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革命”是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巨大变革
2019-03-20周子涵
周子涵
摘 要:本文首先概述尤瓦尔·赫拉利所著《人类简史》关于“农业革命”的主要论述,再对其所持观点的常识性、史实性、逻辑性及合理性结合人的本性与本质及学界部分学者对其观点的看法,对其观点对人们的主要误导进行剖析,并提出本人对“农业革命”的探索性观点。
关键词:农业革命 主要论述 主要误导 误导分析
结论
引 言
最近拜读了以色列学者尤瓦尔·赫拉利所著《人类简史》,对赫拉利所持对“农业革命”的观点及相关论述不敢苟同。
《人类简史》对“农业革命”的主要论述
赫拉利在《人类简史》第五章开篇以“史上最大骗局”[1]为标题对整个部分定调,表明了赫拉利对“农业革命”的不认同态度。
从该著作的分析论述来看,“原始采集”向“农业”转变时期的特点可概括如下:“这场改变一开始速度缓慢,地区也有限”[2];“农业”是在某些“最早的出发点”独立发展而开花结果,再传向世界——而这些“最早的出发点”具有适宜驯养的动植物;时至今日“人类摄入的绝大部分能量来源于人类祖先在远古时期的驯化”。
接着,赫拉利以“小麦驯服了人”为切入点,论证了农业革命“看似对人类产生了积极意义”,实则让人“深陷其中”、使人的生活更为糟糕:“小麦并未带来经济安全”[3]、“小麦也没办法提供人身安全”[4]。那么为什么“小麦驯服了人”,让人类放弃原本安逸的“原始采集”生活而转向“农业”呢?赫拉利认为“农村生活确实为第一代农民带来了一些直接利益,像是比较不需要担心野兽袭击、风吹雨淋”[5],以及“每单位土地就能提供更多食物,于是智人的数量也呈指数成长”[6];但总体上“对一般人来说,可能其实弊大于利”[7]。并因此得出“農业革命”的本质是:为了DNA螺旋拷贝数增加,更多的人以更糟糕的状态活了下去。
人类是如何陷入“驯化小麦”之中的呢?赫拉利用“奢侈生活陷阱”[8]来解释:人类在偶然中帮助了小麦的成长,而小麦的生长为人类带来了更为丰富的食物来源,人类因此逐渐开始定居在小麦周围,在人与小麦打交道越来越多的过程中,人类逐渐开始主动培育小麦……长此以往,人类忘记了原有更幸福的生存方式,而被小麦“驯化”,从此成为小麦或土地的奴隶,“需要承担这种奢侈之下新的、更为沉重的负担”。此外,赫拉利还提出了人类“驯化小麦”的另外一种原因猜想:宗教——即“共同想象”的需要。
在本部分结尾,赫拉利还提到在“农业革命”中被驯化动物的悲惨际遇:“动物的驯化是建立在一系列的野蛮作为上,而且随着时间的前行,残忍程度有增不减”[9],认为“农业革命”使被驯化动物越来越痛苦。
综上述,赫拉利首先认为“农业革命”是“史上最大骗局”,为证明该观点,赫拉利以“个体的幸福度”作为物种“演化成功与否的标准”,运用一系列事实,如小麦使人成为小麦或土地的奴隶,承担更为沉重的负担而“身陷其中”,并未使人类生活得更美好,“农业革命”使被驯化的动物更加痛苦等,来证明“物种演化上的成功并不代表个体的幸福”[10],进而来证明“农业革命”带来的物种演化成功,并不是使个体幸福度提升的真正成功;而“农业革命”之所以能够产生,并让人“身陷其中”,赫拉利简单地用“奢侈生活陷阱”及猜想的宗教“共同想象的需要”来作为导致人类“需要承担这种奢侈之下新的、更为沉重的负担”的原因。
《人类简史》对“农业革命”的主要误导分析
赫拉利没有认识到人类的本能需要是人类进化的原始动力
赫拉利认为“农业革命”是“史上最大骗局”,是“奢侈生活陷阱”及其猜想的宗教“共同想象”的需要导致了人类由“原始采集”转向“农业”。赫拉利实际上否认了人类的本能需要在人类进化中导致的最原始动力。
本能需要是包括人类在内的有生命个体的最基本需求。按照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对食物的需求属于人类第一层次也是最本能、最基本的需求。按照马克思的观点,人的“需要即他们的本性”,人的自然需要是“人的一般本性”,并把人的需要划分为三个层次,对食物的需要仍然属于人的第一层次需求。恩格斯把“承认不承认人的需要是区别唯物史观和唯心史观的重要依据”。
