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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档案元数据核心集构建的需求研究

2019-03-22崔杰

云南档案 2019年2期
关键词:整理物质核心

■崔杰

《“魂系历史主义”的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构建研究》这一项目,旨在“历史主义”原则的指导下,构建档案界专有的元数据核心集,即由档案历史联系的三维结构要素(来源、事由和年代)及要素之间的关系组成的,包括来源、事由和年代三种元数据。[1]

为什么要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这实际上是由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需求所决定的。所谓需求,是指由需要而产生的要求。[2]在我国,学界对档案元数据的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随着新时代档案信息化的到来,档案理论、档案实践与元数据技术三股力量的深度融合与变革,形成了强大的内在动力,促使档案学者产生了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需求。

1 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需求层次图

如图1所示,从档案元数据核心集构建的需求层次图可以看出,其包括理论层、实践层和技术层三层。从下向上看,第一层为理论层,即为新时代中国档案界对“全宗群物质形态”的需求;第二层为实践层,即为新时代中国档案界对“档案整理实践”的需求;第三层为技术层,即为新时代中国档案界对“档案元数据技术”的需求。三个需求层次均发展成熟且相互作用,随即推动了档案学者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需求。

具体地讲,档案学界是要运用计算机及其“元数据技术”(技术层)来实现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构建,以此在档案实践中创建出全宗群整理体系(实践层)和形成全宗群这种档案物质形态(理论层),这便是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需求所在。

2 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需求层次解析

2.1 理论层:新时代中国档案界对“全宗群物质形态”的需求

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国传统档案学在“全宗理论”的框架下,揭示了“档案”具有“案卷”、“全宗”和“全宗群”[3]三种档案物质形态,就已经意识到“全宗群”是一种比“全宗”具有更高层次的档案物质形态。但那时的“档案整理”还处于手工整理、并用档案物质实体的排序来形成档案物质形态的技术阶段,因而档案整理只能形成“案卷”和“全宗”这两种档案物质形态,还无法形成“全宗群”。因为当时的档案整理不能实际地形成“全宗群”,于是“全宗群”这种档案物质形态的存在就无法得到档案实践的证明,所以“全宗群”这一比“全宗”具有更高层次的档案物质形态的存在,就被认为是认识上的一种空想,而“全宗群”也就渐渐地成为了档案学中的一个无足轻重的泛泛概念。

但新时代中国档案界非但没有放弃“全宗群”的概念,反而将“全宗群”这种档案物质形态的存在作为了一个“假说”,并在这一假说下,继续并更深入地展开了档案学理论的研究。经过多年的研究,学界发现:“全宗群”这一档案物质形态存在的本身,将意味着“全宗”不再是最高层次的档案物质形态。而“全宗”一旦失去了它在档案物质形态上的最高位置,那么已有百年历史的“全宗理论”,也就会随之丧失它在档案学中的统治地位。于是档案将从“全宗”进化到“全宗群”、档案整理将从“全宗整理”进化到“全宗群整理”,而档案学将从“全宗理论”进化到“全宗群理论”。也就是说,档案物质、档案实践和档案学都将因“全宗群”这种档案物质形态的存在,而发生一次巨大的整体进化和变革。

而正是由于相信中国传统档案学提出“全宗群”这一档案物质形态的科学性,并意识到了“全宗群”这一档案物质形态的存在,将会打破“全宗”和“全宗理论”的一统天下,所以新时代中国档案界才继承和坚持着“全宗群”的概念,并且更迫切地需求在档案整理实践中能真正地形成“全宗群”,以便用档案实践来证明“全宗群”就是客观存在的一种档案物质形态。

2.2 实践层:新时代中国档案界对“档案整理实践”的需求

虽然中国档案界已经意识到了“全宗群”这种档案物质形态的存在,但“全宗群”究竟是不是客观的存在,这并不由我们的认识所决定,而是必须得到档案实践的检验。换言之,只有当档案界能用档案整理的实践真实地形成“全宗群”的时候,“全宗群”这种档案物质形态的客观存在才能得到普遍的认可。由此,新时代中国档案界就不得不在假说“全宗群”存在的条件下,开始了对“档案整理”的研究。

