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俄语修辞知识的俄语专业本科人才培养策略研究

于春波 孙旭娜

（1.长春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长春 130022；2.长春理工大学研究院，长春 130022）

一、导言

国内学者提出在外语专业教学中应该融入、渗透修辞学知识，而不是单纯地培养语言能力。只有这样，才能为培养高素质的外语人才提供可能性[1-3]。遗憾的是，目前修辞知识在俄语本科专业教学及人才培养中的研究很少，尚处于起步阶段。虽然俄罗斯学者对俄语修辞学研究的比较深入，但是就如何把修辞知识贯彻到俄语专业教学方面的专项研究并未发现，他们主要根据现代俄语语言学的发展现状研究了修辞学的基本问题，分析了从语音、词汇、词法、句法到篇章层面的修辞特点、修辞色彩、修辞手段[4]。

毋庸置疑，修辞学知识对于提高俄语人才的素质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基于此，应该加大力度深入、系统地进行这方面的研究，以达到真正培养俄语本科专业人才的教学目的。

二、填补、拓展俄语本科专业教学中的俄语修辞知识

当今国内高等院校俄语本科的专业课一般分为基础和高级两个阶段，各大院校使用的系列教材中涉及的俄语修辞知识较少，且不均衡，尤其是基础学习阶段，教材中一般尚未涉及修辞方面的专项知识。鉴于这种情况，我们建议在教学中应该渗透、补充俄语修辞知识。

1.填补基础阶段俄语修辞知识的空白

目前，俄语本科专业基础阶段的教材中几乎未涉及相应阶段的修辞知识，导致俄语学习者头脑中几乎没有修辞的概念，继而在学习过程中根据所学语法、词汇机械地进行遣词造句，全然不了解从修辞角度来讲是否可行。基于这种情况我们认为在教学中适当讲解俄语常用修辞知识是必要的。

（1）渗透俄语语体知识

我们建议在教学之初讲解俄语语体知识，以便使学习者形成对俄语语体的总体认识。根据俄语语言功能可以区分出日常口语语体、科学语体、公文事务语体、政论语体、文学语体四大语体。这四大语体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是独白言语，包括：科学语体、政论语体、公文事务语体、文学语体（多以独白为主）；第二类由日常口语的各种类型构成，而对话是典型的口语形式。第一类是书面语体，第二类是日常口语语体[5]。

（2）补充语音、词汇、词法方面的修辞知识

在教授语音部分时应该说明俄语语音也有语体的区分，其中大部分的发音属于中性语体，小部分的发音属于书面语体和口语体。例如：在诗歌中поэт 一词中的元音о 不弱化，属于书面语体发音；而日常口语中Иванович 读成Иваныч，属于口语体发音；日常口语中读成звóнить，прикрéпит，развлась，而书面语却读成звонть，прикрепт，развилáсь 等。

在词汇方面，应该注意渗入一词多义、同音词、形近词、同义词、反义词的修辞知识：一词多义的ручка 在不同的上下文中可以理解为“手、把手、钢笔”；компания“公司”与кампания“活动”构成同音、形近词；同义词中的трудиться 是书面语词，而работать 是中性词；俄国伟大作家托尔斯泰的作品《战争与和平》中的战争война 与和平мир 是一对反义词。

在词法方面，教学中应该体现俄语名词、形容词、数词、代词、动词这五大实词类的使用修辞特点：口语中可以说купить три утки，而书面语中应该是купить трёх уток；Ответы студента ясные和Выводы доклада ясны中的形容词长尾ясные属于口语体，而短尾形式ясны则属于书面语体；第五格数词пятьюдесятью是书面语体形式，而пятидесятью是日常口语体形式。同一个俄语词往往有不同的支配形式，其意义是不同的，这一点往往被学习者忽视：лежать на постели是躺在床上休息，而лежать в постели是生病卧床的意思；охотиться на кого是猎杀的意思，而охотиться за кем是猎捕的意思[7]（https：//yandex.ru/）。