马克思认为“需要构成了实践活动的原动力和原目的”。早期人类的生活环境较为恶劣,主要靠游徙采集和狩猎维持生存,并经常遭到猛兽、不同群落和自然灾害的袭击,总体上过着居无定所、危险重重的艰难生活,对稳定的食物来源和安全的栖息地的需要成了早期人类的最本能和最基本的需要。早期人类在四处游徙的采集活动中,通过生存经验的积累,偶然发现某些地方的小麦可以定期循环收获,就自然而然地怀着“获得更多更稳定食物来源”这个目的,主动开始尝试性种植小麦,在尝试性种植小麦获得成功后,发现通过种植小麦可以获得比原始采集更多的小麦后,就主动开始了大面积推广,通过这种最原始的“农业革命”诞生了“农业”,在小麦越来越丰富后,于是早期人类就开始定居在小麦周围,形成了最原始的部落和村庄。人类在有了固定栖息地和食物相对丰富后,早期人类受到种植小麦的启发,开始主动尝试将捕获的活的猎物进行驯养,发现通过驯养也能获得更多的食物来源,于是“驯化”动物开始大量推广。自此“种植”和“驯化”就成了早期人类重要的食物来源之一。随着“种植”和“驯化”经验的积累,技术不断进步,“种植”和“驯化”获得的食物超过“原始采集”和狩猎时,人类就自然而然地由“原始采集”向“农业”转化。这个过程中,人类本能需要诱发的原始动力贯穿始终,促进了早期人类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此外,人类最初开始驯化小麦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宗教”,没有任何证据能予以证明,完全是赫拉利的唯心主观臆断。
无独与偶,赫拉利于2014年在中国出版发行《人类简史》以后,美国学者大卫·克里斯蒂安2016年在中国出版发行了《极简人类史》。克里斯蒂安在该著作中从“驯化”行为本身出发,几乎没有掺杂个人感情:“农业不会使土地作物产量自动增加……他们增加的仅仅是那些对人类有用的作物产量……而消灭狼群和狐狸则能够使牛羊和鸡群繁盛兴旺起来。”[11]在这过程中,人类驯化了作物和动物,同时也驯化了自己——放弃采集,习惯耕作。克里斯蒂安通过探求农耕时代的源头认为:“农业是在世界多地各自独立发展起来的以及农业并非一开始就是被所有人接受绝妙的发明。”克里斯蒂安在该著中认为,“从生态学上讲,农业能比采集狩猎更有效率地获取自然界通过光合作用储存的能量与资源。”[12]基于此,人们更加倾向于变为“耕种者”,这种选择导致“人类对自然和自身产生远超以往的重大影响的开端”——“驯化”至此开始。
因此,早期人类的本能需要是促使其由“原始采集”向“农业”自然主动转化的原始动力,而并非赫拉利认为的“奢侈生活陷阱”和猜想的宗教“共同想象”的需要导致。
赫拉利错误地否认“农业革命”为人类带来的经济安全和人身安全
赫拉利以人被小麦“驯服”、农业革命“……实则是使人的生活更为糟糕”来论证“小麦并未带来经济安全”、“小麦也没办法提供人身安全”,这是赫拉利缺乏基本常识,歪曲历史发展事实,忽视“农业革命”对人类经济和社会发展主流贡献,偏激放大社会发展负面现象的唯心主义想法。
首先,小麦何以“驯服”了人?至少直至目前为止人类仍然是地球上最具智慧的物種,基本上可以操控除人类之外的一切动植物,小麦连智慧可能都没有,即使有也是处于极低层次的智慧,何以来“驯服人”?众所周知,连智商极低的普通动物也知道趋利避害,更何况高智商的人类。即便人类发现小麦于己不利时,可以及时选择逃避,也不会让“小麦驯服了人”。
克里斯蒂安在《极简人类史》中对“农业革命”促进人类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论据主要有以下几点:采集狩猎者工具和技术的发展增强了其获得资源的能力,使之实现了“半定居”生活;冰河时代末期气候地变化为人类“定居”提供了客观条件;人类定居后人口过剩问题的普遍存在,导致人类选择了“精耕”;农耕部落相较采集狩猎部落具有更多的人口和资源,在冲突中占有很大优势。
人类发展历史证明,“农业革命”促进了人类生产技术和生产力水平的进步,逐步形成并提高了“农业”发展水平,相对充足的食物来源促进了人类繁衍,并由原始采集与狩猎生活方式向“农业”定居生活方式转变,逐步形成了集居的部落和村庄,提高了人类的安全性和自卫能力,为人类带来了相较于“原始采集”与“狩猎”生活方式更高的“经济安全”和“人身安全”保障。
赫拉利错误地以“个体的幸福度”作为物种演化成功与否的标准
