,谢德荣首次提出了专业课教师应具备足够的信息素养并能够充分运用[9];1995年,金国庆首次提出了“信息素养教育”模型[10],分别就高等院校和全社会范围内两种不同的信息素养教育的内容框架和实施步骤进行了区别论述。自2000年后,信息素养的相关研究呈现逐年增多的趋势,在CNKI期刊网上分别使用关键词“信息素养”和“教师信息素养”进行检索,发现各年度相关论文数量逐渐增多,2014年是高峰期,相关论文数量超过了1000篇。

(二)内涵辨析

信息素养的提出至今已有40多年,期间也出现了其他称谓如“媒介素养”“数字素养”“信息胜任力”“合成素养”“信息流畅”等,它们在概念和结构上表现出高度的重合,只是由于研究侧重点的不同、技术发展和时代前进而增加了不同的因素如合作沟通与情境理解等。国外学者们已经开展了丰富的个案研究,涵盖工程、教育、管理等多个领域,涉及到具体的社区规划、教学改革、培养方案等内容,实证研究多以大学生群体为主。总体上,学界对信息素养已基本达成了四点共识:(1)是一种综合素养和发展理念;(2)是对传统文化素养内涵的现实延伸;(3)具有不断更新开拓的时代特征;(4)更重视实际问题的解决应用。

(三)结构模型

学者们分别提出了不同的维度模型,如右侧表所列举的部分观点,大部分学者都认可信息素养主要包括了信息意识、信息知识、信息能力和信息伦理道德四个维度,而每一块内容又可以继续细化分类,形成相关的二级指标因子。

信息素养的结构内涵表① 所有信息均来源于学者本人公开发表的期刊论文。

简而言之,信息素养是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就信息应用方面的综合表现,具有鲜明的权变性和综合性,包括了主动寻求和应用信息的意识、查找分析和评估分享信息的知识、高效获取和整合创新信息的技术、隐私保护和社会责任的道德伦理等内容,其本质是人对现实社会发展的一种主动适应能力,就和工业社会前期要求能听说读写、后期要求具有计算机技能是一样的道理。信息素养已经成为现代人的基本素养之一,缺少信息素养的人将会是现代意义上的“文盲”。

三、信息素养的重要性

一是现代智慧社会发展的时代需求。计算机技术自诞生开始,就基本上以五至八年为一个周期地高速发展,每个周期都产生了标志性的技术变革而推动社会各行各业发生颠覆性的变化,继而又继续刺激着技术更新换代和产业转型升级,人类近30年来所积累的科学知识几乎占了有史以来积累的科学知识总量的90%,远远超过了此前几千年所积累的科学知识[11]。未来,科学技术变革和知识爆炸性增长的速度将会更快,按照英国信息管理学家詹姆斯·马丁的测算,人类的知识在20世纪70年代是每5年增加一倍、近10年大约每3年增加一倍,到2020年甚至要达到73天翻一番的空前速度[12],信息素养将成为每个社会公民的生存必备技能之一,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必然离不开网络和信息的牵引,信息素养的高低决定了个体或群体的生活品质和发展空间。高校教师作为全社会脑力劳动产业链上的高端群体、知识的重要传播者和创造者,必然要具备足以匹配的信息素养,不但能够精准地应用信息,更要不断创造出新的有价值的信息。

二是现代教育信息化变革的行业需求。每个时代都有相匹配的教育形态同步支撑社会发展。经郝尔巴特完善的“班级授课制”开启了现代意义上的学校教育,其统一有序的组织形式能够大规模高效率快速化地传播知识,有效支撑了工业革命进程和工业社会发展。走入信息社会后,现代信息技术如大数据、虚拟现实、可穿戴技术和人工智能等引领着社会变革,传统的低效化教育管理体制与重复的规模化教育输出模式逐渐凸显出诸多的弊端和不匹配,例如课堂教学的滞后性、凸显共性的教学进度……。当教育的终端目标已经变成“教一切人学会利用资源终身学习”而不再是传统的“把全部知识教给全部受教育者”时,合格的劳动者必定对信息素养具有着强烈的学习提升意愿,倒逼着作为教育母机的高等教育必须不断深化信息素养的教与学。查阅近年来教育领域颁布的指导性文件,可看出明显加强了对教师信息素养的目标要求和实施途径,体现了从“技术技能”观到“综合能力”观的认识转变。