（3）贯穿口语体句法方面的知识。

鉴于基础阶段本科俄语教材中对话比例较大，我们认为应该把口语体句法方面常用的修辞知识融会贯通到教学中。

日常口语不仅在词汇层面上具有表现力，而且在句法层面上也具有很强的表现力。例如：对问题Успеем（我们来得及吗？）的否定回答，经常会有以下这些：Куда там успеем Какое там успеем（哪里来得及呢？！）Хорошенькое дело-успеем!（要是来得及就好了！）Так тебе и успеем!（等着来得及吧！）Прямо-успели!（来得及？简直了！）等等，极少听到Нет，мы не успеем.（不，我们来不及了。）这样的直接回答。

有时为了表达需要把第一格形式的词放在句首，其句子成分之间的句法联系从书面语角度讲或者被削弱或者遭到破坏。例如：

——Ближайшая почта не скажете где？（——最近的邮局，您能告诉我在哪吗？）

——Улица Гоголя.（——果戈里大街。）

——Как мне попасть？（——我该怎么去呢？）

句法联系被削弱也可能在其它形式中表现出来。例如：前置词有时会支配动词不定式或者支配前置词-名词词组：Отложим разговор на после обеда（把谈话推迟到午后。）[7]（https：//yandex.ru/）

在Я тебе уйду 这类句子中，代词тебе 没有受到任何词的支配，句子的意义是：我坚决禁止你离开。

主从复合句的主句部分可以省略指示代词或者副词。例如：

Спросите кто стоит впереди.（问问站在前面的人。）

Положите книгу где она лежала.（把书放到原来的地方。）

这类句子中有时复合句的主句部分含有从句的成分。例如：

Но слова эти мне неудобно，чтобы ты сказала.（你要是说这些话，我会感到不舒服。）

Наполеон тоже，нельзя сказать，чтобы слишком толст，однако же и не так，чтобы слишком тонок.（拿破仑的体形不能说过胖，但也不能说过瘦。）[6]。

日常口语体中可能会遇到复合句的两部分由词汇-句法结构连接。第一部分有评价词，而第二部分说明评价的理由。例如：

Молодец，что заступилась.（真是好样的，能站出来说话！）

Дурак Петруха，что за тебя пошёл.（彼得鲁赫真傻，他竟然替你去了！）[7]。

2.拓展高级阶段的俄语修辞知识

随着学生在基础阶段俄语修辞知识的巩固，高级阶段可以根据教学内容的需要逐步扩展各语体的修辞知识，下面以政论语体和科学语体为例加以分析。

（1）政论语体

根据选题和体裁政论语体中广泛使用各种各样的词汇和术语：демократические свободы（民主自由）；избирательная кампания（选举活动）；митинг（集会）；труженик（劳动者）；агитационнопропагандистский 鼓动宣传的）；арена политической борьбы（政治斗争的舞台）；армия безработных（失业大军）；военные круги（军界）；газетные магнаты（报界大亨）；диалог между странами（国家间的对话）；дружеская атмосфера（友好气氛）等。

日常口语语体对报刊语言有着很大的影响，日常口语的简洁性不仅受节省语言手段原则的制约，而且受语言外部手段（表情、手势、情景、语境等）使用的制约，所有这些因素放在一起就构成了口语体形式紧缩、句容量大的特点。

第一，日常口语中的无动词句用于报刊语体中，其特点是表达简短、充满活力。

Москвичам-новое жильё（给莫斯科人新住房）

Новаторы производству（创新者促进生产）

В третье тысячелетие-без ядерного оружия（三千年的时候实现无核武器）

Наш девиз-качество（我们的口号是保障质量）

第二，在各种报刊体裁中广泛使用分节结构。

分节结构由两部分构成：第一部分是节或段，位于句子开头或者文本开头，通常是第一格形式的名词或者是以第一格形式为主的词组。第一部分指出的人物或者事物在第二部分中用代词表示：Земля.На ней никто не тронет...Лишь крепче прижимайся к ней.（大地。在她上面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只要你紧紧倚靠着她。）

分节结构中的第一部分与第二部分也可以反过来使用。为了说明分节手段的表现力，我们对比一个标题的三种不同说法：Кто такие индийские йоги？（谁是印度瑜伽的信奉者？）Кто они，индийские йоги？（他们是什么人，是印度瑜伽的信奉者吗？）Индийские йоги，кто они？（印度瑜伽的信奉者，他们是什么人？）不难看出，最后一种表达具有最强的表现力：两部分之间有区分性停顿，分成两部分更容易理解。