目前,学界对“档案整理”的研究表明:“档案整理”具有“案卷整理”、“全宗整理”和“全宗群整理”的三个层次。由于这三个档案整理的层次之间,存在着实施档案整理的实践主体的不同、依据的不同、排序结构的不同,以及形成档案物质形态的不同,所以这三个档案整理层次是三个不可相互替代的技术体系。通俗地说,用“案卷整理”不能形成“全宗”,而用“全宗整理”也不能形成“全宗群”。因此在档案整理的层次上,“全宗群整理”仍是一个空白,而要形成“全宗群”,就必须开创性地构建一个全新的档案整理层次。

学界对“档案整理”的研究还表明:“档案整理”是由“档案物质实体整理”和“档案历史联系整理”两个不同体系整合而成的。而根据档案界所发现的“二元档案实践体系”理论[4]就可以认识到:在“档案物质实体整理”和“档案历史联系整理”之间,“档案整理”的重心并不在“档案物质实体整理”,而是蕴涵在“档案历史联系整理”之中,“档案历史联系整理”才是“档案整理”的核心实践。由于“档案历史联系整理”整理的对象不是档案的物质实体而是档案的内在关系,所以“档案整理”的核心和实质其实是形成“档案内在关系”,即对“档案历史联系”的信息整理。

而正是由于以上对“档案整理”的层次、体系和实质的认识,才使新时代中国档案界意识到,应采用信息处理的技术方法来构建缺失的“全宗群整理”和形成“全宗群”。

2.3 技术层:新时代中国档案界对“档案元数据技术”的需求

“元数据技术”原本是游离在档案实践之外的一种先进的计算机信息处理技术,只因利用“元数据技术”的功能,能实现档案界要采用信息处理的技术来形成“全宗群”和构建“全宗群整理”层次的目的,所以它才被档案界引入到了档案整理实践中,使“元数据技术”转化为一种整理档案的技术。

但“元数据技术”可以超然地存在于档案实践之外,它的功能是由它自身的规范和原理所决定的,因此只有遵循“元数据技术”本身的原理与规则,档案界才能科学、合理和有效地运用它来实现档案整理实践的目的。而另一方面,档案具有自己的本质,档案整理实践同样有自己的规范和原理,因此档案界必须在不违反档案整理实践的规范和原理的前提下,将“元数据技术”转化为档案整理实践的实用技术。为此,新时代中国档案界选择了自己提出的“档案历史联系与历史的同构性”这一档案本质观点,奠基了对“档案元数据技术”的认识基础。

首先,依据“数据的数据”这一“元数据”的原始定义,并结合档案界对档案本质的认识,具体地将“档案元数据”规范为“档案历史联系数据的数据”。这就非常明确地表明:在形成“全宗群”的“全宗群整理”中,“档案元数据技术”的对象只是那些属于“档案历史联系数据”的“数据”,而“档案元数据核心集”则只是“档案历史联系数据的数据集合”。

其次,根据“同构性”的档案本质[5],将档案元数据技术的规则和原理,规范为“必须最大限度地保持档案历史联系与历史的同构性”。这就非常明确地表明:在形成“全宗群”的“全宗群整理”中,“档案元数据技术”必须具有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档案历史联系与历史的同构性”,即维护档案本质的功能。

正是因为形成了这种能与“档案本质”和“档案整理规则和原理”具有统一性的档案元数据技术认识,所以新时代中国档案界才可能科学、合理和正确的将“元数据技术”转化为形成“全宗群”和构建“全宗群整理”的技术。

3 结束语

“档案整理”是一个技术体系,而从档案整理技术上说,学界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是要借助计算机及其元数据技术,使新时代档案整理技术体系从传统的“档案物质实体整理”,演进到更高级的“档案历史联系信息整理”。在档案信息系统中,实际地构建一个能肩负档案历史联系整理功能的,具有独立性、规范性、系统性且能作为档案信息系统内核的“档案元数据核心集”,并用“档案元数据核心集”来实现在计算机及其技术条件下的档案历史联系的整理。通过档案历史联系整理,在“案卷整理”和“全宗整理”之后,再构建起一个“全宗群整理”的档案整理层次和体系,以实现在“案卷”和“全宗”之上,再形成一种更为高级和复杂的档案物质形态——“全宗群”。

由此可见,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研究工作并不是凭空而来(如图1所示):实践层需求(档案整理实践)相当于实施环境;技术层需求(档案元数据技术)实际上是技术手段;而理论层需求(全宗群物质形态)是构建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物质基础,即在档案实践中实际地形成全宗群。只有这三种需求均发展成熟,且相互作用互相契合,才能形成强大的合力,推动学界档案学者开始进行档案元数据核心集的构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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