赫拉利运用“小麦驯服了人”使人类成为小麦或土地的奴隶,“需要承担这种奢侈之下新的、更为沉重的负担”而身陷其中,并未使人类生活得更美好,“农业革命”使被驯化的动物更加痛苦等,来证明“物种演化上的成功并不代表个体的幸福”[13],进而来证明“农业革命”带来的物种演化成功,并不是使个体幸福度提升的真正成功。赫拉利的错误之处在于仅站在“个体的幸福度”角度,而非站在“物种整体的幸福度”角度来看待“农业革命”是否成功,在某种程度上将“个体的幸福度”与“种群的幸福度”及物种“演化成功与否的标准”进行了割裂,事实上物种“演化成功与否”、“种群的幸福度”与“个体的幸福度”是紧密相关,互为因果的关系。
正如学者陈红批判的:“赫拉利的有些观点感情色彩很重。‘农业革命部分中认为人类从此沦为土地的奴隶,失去了自由……但幸福与否从何谈起? 什么是人类幸福? ……这种用主观判断为历史下定论的方式,即使完全认同作者的感情立场,也依旧让人难以苟同。”[14]赫拉利对于“农业革命”的整个叙述过程个人主观感情色彩过于强烈:其关注点更加倾向于个体(人类与动物)的“幸福度”而非物种整体;逻辑推导过程采用了先以个人观点为指导去寻找史实,后史实与个人观点相结合的方法;而最终对农业革命的态度则是批判与否认其优越性。
人类最初进行种植和动物驯化是基于对食物的本能需要,是原始采集和狩猎经验积累导致对食物来源的认知发生变化,导致的从种植与动物驯化的尝试性探索及获得成功后的自然发展和主动实施过程,并非“奢侈生活陷阱”和宗教“共同想象的需要”导致,农业革命也并非从一开始就存在某种强制、迫使、压迫的“奴隶”行为,也无从知道、更没有证据证明早期人类开展种植和动物驯化是否比原始采集和狩猎承担了“更为沉重的负担”;更无法证明被驯化动物是否觉得驯化导致其“残忍程度有增不减”。但农业革命发展的事实可以证明的是: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农业革命为其带来了更加充足的食物,人类和动物的种群数量得到了空前的增加,形成了相较于游徙生活更稳定和安全的部落、村庄式定居生活方式,在种群的食物和安全得到保障的同时,个体自然就能得到种群带来的食物和安全的分享。这充分说明农业革命不仅从总体上提高了人类和动物种群的幸福度,还提高了个体的幸福度,否则不会获得这种空前的繁衍。
因此,赫拉利仅站在“个体的幸福度”角度,将其作为物种演化成功与否的标准,并将其与“种群的幸福度”及物种“演化成功与否的标准”进行割裂,忽视农业革命的发展成果事实,来评价农业革命是否成功,犯了常识性和逻辑关系错误。“个体的幸福度”与“种群的幸福度”及物种“演化成功与否”是紧密相关、互为因果的关系,“个体的幸福度”不能作为、至少不能仅仅作为物种演化成功与否的唯一判定标准。
赫拉利错误地否定“农业革命”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巨大促进作用
赫拉利不但错误地认为农业革命是“奢侈生活陷阱”、没有带来“经济安全”和“人身安全”,还错误地认为时至今日“人类摄入的绝大部分能量来源于人类祖先在远古时期的驯化”。这否定了“农业革命”对人类社会发展产生的巨大促进作用。
赫拉利关于“农业革命”本质的观点是错误的。赫拉利以农业革命“对一般人来说,可能其实弊大于利”来得出“农业革命”的本质是“为了DNA螺旋拷贝数增加,更多的人以更糟糕的状态活了下去”,这种认知是错误的,因为这二者没有必然联系。“农业革命”的本质与人和阶级的本性及本质相关,即是说会与人相关,就会与人的本性相关,进而会与人的需要相关。
“农业革命”的本质是人类开展的促进人类社会体系逐步形成、发展和完善,促进人类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变革。马克思在初期把“人的需要”当作人的本质特点,在“马克思主义”形成后,马克思把“人的需要”归纳为“人的本性”,把“人的本质”归纳于人的“社会性、历史性和实践性”。在社会分工特别是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分开后,就由“人的需要”逐步构建了从简单到复杂“需要的社会体系”,即构建了从最初的整地、播种、浇水、施肥、技术改进、看管、收割、分配等分工合作的简单社会体系,到发展成为现代巨大庞杂的社会体系。在社会体系中有一部分人智力水平较高,分工从事技术和管理等的脑力劳动者;一部分人智力水平较低,分工从事种植劳作的体力劳动者;进而分化出阶层和阶级,这都是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通过自然分工与人类分化形成的。这种分工和分化促进了“农业革命”,促进了技术进步和生产力发展,提高了人类的食物保障水平,从而促进了经济发展和人类繁衍,让人类逐步由居无定所原始的采集群体向有固定安全栖息地的村庄、部落方向发展,促进了人类社会体系的形成。