三是高校教师专业化成长的本心需求。“互联网+”的无边界渗透,使得教学环境、教学资源、教学方式、师生交互、教学评价等方面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师生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信息网络圈来获取大量的学习资源;而数字化资源所特有的“去中心化”和“碎片化”特征又使得学习者倾向于随时随地进行个性化学习,这种学习现状使得教师存在的最大意义应是“点拨”而非“传授”[13],高校教师要能够冷静地面对杂乱无序的信息,既要及时捕捉第一手资讯来拓展自身的学科专业知识素养,又要引导大学生超越“信息消费”层次转而形成训练有素的“信息素养”层面上来,同时承担起信息素养的学与教的双重重任。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局长、教育部原副部长杜占元在2017年国际教育信息化大会上明确提出要“重视提升师生的信息素养,适时开展信息素养监测评估”[14],可以说,信息素养将一直伴随着教师专业发展,是教师队伍建设的重要指标,是教师应变智慧社会和智慧教育的“定海神针”。

四、地方高校教师信息素养的现状调查与分析

(一)研究过程

首先采用文献综述和Delphi法收集初步数据,通过对39篇中外文核心期刊文章的梳理,提炼出23个关键指标,做成信息素养影响因子核检表;再邀请某所高校教育技术专业和计算机学院30名副教授以上职称的老师们组成专家小组进行勾选、合并与完善,得出频次超过15次的影响因子共11个,经综合考虑后增加了信息伦理道德和继续学习2个因子,初步形成了高校教师信息素养指标库。

对上述13个因子进行释义并且随机排列,按每个指标1-2个行为条目编制初始问卷,采用Likert5点计分法(1=非常不重要……5=极为重要),随机选取某所高校不同专业的教师进行预测,共发放45份,回收45份,有效回收率约98%。对问卷进行显著性检验,通过t检验删除鉴别度低的题目和1个指标;对问卷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KMO值为0.806,Bartlett's球度检验值1923.6,自由度为71,适合做因子分析),抽取主成分分析特征值≧1的因子,共得出4个维度,总方差解释比例达到76.21%,符合统计学要求,并将4个维度分别命名为信息意识、信息知识、信息能力和信息伦理道德,形成信息素养结构模型如下页图1所示;对问卷进行信度检验,问卷整体Cronbach'a值达到 0.807,而且4个维度的Cronbach'a系数分别为0.817、0.724、0.768和0.762,可确认问卷有较高的信效度。以上分析采用SPSS19.0软件完成。

(二)问卷施测

正式调查问卷由21个题目构成(总方差解释率为57.2%),依然采用Likert5点计分法和SPSS19.0软件统计数据,采用半开放式结构收集被试资料信息。

图1 高校教师信息素养结构模型

前期通过人事部门对三所本科高校的师资状况进行了初步评估,分别在各所高校选定了文理术科(计算机和教育技术专业除外)不同类别的二个学院,利用教师集中开例会的时间随机发放《高校教师信息素养现状调查问卷》273份,回收269份,其中有效问卷261份,历时半个月完成。经过性别、职称、学历、年龄、工龄等方面的统计,被试样本基本代表了当前高校教师队伍的总体结构特征。同时,将问卷的题目改变为“你认为你的老师们……”格式后,又在课堂上向在校大三学生发放了93份问卷,有效回收率达100%,其目的主要是与教师们的自我认知进行比照。

(三)结果分析

1.高校教师的信息意识较强。高达93.4%的教师认为信息素养对工作“非常重要”,另有3.3%的教师选择了“重要”,可以看出教师群体的高度认同;工作中能做到“主动关注和主动查找”信息的教师比例数都达到了83%以上,仅有个别几份问卷的选择是“不关注、不查找”。学生们的看法也基本一致,说明高校教师们对信息的接纳度是较高的。