第三，在标准语的各种语体中接续结构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例如：Новость всполошила всех присутствующих，даже Котельникова и начальника цеха.（消息震惊了所有与会者，甚至卡杰里尼科夫和车间主任。）；Не зря ли приехали!Да ещё с узлами，с чемоданами.（不是无缘无故来的呀，还带着包裹和箱子）。

根据各种报刊体裁的特点，接续结构具有很强的交际和修辞能力，或者增加表达的信息量，或者加强语言的表现力，或者具有情感评价的性质。

第四，在报刊体裁中运用分割加强法，使表达更具生动性。

分割加强法是对句子进行切分，表达的内容不是在一个语意-语调单位内实现，而是在两个或几个语意-语调单位内实现，并且各个单位之间有区分性停顿（以句号、问号或者感叹号区分）。

例如：Когда мы говорим о слезах радости，с которыми встречает Красную Армию население освобождённых городов，это может показаться формулой.Но докдор Коровина плакала от радости.И Бабкин，и старый священник Говоров...И тысячи，тысячи людей.（当我们谈论解放城市居民，含着喜悦的泪水迎接红军的时候——这好像是一个习惯的说法，但是卡拉维娜医生喜极而泣。巴博金是这样，老神甫戈沃洛夫也是这样……成千上万的人们都是这样）[8]。

分割加强法不同于接续句，分割部分总是位于它前面主句之外，而接续结构既可以位于主句之内，也可以位于主句之外。

（2）科学语体

科学语体的独特性在于使用抽象词汇和术语，例如：развитие（发展）；творчество（创造）；самосознание（自我意识）；осмысление（理解意义）；движение（运行）；выражение（表达）；длительность（长期性）；интенсивность（强度）；грудная жаба（心绞 痛）；солнечное сплетение（腹腔神经丛，太阳丛）；щитовидная железа（甲状腺）；прямой угол（直角）；точка пересечения（交点），наклонная плоскость（斜面）等。

在科学作品中经常将名词的单数形式用作复数意义。例如：Волк-хищное животное из рода собак（狼是犬类中的猛兽）。在俄语表述中волк（狼）用单数形式表示整类具有其特性的动物。Липа начинает цвести в конце июня.（椴树 在六月末开花）。在俄语表述中具体名词Липа（椴树）的单数形式具有概括意义。在强调种类多样性的时候，物质名词和抽象名词使用复数形式也不在少数：смазочные масла（润滑油），высококачественные стали（优质钢），красные и белые глины（红色黏土和白色黏土）等。

在构造句子的时候，科技文本中动词的使用量少，名词的使用量多，这在选择谓语形式的时候也能体现出来：代替动词使用动词-静词结构，即，使用一个与动词同根的名词与另外一个词汇意义较弱的动词。例如：用проводятся испытания нового станка（进行新机床的试验）代替испытывается новый станок（试验新机床）；происходит рост（进行增长）代替растёт（增长）等。

另外，在整个俄语学习期间应该教授语言表达手段方面的修辞知识——转喻和修辞格。转喻分为比较、隐喻、换喻、提喻、拟人等手法：Ты всех умнее，милее.（你比所有人都聪明、可爱——比较法）；Смирились вы，моей весны высокопарные мечтанья.（我那春天的瑰丽梦想已不在了——这里“春天”一词是“青春”的隐喻用法）；Я три тарелки съел.（我吃了三盘子——是换喻用法，“三盘子”指“饭菜”）；В крыше для моего семейства.（我家的房子里——俄语中用“房盖”一词代替“房子”一词，是提喻的用法）；Медвежонок говорит.（小熊说——这是拟人手法）。

修辞格可以分为排比、逆喻、倒装、反问等手法：Когда ты гуляешь，когда ты играешь，подумай хорошенько.（当你散步时，当你玩耍时，你好好想想吧！——排比）；Живой труп，Оптимистическая трагедия（活死尸，乐观的悲剧——逆喻）；Обеды задавал он отличные.（伙食，他安排的，是极好的——倒装）；Иль русский от побед отвык？（亦或俄罗斯人不习惯胜利了？——反问）[9]。