克里斯蒂安也在《极简人类史》中论述了“农业”在人类不同历史时期的发展历程与特点,体现了“农业”与人类文化、社会形态、生活方式等方面发展的相互影响。克里斯蒂安将“农耕时代”放入“世界史”的范畴,对之作了一个“盖棺定论”的评价,大致可以概括为:“农业技术的引进提高了生产力,增加了人口数量,并激发了创新”[15];人口的提升带来了新的问题,人类在之后发展的“国家”、“帝国”、“文明”的结构中解决了这些问题;人类社群的性质在这样的结构中也发生了改变;“现代世界建立在农耕时代的人口、资源与信息缓慢累积的基础上”[16]。
赫拉利没有正确认识“农业革命”对物种改良不断丰富品种(不是种类)提升产量的巨大成果。赫拉利错误地认为时至今日“人类摄入的绝大部分能量来源于人类祖先在远古时期的驯化”。从学界对“农业革命”开始时的地位和影响来看,罗伯特·J·布雷伍德认为:“食物生产革命的发生似乎是人类社会不断增张的文化的多样化和专门化的累积的结果……通过文化传播,新的生活方式从这些核心(nuclear)地区扩散到世界的其他地区。”[17] 学者L.S.斯塔佛里阿若斯认为“因为多种作物的农业获得了较多和较可靠的食物供给,致使人口相应增长……农业就从起源中心传到世界各地”[18],“新石器时代毕竟是一个比先前几千年的旧石器时代技术空前进步的时代……随着农业革命,由于使一定地区能够获得更多更可靠的食物来源,以致人口的数目比从前有更显著的增长”[19]。克里斯蒂安在《极简人类史》将“农业革命”看作人类加速发展的一个时期,其概括描述农业革命“技术远比采集狩猎时代高产”[20],“技术创新与技术停滞共同作用”[21]而产生的“绚丽的多样性”[ 22]。
从事实层面上来看,尽管从远古时期到现在地球上人类食用的动植物种类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化(灭绝者除外),也大多数属于人类祖先驯化留存,但在种类大体不变的情况下,在人类从远古到现代的不断“农业革命”中,运用“农业革命”积累的先进技术,通过不断的驯化、改良,以及现代的杂交、嫁接、改良等先进科技手段,早已把人类祖先在远古时期驯化的物种完成了洗心革面的多次驯化,不但在种类下面丰富了品种,比如杂交玉米、杂交水稻、“梨苹果”、驴、骡、杂交猪、杂交鸡等等,而且产量远比原品种高,这些都已成为当今人类的能量来源。因此事实证明,当今人类摄入的绝大部分能量来源于通过“农业革命”不断驯化改良的物种品种,而绝非人类祖先在远古时期驯化的那几种、几十种或几百种物种。
由此可见,“农业革命”的影响是划时代的,它不仅将人类发展提速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而且为人类之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不断推进的“农业革命”不单单是促进“DNA螺旋拷贝数增加”,在本质上更是促进人类社会体系形成和不断发展,促进人类社会发展的巨大历史变革。
结 论
赫拉利对“农业革命”观点的重大危害性在于偏离历史事实,利用强烈的感情色彩与唯心主义思想消极看待“农业革命”,否定了“农业革命”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巨大促进作用及所做出的巨大贡献,极有可能对人们正确认知“农业革命”产生较强的误导作用。学界对于“农业革命”的叙述和评价大多以事实为根据,站在物种整体的角度进行评价,认为“农业革命”是积极的,而鲜少像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的论述那样先确定一个带感情色彩的偏激观点,单纯从个体幸福度去评价农业革命。
总之,人类进行“农业革命”的原始动力来源于对食物的基本需要,它激发了技术创新与生产力发展,逐步提高了人类的经济安全和人身安全,提高了包括人類个体在内的人类整体的幸福度。更为重要的是,“农业革命”促进了技术创新与发展,提高了生产力水平,促进了人类从游徙采集狩猎生活方式向集群、部落和村庄定居生活方式的转化,逐步构建和形成了人类社会体系,进而促进了经济和社会发展,它是推动人类社会形成与发展的划时代巨大变革。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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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罗伯特 J·布雷伍德,陈星灿:农业革命[J].农业考古,1993(01):11-15。