2.高校教师的信息知识结构基本合理。当前的高校教师大都接受了优质的学历教育,相应的信息类知识都已经系统学习过,尤其是中青年龄段和理工科类别的教师涉猎更多。问卷中列出了Office、Authorware、Flash、Acdsee、浏览器等应用软件和Elsevier等文献库,79.6%的教师们都选择了“非常熟练”和“熟练”;在获取策略上,72.6%的教师都会提前进行路径规划,首选专业可靠的官方网站;在批判性鉴别上,超过75%的教师们都能理智地判断、核查而不至于盲目信从,这应该是跟教师们的教育背景和学习经验密切相关;在加工处理和创建新信息上,仅有23.1%的教师们能够习惯性地深入挖掘和拓展,而73.3%的教师都满足于简单的改动、复制和链接等应用(其中有13.2%的教师会原封不动地搬用资源),可以看出教师们的“学”与“用”两者结合度较低。学生们对于老师在信息的“获取与鉴别”方面的评价基本和教师们自评一致,但就信息的“加工与创建”方面,87.68%的学生评价为“一般”,明显低于教师们的自评。

3.高校教师的信息应用能力欠缺。超过半数的教师们认为自己在“计算机、网络、数据统计”等操作层面上表现一般,其中数据统计能力最弱,有22%的教师们选择了差评,如图2所示,而学生们在这几项评价中选择“一般”和“差”的比例均超过了82%;在信息“查找与交流”方面的自我评价稍高一些,“较好”及以上的比例超过了62%,仍有36%以上的教师们认为自己表现一般,事实上各种交流软件如微信、邮箱、聊天室、App等也确实得到了师师和师生群体的普遍应用,学生们的评价也较高;高达81%的教师没有做过在线课程,但41.8%的教师有意愿开发在线课程;教师们对继续教育中的信息技术学习认可度很低,仅6.6%的教师认为较好,76.2%的教师评价为一般,而92.3%的教师希望增加实操训练而不是理论讲述。

图2 信息应用能力评价

4.高校教师的信息伦理自觉性高。调查中,教师们普遍认可信息的归属性,92.9%的教师都表示尊重他人的成果,确有引用时会注明来源;97.3%的教师希望自己的成果被他人合规引用,表现出“尊重自己和尊重他人”的强烈愿景,仅有10.1%的教师选择了“视情况而定”等选项。偏高的比例应该有赖于各高校近年来加强了学术道德规范管理和教师本人的职业道德操守。

本研究的调查样本数量不够充足,但分析数据并参照前人研究成果,足可以一窥当前高校教师队伍的信息素养现状,主要表现在学习动力不足[15]、提升培训不精、技术应用不熟、应用范围不广等方面,尤其是在年龄偏大的教师群体和文史哲学科的教师群体中表现明显。常常听到有些教师感慨课程难上了、学生难教了……,究其原因是信息素养不到位、持续学习意愿低。

五、高校教师信息素养的提升策略

“互联网+”时代是互联网教育从融合阶段向创新阶段发展的拐点[16],未来教育必定是基于信息的泛在化教育。面对新形势,高校教师应切实从以下五方面加强学习:

(一)巩固积极的信息意识,主动更新教育教学理念

理念决定行动,当有了庞大的数字化网络资源和较完善的信息化基础设施作为环境保障,面对着不断发展的异域空间同步在线、VR现场教学、多场合视频教学、人工智能参与等模式,教师同样是开启了现代意义上的终身学习,必须保持积极主动的学习心态,养成良好的信息浏览和应用习惯,主动应用现代信息技术如增加课前头脑风暴和翻转课堂的力度、建立课程微信群和公众号、推行线上线下网络化泛在学习、利用大数据对学习效果实时分析等手段,用发展理念应对随时变化的社会发展。当代高校教师要更加具有兼容并包的胸怀,进一步提高网络信息的批判性的判断选择能力,既包容“数字土著”的大学生们的各种行为表现,又能进行有效沟通和恰当引导来提升教育教学效果。