三、俄语修辞知识为基础的本科俄语专业人才的培养策略

1.教授俄语修辞知识的教学策略

德国学者Seddon（斯当）指出，词汇的丰富程度、是否使用行话、能否正确地按照语法规则遣词造句、是否准确地表情达意等是言语文化的指标，也就是说，语义修辞层面、文本修辞层面都可以表现出言语的威信力。因此，在俄语教学中应该高度重视修辞知识的教授与运用。

（1）以各种言语活动为基础的交叉教学

言语活动为基础的交叉教学是指以一定的语言材料为基础，运用语言及言语练习，在言语活动几种形式——听、说、读、写、译框架内所进行的教学[10]。这种认知实践的教学法对于循序渐进的掌握语言是典型的。交叉教学框架内的同时性意味着每一种言语活动从教学之初就应该开始进行，一种言语活动的发展促进其它形式的发展，而且使掌握其它的形式变得更加轻松愉快。各种言语活动形式之间的时间顺序关系不是严格的，是由教学目的、教学材料的性质以及教学阶段决定的。

由于修辞知识贯穿着俄语学习的全部过程，就是说，在交叉教学中始终会涉及到修辞知识。因此，可以在统一的语言材料基础上进行交叉教学：使一种言语活动中的材料在其它言语活动中以不同形式、一定的频率出现，以保障实现教学中的集中制原则，这种材料被认为是共同的材料。在教学中设计交际情景把词汇、语法等方面的修辞材料联结起来，学习、巩固修辞知识的运用。进行交叉教学时重要的是选取易于形成言语技巧及表达思想的语言材料，使这些材料在练习中呈现，在交际情景中引用所学习的材料，为形成无修辞错误的言语技能提供保障。

表达的精确性、言语的纯正性、言语的表现力是极其重要的，是真正掌握外语的前提。言语素养不仅与语言的正确与否有关，而且与学习者能否为表达的具体内容找到适当的言语手段及表达构思有关。俄语专业学科之间有着紧密的相互影响作用，应该提高学生的整体言语素养，完善对标准语规范的掌握。学生应该扩大词汇量，扩展对俄语语法结构的掌握，在各种言语功能语体中了解俄语的修辞知识，形成对口笔语规范形象性、精确性、纯正性的认识，并且认识到在自身言语实践中应该正确使用修辞知识。

（2）语言教学与文化教学相结合

著名的前苏联学者巴赫金（Бахтин）认为：“活着就意味着参与文化对话，人的一生都在参与文化对话，而且人的一生中每时每刻都在使用词语，词语构成人类生活中文化对话的内容”。有效地掌握语言和文化可以在相应的外语教学中实现。学习者应该形成接近于语言载体的语言文化个性，而缺少修辞知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的。

在语言国情文化方面的教学中有不少揭示词语语义、语用及与文化现实相关的资料。可以选取与课程体系相关的谚语与俗语、民间口头创作及文学情节、前例文本等表达层面上的材料，因为这些语言材料中包含着丰富多彩的修辞知识。根据词汇的文化背景理论，词语内容体现了某类词汇的含义及修辞色彩，词汇背景是语义、语用信息的总和，对词汇概念具有补充作用。词汇背景承载着该民族文化的所有信息[11]。

另外，应该在特别选定的文本中进行教授对于各种语体来说典型的言语文化知识。学习者在专业课上根据标准语的使用规范了解到不同功能语体中语言运用的特点。例如，从众多带有技术说明、工艺描述、工业广告的科学语体的文本中可以得出结论：这些文本具有结构固定化、语言手段标准化、词法结构统一化的特点。而且，以最好的方式最大程度地保障了对事实表述的精确性及客观性。

（3）在互动氛围中进行俄语教学

外语专业教学中有两个方面比较突出：交际方面和价值、思想方面。外语人才的素质在与教师的交际过程中、在专门组织的情景中得以培养。在言语交际教学中要求学习者要善于考虑现有的语言功能分类及交际的语用条件，了解语言表达的形式特点。另外，根据交际任务要善于灵活地从一个语言功能变体转到另一个语言功能变体，这是掌握言语文化的重要指标。