[3] L.S.斯塔佛里阿若斯,李群:农业的起源与传播[J].农业考古,1988(01):86-95.。
[4] 大卫·克里斯蒂安[美国]著 王睿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2016年4月版)。
[5] 尤瓦尔·赫拉利[以色列]著 林俊宏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2014年11月版)。
注 释
[1]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75页
[2]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75页
[3]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78页
[4]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79页
[5]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79页
[6]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80页
[7]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79页
[8]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81页
[9]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89页
[10]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93页
[11] 大卫·克里斯蒂安_著 王睿_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第80页
[12] 大卫·克里斯蒂安_著 王睿_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第78页
[13] 尤瓦尔·赫拉利_著 林俊宏_译:《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兴出版集团,第93页
[14] 陈红:有色眼镜下的大历史——读《人类简史》[J].书城,2017(02):70-72.
[15] 大卫·克里斯蒂安_著 王睿_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第128页
[16] 大卫·克里斯蒂安_著 王睿_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第128页
[17] 罗伯特 J·布雷伍德,陈星灿:农业革命[J].农业考古,1993(01):11-15
[18] L.S.斯塔佛里阿若斯,李群:农业的起源与传播[J].农业考古,1988(01):86-95.
[19] L.S.斯塔佛里阿若斯,李群:农业的起源与传播[J].农业考古,1988(01):86-95.
[20] 大卫·克里斯蒂安_著 王睿_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第76页
[21] 大卫·克里斯蒂安_著 王睿_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第76页
[22] 大卫·克里斯蒂安_著 王睿_译:《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中信出版社·新思文化,第7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