(二)扩展信息知识学习,坚持学科教学和信息技术紧密融合

高校教师应持续关注信息科学、计算机、统计学等领域的新发展,能不断地将新知识新技术如大数据、Python语言、RSS订阅等应用于学科领域研究和课堂教学实践,在准确进行信息获取、评估和管理的基础上实现信息分享与创造。可采取组建团队共同成长的方式,在研究方向基本一致的小团队的基础上再邀请感兴趣的1-2名计算机、外语、数学等工具性学科的同事加入,既能优势互补又能促进学科交叉研究,甚至还可以将同伴交互的范围扩展到学生群体,通过共同学习来快速而有效地提高知识技术水平。高校教师需要努力成为本专业信息传播领域的引领者而非简单的追随者。

(三)强化信息技能应用,持续改进教学设计

信息技术的应用是一种默会知识,需要不断的实践来促进知识迁移,高校教师应有意识地在教学科研活动中秉持“技术观”,在每一个环节都主动地应用现代信息技术,不断强化信息认同。教学设计和教学反思是提升应用能力的有效途径,教学反思是指主动反思,既要通过观摩他人的课件来反思,又要通过自己的教学实践来反思,可借助信息技术回放课堂实况录像来反复推敲。以微信墙应用为例,教师注册后就可以通过课程团队或投影切换来操作,让全体师生在课堂上同步开展互动沟通,使每一个个体都变成了主动参与者和积极思考者,而保存完整的微信记录还方便教师课后分类整理和参考反思。

教学设计应反复斟酌,将混合学习、真实学习等技术方法广泛应用于课堂,着力构建虚实融合的教育新时空;可将自主开发基于本校学生的在线课程作为切入点,链接入“老师走起”“中国大学MOOC”等网络开放资源平台,推动优质课程资源共享和移动教育应用软件研发。在此过程中,教师们将合作组建课程团队、广泛查找网络资源材料、动手制作音视频、参与同行同课异构教学设计、优化重构外来资源、不断反思改进课堂教学……,真正促成了信息技术与学科教学的双向互动融合。

(四)严守信息伦理道德底线,提升自我修养

教师专业成长中绝不能忽视信息伦理道德的自我养成,仅以知识产权素养举例,全社会包括高校教师在内都依然对知识产权创造、运用、保护、管理等环节的依法依规意识薄弱,“2017年广东法院审结各类知识产权案件7.1万件,同比2016年增长64.69%”[17];有鉴于此,国家知识产权局已于2018年7月出台了《“互联网+”知识产权保护工作方案》。在唾手可得的海量信息面前,一直坚守严谨修身的标准是有难度的,需要教师们不断调适健康平和的心态去抵御急于求成的名利诱惑。可加大宣传和惩戒力度,促使教师在信息获取和利用时自觉遵守道德规范和法律法规,线上线下都能遵循同样的行为准则。

(五)着力改进职后培训的丰富性和实效性

一是要分门别类进行培训,按教师的年龄、学科类别、学历层次等进行分组培训,在不同的起点上开展每一次培训,突出针对性;二是要建立学习内容记录卡,确保每次的培训内容不重样和在原有基础上的适度提高;三是要不断更新培训内容,增加技术实操课时比例如讲授APP应用、音视频创建编辑、资料查找分类技巧等,尽量保持和现实技术世界发展的同步性,切实让教师们感觉到实效;四是要加强教师们的科研认同,没有了科研的教学就像是食用过期原材料加工出来的成品,索然无味且没有营养,应着力在职后培训中提升教师的科研积极性和科研思考,“信息科研型”教师是对高校教师角色定位提出的新要求[18]。

六、结语

“互联网+”教育已然上升为国家战略,它是一种双向连接,可持续地产生互动、渗透、协同、耦合,其理念和技术推动着教育领域的全方面裂变,推动着全球教育资源优化整合和高速发展。在信息化时代乃至即将迈入的智慧社会中,数据信息驱动的e—Science网格技术环境既打破了时间空间障碍,又向社会成员提出了更高的应用能力要求;信息素养就是其核心所在,它不断地跟随时代变化并拓展新的内涵边界如数字技术、媒介认知等,使得个性学习、移动学习等成为现代生活方式的组成部分。借助“互联网+”,学众家之长补自身短板,与时俱进地提升信息素养,提高教学效果和科研成就,谋求教科研的成效最优化,是新时代所赋予高校教师的义不容辞的责任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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