言语素养是交际技能的组成部分。在教师与学生的互动交际教学中，以学生形成言语交际素养为目标进行教授俄语语言文化课程的内容：一方面，教授语言学中标准语的规范；另一方面，给出如何正确运用语言的方法，包括如何正确使用词语及语法结构的修辞色彩。教师分析学生的语言可以发现一些不足，并且提出修改程序。这些不足通常是：词汇贫乏，语体不符合交际情景，言语中有的地方或过于冗长或过于简短，违反了表达的逻辑性等等。

在言语交际中正确运用语言手段的能力构成了交际能力的基础。因此，外语教师首先应该努力使学生获得语言能力，使学生形成言语技能技巧以适应各种言语活动。语言水平的高低往往取决于是否能够正确使用语言的修辞知识及表达手段。所以，俄语教师应该根据具体教学情况切实培养学习者的俄语综合能力及交际能力。

2.提高俄语教师修辞知识水平的策略

在课堂教学中，学生主要依靠教师的传授来获取知识，所以教师必须不断学习，提高自身的文化修养和跨文化交际意识才能培养出高素质的俄语专业人才。俄语专业教师如果只限于熟知所教的课本，对课本以外的知识，尤其是修辞知识涉猎不足，就会直接影响教学质量，因此，俄语教师的修辞知识有待加强、提高。

（1）聘用真正合格的俄语教师

高校任用俄语专业教师时，应该进行严格地考核，杜绝引进水平低下的教师，否则后患无穷。在考核教师时，应该出台类似于考核学生的专业八级考试那样的综合题目，以及考核讲课方面的技能等，其中，应该加大对修辞知识的考核力度，因为这是一项衡量教师俄语水平的综合性考核，很大程度上能够测试出被考核者实际的语言水平。

（2）对现有的俄语教师进行再教育

如果现有教师在俄语修辞知识方面有欠缺，应该对他们进行再教育。再教育的方式很多，包括：校内校外同行听课；出国培训和进修；通过网络课堂学习等。定期开展教师讲课比赛，同行进行评比，学生评教等方式同样会促进教师进行自我提高。高校可以出台竞争上岗的政策，采取优胜劣汰的方式净化本科俄语专业教育，鞭策教师进行再教育，提高教学质量，培养高素质的俄语人才。

（3）鼓励俄语教师加强对修辞学的研究

从文献的数量来看，俄语教师在修辞学方面发表的论文寥寥无几，且研究不够深入。作为俄语教师应该积极进行这方面的教学探索、研究，提高自身的业务水平，把教学和科研结合起来，使之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积极发表相关论文，以科研带动教学，把提高教学质量作为根本目的，在教学中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培养出合格的俄语人才。

四、结论

俄语修辞知识是学好俄语的基础，是培养俄语人才的基本保障。本研究中我们从基础俄语和高级俄语两个阶段论述了如何在教学中填补、拓展俄语修辞知识，分析了如何培养俄语人才的问题。本文的现实意义包含以下三点。

第一，在俄语教学中应该认清修辞学的作用。语言充当文化行为的一种形式，修辞知识能够保障交际者之间有效地理解和交流。交际失败往往由于交际伙伴不理解对方的语言行为、不了解修辞语用原则而造成的，从而带来诸多的负面影响。

第二，构建一个以俄语修辞知识为基础的动态教学模式，是提高学生俄语交际能力的有效途径，也是高校俄语教学模式改革的中心环节，促进高校大学俄语教师有效地组织教学活动，对高校俄语专业课的发展与建设具有很大的推动作用。

第三，在俄语教学中运用修辞知识提高人才培养的质量，以拓宽和加深俄语在社会生活各个领域的应用。优化人才培养模式是高校实施素质教育的重中之重，实践证明，缺乏修辞知识有碍学生学习和交际能力的提高，所以本课题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希望本课题能够为后续的相关研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继而加大力度深入、系统地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旨在为国家输送合格的俄语人才，从而实现顺利、对等、有效的国际交流。